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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弄色书窗 作者:梦蝶书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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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屋子,等到饥饿时才想起糠菜原来也是好东西。这样对筱晴实在太不公平。当然这比喻甚不当,筱晴绝不是家徒四壁的屋子里的糠菜,而是一个美艳的少妇。一个男人若身边有心仪的女人时候,自然犯不着去和少妇在一起,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街边的霓虹渐次亮了。霓虹的光影里,雪花疯狂飞舞。
  云想衣裳很安静,透着淡淡的蓝色灯光,在黑暗的雪地里,尤其冷。萧阳紧裹着风衣,远远的看见店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顾客,这倒不是萧阳担心的,如果鹦哥在,萧阳是一定不会进去的。才不久,鹦哥帮和另一个叫敢爷帮的帮派发生血腥冲突,双方互有死伤,此事震动南江当局,感觉治安混乱已成南江首要隐患,当局痛下决心严打,出动武装警察,对大小帮派进行扫荡,清扫过后,众多帮派纷纷瓦解,鹦哥帮也未逃劫难。
  想想鹦哥的凶狠残暴,萧阳替筱晴捏了一把冷汗,他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美艳的女人就怎么心甘情愿的和一个魔头在一起呢?
  感情,以及女人,想不明白的事实在太多了。
  筱晴独自坐在凳子上,正专心的看书。萧阳很难想象现如今社会,还有如此淡泊的女人。就没有打扰,自己在衣服间穿行,他本不是来买衣服的,漫不经心的溜着,眼睛几乎就没有正经看一眼衣服。转过头,筱晴握着手里的书,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看着筱晴的眼睛,萧阳就笑了一下。筱晴不说话,手指着凳子,示意萧阳在自已身边坐下。
  萧阳看看老板娘的脸,又看看老板娘的胸和腰,最后看老板娘丰腴肥硕的臀,觉得筱晴实在生得模样风骚,风骚的女人侧面向男人暗示自己性欲旺盛。萧阳就想,筱晴床上肯定让男人欲生欲死。
  筱晴见萧阳不安份的眼神,说,你在想什么呢你。萧阳醒过神来,转过话题,这雪天也没生意呀,怎么还不关门呢?筱晴说,反正也没什么事,我看书,你看,这书真吸引人,看忘记了,饭也不想吃。萧阳说,想不出你还有这种雅兴。筱晴揶揄到,谁能和你比呢?大秀才,最近又有什么新作。萧阳摇摇头,没心情,你看这雪多好,放着这大好时机去做那种无聊的事,未免太可惜了吧。筱晴说,你这是调侃我吧,我那时写过,很强烈,可是最终一个字没有剩下。
  萧阳说,我们看雪吧,你看多美。筱晴于是放下手里的书,手撑着腮帮子,和萧阳一起看雪。
  雪挟带着冷风,在黯淡的霓虹下疯狂的纷乱的起舞。筱晴说,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是不是这样子?萧阳说,也许吧,但更应该是重幄芳缛,执子之手,明烛桂酒,才不算辜负这样好时光,对吧。筱晴大笑起来,萧阳你看我们都快酸掉牙了,要是被旁人听到,还以为我们两个发神经呢。
  萧阳不屑的说,宁愿做这样的神经,也不做他们那样的明白。
  筱晴便敛了笑,若有所思的说,你说的是,人与人差别实在太大了,比如你吧,和我那位比,实在天上地下。
  话题就转移到筱晴男人身上,萧阳想起那晚江边的情形,很尴尬。象鹦哥那样的人,除却打砸砍杀,便是吃喝嫖赌。萧阳很能理解象筱晴这种女人的苦衷。不由想起一个感兴趣的话题,你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筱晴和鹦哥,二人实在风马牛不相及,竟走到一起。
  筱晴自己都很无奈的笑,那年我才十五六岁,在一家发廊学艺,有天来了个广东客,到店里要小姐,老板叫了几个出来,都看不中,广东客将钱码在桌上,指名要我去陪。我不肯,广东客扬言要当众将我开了。鹦哥恰好在隔壁包间洗头,闻言大怒,手里提着一把斧子冲出来,二话不说,对准广东客就劈,广东客躲得快,一条胳膊鲜血淋漓,带伤逃走了。我们几个全吓坏了。鹦哥愤愤的说,外码居然欺到门上来了,以后他敢来,我下了他的腿。就这样,一来二去,后来我就跟了鹦哥,他倒没有勉强我,是我自愿的。
  萧阳叹息着,看着筱晴眼中的失落与哀怨。
  筱晴说,要是跟一个自己爱的人,即便吃糠咽菜天涯海角我都无怨无悔。
  萧阳笑到,我倒羡慕你有房有车呢。
  筱晴摇摇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过眼云烟。
  雪越下越大,看来未来的几天里是不会停了。
  天很冷,萧阳也想回去抱着被子暖和了。向筱晴告辞。筱晴急忙放下手里的书,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第22章 雪舞
  二人沿着街道深深浅浅的踏雪往前走。
  萧阳选着阴暗的路面,有意想要和筱晴拉开一段空隙。筱晴看出来了,怎么?你怕被他看到了?你放心,夜里这样的时候不回来,那就决不会回来了。萧阳心放宽了些,但谁能保证他就不会突然改变主意?或者两人迎头撞个正着?象婴哥那样的黑道,看见萧阳胆敢乘黑和自己的女人溜街,估计萧阳和筱晴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筱晴大胆的挽着萧阳的胳膊,萧阳就有些尴尬。纵使不会碰到鹦哥,他也不愿碰到公司的熟人。
  筱晴的粉红绣襦散发着一阵幽幽的香,不经意的萧阳的胳膊就碰上了筱晴鼓鼓的胸,萧阳就象快被冻毙的人,突然看见一蓬火苗,就象大热天口干舌燥赶路的人,突然起了望梅止渴的心事。那种饥渴,如风卷残烬,刹那间就要疯狂燃烧。许久没有女人陪伴的空虚,让萧阳体内涌动一种无法形容的干渴与野兽的狂燥。
  但萧阳努力克制着自己,就象妖怪要努力保持自己的人形,一不小心就要还原成兽的嘴脸。如果自己贸然出击,而筱晴对自己根本没有那种意思,那自己在筱晴眼里的一世英名岂非要付诸东流?表面风骚的女人说不定骨子里就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而表面看来不苟言笑的女人,则骨子里燃烧着淫荡与邪恶,这道理萧阳最明白不过。原因在于,表面风骚的女人,懂得时刻将自己内心的饥渴排遣出去,不会积聚在心里,所以内心宁静;而表面文静的女人则不然,她们总是将欲望滤积在内心深处,正如紧闭笼中的野兽,时间弥久,狂暴欲盛,有一日这闸口突被触发,则洪水猛兽,滔天遍地,无可救药。
  这说法未免夸张,但却自有几分道理。骨子里说,萧阳可能更爱文静的女人。那位研究女人透彻的老兄说了,好的女人应该是出门贵妇,在家主妇,床上荡妇。文静的女人若床上淫荡些,淫荡的女人出门尊贵些天下哪有这些好事?女人的情感往往是失灵的刹车,床上亲热过了,出门她还当是在床上。萧阳就受不了。但没有女人,岂非让萧阳更受不了?
  筱晴艳丽妖饶,体态风骚,只要是男人看见就会垂涎欲滴。萧阳未能免俗,若非寒风刺骨,恐将这漫天飞雪都掐灭了。
  到少华路的时候,筱晴突然说,我能不能到你屋里坐一下?
  这正是萧阳心里想的,但萧阳不能明显表达出来,此际见筱晴主动要求到自己屋里去,萧阳连想都不再想就点头。
  路灯很幽暗,灯光仿佛被暴风雪渐渐吞噬着,公司大院里阒无人迹。
  萧阳带着筱晴匆匆进屋。等关好门窗,筱晴自己坐到床上,就着台灯打量着萧阳的屋子。
  萧阳问,喝茶吗?筱晴摇摇头。萧阳于是在桌前坐下来。筱晴说,我想看看你写的东西。萧阳就拿出来。筱晴坐在灯下认真的读着一遍散文,看过一遍,筱晴说,不行,我得再读一遍,写得实在太好了。
  读过了,筱晴说,萧阳这是你的内心吗?
  萧阳不说话,两人在灯下靠得很近。仿佛有意无意的,筱晴的手轻轻的触着萧阳的胳膊,萧阳的心就突的跳了一下。书放在萧阳面前,筱晴的头伸过来,萧阳可以感受到筱晴脸上的温暖。两人呼吸彼此相闻。
  灯影昏暗,筱晴转过头看着萧阳的眼睛。萧阳突然说,你坐到我身上看吧。筱晴于是坐到萧阳身上,萧阳就用手将筱晴紧紧搂住,两人目光都还盯着书,萧阳断定,筱晴和自己一样,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萧阳的手向上移到筱晴的胸口,软绵鼓蓬。萧阳觉得,他和筱晴就要发生一种故事,而且那么必然。筱晴转过头,萧阳你什么都好,就一样不好。萧阳,哪一样不好?筱晴说,你没有胆量。
  灯影里,萧阳笑了。猛地将手伸到筱晴腰下,就触到了一蓬绵绵的鼓鼓的柔软。筱晴低低的叫一声,那一刻,萧阳深身欲火被筱晴的叫声引燃,他将筱晴抱到床上,伸手将台灯压得很低,只有一丝亮光透出。屋子里便显得无比暧昧。
  萧阳爬上床,动手解着筱晴上面的衣服,筱晴却迫不及待将裤子全脱了。
  萧阳满心饥渴的爬上去,居然没有进去,筱晴声音低低的说,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这样了?不要着急好吗?帮着萧阳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进入女人的身体,萧阳感觉自己象要被熔化,对着一个山头奋不顾身的冲锋,却很快就泄了。
  两人坐起身。萧阳有些颓丧,筱晴安慰说,男人都这样,很长时间不过这种生活就很快。萧阳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筱晴说,不要紧,慢慢就好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上面有一个牙印,是萧阳在激情饥渴中咬的。萧阳这才看到。幸亏咬得不算重,但筱晴的肌肤很娇嫩,那齿印就有些变青了。萧阳不好意思,筱晴嗔怪的说,真是一条小狗,萧阳告诉我你是不是小狗变的。紧紧将萧阳搂在怀里,萧阳的脸贴在筱晴那两个鼓蓬蓬的乳房中间,体会着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味道。
  筱晴捧着萧阳的脸,刚才不如意,我们再来一次吧。萧阳有些困倦,筱晴就鼓励着,手伸到萧阳下面替萧阳做前奏。
  这次萧阳终于从容,两人做得都很卖力。筱晴除了卖力,还在低低的呻吟,萧阳象一头凶猛的野兽,趴在女人丰美的身体上恣肆的蹂躏糟蹋,无比满足。
  终于泄了。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筱晴理了一下纷乱的头发,看着萧阳,感觉好了吗?信心是不是又回来了?萧阳餍足的躺在筱晴怀里。筱晴给萧阳擦着汗。
  看着自己的胸口,筱晴说,你咬的牙印好几天都不会消褪,晚上睡觉我只能穿睡衣,以免被他发现。萧阳你可真坏,你是个小坏蛋。
  冬夜,软软的暖香的女人怀里,萧阳想睡了。



  第23章 幽会
  自从和筱晴有了那一次,萧阳才开始体会和有夫之妇幽会那种感觉。幽会是情人们给自己的浪漫说法。萧阳不知道这个词是谁穿凿出来的,细想来,很滑稽。不管怎么说,总有些不正大光明的味道,抛开律法不说,至少是不见容于道德家之口的。所以说,幽会是黑夜里见不得人的东西,无论怎么美好,就象蛮夷餐桌上的菜点,虽则声名遐迩,却未免上不得正席。
  每次上床过后,想想那女人原本就属于别一个男人,而非自己所有,说不定就在昨夜,女人的身体还被男人抚摸使用过。有了这种想法,萧阳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感觉自己有点象野狗,趁着主人不在的间隙到菜盘里偷一口。与此同时,另一种想法却又在支配着他,那就是偷香,窃玉偷香,玉若要显示身价尊贵,便只有被窃,而且得想方设法被窃,不然弃之路边,行人视若草芥,岂非可悲?情人若非偷,则幽径凋蔽香草失色。偷让玉润花香草嫩,偷窃生颜色,无色路遥人稀。想着这些,萧阳就又为自己的行为心安理得。
  两人频频幽会,到最后只为着上床才幽会。每次疯狂过后,筱晴就走。每次筱晴走后,萧阳心里都有一种彻骨的后悔。这种心态其实只是一种纯粹的酒徒心态,吃饱了喝足了,便有些腻,恨不能快些离开酒桌。萧阳就是这种人。等到饥饿了,才想到饭菜的珍贵,就象那个猴子掰苞米的故事,掰一个往胳肢窝里一夹,原先那一个就掉了,再掰一个往胳肢窝里一夹,前一个就又掉了,猴子的满足只有一个苞米,掰得再多,最终也只剩了胳肢窝里那最后一个苞米。这种逻辑,猴子本身是不明白的。
  偷情也好,夫妻性生活也好,只不过偷情就象鱼肉里撒进花椒大料,偷情是性爱的调料,更能引诱人的胃口。味重的人多放些,味轻的人少放些,还有一种清淡的人,一开始不习惯,后来习惯了,而且胃口越来越重,后来居上,饕餮疯狂。萧阳显然是这种人。
  和筱晴在一起偷情做爱,两人彼此磨合到天衣无缝。筱晴告诉萧阳,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突然间和自己一个熟悉的男人偷情,很尴尬,后来就习惯了。萧阳不知道筱晴说的这种习惯算不算一种的麻木?筱晴说,和鹦哥做那种事,几乎连感觉都没有;但和萧阳做,快乐得象自己进了天堂。
  一连好几天两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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