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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的小鹿(出书版)+番外 by狂飙之岚(半鹿可爱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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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我不是在气这个,跑题跑题。  

  「刚刚那人你认识吗?」我问。  

  「耶不认识。」小鹿即答。  

  我横眉竖眼,杀气重了三分。  

  小鹿抖了抖,不过显然它不是很明白,最后我把小鹿揽入怀中让它无法逃跑,压着小鹿的后脑杓,作势又要弹,还是使出十分力的那一种。  

  小鹿吓得闭起眼睛,双手按着自己的额头,慌乱地胡喊着:「别弹我、别弹我!」  
 
  
  它拧着眉头,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还沾上些许被吓出来的泪滴,望着小鹿这样可爱诱人的表情,我心念一动。  

  没有如小鹿所预期的痛下杀手,而是就着我俩紧贴的姿势,突然低头浓烈地吻上它唇瓣,小鹿来不及阖上牙关,只能被动地承受我的侵略。它手指失措地揪着我胸口,鹿耳朵抽动了两下,浑身倏地紧绷起来,瑰丽的红潮逐渐浮上它的面容,它的眼睫毛颤动着,扇子似的扇不停,有些不可置信。  

  与过往点到为止的吻不同的是,我几乎是将热情藉由这样的行为倾泻而出,一个相当具有成人意味的吻,舌尖擦过它口腔每一个角落,与之游玩嬉戏,找出小鹿敏感的地方。  

  嗯」  

  我的舌尖擦过某个部位,小鹿无法控制地轻吟出声。  

  似乎惊讶于自己的反应,它慌乱地挣扎起来,试图远离我温度过高的怀抱和让我俩晕眩的唇齿交缠。  

  可我没有给它逃避的空间,让小鹿的手环住我的肩,它娇小纤细的身子被我禁锢,我明白此刻我正在满足自己的私心,让小鹿无可避免,发出更多震荡我心神的叹息。  

  「嗯啊」  

  小鹿的小嘴无法承载我俩口腔的津液,自嘴角溢出透明的水光,过激的火花惹得小鹿眼眶泛泪,委屈的模样一如我平常使坏欺负它那样。  

  虽然我此刻确实是在欺负它。  

  藉着交织的灼热鼻息、密合无缝的胸口,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它的呼吸和心跳,因我的行为急促紊乱,而我竟为小鹿这样的反应而沾沾自喜。  

  我按着小鹿后脑杓的手指,缠绕着一根根我为它细心梳开的发丝,小鹿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连它不断颤抖的背脊、逐渐升高的体温、声声娇弱的低吟,都是属于我韶昕的。  

  我一开始从店员手中接过小鹿,便知道我疯了,如今,不过是疯得更彻底而已。  

  当小鹿已经喘不过气,而我也开始呼吸困难,我意犹未尽地轻啄一口以后,终于愿意分开,近距离地端详小鹿茫然的神情、潮红的面孔,以及被我狠狠疼爱过、染上一层暧昧水光的殷红嘴唇。  

  「讨厌吗?」  

  我贴近小鹿颊边这样问道,嗓子因着欲望低沉而沙哑。  

  小鹿不知何时已经半倒在沙发上,双手勾着我的颈子,撑着岌岌可危的背脊,软绵绵地挂在我身上。  

  「啊」  

  小鹿被我的气息骚得痒了,瑟缩一下脖子,感觉灼热的气息无限蔓延,它轻喘着,盯着我的眼神已然飘忽,涣散着诱人的光芒。  

  我压低身子,让小鹿安稳地陷入沙发里,简直像在自言自语似的低喃着:「我希望,无论你在哪里,都要记得保护自己,因为就连我,都想要对你做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是陌生人。」  

  我磨挲着小鹿的脸颊,感受其细嫩光滑,一路往下,用手指勾勒小鹿的颈部线条,我解开总是替它扣得整整齐齐的项圈和领口,露出一小块引人遐想的肌肤。  

  「人类是很可怕的动物,远比你所想像的还要更复杂,单纯的你永远猜不出人类真正的心思,所以,不可以随便信任人类,包括我在内。」  

  我任由理性被欲望焚毁,解开小鹿胸前一颗颗纽扣,直到衣物大开,足以让我尽情抚摸小鹿,直到它哭泣着拒绝为止。  

  小鹿濡湿的瞳孔闪烁着星点,那纯真毫无心机的目光曾经是我罪恶感的来源,然而我已经不顾一切,只有让小鹿彻底染上我的色彩,才能让我内心空缺的那一块补齐,从此完美。  

  我强烈的企图心表露无遗,使得小鹿瑟缩起来,不曾停止微颤的身躯,抖得更厉害了,它紧紧攀住我,仿佛正在向我求救,然而它却没有意识到,它所求救的对象,正是要将它拆吃入腹的人。  

  我凑近它,轻声低问:「我很可怕吗?小鹿。」  

  小鹿闻言,赤红着脸迅速摇头,但停下来想一想,犹豫了一阵,又轻轻点头。  

  抛弃理性的我,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我也这么觉得。」  

  我对小鹿扯出一抹愉悦的笑容。  

  将衣衫不整的小鹿一把扛上肩,不理会它的惊呼,直直地往卧室方向走去,小鹿吓得不敢挣扎,牢牢抓着我,颤抖的身体、轻喘的气息、高速奔驰的心跳,都显示出它的紧张与恐惧。  

  即便如此,在小鹿没有亲口拒绝以前,我没有放手的打算。  

  「呀」  

  把小鹿抛上床,它整个人随着底下的弹簧震颤了一下。要是平时的玩闹,小鹿铁定咯咯笑个不停,但它似乎也已经明白眼下是不正常的状况,咬着下唇,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第六章  

  风和日丽的早晨,我惺忪地支起慵懒的身子,棉被从胸口处滑落,泄露我平时包裹在层层衣物下略显纤细但精悍有力的身躯,隔着凌乱发丝,我不甚清晰的视线注视昏暗室内某一点,愣愣地发呆。  

  一早起来,我总是得花一段时间让脑袋重新运转,今日感觉格外闲适,连带人也发懒了,任着时间一点一滴流走,丝毫不觉得可惜,身旁的温暖,正是使我希望时光就此停留的源头。  

  结束例行的发呆,撇头一望,小鹿正呈趴卧的姿势规律呼吸,它细白的手臂环住我的腰,亲密地寻求我的温度,身体宛如图画纸般点缀着我尽情放纵的痕迹,如此性感撩人的景致,被小鹿天真的睡脸和小嘴在枕头上流的一滩口水给破坏了大半,不过依旧不减我高涨满溢的爱意。  

  小鹿承受我不知节制的激情,肯定非常疲累,昨晚最后一次到达顶点,小鹿说完『我原谅你』之后陷入昏睡,在我清理善后、更换床单的过程中,一次也没醒过来。  

  怜惜着低头亲吻小鹿的额头及脸颊,我以不惊扰它的细微音量说道:「早上好,小鹿。」  

  「哈唔」  

  小鹿仿佛有所感,笑眯了眼,发出一声甜蜜的叹息。经过一夜缠绵的它,没有办法立即转醒,但即使是在睡梦中,还是不忘对我撒娇。  

  规律地轻拍它几下,我翻身下床,穿着一条四角裤,悠哉地晃到浴室梳洗。  

  半眯着眼睛刷牙漱口后,我俯身捞起盥洗台里放满的清水洗脸,轻拍几下抬起头,浴室中的镜子里,映着我那阴霾尽扫的面容。  

  我的长相是标准的东方面孔,与我的母亲韶琴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只不过身为男性,整体有结构上的不同,并没有女性的纤细,而且由于个性的缘故,我整个人看上去虽然不致于阴沉,却经常给人忧郁的感觉。  

  想不到如今,我也能够拥有如此闲适安详的表情,禁不住地想,如果幸福可以延续,我是否就能活得更轻松?  

  换上新洗好的衬衫与长裤,想着昨天一晚上粒米未进,经过剧烈的活动,小鹿醒来铁定饿坏了,我慢吞吞地摇到厨房里张罗吃的。  

  小小打了个哈欠,我正在洗蔬菜时,听见门铃大响。  

  甩甩手,将水滴往腰际系的深色围裙上擦,走到门口,从对讲机荧幕上看到熟悉的某人,难得心情非常好,我也不刁难,干脆地开了大门让他进来。  

  「哈哈!早啊韶昕!一阵子没见真想你了,看样子你在做菜呢,挑这时候来果然没错,我和班班的早餐有着落啦!」阿庞手里抱着睡得不省人事的班班,越过我在厅里晃了一圈,顺道去厨房闻闻,摆明就是上我家来蹭饭。  

  「没你的份。」我无情地声明。  

  「别那么冷淡嘛!好歹我也是你的好兄」阿庞将睡的跟尸体没两样的班班安在客厅沙发上,一如往常耍着嘴皮子,突然后知后觉地发出惊叹:「喔喔喔!韶昕,你是敷了一晚上的珍珠粉啊?看起来这么清新,闪得我眼睛都痛了,是打算来当我秀场的模特儿是吧?说,肯定有好事!」  

  阿庞扑上来使出杀人式锁喉,惹得我一阵乱咳:「咳你他妈才敷珍珠粉,滚边去!」  

  把阿庞踢去角落,无视于他惨痛的哀嚎,我转身走入厨房,一边将番茄切片,一边听阿庞扬起声音对我问起小鹿。  

  「在房里睡。」我答。  

  「是喔对了,说到这个,班班这么睡到底有没有问题啊?它昨天回家以后就一直睡到现在耶!」阿庞把软绵绵的班班抱到腿上,有些忧心地问道。  

  「成长期的动物都这样,要是你担心,晚点去给钟医生看看。」  

  「嗯嗯,就这么办」  

  阿庞碎碎念了一阵,还很自动地开了电视,趁着转台的空档,擅自拿了我的手机玩,我的手机最大的功能就是接听电话,除此之外一无是处,故没什么避讳的任他摆弄,阿庞一打开就大惊小怪,里头起码有三十几通未接来电,绝大部分是编辑的夺命连环叩,我不想被打扰于是关了振动,才一直没接到。  

  电视机的吵杂声传到厨房,转过几个早上八点多重播的娱乐节目和连续剧,阿庞换到新闻台打算看气象,然而时间还没到,新闻正播报最新的社会消息:  

  『今天清晨标准时间五点四十五分,有民众前往深溪钓鱼,赫然钓上一具浮肿的无名男尸,本报记者访问目击民众及刑事办案员警,死者尸体被利刃毁容,身中多处枪伤,疑似黑帮份子所为,警方将循线追查死者身份』  

  「哇!一早就看见这么倒人胃口的新闻,我还吃得下饭吗?」  

  「倒胃你还看?」我将瓦斯炉熄火,一手拿着单柄小锅的玉米浓汤,一手端着三明治走出来放上餐桌,将围裙解下挂在椅背上,准备去叫小鹿起床。  

  「我好奇嘛!」阿庞见到四人份的早餐,愉悦地朝我咧嘴嘻嘻笑。  

  班班闻到浓汤的香味,动动鼻子迷迷糊糊睁眼,咬咬阿庞的手指流口水,幻想自己在啃鸡翅膀,没多久就被自己的饥肠辘辘声吵醒,开始生龙活虎起来,看来阿庞又有得忙了。  

  我避开阿庞射出的友好光波,直奔卧房,不忘带上门免得泄漏一室春光。  

  小鹿果然在睡,我坐在床边摇摇它,小鹿正皱着眉头,揪着棉被缩成一团发抖,脸色不自然的潮红,小鹿过高的体温让我觉得不对劲,赶忙俯身贴上小鹿额头。  

  糟,发高烧了,小鹿已经不是在睡觉,而是陷入昏迷,怎么叫它都没有回应。  

  掀开棉被,手脚俐落地替小鹿换上衣服,到浴室弄条湿毛巾给它盖上降温,接着冲回客厅,阿庞惊愕地见我惊慌失措地奔到他面前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钟医生的私人号码。  

  「怎么了?」阿庞睁大眼睛,嘴里还咬着三明治,含含糊糊地问。  

  班班也好奇地爬上阿庞的肩膀,金色瞳孔直盯着我瞧。  

  「小鹿发烧了。」  

  耳边听着仿佛永无止尽的嘟嘟声,心跳突突狂奔、手心盗汗,我骤失平时的冷静,不知不觉竟浑身颤抖,有股深层的恐惧不断冒出,爬上我的背脊,流入我四肢百骸。  

  该死!韶昕你慌什么?莫名其妙!  
    悠着点,小鹿只是发烧,之前也发生过,没事的。  

  我烦躁地抓头,阿庞在一旁屏息,忧心忡忡,低声唤班班到房里照看小鹿,班班难得听话去了。  

  电话终于接通,听见钟医生的声音:『喂,韶昕吗?这么早打来什么事?』  

  我简洁扼要地描述小鹿目前的状况,钟医生沉吟一声表示了解,随即道:『听起来有点糟糕呢,你不要慌,现在就带它过来,我先替你开好门。』  

  收了线,我三步并成两步,务必以最快的动作将小鹿送医院。  

  「韶昕!」阿庞急忙喊住我。  

  我撇头脸色不善地瞪他:「干嘛?」  

  「你最好看看。」阿庞手指着电视机里的新闻。  

  荧幕中赫然出现我所居住的公寓,从画面中显示,四周围正被许多摄影机和媒体包围,女主播站在镜头前,口齿清晰地播报着:  

  『插播一条最新消息传言《左手的昼夜》作者韶昕,居住于离市中心一段距离的独栋公寓,经过几天几夜的等候,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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