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之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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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看呗。’
‘真的吗?’
我说:‘难怪现在都叫你白骨精呢?’
‘啊?’
‘白领、骨干、精明啊,白─骨─精!’
她吃吃地笑起来,我拉着她的手,都忘了吃饭了。我打开盒饭,看到还真不
少,红烧肉、炒青菜、麻辣豆腐、红烧子鸡和一只荷包蛋。我扒了两口饭,抬头
问她:‘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
看到她温柔款款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冲她淫笑了一下:‘那,你还要吃
吗?’
她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两眼放着电,妖媚地笑着说:‘我要。’
我只觉得身子彷彿被点燃了一样,肯定两眼都直了。我说:‘那你还不过
来?’
我拉着她的手,抚摩她的头,轻轻地往下压,她慢慢地蹲了下去,把脸俯在
我的两腿之间,挨挨擦擦。我一边吃着菜,一边感觉她的牙齿咬住了我的拉链,
并在往下拉。我停了下筷子,摸了她的头两下,以示鼓励。
她的脸红通通的,终于用嘴把拉链拉开了。她开始抚摩我的小弟弟,我忍不
住哼了一声,她抬起头来妩媚地看了我一眼,万千风情,难以言喻。然后又低下
头去,用她的小脸磨蹭我那雄蛙怒持的东西,一副陶醉的样子。感受着脸上传来
的温热,看着温柔的女人臣服的样子,我的东西迅速暴涨,她几乎把握不住。她
惊讶地看着手中的恩物,微微张开小嘴,红艳欲滴的嘴唇将龟头含入。
一种湿湿的、暖暖的、软软的感觉从马眼的位置反射到头脑中,我几乎是失
控地丢掉筷子,按住她的头,让她继续往前进。她被我按住,只得顺从地往前移
动嘴,我那截粗粗的棒子被她吞没了半截。她的小嘴被撑得受不了,幽怨地看了
我一眼,我轻轻地让她往回抬了下头,喘了口气。
然后我又加大力道,把她的头按到底,并命令道:‘全吞下!’
她半声没吭,憋足劲把粗大如香肠一般的阴茎吞到底,舌头还在舔着肠身。
我只觉得快感一下子加强了十倍也不止,捧着她的头,开始做着冲刺起来。每冲
到喉咙深处,都觉得被裹紧的快感袭来,加上她努力地吞咽着,红艳的嘴唇,端
庄的制服,雪白的皮肤,让我有着极大的快感,动作开始疯狂起来。每一次挺
进,都必然刺激地她呃逆一下,如此有了十来下,我松开手。
她开始喘息着:‘真是,那么粗鲁。你的那么大,呛着我了。’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玩吧。’我继续吃饭。
她便开始玩弄我的小弟弟,摸来摸去,用舌头舔遍上下。过了一会,居然解
开我的皮带,把手伸进去摸着我的睾丸,一边摸一边说:‘好大,好硬。’
我一看我也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就往床上走:‘你真急啊,一定是都湿了
吧。’
她一下子扑到我身上:‘都是你害的,我要你赔偿。’
我无奈地说:‘赔,我陪你还不行吗?’把她拉过来先接了个吻,两条湿湿
的舌头交缠了半天,我的手在她全身游走,所到之处,寸缕皆无。
她浑身无力软倒在我身上,手从我脸上抚摩到胸口,再游走于背、臀、大腿
最后落在阴茎上,然后忍不住又俯下去,把它含在嘴里,卖力地服侍着。我的棍
子在她口中越来越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低吼一声,把她放平在床上,雪
白娇嫩的身体玉体横陈,我举起她的细长白皙的腿,猛地分开,露出那个引人入
胜的洞穴。
我趴在她身上,嘴对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她嘤咛地娇喘着,眼里都要滴出水
来,我感觉到自己的长枪触到了洞口,便重重地插了进去。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
满足的呻吟。
缓缓来了几个回合,觉得她的阴道开始收缩起来,然后冰凉的感觉不断刺激
我的龟头,我说:‘啊,你不会已经射了吧?’
她把头靠在我胸口上,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特别
想你,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湿了,你一插进来我就觉得要高潮了。’
我听了顿时觉得自己好伟大,于是又快速地插动起来。她起先还压抑在喉咙
里哼哼唧唧,然后就全然不管地大叫起来。我只觉得凉凉的感觉一直在刺激着龟
头,又麻又酥,连抽插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好趴在她雪白的肉体上休息一会。
两人又来了个口舌相交,温柔缠绵,溢于言表。
等到感觉过去了一点,我又开始了抽动。我把她的腿举高,以便可以插得更
深,她的手不停地想去抚摩我俩交接的那个接触点,一边用迷死人的声音妖娆地
说:‘干我!用力啊,老公。’
我马不停蹄地插动着,像一匹疯狂的种马。她不停地用声音和肉体鼓励我,
我看到自己的汗水吧嗒吧嗒地滴到她的胸脯上,她似若无睹地摆动着臀部来就着
我的节奏,陶醉在性爱的感受中了。
慢慢地,彷彿水从冷到煮沸一样,我觉得若有若无的酥麻感从小腹往下延
伸,直欲破空而去。而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带来的快感。我轻声提醒她:‘我
快来了。’
她呻吟道:‘没事,来吧。都给我,射进去!啊啊喔’
我终于在高潮的那一刻将自己释放了,万千个精子汹涌地射进了她的洞穴,
刺激地她浑身哆嗦。她在极度高潮中紧紧地抱住了我:‘啊亲爱的,你好厉
害我快要幸福地飞起来了。’
我们依偎在一起闭着眼睛养神,我的手游走于她美妙的肌肤之间,觉得有点
累,不一会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看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了,还是那个端
庄的淑女,办公室女郎,精明干练,黑白分明。我都怀疑刚才在我身下淫叫的是
她吗?
她说:‘下午要是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去了。’
我想了想:‘反正在这也睡不着了,我去班上看看。没事早点走好了。再
说,我会想你的啊。’最后这句话她一定最喜欢,展颜一笑。
(八)
下午坐到快下班时,我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一接,便听到那个港版普通话
跟我说:‘你好,我是托尼,你发来的介绍我们已经看过了,我们想在南京开展
的项目资料等会就传真给你,你们看一下后明天给我们答覆好吗?’
我呵呵一笑,‘好啊,呆会我去看一下传真,明天答覆你,没有问题的。’
五分钟后,那个传真件已经在我手上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原来他们香港公
司希望委托我们提供一些处置资产的咨讯。随着国家政策的变化,处置不良资产
的事情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投资者。香港人也闻风出动,他们掌握着大量的国际游
资收购兼并公司,然后包装再转手,非常善于资本运作。
电话铃忽然又叫了起来,我拿起来说:‘托尼啊,我收到传真了。’
却听到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你把我当谁了?你个冒失鬼。’
我展眉一笑,‘是你啊,小猪。’
‘你才是小猪呢。你是个大猪!’
‘大猪小猪落鱼盘!嘻嘻,想我了?’
‘什么啊?你这个大猪,你说,你上次趁我醉了,之后干嘛了?’杨倩撒起
娇来。
我心里一跳,‘唉,你不能喝,非要喝醉了,还问我?下班了,找我请吃饭
吗?’
‘是啊,是啊。有空吗?’
我说:‘当然有空了,你请我,我没空也得有空!’
佳人有约,是福。我看看天色不早,出门打了车去鱼人酒店。这个酒店是浙
江人开的,专门做河鲜,有些特色,而且装潢古朴高雅,一直生意都不错。
我刚在大厅的边角找到个座位,一抬眼,杨倩已经从门口走进来。她淡扫娥
眉,雪白娇嫩的脸蛋上小嘴樱桃般的可爱,眼波流动,彷彿天上的仙子下凡。一
束染成淡红的马尾辨高高的扎在脑后,既大方又高傲。凹凸的曲线诉说着青春的
动感,我的心,已经被她拨动了琴弦,婉婉转转地为她痴迷。
我冲她笑了一笑,请她坐在我的对面,轻轻地说,‘两天没见你,我却已经
感觉到好久不见了。’
她微微一笑,接受了我的奉承,‘你啊,不知道你那天说了什么,王丽丽她
们老是问你的情况。’
我心里挺得意,嘴上还说:‘是吗?那问什么了?’
她却不高兴讲了,‘没什么,下次你自己去问好了。’
我看着她薄嗔的面容,可爱的象花一般美丽的面庞,‘小妹妹,不要犯了嗔
戒,会老的。’
她被我逗乐了,‘好啦,快点菜了,我要吃鱼!’
咦?这个口气,谁请客啊?不会这就是女人的伎俩吧?我叹了口气,帮助这
个小花猫点菜。
我点了凉拌海蛰、雪菜毛豆、洋花萝卜外加蒜泥黄瓜,热菜是白灼鸡尾虾、
姜葱螃蟹、青椒牛柳和清蒸泸鱼。她很专注地看着我点菜,偶尔冲我笑一下,露
出白净的牙齿。
‘酒水呢?你要喝什么?’
‘喝酒!啤酒。’
‘你还能喝啊?’我打趣道。
‘一点点了。’她不大服气。于是我叫了两瓶意思一下。
菜纷纷上来了,做的鲜艳而味美。我一边和她谈些社会新闻,一边仔细地看
她吃饭。像我这样的水瓶,有一条原则,会欣赏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其实每个
女人都有她们自己的优点,我都喜欢她们。花心男人似乎说的就是我了,可是我
又觉得不是我,因为我和花心的人有本质的区别,就是我都是真心喜欢他们,而
且我喜新不厌旧。
杨倩的嘴不停地咬合着,费力地对付那些食物。落在我的眼里,想像着她小
巧的嘴含着我的小弟时的情景,我的心都在微微抽动。喝了酒之后,红晕慢慢爬
上她的脸蛋,我注意到她眼角含情,俏脸迎春,只觉下身火热,在这热闹的饭店
里,我强制着转移了目光,冷静下来。
我问她,‘吃完了,去哪里啊?’
她说,‘随便了。’
——这是随便我摆弄的意思吗?我色情地如是想。
大概我的神情表达了这个恶毒的意思,她的粉拳飞了过来,还外带狠狠地拧
了一下。
时值华灯初上,街上灯火通明。街上人头涌动,熙熙攘攘,霓虹灯下,五彩
缤纷,流光溢彩。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拉着我的右胳膊在走了。我想了想,把
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她抬头冲我笑了笑,妩媚顿生,我们继续散步。
我的心里像揣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直跳。我可以看得出她也是很紧张。一
种说不清的情愫在我们之间缠绕、滋长,而且我们都可以预感到那是什么东西,
却又无法主动去揭破它。
我的手轻轻地抚摩她的肩头,隔着衣服感觉她的圆润。我很想说什么,却又
口干舌燥,甚至笨嘴笨舌起来。
她慢慢地依偎在我怀里,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行走在大街上。
风徐徐吹过,散步在美丽的城市里,那一刻,忽然觉得我真是最幸福的人。
和杨倩在一起,我永不厌倦。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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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五·一
孔霖作品 konglin2004@hot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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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坐到快下班时,我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一接,便听到那个港版的普通
话,跟我说:‘你好,我是托尼,你发来的介绍我们已经看过了,我们想在南京
开展的项目资料等会儿就传真给你,你们看一下后明天给我们答覆好吗?’
我呵呵一笑:‘好啊,呆会儿我去看一下传真,明天答覆你,没问题的。’
五分钟后,那个传真件已经在我手上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原来他们香港公
司希望委托我们提供一些处置资产的咨讯。随着国家政策的变化,处置不良资产
的事情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投资者。香港人也闻风出动,他们掌握着大量的国际游
资收购兼并公司,然后包装再转手,非常善于资本运作。
电话铃忽然又叫了起来,我拿起来说:‘托尼啊,我收到传真了。’
却听到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你把我当谁了?你个冒失鬼。’
我展眉一笑:‘是你啊,小猪。’
‘你才是小猪呢。你是个大猪!’
‘大猪小猪落鱼盘!西西,想我了?’
‘什么啊?你这个大猪,你说,你上次趁我醉了,之后干嘛了?’杨倩撒起
娇来。
我心里一跳:‘唉,你不能喝,非要喝醉了,还问我?下班了,找我请吃饭
吗?’
‘是啊,是啊。有空吗?’
我说:‘当然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