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奇冤 作者:佚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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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是死去活来多次,疲败不堪,到得牢中,解开绑绳,再用铁链锁在墙上,给她喝了稀粥,让她恢复些精力,迎接明天千刀万剐的凌迟酷刑
第十二章 凌迟烈女和处斩两名女匪(上)
转瞬过了一夜。
次日民众听说要将刘玉珮正式开剐,并有两名美貌女匪斩首,早就在街徬挤满了人。
行刑队伍照例是一队士兵开道,然后是几个袒胸露腹,手捧鬼头刀的刽子手。
再后是两辆囚车,跪着两个年青美貌女子,俱是五花大绑,身上除了下身一条寸来宽的遮羞布外,完全是赤裸的。
这两名女匪都生得十分健美,又被小心洗剥得干干净净,一身雪白结实的肌肉,被麻绳捆得一块块鼓起来,甚是动人。
尤其是一对美乳,被这狠命一扎,直挺挺的向前鼓了起来,显得分外坚挺圆润,看得众人称羡不止。
两个女子都背插标了斩字的亡命牌,分别写着女匪鲁美凤和女匪朱碧瑶的名字,还都打了红圈。
那个鲁美凤生得高大健壮,人也十分悍泼,虽被剥得赤条条的,却毫无羞怯之态,昂首挺胸,慷慨激昂的滔滔不绝叫骂:
“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金刀鲁美凤便是,行走江湖五年,替天行道。这番误中奸计被擒,今天便要归天。
这有什么了不起。
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若教那狗官狗将落到姑娘手中,定将他千刀万剐,以报今日之仇。”她原就是英气勃勃,这一骂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是英姿飒爽,博得众人一片彩声。
另一辆车上的女匪朱碧瑶修长苗条,表情沈静,柳眉轻挑,一对凤眼直视前方。
任恁众人挑逗淍戏,却只是不言不语,无动于衷,视死如归,仿彿周围发生的一切全都与她无关。
这两辆车后又是一队士兵,这才是今天唱压轴戏的主角刘玉珮登场。
众人只见一个绝色美女,赤身裸体,四肢张开,被缚在刑架上,露出一身洁白如玉的肉体。
胸前一对乳房已被割去,留下两个可怖的红褐色伤痂。
下面阴毛已被拔尽,露出光滑洁净的阴部。
两片大阴唇昨天未动,也看不出里面已被掏空。
刘玉珮被推出后,除了车子颠波时十个脚趾感到疼痛外,倒也没有什么特异的难受,正在奇怪今天为何对她如此优待。
不料车子一上大街,便觉阴部有一股热气,低头一看,吃了一惊。
原来车上正对她阴部下方,放了一个火罐,架了木炭,熊熊烈火离她光禿禿阴部只有寸许。
竟是要活活烧烤她的阴部。
开始时她还只觉灼热,以后就感到疼痛难忍。
疼痛越来越重,一会她的阴部己被烤得通红,再下去阴唇上被烧烤出一批大水泡。
痛得她拼命扭动挣扎,想要逃开烈火的烧烤。
但她四肢都被扯紧捆住,纵有一身武艺,哪能躲闪得开。
刘玉珮疼极情急之下,只能双臂用力,要将人吊高些。
谁知刚一用劲,人向上一动,便觉脚趾上一陣锥心的剧痛。
原来她十个趾甲都被拔出了分许,趾甲上钻了洞,同琴弦拉紧,缚在下面车上铁钩上。
人向上一吊,便把脚趾甲拔出了一截。
拔甲之痛,原是极难忍受。
如今由自已来拔,那种痛苦之惨烈,更是匪夷所思。
原来这种毒刑前朝并无,乃是本朝酷吏陈灵官发明。
起因是几年前贵州苗女王囊仙作乱,啸聚了几万苗人,反抗朝廷,。
那王囊仙英勇善战,手下有八名女将,也都悍勇难敌。
清军不知敌情底细,
屡战屡败。
后来一名女将带了几名苗女化装入城刺探軍情,被清军活捉。
用刑拷问苗军内情,这几个苗女甚是刚强,抵死不招。
且她们都有一身硬功,用尽了鞭抽捧打,拶子夾棍各种酷刑,都被硬挺了下来。
当时陈灵官还只是个小吏,但他人极聪明,且最喜用酷刑折磨女子。
精心研发了几套极惨烈的妇刑。
当下自告奋勇,挑起拷问重担,这几套妇刑果是厉害,几个苗女纵然悍勇刚强,也被折磨得惨叫哀号,死去活来。
那名女将宁死不招,竟活活痛死。
余下几个先熬了一天一夜,到后来看到这一个女将死状之惨,吓破了胆,招出了苗军内情。
清军这才能设下奇谋,乘苗军大胜后不防,纵火劫营,终于破了苗军,活捉王囊仙,献俘京师,凌迟处死。
陈灵官也从此名声大噪,被誉为大清妇刑第一高手。
这次花府不惜重金将陈灵官请来,设计了这两天整治刘玉珮的全套毒刑。
刘玉珮落在他手中,自然是凶多吉少。
当下她阴部被活活烧烤,痛得惨叫不止。
陈灵官却还不放过她,取出一只铜制蟾蜍,放在阴部前下方火罐之前。
然后一按机关,蟾蜍口中喷出一股烈酒,遇到火焰,便化为一支白热的火舌,直攻阴唇。
这烈火燃烧肌肤之痛远过于烧烤。
那阴唇昨天受刑后变得又红又肿,十分敏感。
每被喷火一次,人便不自主向上一缩,又拔出一截脚趾甲,直痛得刘玉珮泪流满面,惨号哀叫。
按大清刑律,对己招供定罪犯人,不能再法外施刑,但刘玉珮是民愤极大的因奸杀夫的淫妇,对她的性器官无论施以什么酷刑,也都是情理中事。
只可怜刘玉珮一个贞烈女子,被这狠毒的酷刑整得死去活来,还只行了半程,十个脚趾甲已有八个被生生拔下,只留下两个大趾甲,还未完全拔下。
她的阴唇都被烧焦,陈灵官又用铁钩扯开阴唇,那皮肉都己烧得焦枯,铁钩一勾,便都脱落,露出了昨天剜割留下的伤口。
被蟾蜍几次喷火,伤痂尽皆裂开脱下,听任烈火直接烧烤创面,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真是惨绝人寰。
刘玉珮被酷刑折磨得昏死过去几次,又被弄醒。
陈灵官还善针炙,用几根针刺了刘玉珮的穴道,不论她痛得多重,也不会昏过去。
刘玉珮这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捱到刑场,十个脚趾甲都被硬硬拔下,一双纤足鲜血淋離。
阴部烧得惨不忍睹,人也己声嘶力竭,奄奄一息。
这才撤了火罐。
捻转银针,又灌了参汤,将她的神提了上来,这且不提。
今天行刑程序是先斩两个女匪,再凌迟刘玉珮。
囚车到得刑场时,已近午时三刻。
先将鲁美凤架下来押上刑台,要将她按压跪下。
鲁美凤自知死期已到,兼且刚才讲了不少豪言壮语,博得如雷掌声,勇气大增,拼命挣抗反抗。
她身高力大,还真不容易将她按跪在地。
那个施斩刑的刽子手为人狠毒,也不和她多费精神,取出铁尺来,照着她的小腿迎面骨狠命的两下猛击。
只听喀喇一声,竟将两条小腿骨生生打断。
鲁美凤无论怎样壮健勇猛,也挡不住这么狠毒的一招,只惨叫了一声,便软瘫了下去。
刽子手却还不饶过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挑开双臂绑绳,将她双腕捆住,向上反折到顶,压得她身不由己的向前跪倒,然后对准她肩部猛击两掌,竟将她双臂卸了下来。
那肩关节乃是个大关节,脱位后原已疼痛难忍,又被他将双臂使劲向后一拉,竟将她关节韌带肌肉都活活撕裂。
两条结实粗壮的上臂只有皮肤和表浅筋肉还连在躯干上。
鲁美凤虽然悍勇強壯,在片刻内被打断腿骨,又被卸了双臂,也痛得头上冒出豆大汗珠,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刽子手也不理会她,只将她跪姿摆好,将捆住双手的绳索缚定在她背后一根矮木樁上,这才用冷水将她喷醒。
鲁美凤经这一阵折磨,己是半死不活,哪还能挣扎反抗,只能低头跪着等死。
转账便是午时三刻,一声炮响,监斩官掷下刑签。
那鲁美凤确是悍勇过人,听到炮声一响,又挣扎着仰起头来骂道“狗日的,今天对你家姑娘用这毒招。我做了鬼也饶不了你!”她这是忍着剧痛骂的,声音抖动嘶哑,听来十分凄厉可怖。
刽子手也不理她,让下手接过鲁美凤的头发向前猛力一扯。
斩首时这一扯甚有学问。
扯得好时能将颈椎关节扯开,便于进刀。
不能过轻也不能过重。
过轻则关节没扯开,进刀时被椎骨顶住,就不能干净利落的将头斩下。
以前学艺不精的刽子手,有时一刀不能将头斩下,甚至连割几刀还断不下来,要用小刀才能割下,原因之一便是这一扯没有到位。
过重则刀还没下来,头颈已被扯断,也是砸了差使。
这个下手与刽子手合作多年,能根据每个人的体格和肌肉强度调节拉力,做到恰到好处。
鲁美凤被这猛烈一扯
,已是死了一半。
众人只见刚才还在叫骂的女匪突然仃了嘴。
接着刽子手的快刀一挥。
一颗美丽的头颅应声从躯干上断下。
她的躯干原来被扯得向前倾倒。
头一断,失去了向前的扯力,无头的尸体向后一退,一腔热血从颈部直喷出来,足足喷了有几尺高。
这股血喷完后尸体才软了下来。
但因双手还被栓在木樁上,因此尸体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不能倒地。
今天的斩首乃是斩刑中最重的一种,即梟首示众,便是要将斩下的首级悬挂,号令示众。
那下手早将鲁美凤的头发绑了,挑在竿上示众。
鲁美凤的双眼依然圆睁,满面怒容,咬牙切齿,煞是可怖,颈部还在不断向下滴血。
这边刽子手挑断绳索,那个雪白壯健的尸身才颓然倒地,当下几个下手拖开尸体,用水冲去污血,清理现场,以便继续行刑。
第十三章 凌迟烈女和处斩两名女匪(中)
监斩官见己清理好,再掷下刑签,又将朱碧瑶架了过来。
朱碧瑶也真是英勇了得,丝毫没有被刚才同伙斩首的惨况吓倒,傍若无事地自己走上刑台,又双膝一曲,端端正正的跪下。
刽子手见她十分温顺,只道她己被吓住了。
便放心地俯下身来,正待要挑开她的五花大绑时,却不料她一张口,喷出一口血雨,将他喷了个满面鲜血,刽子手不防这一手,双眼顿时被血糊住了,什么都看不清,急用双手去拭时。
那边朱碧瑶却飞快地将娇枢向后一坐,变跪为坐,双腿发力,站了起来。
随即头一低,尽力向他胸窩一撞。
朱碧瑶武艺高强,身強力壮
,这一撞少涗也有几百斤力气。
头颅骨撞在胸骨上。
那胸骨后面正是心臟和大血管,被这猛烈一撞,心跳都几乎仃了,当即仰面跌倒。
朱碧瑶见两招得手,长笑一声,还要上前再施杀手。
原来刽子手杀人,只是职责所在,与犯人并无冤仇。
但刚才将魯美凤压跪时不合下重手打断她腿骨。
魯美凤己痛得软瘫,失去反抗能力时,还要卸了她双臂,存心折磨她,这已是超出职责危围,便是他的不是了。
朱碧瑶看在眼里,心中不忿。
她乃是个极端聪明女子,顷刻间便想好了为魯美凤报复的方法。
嚼舌喷血,再狠命一撞,居然将这个狠毒的刽子手撞了个半死,为魯美凤报了仇。
当下法场上一阵大乱,刽子手的下手吓得不知所措。
还是带兵卫护法扬的军官反应快,赶上来向朱碧瑶的大腿就是一刀。
朱碧瑶腿一软,倒了下去。
几个士兵长枪齐下,刺穿了她的大腿和肩窩,将她活生生钉在台上,这才将她制住。
朱碧瑶却夷然不惧,強忍伤痛,仰天长笑,叫道:“好妹妹,我为您报了仇了!”
监斩官看得呆了,见她被制,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职责在身,赶快下令,叫将她斩纥了事。
两个下手见师傅受重伤,吓得战战競競,拿了刀上前。
见她被几杆长枪仰面钉住在台上,也不敢叫兵士撤枪,竟从前面下手割颈。
要知颈部前有气管食道,两傍有厚实肌肉和大血管,要从前面下手将头割下,殊为不易。
当下一连几刀,割得她鲜血直喷,颈部血肉糢糊。
两个下手被血喷了一头一脸,虽将她割死,但那颗头颅任恁乱割,却无论如何也割不下来。
原来颈椎骨十分坚硬,行刑斩首时靠了将关节拉松,然后对缺口下刀,才能顺利地割下首级。
现在关节没有扯开,在一堆乱糟糟的血肉筋脉中哪里找得到关节间隙,怎能割得断椎骨。
最后,没奈何只得挥动大刀硬斫。
但下手学的是拖刀法斩首,从未受过劈刀法的训练。
第一刀劈歪了,劈在下颌骨上,且刀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