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行天下(欲医天下) 作者:了了一生-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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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瓜了!
少妇离去后,来了一对中年夫妻,两人的脸上都是一片焦急苦愁之色,想必病得不轻。
“大夫,大夫,快帮我老婆瞧瞧,她哑了,突然就哑了!”男人显然对糟糠之妻情深意重,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女人见状张了张口,发出嘶哑不成声的声音,想安慰男人,却让她的男人更加难过。
“大叔大妈别着急,怎么一回事?把这病的前前后后都跟我说一下好吗?”小冲心知男人的说词有点夸大,这不是哑了,而是失音,但他心里仍不好过!赶紧把两人让到座上,又让林妹妹端上两杯茶以示安慰!反正她别的忙也帮不上,只能干这些粗活了。
“两个星期前吧,我和她上山砍柴,砍好了柴出了一身汗,我们在溪边上喝了几口生水,回去之后她就说头有点痛,睡了一觉出一身汗,她说好多了,我也以为没事了,到了晚上她却开始发起高烧,我只好背着她过河去看赤脚医生,打了两针后退了烧,第二天她就开始喊喉咙痛,然后慢慢的说话就越来越哑,到了昨天,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医生,你救救她好吗?”男人神情十分痛苦的牵着女人的手,一边掉泪一边说。女人只是默默的给男人擦泪。
两人的感情深沉,把小冲与林妹妹都感动了!
第47章 病要怎么说出口
两人的感情深沉,把小冲与林妹妹都感动了。
“大叔放心,大妈这病不能算哑,只能说是失音。本来用西药的话,一两天就能恢复正常,可是现在这里的条件你们也见着了,只能给你们用中药偏方,时间可能要三五天,还得坚持服药,你们看行吗?”小冲认真的征求他们的意见。
“可以的;只要能治好!”男人很激动的说。
“大叔;家中可有茶叶与苏叶?”小冲问。
“茶叶有;苏叶没听过!”男人说。
“那去药店买一点;二十克那样子!几毛钱就可以了!每一剂药是茶叶三克;苏叶三克;盐六克;先用砂锅炒茶叶至焦;再将盐炒呈红色;同苏叶加水共煎汤;每天两次;最多三天;包好!”小冲道。
“那太谢谢医生了!”两夫妻千恩万谢的去了。
失音,即嘶哑,是指声音失去正常圆润清亮的音调,常见于喉炎,声带麻痹,食道癌病变压迫声带等,特别是像眼前这个女人的中年年纪,要十分警惕肿瘤的可能。
第三拨病人这里的病人都是一拨一拨的;独自前来的少得可怜!
一个老汉带着一个三岁左右少妇;老汉看年纪也近六十岁了。这一老一少的搭配;让小冲想起了老牛吃嫩草的说法;而自己与林妹妹;却是嫩牛吃老草;想到此处;他也不免失笑;这真是一段荒唐的邂逅啊。
“医生;老汉是这观音村的村长,你来我们村赠医送药,这可是造福一方的大好事啊!老汉真是感激不尽啊,老汉在这里代表全村的父老相亲谢谢你了!”老汉有点激动的道。
“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而已!”小冲淡淡的打着哈哈,暗忖:难怪可以老牛吃嫩草,原来是个芝麻官啊,当官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吃百姓的,拿百姓的,还美其名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看来这老家伙不是阳痿就是早泄了,看我如何整治你!
“医生,这个是我闺女美花,你能帮我瞧瞧她的病吗?”老村长指着身侧的少妇问。那少妇长得细皮嫩肉,面目姣好,丰乳满臀,甚是娇嫩,想必平时不怎么做苦活吧!
原来是妇女关系啊,小冲不禁为刚刚的想法感到羞愧,当下也热情了起来以将功折罪:“大爷;你放心;只要能看的;我都给看;就算是奇难杂症;我也会想尽办法的!”
“那老汉在这就先谢过了!说起这病来,老汉也不太好意思,闺女病在难处,我在这里不是太方便,我就先回避了!具体的事情,你问她吧!”老村长说着便走了出去,拼掩上门,显然是做门卫去了。
“美花大姐,你哪里不舒服,说来我听听吧!”小冲见老村长回避,显然这女人得的病是难于启齿的。如果是在都市,那必定是性传染疾病之类的,但在这里,小冲猜不准,因为这里民风纯朴,照理不会有淫乱之事。
美花走上前来,对小冲倾身拜了一拜,她听说小冲是大省城里来的名医,也顾不得面薄面脸嫩,赶紧道出了生病的原娓。
美花今年三十岁,她在十九岁那年,嫁给村里唯一的百万户阿财。二十岁怀孕,是村里的接生婆接的,胎儿横坐位,接生婆唱然经验老道,但也险些使美花丢掉性命。后来至今为止,她就再也没怀过身孕。因为当年难产时,胎儿已死在腹中。接生婆拼力拉扯下死婴,结果造成子宫脱落,掉出了阴门,中医称之为阴挺,西医则称为子宫脱垂。美花从此断了夫妻之事。老村长曾带闺女到赤脚医生那里,让他多次施药,但疗效都不明显。
妇女阴中有物下坠,或挺出阴道口外者,称为阴挺,又称阴挺下脱、阴菌或阴痂。因本病多发生于产后,故又有“产肠不收”之称。阴挺包括了西医所称子宫脱垂及阴道前后壁膨出。
美花现在主要的症状是自觉小腹下坠,有什么东西从阴道中脱出,劳动时加剧。四肢无力,精神不振,面色少血,尿频,尿急,时伴有尿痛,还带有白带增多,质稀色白。
小冲听了美花的主诉后,同情最多的还不是美花,而是她的丈夫——阿财,十一年没有性生活,阿财是怎么过来的呢?美花可怜,阿财就更让人痛心,这一对苦难夫妻现在还保持着这种无性婚姻的关系,实属难能可贵啊!
小冲想到此处,收起了嬉戏之心,认真的对美花说:“美花大姐,你躺到床上去,我帮你检查一下吧!林妹妹,你来帮一下忙!”
林妹妹闻言赶紧去扶美花,她之所以不肯离开,当然是怕小冲又像对待自己一样,做出荒唐之事。
小冲让美花躺在床梢上,腿向自己,然后又让林妹妹找来一把电筒,这才让脱退下裤子叉开两腿,这才认真的检查起来。
美花的小肚子下方生着一片油光瓦亮的,错落有致,分布在外阴的两侧,比林妹妹的要稀疏一些。只是在她的两股夹缝的阴道口,膨出了一团紫暗的肉线,顶端已经结了厚厚的黑痂,而且从磨破的部位散发出了腥臭气味,很快就弥漫整个房间。
检查完毕后,小冲让美花穿好了衣服,这才叫来老村长,让他准备五尸绢丝,二斤香油,十二斤老姜,并答应晚上亲自己过去给她治病,这父女两才高高兴兴的去了。
“为什么要到晚上啊?你是不是要趁着夜黑风高,好做那丑事啊?”林妹妹待两人走了之后,才发起了脾气,这,可以说是给小冲天大的面子了。
“姑奶奶,你这就冤枉我了,你以为我喜欢夜里去吗?那也是没关法啊,你想想这里地处偏僻,我要的东西他们一时三刻能准备齐全吗?”小冲非常无辜的问。
“嗯,说的也是,算你有道理吧,不过晚上我得和你一起去!”林妹妹仍不放心的道。
“好吧!”小冲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不道破!反正她这担心是多余的,就算自己真的想做,人家也肯,但是人家的身体要能支持才行啊!她老公都十一年不知肉味了,什么时候轮得到他啊。
病人络绎不绝,一直看到了中午,林妹妹有点怕小冲累着了,提议先吃饭。没想到小冲却说:“没胃口!不想吃了!一鼓作气把病人看完了才是正经!”吃了三天斋,小冲确实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林妹妹仿佛看透了小冲的心思,噔噔噔噔的出门而去。小冲以为她自己先去吃饭了,暗骂一句:老没良心的!便继续给人看起病来!待过了不久,却见她棒着一大碗米饭,还有一大碗菜进来了,热情腾腾,香味四溢。
小冲一见那碗菜,哇!酸菜红烧肉!立即就扔下病人,跑过去一把抢了过来,伸手就捏起一大块肉放进嘴里大嚼了起来,那样子仿佛饿疯了似的,直把在旁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医生上辈子与猪有仇吗?
“慢点,慢点啊!”林妹妹看着狼吞虎咽的小冲,宽容的笑着劝他,顿顿不离肉的他,硬是吃了三天斋,可真是难为他了。
“大家稍等三分钟,我马上就好”小冲囫囵的吞咽着说,但话未说完,便见大门外几条大汉抬着一张床板进来了!
小冲无奈的放下了碗筷,暗骂来的真不是时候,因为床板上躺着一个好像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
第48章 这样也可以的吗
暂缺!
第49章 不带也得带的绿帽
梦正做的甜,门却被敲响了。
林妹妹首行惊醒,却不敢出声,被人知道她宿在小冲的房间里,她的一张老脸以后往哪放啊,于是赶紧去摇小冲。
“谁啊?”小冲好梦正酐,被吵醒自然不悦。
“欧阳医生,是我,无月!”门外一把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小冲一听是无月,不悦之感稍减。这小妮子莫非是要和我可这会我哪有空啊,小冲看看自己仍与林妹妹紧紧连在一起的下身,无奈的道:“无月啊,今晚我不方便,明晚请早吧!”
他的话一完,大腿上立即被林妹妹拧了一把,痛得正想叫,却看到她的冷眼,只好把嘴巴闭上。
“欧阳医生,不是我找你,而是老村长,他刚刚差人来,问你什么时候过去他那里!”无月道。
“哦,我知道了!一会我就过去!”小冲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答应了老村长去给他的闺女治病的。
“欧阳医生,你知道路去吗?要不要我带你去!”无月体贴的问。
“要——”小冲这话还未喊出,大腿又传来一阵剧痛,被林妹妹拧的,于是赶紧转口道:“我知道的!谢谢你了啊!”
“那好吧,我先走了啊!”无月说着,脚步声便渐行渐远。
无月走了之后,两人这才敢放松下来喘大气。
“放开我啦!”林妹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
“放开你什么啊?咱们再睡一下吧!”小冲故意装作不明白,反正耸了耸屁股,带得林妹妹也是一颤一颤。
“睡你个头咩,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快点出来啊!”林妹妹欲起身,小冲却搂得她更紧。
“不要嘛,人家还要那个~~~~”小冲说着便开始动作起来。
“不,不,不要,这么缠人啊!一会人家要看我们的笑话了!”林妹妹气喘吁吁,话不成音的道。
“一会,一会就好了!”小冲说着开始的抽送了起来。
“不行,不行,晚上回来,回来再说啊!”林妹妹被磨得没办法,只好使用迂回战术。
小冲知道此时真不是那个的时候,病人还在家里等着,可又舍不得身下的美人,思量了一下,终究还是又狠狠动作两下,便退出了她的身体,带出一些白白粘粘拉丝的液体!
“真是要命!”林妹妹暗道一声,赶紧去穿衣服。
不一会两人穿好了衣服,林妹妹却说:“你先去吧,一会我自然会找你!”
“我又不知道老村长住哪,怎么去啊!”小冲问。
“你出了门一直往前走就是了!我在前面等你,电筒带上!快去吧!”林妹妹把电筒塞到他手上催促道。
夜茫茫,心慌慌。
小冲不情不愿的出了观音阁大门,慢慢的走在乌漆麻黑的路上拿着电筒照来照去,心里暗骂林妹妹:又耍什么花样嘛?一起走不是挺好的吗?人家说走得夜路多终究会遇鬼,我第一次走夜路,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电筒一照,前面一个白衣白裙,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向他走来,用的正是那传说中的飘移!
“妈呀!鬼啊!”小冲大叫一声,调头就跑。可那女鬼却瞬间就飘到了她的面前,小冲来不及看清她的脸便被骇得面无人色的,顿坐在地上。这种速度,除了鬼就是怪物了。
“叫什么啊,是我!”女鬼抹好了头发,露出了妖艳的容颜,正是那林妹妹。
“靠,深更半夜,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小冲捂着胸口道。
“这么胆小,怎么出来混啊?”林妹妹不屑的说。
“你披头散发跟个鬼似的,自然人见人怕,车见车躲,棺材见了连盖都不敢开啊!”
“嘻嘻,不好意思,风太大了!”林妹妹说着把头发扎了起来,看起来利索,洒脱了许多。
小冲这才收集齐被吓得已经涣散的魂魄,与她一路往老村家走去。
老村长清贫,做村长三十年,两袖清风太抬举他,他跟本就连袖子都没有,住在一间老旧破败的老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家里比较像样的家具就是一张半新旧的沙发,那是他今年去阳村开某个会议的时候在拉圾堆里见到的,近六十岁的他硬是一个人把它扛了回来,一台老式收音机,正在发出嘶哑如喉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