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公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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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黑鳄在少年的温域中有些失神“我会注意分寸不会把你搞坏的”
“呜哈啊!!”
黑鳄稍一松劲,凯越便跌回床单中。那男人一手撑著大床,一手横揽在少年腰间,上身完全笼罩在他背後,沈浸於拥挤又炙热的身体中。
猛烈的摆动也难以迎合那高涨的快乐,黑鳄正捧著凯越的身体与自己的节奏碰撞,只有这样,才能在他深处打下烙印,只有这样,才能弥补许多天来的亏欠。
少年的短发柔软又散发著清香,颈侧正因激情而渗满汗水。
那混著荷尔蒙的激情味道让进犯者狂乱难耐,他引以为豪的镇定作风此时早已不复存在。是的,也许从第一次见面时起,黑鳄就注定丧失把持。经历了嫉妒和分别之後,他便更没理由不宠著自己的愿望来纵情拥抱这少年,也正是因为经历了嫉妒和分别,才使他自己明确了心情─他只想拥有他,每天看到他,不和任何人分享。或许这样的感觉,才是人们传说中的‘爱上’
黑鳄亲吻著少年颈侧,能听到他抽泣著流泪。
“很痛苦吗?”黑鳄轻声问著。
凯越先是点头,随後又使劲摇头,他自己也被身体和心中的复杂感受弄昏了头脑。
眼泪随著震动不停滴落在床单上,可他并不悲伤,比起被讨厌、被遗弃的感觉,现在是如此幸福。或许眼泪正是因为幸福才如泉涌一般。凯越的确是被捆绑著,但这并非强迫,相反,他为身後是那男人而感到快乐。
“凯越”黑鳄的进攻一直猛烈,他在那狂乱的间隙说道“我又要射出来了”
“黑鳄”凯越低声回应著。
虽然覆著眼罩,老板也能想像他眼中混请求和迷乱地呼唤自己。
他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第一发便只有老板独自享受了,若这次再不让他一同高潮,也许凯越真会晕倒了。
他於是轻轻点头:
“再说一次那种‘高级台词’,我就让你一起高潮”
“‘高级台词’?”
“别装傻,就是那句话:‘求求你,让我射’。”
凯越被难以释放的痛苦搞得筋疲力尽,别说重复一句话,就是让他叫‘国王’,此时也不会犹豫了。
於是大声对老板叫著:
“求求你让我射求求你!快让我射!!”
“噢”黑鳄甚至有些不甘心“这麽轻易就说了,下次要换句更难些的”
说著,他已经解去了粉红色的束缚,与此同时,沸腾许久的欲望霎时充满了通路,它们争先恐後一下子溅出来。
黑鳄被少年的痉挛擒住,他知道,又要在凯越的吞咽之中倾泻了,只是这次,他有充分的时间协助这个高潮,於是快速而深入地摆动著身体,直到热浪从里至外射了个透彻,才趴伏在凯越背後重重鼻息起来。
看著床单上那一团污浊,黑鳄微微笑了:
“喷出来这麽多你进步了,凯越”
“少说废话”少年把头埋在被单里不愿看他。
黑鳄则远没打算放过他:
“抓紧时间休息我的生日Party还要继续呢”
46
老板带著凯越一同迈入了高潮,可那男人远没打算就此罢手,他亲吻著爱人轻轻说道:
“抓紧时间休息我的生日Party还要继续呢”
那男人抽出纸巾,将激情之後的污浊擦拭一下。凯越腿侧和他身下全是蛋白色的浊液,黑鳄於是衔著香烟不缓不慢地清理。
凯越的气息还不太匀称,於是任由他摆布。黑鳄将他左踝上的皮带解下去,沿著细腻的肌肤向上擦抚著。
隔著眼罩读不到少年的情绪,只知道他正平静的享受老板的侍奉。
“凯越?”老板边为他擦拭边问道“你睡著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凯越才回应道:
“你说呢我怎麽可能睡著”
那男人於是俯下身来:
“你是在表扬我吗?因为技术高超,所以不会在做爱时让你无聊到睡去。”
“你真会说废话”凯越转过头去“谁会在你制造的九级地震里睡著,那样的人一定是傻瓜”
“”老板琢磨一阵子随後点点头“说得好,‘九级地震’,真算是我得到的最高评价了。”
“你”凯越微微皱眉,脸色有些绯红“你还得到过哪些评价?”
“哪些评价呢?”老板并不避讳“什麽‘狂风’‘恶龙’的,反正有不少吧。”
说完这话,他似乎从凯越眉间看到了些许失落,於是开口问道:
“凯越?怎麽了?”
“你这家夥,”少年勉强保持著平静“你到底和多少人上过床”
“!”老板这才明白他的用意。
许久没得到回应,凯越有些焦急:
“怎麽?这麽久都计算不清楚?”
“原来你在在意这些”
“谁说我在意?只是一时好奇。”
老板丢掉烟蒂和纸巾,揽著凯越腰间,将他正个人收到自己怀抱中:
“我看你的确是爱上我了。”
“我并没爱上你。”
“我和许多人上过床,既有男人也有女人。”
“!”凯越咬紧嘴唇,听到黑鳄这样说,他感到胸中猛然抽痛著,幸好那副眼罩替他隐去了视线,否则此时,凯越大概会彻底暴露那受伤的情绪。
然而如此近距离之下,黑鳄早已看清他的伤感。他於是不能自已地亲吻著少年: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凯越。你听好,下面的话,我只说一次我爱你爱得无可救药了。”
凯越静静听著,老板继续说:
“对於之前发生的事─不管是把你推给客人,还时我嫉妒昏了头赶你走,我都十分後悔,希望得到原谅。我从前做过许多坏事,当然,现在仍然在做,被我拥抱过的人有许多,我们在互相寻找安慰,对於我来说,只是在和不同的避孕套做爱,对他们来说,我也只是套子而已。
“然而面对你,从第一次起,我便不想有那一层间隔,只想拥抱你真实的身体。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凯越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你们租住的小公寓里,那时你穿白色衬衫系著围裙,像一团阳光照耀著我们这些生活在暗处的人,老五和我一样,是被你吸引著的,你是如此与众不同,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也许那时,我就已经注定要被你迷住了
“我是个不坦率的人,但并不打算改掉这个毛病,所以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要牢牢记住,凯越,我爱你,别再离开我身边了。”
不知何时,凯越已经被眼泪阻塞了喉咙,他仍然在努力忍耐,自从遇到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变得爱哭了。不论从前生活得多麽艰难,他也不曾多掉一滴眼泪。可现在,竟然变成个爱哭鬼,随著这男人的所做、所说变换著情绪─世界,已经悄悄被他占据了。
“黑鳄”说话间,眼泪便无法矜持,一下子滑入嘴角“你真会花言巧语”
“谢谢夸奖”
那男人吻上他嘴唇,此时凯越竟有回抱他的冲动,可双手还反绑在身後,只能被黑鳄强劲的胸膛淹没。
黑鳄提起他唯一自由的膝盖,在敏感的内侧轻轻磨擦,立刻换来绝佳的反应。
“凯越,”黑鳄的声音贴在他耳边“今後不要去接待客人了,你只属於我一个人。那时我真是疯了,竟然让他们的脏手碰你,我真是疯了”
身体还不够坚硬,可是已经等不了许久,黑鳄几乎是蠕动著钻进去,随後在那舒适的温域中快速膨胀起来。
凯越也感到他的变化,探入身体的部分正快速撑开入口,原本收紧的身体已经不得不在那膨胀中张开来迎接进一步进犯。伴随著扩张感,快乐也高涨起来。凯越与黑鳄面对面,他坐在那强壮的胸前,感到他的强烈的心跳和喘息,虽然一只脚踝仍旧绑在床角,可丝毫不影响他们密切地交合。
凯越昂头低低呻吟起来,似乎这样的停留并不能继续满足需求。黑鳄抬头看著他,口边露出一丝微笑:
“怎麽?不够味道吗?要我动一动?”
“你”凯越不止知如何开口“这、这样的姿势要怎麽动?”
“你在小看我”
“什麽?”
“你就好好坐稳,等著我的疼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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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好好坐稳,等著我的疼爱吧”老板在凯越耳边轻声叨念著。
“你、你开什麽玩笑!!”
凯越还在不可思议的疑惑中,老板就已经开始了进攻。这男人双臂环住他肋骨,将凯越整个固定在胸前,随後蹲在床面上,身下猛烈摆动起来。
凯越始终带著眼罩,他感觉自己正坐在一支上下颠簸的桩橛上,只是这桩橛炙热无比,几乎要将身体融化了。他无法想象,黑鳄征用何种姿势於自己交合。这男人太过强大,换作是常人,别说抱著另一个人,就算要他独自蹲在床面上摆动腰部也会很快疲劳下来。黑鳄偏偏如此有力,似乎完全忽视了凯越的体重。
在他自下而上的猛烈进攻下,凯越就要被晃得粉碎了。他深深觉得这时自己才是在经历一场名副其实的地震。
“天啊”他根本无法连续发音,在地震中凯越断续说著“黑鳄!你竟然这样!”
老板回应道:
“没见过这样吗?你那一丁点的经验,还差得远呢”
说到这,凯越突然感到肋骨上力量一松,自己便完全坐进老板的身体上,那男人随即向他自己後方倒去,拉著凯越一同跌进床单里。凯越伏在他胸前,身下某处始终紧紧相拥。这骤然变幻的姿势,让凯越猛然收紧了身体,引来老板低声赞叹:
“厄啊吞得好想要吸干我吗?你这个带著眼罩的恶魔小鬼”
“呵啊!!黑鳄,你又要做什麽?”
“‘黑鳄’‘黑鳄’,你从来都直呼我的名字,世界上恐怕只有你敢这样。不过,叫得好你越是叫得起劲,我就越开心”
“啊啊唔!”
老板再次自下而上掀起狂澜,凯越在那没有视觉的世界中,有著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被那人强健有力腰身猛然顶起,虽然上身还匍匐在黑鳄胸前,腰下却已经随著他的力量高高翘起,随後那力量突然收回,自己也便跌落下去,那一起一落,好像狂涛摆布著扁舟,双倍的快感正源源不断注入身体。
狂乱中凯越怎麽也想不透,为什麽快乐会成倍袭来,他无法集中精神,只能任凭自己变成一只陶醉在情欲中的欢兽。
近距离面对面望去,老板能看到凯越绯红的脸色,和旧矜持的表情。
“感觉怎麽样”老板的气息粗重了不少“凯越,你舒服吗?”
“”那少年要紧嘴唇,许久才在狂乱中点点头“舒服”
老板看得出,要他承认交欢时的感受并不容易,凯越始终是个不够坦率又矜持有余的人,现在已经是他坦白的极限了。老板微微笑起来:
“比平时还舒服吗?”
凯越又沈默了片刻,随後羞耻地点点头。
老板却还不打算放过他,他边进攻边继续说道:
“优等生说说看,为什麽会有成倍的快感”
凯越终於被他逼问得恼羞成怒:
“那种事我怎麽可能知道?!”
“哈哈哈,”看他窘迫又害羞的样子,黑鳄便大笑起来“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
说著,那男人再次凭著跨间的力量顶起少年腰肢,硕大之物一下子刺入他深处,引得凯越情不自禁地大叫出来;随後他突然撤去力量,凶器也随著抽离了多半,凯越跟著跌落下来,这动作使他自己坐进了老板的坚挺之处,比刚才刺入得更深更快。
“呜厄阿─!呵啊呵啊呵啊”凯越重重喘息著著,他似乎已经明白了那成倍快感背後的端倪。
黑鳄则颇有成就感地说:
“看样子,优等生已经自己悟到了那个秘密─我只要用力把你顶起来一次,便有两次‘深入’的机会哦”
“你、你你!”凯越不知如何形容这个男人,简直是个将色情游戏研究透彻的专家!
虽然如是想著,凯越却没说出口,否则黑鳄又要自鸣得意,好像被说作‘九级地震’时那样,凯越明明是骂他不害臊,却硬是被歪曲了意思,黑鳄会像受到了夸奖一般开心。
“如何?”那男人边做边问“这样‘一次进攻,两次深入’的方法,是不是事半功倍?”
“”
凯越没应声,他既羞耻又担心,因为他已经察觉了边界的临近。他为自己如此没有矜持而焦急不已,才开始几分锺,自己竟然又被逼上高超的边缘。
刚想到这,身下那男人突然又有了动作,他捉著凯越双肩坐起身来,两人像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