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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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他的衣服。
纪炎心中又惊又怒,眼前又是一黑,这回却是气的,嘴唇也气得直哆嗦,半天才吼出来一句,“滚!”此时,身上的衣服早被剥得七七八八。
那人恍若不闻,一双手铁箍一样紧紧钳制着纪炎的腰,双腿死死压住了他腿上的挣扎,火热的唇已开始急切地在他背上肩上舔吻咬噬,倒像饿了一冬的野狼在撕咬自己的猎物。
纪炎只觉身上一阵阵疼痛麻痒,但更难忍受的,却是随之而来的屈辱和羞耻。在这样强烈的情绪之下,脑中已经一片混乱,身体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口中还在大骂,“畜牲,滚开!滚!”
那人的情况其实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一直朦朦胧胧的感情,在这一刻骤然爆发,喷涌而出,如熔岩燎着了心口,又涌向身体每一处。全身都呼啦啦烧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眼中只见那个打败过自己,让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以最屈辱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下,汗湿的古铜色肌肤在闪耀的火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彩。手下只觉那人腰肢柔韧结实的触感,皮肤下蓬勃欲出的力量。而对方双腿不停的挣扎,更摩擦得自己腰间某个部位胀痛欲死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口中说了些什么哪里还能传进耳中?本能已经主宰了一切。手上用力,猛地拽起对方的腰。感受到对方剧烈的挣扎,便狠狠一掌打在对方颈侧,于是所有挣扎停止。喘息着,急不可耐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把腿抵在对方两腿之间,大大地分开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急切地用身体搜寻着可以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地方,对了,就是这里,然后,毫不犹豫,直插而入,一瞬间,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纪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后某个隐秘的地方撕裂一般剧痛,同时,一个火热的东西像楔子一样,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深处,一次一次将疼痛推向了另一个高峰。这时的纪炎,早已在剧痛中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任由那人抓着自己的腰,跪伏于地,双手使不上力,只能用双肩抵住地面,勉强支撑着上身,承受着那人狂风暴雨一般的挞伐。他只觉心中激怒欲狂,口中嘶声大叫,却根本不知自己叫的是什么。然后下一刻,头已被人死死按向了沙地之上,半张脸埋入了沙中,呼吸之间黄沙涌入口鼻,竟是半点空气也无法进入,用力地摇头,除了让脸上被沙砾磨得生疼之外,起不到半点作用。肺中的空气一点点耗竭,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渐渐无力,仿佛灌了铅,沉重得不像自己的。到了这时,他心中终于涌起了绝望自己竟然要这样结束?
而那人,此时正被欲望之潮翻卷,极致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打来,让他窒息,根本不曾意识到,身下那人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反而因为对方在缺氧下肌肉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而感受到了更加激越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那快感也越来越强,终于,直坠而下
就在纪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的那一刻,一股火烫的热涛猛然灼烫了身体内部,与此同时,那人钳制自己的手也骤然松开,可此时的纪炎再也无力挣扎,只勉强抬起头,身体缓缓伏在了沙地之上,甚至无力挣脱那个沉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不知何时,两人身边的火把已一只一只熄灭了,天上月渐西沉,东方已露出了一丝曙光,淡青色的晨辉洒在绞缠的两个身体上,带来的却只有一阵寒意。那人忽然轻颤一下,终于清醒了过来,然后猛地翻身而起,呆呆看着伏在地上的人,突然,后退一步,随即辩解道,“输了就要承担后果,你说的。你输了,所以”终于说不下去,咬了咬唇,情潮初褪的一张脸分外艳丽,而且,难得一见地没有半分戾色,反而有些慌张,有些无措,张了半天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忽然俯身极快地接上了纪炎的关节,然后更快地退了开去,一双眸子看天看地看黄沙,却再也不肯看纪炎。
纪炎缓缓翻身坐起,身下顿时一阵剧痛,不由闷哼了一声,抬眼看看那人,见他那个样子,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最后,终于只是闭了闭眼,转开视线,双手微颤,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早被那人弄得七零八落,无法遮体,正窘迫之时,一件外衫落了下来。纪炎抬头,只见那人已恢复了常态,仍不看他,半侧着身,望着远方朝阳,忽然吹了一声口哨。没过多久,血影出现在了一座沙丘之后。
纪炎勉强将身体擦拭了一下,穿好衣服,那人已翻身上马,看着他,眼神复杂难明,终于,他淡淡开口道,“你的马拴在那边屋中,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报仇,我等着,就在索朗绿洲”说着,拨马扬鞭,疾驰而去,风中却飘来了他清亮的声音,“记住,我叫,秦风!”声未落,人已只剩了一个背影。
纪炎怔怔站在那里,看着消失在远方地平线处,仿佛融入了朝阳之中的人影,久久,一动不动。
燕回:呜,这两只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干正经事啊,急死我了,大家也急了吧?先贴一部分上来吧。
昨天用不了电脑,不得不拖到了今天,周四的更新恐怕要顺延到周五了,对不起大家了。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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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3月12日分割线*
番外:瑾澹(慎入)——又名:绿色田园
放在前面的话:
其一,这个,知道大家想看正文,不过这个番外本来应该是二月的,欠了很久,实在不好意思拖了,而且养病久了,人有些懒散,只想写点温馨舒缓的情节,也算找找感觉吧。
其二,看题目大家应该知道又是一篇恶搞了,为了满足某人的恶趣味,若被题目中的配对雷到的,请慎入。若有人抗雷能力超强,看了本文后,竟对前因后果产生了兴趣的,不要问我,问魔由吧,呵呵
天高云淡,碧海无边,浪涛轻卷,海风微拂,带来了一声声海鸥清远的吟唱,合着波涛轻缓拍击岩石的声音,像一支优美而又舒缓的乐曲。
海边嶙峋高耸的礁石之上,一人懒洋洋地躺着,双臂枕在脑后,一动不动,任由海风轻扬他的襟袖,如果不是他身边支着一根长长的钓竿,真要让人以为他是专门来海边睡觉的。本来这个姿势懒散随意得近于不雅,无奈那人身材太好,细腰长腿,性感匀称,一张脸又太漂亮,长眉凤目,修鼻薄唇,所以即使一身布衣摆出这样一个动作,仍然只显优美洒脱,又带了点贵族式的慵懒。
在他数丈之外的另一块礁石上,一人白衣如雪,剑光如银,正在独自舞剑。那人动作太快,看不清脸,只能看出他的身体修长柔韧,剑法凌厉优雅。碧海蓝天,和风艳阳,剑光点点,美人翩翩,实在是美景一幅。
对着这样的美景,躺着的男人作为唯一的观众,却似混不在意,一双狭长的凤眼大半时间半睁半闭,只偶尔张开一下,瞟一眼鱼线,瞟两眼那边。白衣人只是恍若不觉,剑光纵横,一刻不停。
随着时间的流逝,躺着的那人,睁眼的次数越来越多,眉头渐渐蹙了起来,俊美的脸上浮上了一丝不耐之色。忽然,他猛地坐起身,抄起旁边的海竿,一抖腕,长长的渔线瞬间跃起,飞一般向不远处的白衣人打去,还伴着男人的怒骂,“你有完没完!天天就知道练武!”虽是怒骂,用男人清亮的嗓音喊出来,依然好听得紧。
哪知渔线在离白衣人还有一丈多远的地方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挡住,随即以比来时快得多的速度反弹回来。
持竿那人脸色一变,立时松手扔下鱼竿,飞身后纵,饶是如此,仍然不能躲过。电光火石之间,渔线已至眼前,如灵蛇一般直缠到他的身上,将他死死捆住。他的身形顿时一停,然后便直向崖下跌去。眼见自己就要落入水中,他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结果就在下一刻,他的身体骤止,接着向上飞起,最后稳稳落入了崖上白衣人的怀中。
白衣人一手揽着鱼竿,一手揽着被捆扎得紧紧的钓鱼人,一双眼似笑非笑,看着怀中那人道,“好大的鱼。”
只见白衣人眉目清丽绝俗,正是我们多日不见的玄瑾玄大高手了。而他怀中那位,却是终于摆脱了某个小混蛋而重获自由的大美人慕容澹。
此时慕容澹一张俊脸早已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斥道,“玄瑾!你放肆!”
玄瑾闻言,微一挑眉道,“臣冒犯,望殿下恕罪。”
慕容澹已觉失言,张了张嘴,道歉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半晌反而强辩道,“你怎么这么没轻没重的?万一鱼钩弄伤我的眼睛怎么办?”不过虽然仍是责备,语调却已柔和了许多。
玄瑾眉峰轻展,一伸手,只见两指之间,银光闪耀,正是鱼钩。
慕容澹怔了一下,不知他怎么做到在刚刚一触之间就将鱼钩卸了下来的,不过口中自是不肯示弱,冷哼一声道,“雕虫小技而已,也值得炫耀?若我从小无所事事,只是练武,今日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玄瑾嘴角一勾,俯身在慕容澹耳边低声说道,“殿下天资过人,臣向来钦服。”
慕容澹只觉温热的气息拂在耳畔,竟带来一阵酥麻,迅速从耳上传遍全身,脸上不觉一热,本能地一侧头,嘴唇却正擦过那人颊侧。慕容澹一惊之下立时向后仰了仰头。这时,却觉环着他的手臂一紧,抬眼正对那人脸颊,大概因为刚练完剑,如玉白皙中微微泛着红晕,真真应了那句面若桃花,不由恍惚了一下,随即想到刚刚唇上的触感细腻温热,不是平时微凉的感觉,但一样慕容澹只觉脸上更热了,心跳也有些乱了起来。
这时却感到头顶那张脸缓缓向自己接近,慕容澹立时清醒过来:看看此刻形势,不用说,接着一定又是自己被压,不由心中有些慌乱,又有些不忿凭什么在那里被小混蛋欺负,到这里还要被你欺负?随即只觉一双火烫的唇已吻上了自己的颈侧,慕容澹略一定神,眉头一蹙间,心念电转,已有了主意,立时道,“喂,教我两手如何?”
玄瑾动作一停,抬起头,扬眉看着怀中人。
慕容澹勉力平静地道,“万一那小混蛋后悔了,派人来追杀你我,我不能只靠你来保护,对不对?”
玄瑾微一思忖,便点了点头,清冷的眸光,在慕容脸上颈间缓缓扫视一圈,似乎犹豫了一下,不过随后就骤然收回目光,指尖一挑,坚韧的鱼线已铮然断开。
慕容澹微微一笑,立时双臂一分,挣开了断裂的鱼线,同时不着痕迹地躲离了玄瑾的怀抱。
玄瑾看着他略显急切的动作,有些好笑,却并未阻止,反而后退一步,转过身,望向远方起伏不定的海面。他沉思了片刻,忽然骤地回身,抬手直点慕容澹胸口,待慕容澹伸手来格,立时手腕一翻,不知怎么的,就从慕容澹手臂与身体极窄的缝隙间穿过,一指点中了他胸口的檀中穴,下一刻回手一拂,已解开了慕容澹的穴道。
慕容澹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他对武功的兴趣一向不大,不过回想玄瑾刚刚那一指,竟然也觉兴奋不已。迅捷无伦的速度,不可思议的角度,妙到巅毫的手法,让那看似简单的一指成了避无可避的一招。
看着对面那人骤然抬起头,一脸兴奋期待地看向自己,一双漂亮的凤眼之中光彩闪耀,玄瑾终于忍不住微微一笑。
慕容澹见了,怔了一下,随即霍然转开眼,一瞬间眸中仿佛略过一丝慌乱,不过随即就消失无踪,只见他若无其事地抬起头,随口道,“这么简单?管不管用?”
玄瑾微微有些诧异,也不回答,只抬手又是一指,中,然后解穴,慕容澹还欲再说,又是一指。
如此数次,明明是同一招,但慕容澹用尽全力就是躲不开,最后终于气馁,待得玄瑾解穴抬手,立时道,“够了!我相信了不过,对付我管用,如果,对上的是玄瑛呢?”
玄瑾想了一下,干脆地道,“你若出其不意,可有五成把握。”
慕容澹侧头想了想,终于一笑颔首。
然后,两人开始一个教一个学。虽然只有简单的一招,不过手法内力却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