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情色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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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宽广的胸膛?就你?”我乐不可支地重复,看着老莫并不发达的胸肌。
“怎么啦,不地道啊,老拆,往伤口里撒盐啊!”老莫挺了挺胸膛很愤怒地说。
我举举手,边进卫生间边逗老莫说:“行行行,这事啊,我帮不了你。”
老莫顿时着急了,说:“老拆,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阉吧!”
我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大声地回答他:“你放心,当然不会,我会闭上眼睛的。”
老莫双手插怀坏笑地站在门口说:“我走可以啊,我去月儿那,让她一定去练瑜珈,而且一定要练到脚能绕到头后面,因为林寒就能。”
我笑着走了出来,湿手在他身上擦了两下,说:“小样,急啦,千年修行毁于一旦啊,泡妞的要诀是轻功要好,踏雪无痕。就你这身段,这脚劲,一脚一个科罗拉多大峡谷,想不被发现都很难。对了你怎么和凌听解释的啊。”
老莫说:“我说那人发错了,我不认识她。凌听说什么也不相信。”
我查看了一下他的手机,发现老莫除了这条短信没来得及删除外,其他的都很干净。毕竟是在江湖上刀口舔血混的,手法还是比较老到的。
随后我给凌听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老莫确实和我们在打牌,还有大张,小吴他们可以做证(当然是通过气的),老莫也信誓旦旦地说决无此事,他奶奶都仙去两年了,谁拿去世的奶奶来开玩笑,那个人一定是王八蛋,(我在后面狠狠给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脚)。
凭着老莫快要诚恳到快要哭出来的声调和我从打项目中培养出来“指猪为狗”的编故事能力,凌听总算相信了。
老莫兴高彩烈地去陪他家听听去买生日礼物去了,临走前,老莫得意而神秘地对我说:“我把谌枫的手机号码放到了你的名字下,以后就没有谌枫找我,只有老拆找我啦,哈哈”
我顿时无语。
这年头谁最有创造力?已经不是毛主席当年说的劳动人民了,而是在外面偷吃的男人。
下午我把谌枫送到机场,挥手送了别。谌枫没有见到老莫,也没接到他电话,带着一脸的失望回厦门去了。
看着谌枫的背景消失,我突然有点觉得对不起她,都说男人不要没有性的爱,女人不要没有爱的性。她对老莫也许不一定能谈得上是爱,但至少是喜欢的,是真心的付出。
我和老莫经常宣称男人只有二种,一种很色,另一种十分色。
我们的目标是不做最色,只做更色。这么多年,穿行在花丛中,身体力行着我们的“爱不是谈出来的,是做出来的”的理想,到有一天蓦然回首,才发现我们快乐的花朵是由许多的泪水和伤心浇灌出来的。
我突然不由端地打了个冷战,心想这样会不会遭老天报应啊。
周一上班,我接到老黄电话,说是方案有几个参数不是很清楚,要我们尽快补齐,我立即让大张整理好,发EMAIL给老黄,同时下午还过去一趟,与老黄沟通。
电话里老黄没有很多话,但从他的语调和说话的态度来看,他是挺满意我们的方案的,而专家组那边,我们也已准备就绪,现在就等下个月的投标参数和方案制定了。
我心里特高兴,这个项目终于从毫无头绪走到了曙光!
这时候,MSN传来小毕的信息:老拆,我已经写好了给云水的信,你帮我改改吧。
我让他把信传了过来,一看,顿时摇了摇头,小毕写软件水平一流,写信的水平就不咋的了。
不过,女孩和软件本来就是两码事:软件是处处有逻辑可寻;女孩却是永无逻辑可言。
难怪小毕还不出好情书,隔行如隔山啊。只好我这个情书专家出手了。
我继继续续用了二个多小时,才帮小毕把情书写好了,为了配合小毕的风格,我没有用惯用的夸张和华丽的语言,尽量用很平实但很细腻的笔法来写,这种写实风格的手法,让我煞费心血。
不过写完后,我发给小毕和老莫看,用宋丹丹的话说,那是相当的好评如潮啊;用老莫说如果他是云水,一定会感动的泪水流,当场决定嫁给小毕;用小毕自己的话来说,惨了,写得这么好,她要我当场再写一封怎么办。
小毕忐忑不安地把它发给了云水并约她晚上一起吃饭,没多久,云水很开心回了邮件,同意了。
小毕乐坏了,连发了十几个吻的符号给我。
小毕发完邮件时,我特意走到云水附近,没事找事地找人聊事情,实际是在看云水收到信后的表情,我发现云水在看别的邮件都是看完,立即回邮件或删除,只有看这封邮件的时候,是认认真真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很是明媚动人。这让我很是替小毕开心,同时,心里竟还有点淡淡的醋意。
中午,我去了趟珠海,有个大客户的老板从香港过来,我去和他谈一个项目的合作。这个老板喜欢打高尔夫,我们就在珠海高尔夫山庄的高尔夫球场打了一场球,边打边聊事情。
我的高尔夫打得不好,主要是我一向认为这是老人的运动,所以不是很用心在学,但生意上却又经常需要,所以还是学了一点。
这个香港老板姓陈,他打得不错,平时水平在90杆上下,而我则是120杆上下,他边打边教我,大家各得其乐。
打完球,他又邀请我到附近的家里去喝茶,我欣然同意。
两个人边走边聊地走向他的家…海怡湾畔小区。这是李嘉诚旗下的“和记黄埔”开发的小区,不少的香港人和澳门人住在此。
当我经过一个别墅的门口时,一只很可爱的“吉娃娃”狗冲了出来,停在我脚边的栅栏旁边,看着我,我蹲下来,想逗它玩玩,谁知道它很不给面子地,竟然径自抬起腿撒起尿来,我和陈老板都乐得哈哈大笑。
这时候,它的主人叫着它的名字“差差”从房子里面出来寻它,我转头看时,顿时愣住了。
第三十四章
一个着休闲装,穿着牛仔裤的女孩,婷婷玉立在我面前,明眸善睐,皓齿红唇,如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分明是蓉蓉!
蓉蓉见到我,惊喜万分:“哥,怎么你会在这里?”
到陈老板那简单地喝完茶后,我来到了蓉蓉住的别墅。
其实我已无心多聊,也无心品他的上好的“大红袍”,我心里已被无数个问号给填满了。
临出门前,陈老板意味深长地问我,和蓉蓉是亲兄妹还是别的兄妹,并悄悄告诉蓉蓉现在跟的男人,在香港很有财势,与广东省的达官权贵也是多有交往。如果只是朋友,劝我千万不要与蓉蓉牵扯在一起,以免惹上无妄之灾。
我敲开了门,“差差”直冲过来抱住了我这个大“拆拆”的腿,蓉蓉抿嘴直乐,把“差差”抱起来,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坐在了厅里的大沙发上,打量着屋里豪华的装修,在壁柜上放着好多张照片,我看到了那个香港人,五十岁上下,文质彬彬,有他和蓉蓉的照片,还有几张是他和广东省省长、副省长的合照,还有一张居然是和我们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国家领导人的合照。
蓉蓉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宝矿力”给我喝,我接过来,看到这是日本原装进口的饮料,和国内的卖的“宝矿力”不一样。
蓉蓉自己拿了个“哈根达斯”盘腿坐在了我左手边的沙发上,“差差”趴在她脚下,警惕地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想说什么,但心里感慨万千,又不知道从何方说起。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蓉蓉先说话了:“哥,我知道你肯定会想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蓉蓉漂亮依旧,只是少了之前的青涩,多了一点点妩媚。时间不但是化妆师,更是个医生,有时被它改变有时不只是容颜。
蓉蓉神色悽然地说:“哥,我爸去世了。”
我一惊,说:“怎么这么突然啊!”
蓉蓉抬头看着窗外,眼光闪中泪光,外面一片乌云遮住阳光,在路边、树叶上投下了深深的阴影。
“我回去没几天,我爸的病情恶化,拉到贵州省肿瘤医院一检查,肝癌晚期,需要马上切除并做化疗,需要一大笔钱,我们四处去筹钱,但还是差很多。走投无路,我想到了卖自己。”蓉蓉垂着眼帘,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在沙发上,渗开了像朵朵被风雨凋零的梨花。
我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了蓉蓉。
“买我第一次的男人就是这个香港人,临走前,我在卫生间冲洗,想到种种的伤心事,不由得哭起来。可能是哭得太大声了,他在外面听见后,和善地问我怎么啦,我那时候的感受没有人能够讲,就忍不住告诉了他。”蓉蓉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接着说:“他听了后,说他很喜欢我,让我跟着他,他出钱给我爸治病。”
我点了点头,说:“后来,你爸还是没有救回来,他去世后,你就来广东跟着他了。”
蓉蓉点了点头,说:“他第二天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一张卡,在里面存了20万,让我回贵州去给爸治病。我当时问他,你不怕我拿了钱就再不回来了吗?他说他会看相,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万一他真看走眼,他也认了。”
我无语地看着窗外,心里很难受,但我知道,这也许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在这种情形下,蓉蓉一个弱小女子,她又能怎么样呢,卖自己可能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来广东之后,我想找你,但又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怕你知道骂我,又怕你看不起我”蓉蓉红着眼睛,噙着泪水说。
我心里恻然,嘴里仍笑着说:“怎么会呢,我看到你不知道有多高兴啊。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这小脸蛋小嘴嫩得像炒鸡蛋似的。”
我胡说八道一番,蓉蓉才露出一丝的欢颜,笑着说:“炒鸡蛋也有炒得很老的,我炒的就是。”
我笑着回答说“你这是嫉妒,不想鸡蛋和你一样的嫩。”
蓉蓉咯咯直乐,笑靥如花,我开心地看着她,我所认识的那个可爱的蓉蓉又回来了。
又漫不着边际地聊了一会,蓉蓉告诉我,那个香港人一般是一个月过来住几天,对她也很好。我点点头说,那就好。
过一会,我起身,尽量使自己笑得开心地对蓉蓉说:“蓉蓉,我要先走了,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蓉蓉点点头说好,但我看得出来她的眼里尽是不舍。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蓉蓉突然冲过来从后面抱住我。
我又一次深深地叹息,闭上眼感受蓉蓉身体的温柔。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蓉蓉轻声抽泣地问。
我拍拍她的小手,说:“怎么会,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是真心话,如果是我碰到了这种情况,说不定我早把自己给卖了,反正也就是躺下,张腿,闭眼这么简单的事,难得蓉蓉在这种污浊的地方,还洁身自爱了这么长时间。
蓉蓉把脸贴在我的背后,说:“真的吗,那你有空会来看我吗?”
我转过身,抱住蓉蓉说:“一定会的。”
蓉蓉破涕为笑说:“真的?骗人是小狗!”
看着她灿烂的笑脸,我突然想起那一晚,我答应带人一样大的HELLOKITTY来看她时,她也是这副开心的神情,我心里突地一酸。
这时候,“差差”冲了过来,关心地看看它的主人,又嘶牙咧嘴地看看我,它以为我在欺负它的主人。
蓉蓉抱起小狗,笑靥颊生地说:“你这个大拆拆不来看我的时候,我就让这个小差差来陪我。来,差差,和哥哥握握手。”
“差差”朝我很不屑地汪了两声,自顾跳下去,冲到外面撒尿去了,这狗也没见它吃啥喝啥,咋肾就这么不好,这么尿频尿急,一定是和老莫一样,晚上经常出去鬼混。
我怀着满腹的心事,回到了广州。
半夜,心情不好的我,把老莫硬拖出来吃烧烤。
席间,告诉了他蓉蓉的事。
老莫同情之余,更扼腕长叹说那天为什么要敲我的门,不然就成就了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我笑着虚踢了他一脚,说:“我已成就了你和小苹果这对狗男女的露水鸳鸯,那天你差点没把我吓出终生不举来。
老莫朝我竖了竖中指说:“NND,你是没有开始就被吓,那天我和谌枫正在嘿咻的时候,被你一吓,我当场降半旗,到现在死活升不上去。”
我大笑说:“原来莫兄的小弟弟是不支持热插拔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