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警公寓-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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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隼献拥哪懿簧诵穆穑
老头子很伤心,于是小胖子也陪着伤心,因为他觉得,自己是真的伤了老头子的心。
然后,老头子又说起了另一个让他伤心的人。
没错,这是个女人,一个被老头子视为天人、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始终无法靠近的女人。
【185】关于麦子离家出走的原委
那个老头现在还好吗?”老太太啜着香茶,淡淡的问
李德生笑了笑,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见着他了,不过我猜他比大多数人活的都好。您知道的,生活单纯一点的人,寿命都会比较长。”
老太太点了点头,颇有感慨的说道:“是啊,这老头一辈子就没干过其他的事情。比大多数人活的都更单纯一点,也更纯粹一些。说起来,我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了。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人更瘦了,发也白了,是个小老头儿了。不过呢,一想起他啊,我记得的仍然是那个倔强的小伙子,冷漠、骄傲,而且好斗。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李德生笑道:“现在是老公鸡了,不过还是一样的倔强、好斗。”
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其实这都不算什么缺点,男人嘛,都这个样要我说,他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说话,不会讨女人的欢心。又或者,他明明知道别人想听什么,想要什么。但他却偏偏不说,也不给。你说说,男人倔强到这个程度,怨不得他打一辈子的光棍呀”
李德生对老头子和老太太之间的往事也不甚清楚,尽管这时心里好奇的不行,却不敢开口询问。不过易楚就不同了,整个一没心没肺的主。听到这里,眼睛一亮,心说这里面有八卦呀。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便问:“阿姑,这老头当年是不是追过你啊?”
老太太先是一怔,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你猜我会不会告诉你呢?”
易楚腆着脸,笑道:“阿姑。说说嘛,也好让我见识一下您老人家当年的风采啊。”
老太太呵呵笑道:“臭小子,想套阿姑的话呀,告诉你没门。”
易楚嘿嘿地笑着,眼珠一转。便退而求其次,说道:“那您就说说当年是怎么认识那老头的吧。这总行吧?”
老太太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说起来,这要牵扯到当年的一桩公案。那时我和阿乔差不多大,因为这桩公案,我当时的处境很危险。于是呢,德生家地那个老头奉了上级的命令,给我做了大半年地保镖。哼哼。说起他啊,我真是一肚子的气。我想往东呢。他就偏要往西,我要去吃酸的呢,他就偏给我辣的。我当年的脾气比他还坏,他越倔,我就越拧。处处跟他作对,想着法子捉弄他”
说到这里,老太太的眼睛细细地眯着。显然是沉浸到对往事的回忆当中。
她继续说道:“结果呢,他当了我大半年地保镖,就跟我怄了大半年的气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大半年的时间里,要是没有他,我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如今说起来,我欠他的真是太多太多了。”
李德生顺着老太太的话说:“老头子地活我也干过,这都是应该的。职责所在,就是牺牲了自己,也要保护目标的安全。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亏欠地”
老太太却一撇嘴:“你知道什么呀我可不是因为他救过我很多次,才觉得欠了他的。唉,话说当年啊,他倔是倔了点,可是人家倔的有道理啊。那时候,我也就是个小姑娘,有冲劲,但真的是很幼稚。你们家的老头呢,不仅是我的保镖,也算是我人生道路上最睿智的一位导师。我能走到今天,帮助我的人有很多,但谁也没有像他那样,从根源上影响了我。”
易楚眼中泛起一丝坏笑,很狡猾的问道:“阿姑,照您这么一说,他应该算是你的良师益友喽?”
老太太的眼中忽然就有了一丝的迷茫,喃喃的自语道:“良师益友吗唉,其实我也不知道呢。”
易楚趁热打铁,继续说道:“那就算是知己了。”
老太太摇着头,叹道:“有我们这样的知己吗?成天的斗气唉,当年啊,我是打也打不过他,斗心眼也斗不过他。最可恨的是,这老头任务一结束后,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没跟我打。你说,有这样的知己吗?”
易楚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老太太奇道:“你明白了什么呀?”
易楚很严肃的说道:“其实阿姑您和这老头之间的关系有四个字可以形容。”
老太太好奇的问道:“哪四个字啊?”
易楚笑嘻嘻的说道:“阿姑,您不觉得您和他很像是一对欢喜冤家吗?”
老太太琢磨了一下,心想,这臭小子还真是说到了点子上。
她微微的点着头,刚想说话时,却忽然回过味来,作势欲打,笑骂道:“臭小子,差点就被你套了进去。阿姑你也敢哄,皮痒痒了吧?”
易楚装傻冲楞的笑着,躲过了老太太的拳头。心里却想,可惜阿乔不在这里。否则的话,凭她那张巧嘴儿,就没有她套不出来的话。
老太太笑着摇头,又道:“好了,好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不说这个了。”
关于老头子的八卦,能听到这种程度,李德生也心满意足了。看了一下表,说道:“燕姨,时间不早了,我们和阿楚该回去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老太太点头道:“嗯,我也有些倦了。”
一旁坐着的麦远达却有些急了,说道:“燕姨,我明天可就要回去了。”
老太太奇道:“回就回吧,我拦你了吗?”
麦远达苦笑道:“燕姨,我的来意您是知道的,您又何必为难我呢?”
老太太漫不经心的说道:“这话可说差了,你来你的,我凭什么就要知道你的来意呢?”
麦远达一顿脚,说道:“燕姨。我的好大姐,您对麦家地打压都快十年了,现在也该到解冻的时候了吧?”
老太太不由笑了起来:“这话说的倒像我是个恶人似的。麦老三,您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打压你们麦家了?告诉你啊。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了,你麦三爷可就甭想出我这个大门。”
麦远达一咬牙。说道:“那我也实话告诉您,燕姨。我这次来,要是讨不到您的答复,我还真就没打算走。”
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怎么着,赖上我了?”
麦远达梗着脖子:“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就算我是赖上您了,怎么着吧?”
老太太立刻冷下脸来。一拍沙发的扶手,怒道:“麦老三。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吗?”
见老太太发怒,麦远达吓地眼皮子猛跳,小腿肚直抖,却依然是死犟着说道:“那那也是您逼得。”
李德生和易楚在一旁看到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人也就不好马上离开。李德生朝易楚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和一下稀泥。
易楚侧过身。替老太太揉着肩膀,劝说道:“阿姑,有话好好说嘛,可千万别生
老太太哼了一声,说道:“他们家的那点破事,我生什么气呀,犯不着”
换做以前,易楚对这些事情压根就不感兴趣。但时过境迁,此时此刻,他虽然依旧提不起兴趣,但与情与理,都必须过问几句。与长辈分忧,这可是他拍马屁时对老太太的承诺,这时候要是没心没肺的跑了,出门时,指不定就会有一只青花瓷的杯子朝他脑后飞去
他一边替老太太的揉着肩膀,一边问麦远达道:“三叔,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麦远达苦笑着,说道:“这个吧说是公事,但归根结底却是因为家事引起地,说起来,也是咱老麦家没脸。”
易楚一听,便怔住了我靠,怎么又绕到家事上去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可就不太方便问了。
李德生心里也是这个意思,朝易楚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我不管你走不走,老子可是要先闪了。豪门里的恩怨,听多了指定没好处。
李德生鬼樂地眼神被老太太看见,她老人家心里雪亮,便道:“德生,你别急着走,麦老三既然要跟我说道说道,你就留下来做个见证。反正你是麦子那丫头的师父,可不算外人。嗯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那对黄金双枪,是麦子的爷爷在世时最喜欢地一件藏品呢。”
这话一说,李德生也只好按捺住心情,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
易楚见连胖子都没溜成,自己就更不用想了。于是便接着前面的话题又道:“三叔,家事也好,公事也好,咱都别带着气说话,行吗?”
麦远达苦笑道:“我哪敢带着气呀?你都瞧见了,在你阿姑面前,我就是个面团啊。圆地扁的,只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老太太忍不住笑道:“你就少跟我装可怜了,你们麦家老少三代,就没有一个硬气点的男人。倒是麦子那丫头,我瞅着挺顺眼的。就是老也不来看我,尽躲着我了”
当着两位小辈的面,麦远达本不欲说自己的家事,但老太太既然已经发了话,他也只好听从。不过他也清楚,尽管易楚还蒙在鼓里,但熟知燕姨的人都知道,这个年轻人终究有一天会代替她站在这个世界的中心。从这个角度考虑,越早接近这个年轻人,将来的获利就越可观。当然,这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必须要获得这个年轻人的好感。老太太识人、用人的能力,那是人所共知的。她老人家看好的接班人,绝不会是一个废物。如果只想着获得好处,却不愿付出,又或者妄图用花言巧语去获得他的好感,结局绝对不会美妙。
当然,就目前而言,麦远达之所以有这样的认知,决不是因为易楚所变现出来的能力,而完全是建立在对燕姨的信任上。他知道,燕姨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更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她的接班人,只会比她更强大。能力稍有欠缺,别说是接班了,就连替补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在今天见到易楚之前,麦远达就已经做了点功课。
比如那晚的82年红酒事件,就是他处心积虑想提前接近)果。算起来,麦家在这方面是有着先天优势的,谁叫麦家最彪悍的小姑奶奶是这小子的‘好朋友’呢!作为一个商人,如果不小小的利用一下这种关系,实在是有愧与‘无奸不商’这个词了。
至于李德生,正如燕姨所说,也不算是外人。
麦家的小姑奶奶虽然离家出走,且N年不归,但她在麦家的地位,就像是燕姨眼中的阿楚。
她喜欢的人和物,麦家绝不会视而不见。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李德生不仅不是外人,而且很有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将成为能影响麦家大局的人。要知道,麦子虽然久不归家,但麦家三代就她这么一个女孩。生来就注定是皇冠上最耀眼的明珠。所以,麦老爷子辞世时,便指定她为这一代麦家子弟中的第一继承人。当然,麦子想当扛把子,还得等她的老子也拜拜后,才能成为现实
麦远达要说的这件家事,其实和麦子有着最直接的关联。
他喝了口茶,看着易楚和李德生说道:“说起来,你们都不是外人,一个是麦子的师父,一个是她的好朋友和救命恩人。所以,这件事你们不仅有权知道,而且也很有必要知道。”
李德生抓了抓头,心说这话是怎么说的麦子是麦子,麦家是麦家,我是麦子的师父没错,但也没必要一定得知道你们家的破事啊?
易楚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但稍一琢磨,便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问麦远达道:“三叔,你要说的事情,是不是和麦子有关啊?”
麦远达苦笑着说道:“不仅仅是有关说穿了,其实这就是她离家出走,一直不愿回家的原因。”
易楚和李德生闻言,都是精神一振。
关于麦子不肯回家的原因,在两人的心里一直是个解不开的结如麦子这样的女孩,明明家世显赫,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得不到亲人的呵护、又或者说她不愿意去接受这种呵护。这对与易楚和李德生来说,都是他们不愿看到的事情。
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师徒也好,朋友也罢,麦子都是他们最关心的人。
俩人相视一眼,却没说话,静等着麦远达往下说。
麦远达斟酌着字句,慢慢的说道:“说起来,我们麦家也不知是得罪了那家的神仙,整整三代,居然就麦子这么一个女孩。要知道,麦家主干和旁系的加起来,足足一百多号姓麦的呀。竟然就得了这么一个女孩,按概率算,连百分之一都不到。你们说,这是不是邪门?”
老太太有些不耐烦了,说了一句:“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