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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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在一愣之后,淡淡地答道,“第二次”
“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答案吓了一跳。不会吧?只有两次?他和我都做过两次了难道,上次还是他第一次,他这辈子就只和我上过床?
或是见我不言,他又补充道,“我是说,刚刚是我的第二次。”
我迟疑地问道,“和男人?”
他顿了一下,语气平静地回道,“都算上。”
我傻了,然后,是开心。我竟然是他的唯一?这点大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让我瞬间飘飘然了不过,我心中立刻又泛起了疑惑,“不会吧?我看你吻我的时候,可不像个雏儿啊?”
闻言,他优雅地向后一靠,微微勾起了嘴角,“我没和你说过吗?我学东西很快,当初学艺的时候,几乎所有招式都是一遍即会。”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刚刚的动作,都是现学现卖啊!我说他的技巧怎么这么好,原来是学的我啊,包括他前一刻脱我衣服的快捷劲,竟都是得自我的真传。这,这,我应该骄傲,还是惭愧啊只是,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必须要解决于是,我干笑着开了口,“好好好,我现在相信,你的确是天才了不过,不过,天晚了,太晚了,再做就天亮了,要不,要不咱改天吧?”开玩笑,就算你是天才,我也不想当你第一次练手的靶子。虽然言而无信有违我的一贯作风,不过自我牺牲更是背离我的本性啊。
听到这话,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最后,又恢复了平日冷峻的模样,只是,一双眸子却精光四射,直直盯着我。
这个,他的表情,好像有点吓人啊,不会他真生气了吧?我有点心虚如果真生气了,他会怎么做?不会来硬的吧?那,那我可挡不住啊想到这点,我已经不是心虚,是心慌了。脸上还挂着干笑,脑门却开始冒汗,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过去。
他仍是不作声,眼神却离开了我的脸,向我身上瞟去。
我随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才发现,我的上身已经光溜溜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勉强也算肤若凝脂了天,这可不行,我赶紧摸过一旁的衣服,挡在了身前。
谁料,我正自紧张不已,那边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他的笑。我震惊地看去,就见他脸上哪儿还有半分刚刚的冷意,却是笑容灿烂,眉舒目展,如冰破春来,云开月现。
这才是真正的笑容啊,今晚之前的那些笑容虽美,和这次一比,全都黯然失色了一瞬间,我心中只剩了这个念头,呆呆望着他,半张着嘴,完全忘记了说话。
他只是笑,一边摇头,一边笑,好一会儿,终于勉强止住了笑声,脸上笑意却未退,摇头道,“陛下,你,你真是,真是,太有趣了!”
我终于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被他耍了!
我立时又羞又怒,想发火,又不敢,只好悻悻然地开始穿衣服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我走,走!
谁知,他却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诧异地抬头望他,难道,他还没玩够,或是,要来真的了?
就见他脸上笑容已收,不过,神色仍是十分柔和,眼神也少有地带了温度。他就那样望着我,轻声道,“别走了一个人,有点冷,不是吗?”
我愣了一下,突然鼻子有点酸。
冷吗?当然原来,还有一个人,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孤衾寒枕,长夜寂寂,又怎会不冷?
于是,我系衣服的手停了下来,但很快又动了起来,却是把系好的衣带又解了开来。一边解,一边笑,望着他笑
他也笑了,眸光温和,静静望着我。
我动作更快了,以平时剥人家衣服的速度,剥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蹭地一下就钻到了他怀里。
他搂住了我,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我紧紧地抱着他,缩在他怀里,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刚刚的热度,很温暖,很温暖,暖得我鼻子又有点酸了。
我勉强笑着,看向了他,他也在看我,见我看他,又是微微一笑。笑得我心都暖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真好,你对我真好”
没想,我话一出口,他的身体却骤然一僵,笑容也僵硬了。
我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
他看了我很久,几次张口,却终于什么都没说,最后,低叹一声,抬手挥灭了蜡烛。
我不再多想,也懒得多想了。偎在他怀里,好舒服,舒服得全身放松,很快困意袭来,进入了梦乡。梦中,依稀幼时,安睡母怀
88。小别
次日,我是被耀眼的阳光弄醒的,可是睁开眼的时候,却再注意不到屋内明晃晃的日光,全幅心神都被眼前一张绝美的冰颜吸引了。眉若远山,眼似寒泉,肤如新雪,发赛冰缎这还能是哪个,自然是我的玄大美人了。
他虽未束发,但已是一身白衣整整齐齐,身姿笔挺地坐在床边了,正静静凝视着我凝视着我?这个,这个情景,好像有点诡异大早上起来,他穿好衣服,什么都不干,就看着我这个,如果我再自恋一点,可以解释成他这是对我一往情深,想多看我两眼。可是,我的脸皮到底还没达到那种厚度,他的眼中,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深情,深意倒是有,只是我看不懂。
正自困惑,他却一下转开了视线,站起了身,随口问道,“陛下醒了?那是在这里用早膳,还是回乾清宫?”说着,人已经走到床边的架子前,拿起了一身新衣。
我刚坐起身,还未及答话,他已回到床前,放下其他衣服,抖开一件内衫,比在了我的身后。
我傻了他这是干啥?如果是别人这么做,我自然明白,那是在服侍我穿衣。可是,他,他怎么会?你能想象吗?一个清高冷傲如世外仙人的家伙服侍你穿衣?这,这,我怎么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时,他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不起身吗?可是还要再睡一会?”
我连忙接口道,“不,不睡了,起身,我起身。”
于是,那件衣服又往我身上凑了凑。
原来竟是真的,他真的是在为我着衣瞬间,我简直受宠若惊,恍如梦中,本能地伸出手,钻进了袖子中。
他配合地帮我套上了衣服,然后俯下身,细心地系好每一个搭扣带子,接着,又拿过了另一件衣服。
期间,我一直是迷迷糊糊,搞不清状况,只习惯性地伸手伸腿,让他为我穿上了衣裤。直到他半跪在床下,要为我着袜的时候,我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天,我在干什么,怎么真的让他做这种事一念及此,我立时缩回了脚,伸手抢过了袜子,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我自己来,自己来,你,你歇歇,歇歇”
他一愣,看我一眼,倒也没再坚持,站起了身。
我慌慌张张胡乱套上衣服,脑中还是一锅糨糊,手脚也不利索了,外衣的扣子好半天也没系上。
这时,一双晶润如玉的手伸了过来,帮我系上了扣子。
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清颜,我再也忍不住了,抓住他的手腕,道,“不用,这些事不用你做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想起做这些了?”
他的手停了一下,到底还是把扣子系上了,同时,垂着眼睑,淡淡道,“我听说,这些事依例都是由侍寝的妃嫔侍书做的,不是吗?”
“没错”我顺口回了一句,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僵了。
此刻,他已系完了最后一个扣子,轻轻从我掌中抽出手,拿过旁边的腰带,为我佩好。接着,后退一步,上下看了看我,似乎终于满意了,这才平静地接道,“我若要入宫,这些是早晚要做的,先练练也好。”
经过那样漫长的一夜,昨日种种感觉竟是那样遥远,直到这时,我才重新忆起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还有,昨晚我是因何来此的我不禁有了一种重新回到现实之中的错觉。
怔了好一会儿,我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昨天说过,你不必如此。即使你不入宫,我们依然是朋友。”
“朋友和家人毕竟不同,”他接道,然后,凝望我片刻,又道,“何况,独孤家和安德王,也需要陛下给一点信心。”
我闻言一震,望着他半晌,才干巴巴地问道,“什么?”
他看着我,嘴角微微一勾,答道,“陛下明白我是什么意思陛下不愿让我入宫,真的只是顾及我的心情吗?”
我呼吸一滞,他知道没错,他这么聪明,又怎会看不出?我若收了他,那不是公然与先生唱对台吗?独孤家和安德王这么做,其实也是在逼我表态,即使我不站在安德王这一边,也不能站到卢家这一边,至少,我应该是中立的,才能让他们放心。可是
就听玄瑾又道,“而且对陛下来说,亲政在即,也该做些准备了,不是吗?”
我张了半天口,没说出话来不错,我当然明白。我若同意了,就等于接受了安德王的示好。同时,给了群臣一个信号,我并非独独倚重卢氏,这样,朝堂上不同的声音才会更有力,蛰伏的安德王一系,才有可能打破卢家独揽大权的局面。这对我,对安德王,都有好处,可是
大概见我沉吟良久,未曾作答,玄瑾清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陛下准备迁就卢氏到几时?即使陛下依然要重用卢氏,也需在朝中扶持可与之抗衡的势力,这点,陛下应该明白”
明知他是对的,可我心中莫名地,就升起了一阵烦躁,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勉强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会再考虑考虑”
好在他倒也没继续逼我,只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暗松了口气,连忙转开了话题,“对了,前两日玄瑛问,什么时候,你能和他回总坛一趟。一是做一些交接,还有,长老会的筹建也需要和教中高层讨论一下细节”上次我和太后议定让玄瑛升任左护法,暂掌教中事务,至于长老会,虽然独孤家出了事,但太后也没说要改变当初的方案,我自然是装糊涂,照旧行事了。
玄瑾挑眉道,“怎么,他着急了?”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玄瑛,不由一笑道,“你也知道他是沉不住气的,倒不是为别的”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才又道,“那个,你可还恨他?他那天也被我整得挺惨,要不,就原谅他吧?”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但总有些说不出口。玄瑛对玄瑾,背叛在先,酷刑凌辱在后,我轻飘飘一句话,就让他原谅,自己都觉得不靠谱儿。可现在两人马上又要共事了,好歹面上总要过得去。
谁知,玄瑾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我准备好的一堆说辞堵了回去,“恨他?没有啊,我几时说过我恨他?”
我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玄瑾见状,摇了摇头,转身踱至窗边,静立良久,才平静地道,“他总觉得我会恨他,其实,怎么会看到他,就像看到我自己。自私,贪婪,嫉妒,愤怒那个小东西眼中的哪一样,我不曾在镜中见过?恨他?不,只是怜悯而已看着他痛苦,不时再做点什么,让他更痛苦,这感觉,就像在捉弄自己,非常有趣”
我倒这个,老大,您的兴趣果然与众不同啊,我无语了。
这时,玄瑾突然转过了头,望向我道,“陛下,他其实蛮可怜的,对他好一点吧。那个小东西,就是有点蠢,又偏爱耍点小聪明,倒没大的坏处。逗逗他就行了,别把他欺负得太狠毕竟,他已经被我欺负了二十年,够惨了。”说到最后,声音转柔,眼中竟微带笑意。
我已经看愣了情况好像和我当初的想象,完全不同啊。半晌,我才反应过来,问道,“你你当时不是真想杀他吧?”
玄瑾侧头看着我道,“陛下要收服他,我就帮陛下演场戏,让他感念陛下的恩德,不好吗?”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不禁对他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想当初,他可是把玄瑛吓得半死,连我都没发现异样。
见我呆愣愣的样子,他脸上神情愈加柔和,抬起眼,望着虚空中的一点,轻声道,“我记得,他小时候白白胖胖,两只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红红的,漂亮得就像西洋瓷娃娃。那时我最爱欺负他,把他弄哭过好多次有一次做得最过分,把他打扮成女孩儿,梳了一头辫子,让他在总坛里跑了三圈。”
我呆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玄瑾干这种事的样子,半晌,才问道,“你给他,梳辫子?”
玄瑾回头看向我道,“当然不是我我只对几个师弟说,有次和师父出去,见到一个西域舞姬,发色和你们二师兄一样,梳了一头辫子,十分好看,然后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