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情缘赤子心 作者:天地蜉蝣-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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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秋兰和我则排在第四和第五,我们之前还有白薇姐姐驾着她那辆性能不俗的蓝旗亚在阻挡着我们的狂奔。
我紧跟着秋兰几次想超越白薇姐姐,但她却非常机敏地将车子牢牢守住车道,让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无功而返。白薇姐姐那辆蓝旗亚的速度其实说来稍稍较我们的逊色,看来姐姐的驾驶技术也相当不错啊!
在那个几乎长达几百米的直道时,秋兰猛地加速想超越前面的蓝旗亚。直道超越需要绝对的速度优势,此时蓝旗亚的速度已经在200公里以上了,她想超越何其困难?很快几百米的路程就在你追我赶的过程中消耗殆尽,又进入了弯道。而秋兰的驾驶技术明显是劣势,由于大幅减速过弯,很快又被蓝旗亚给甩开了几十米距离。
就在她正沮丧不已的时候,我觑准一个空挡突然猛踩油门就准备由外道内切超越这个丫头。哪知丫头忽然变线,我们的车子差点就撞击到一块!
我连忙猛踩刹车,汽车的尾部冒出了一阵浓浓的烟雾。在险情排除之后,我禁不住抹了一头的冷汗,苦笑着对惊魂未定的小雪说:“小丫头,因为你那一句话,差点就让哥哥和你自己都挂了,知道吗?”
小雪连连拍着她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酥胸,惊吓地说:“哥哥,吓死我啦!吓死我啦!我不要你跑前三名了,好不?”
得到小丫头的圣旨我才高兴地一笑,于是放慢车速,轻松地跟在秋兰的后面。
大约五圈之后,我们前五名车辆名次没有变化,清颜在和赵雅的斗法中依然没有占据上风,虽然她的车子的绝对速度更快,然而赵雅的车技诚然更专业。至于后五名,被套圈的小云已经放弃了比赛,将车子开到一旁停住,干脆举着黄色外套和安琪一起当起拉拉队来。
第六圈时,忽然白薇姐姐将车速猛地降了下来,随即开到一侧去了。看来,她的车子引擎什么地方的出了故障。于是秋兰欢笑着将速度猛地提起,朝将自己远远地抛下的前面两女赶去。小雪见了连忙催我加速。我笑道:“小丫头,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嘴里虽然那么说,但我依然遵从宝贝的命令加快了速度,紧紧地缀在秋兰后面不放。
没有想到苦心人天不负,就在第九圈的时候,秋兰在过弯道时,竟然直接将车子开到草地上去了。既然有如此大礼,俺当然是笑纳了。我于是将道奇蝰蛇的油门加到几乎最大,轰地冲了过去,将秋兰远远甩在了后面。
此后我稳打稳扎地将自己对秋兰的优势保持到终点,虽然被赵雅和清颜相继套了圈,但也并不影响我的名次。呵呵!
最后完成十圈二十公里赛程的仅有五部车子,秋兰依然是第四,语柔稳稳地驾着她那辆宝马排在第五位。
而清颜直到最后也没有能追上赵雅,气得一张小嘴噘得完全可以挂油瓶了。我见势不妙,于是故意上前引火上身,笑道:“颜颜,你已经很不错了嘛,我都被你套圈了呢!”
清颜果然双手揪住我的胳膊就使劲地蹂躏起来,那麻花扭了一道又一道,技术之精湛甚至就连面点大师也无法胜过!
我苦笑着将生气的丫头揽入怀中道:“颜颜,你可是大妇哦,这么小气的话,以后咱们家还怎么和和美美地一起生活啊?”
清颜闻言立即呜咽一声扑到我的怀里,使劲地哭泣起来。
我对这个争强好胜到极点的丫头完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得任由她将我的衣衫尽情打湿而已。
哭了一会儿,清颜哽咽道:“哥哥,我发车时就在后面,所以一直就没有能超过了。要是我发车时在前面的话,我也不会一直就落后的!”
赵雅此时过来揽住清颜道:“好妹妹,别哭了啊,是姐姐不好,在排位上对你不公平了!”
清颜这才抹去眼泪,羞红了俏脸,摇头说:“姐姐,我不怪你的。失败就是失败了,只是心底有些委屈,于是”
赵雅看了看我,不由笑了起来,道:“我看伟子倒是我们家的受气包,谁有委屈了找他发泄就是了!”
我笑道:“那是。谁叫我是家里的唯一男人呢?”
清颜也扑哧一声破涕为笑,道:“九美共一夫,那艳福是那么好享的啊?没有几分挨打神功,就别凑那个热闹!嘻嘻!”
众女闻言于是咯咯地娇笑起来,一时花颜尽展,使得我这个唯一的男性兼色狼立时迷醉于百花盛开的美景之中,无尽的哈喇子不断如飞瀑泻下
卷十:还乡 第265章 携美还乡
第二天,我、清颜、小云、芷蝶、赵雅、语柔在白薇姐姐、秋兰、雪凝、小雪、安琪的送行下来到机场。一众送行的女孩都脸色阴郁,抑郁不欢。同样,乘机回南京的语柔也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胳膊久久不愿放开。
我无奈地小声安慰了语柔良久,这才和其他几女一一告别。女孩们都完全无法接受与我的分离,尤其是在如此佳节!秋兰哽咽着向我求道:“哥哥,以后我们家过年的时候就不要再分开了!我的心都被撕裂了一般的难受!”
雪凝也含泪道:“是啊,伟子。以后你要探亲也可以平时回家的,我们家的人本来就聚少离多的,现在又要分别,真是让人”
小雪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小丫头的泪水几乎就像长江水,此时红肿着那双极大的秀美眼睛可怜兮兮地瞧着我,悲悲戚戚的道:“哥哥,我会想死你的!”
我苦笑道:“知道了。从明年起直到这一辈子的尽头,我们家过年再也不分开了!今年这是最后一次,行不?”
女孩们听了这才稍稍开颜,在我一再安慰和承诺下,也逐渐地露出笑容,不由得幻想起未来的美好时光来。
临别时,白薇姐姐拍拍我们的几个大行李箱,道:“伟子,记得点收行李哦!”
我笑道:“你们啊,一个个都买那么多的礼物,看我到时候怎么搬回家啊?”
雪凝白了我一眼,道:“人家不能去就不兴买点礼物啊?怎么说你的父母也是我们未来的公婆吧?”
秋兰点头道:“是啊,哥哥!反正你比老牛的力气还大,这点东西才难不倒你呢!”
在我们登机时,望着我们逐渐远去的背影,最为脆弱的小雪终于忍不住放声哭泣起来,尚未到登机时间的语柔抱着小丫头也泪如雨下。至于秋兰和雪凝也搂到一起,泪眼汪汪地瞧着我。
我一边向后招手示意,一边心下苦笑:女孩的泪腺果然发达异常啊!不就分别六天吗?有这么夸张么?搞得生离死别似的,完全是想赚取我的眼泪啊,俺才不上当呢!不好,似乎我的眼睛还真涩涩的难受起来,得赶紧快走几步,别让丫头们看见了笑话俺!
客机仅仅半个小时的行程就携带着我们来到江西的省会南昌。我们并没有在南昌停留,而是直接从南昌机场打车奔我的家乡景德镇市碗溪镇而去。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就过了鱼山镇,进入了碗溪的地盘。我的心开始激动起来,毕业后除了第一年外就一直没有怎么回过家吧?05年甚至还是爸爸妈妈到广州去看我,我可真是个不孝子啊!
仅仅两年多而已,沿途变化之大让我为之惊喜。新修的公路变得宽阔了,基本是水泥路居多,有的地段还刷黑了,使得车子行驶起来更加平稳。公路两边的楼房也一片片的矗立着,就算是农村,有的房子装修也开始上了档次,那式样颇有些西方别墅的模样。最让我惊喜的是,公路旁的桃花河似乎变得清澈起来,此时由于是冬季,两岸虽然没有如火如荼的桃花胜景,但也让我为之沉醉。
小时候,这条河曾经带给我多少欢愉啊!我看到它就立即想起某个暑假中,我和美丽的同桌女生莎莎一起捉小鱼的欢快景象来。那时的莎莎是我们碗溪完中的校花,能和她共同度过几乎一个暑假,美得我几乎没边,每夜都会笑醒几次!
终于到了碗溪镇了。首先给我的感受是,几乎三年没有回家,这里变得陌生了,而且房子显得高了,但街道依然狭窄。但东边那块原先是些菜地,现在却似乎建成了一个住宅新区。
我家住在镇子东头邮电所院子里,我父亲是邮电所的会计,而母亲是小学老师。他们为人厚道实诚,向来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而我这个宝贝儿子则是他们二老这一辈子的骄傲!能在17岁就以全市头名考上清华大学,并且之后读了清华的MBA,这在碗溪绝对不多见。据说,能考上清华北大的,全碗溪历史上也就三人而已,我则是三者之一!呵呵,无限陶醉中!
快到邮电所的时候,我给父亲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父亲得知我马上到家的时候,激动得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我甚至听到他没有顾得上和我多说话,就对我妈大喊起来:“伟子他妈,伟子回来了!快,快!我的鞋子哪去了?”
当我们的车子停到邮电所的小院子里时,我带着清颜、小云、赵雅、芷蝶刚刚下车,突然看到父亲点燃了一大长串鞭炮!登时,巨大的鞭炮声炸得几个女孩子捂着耳朵拼命往我身后躲,一边还咯咯的直笑。最近几年禁鞭非常厉害,女孩们久住城市,几乎都没有怎么听过鞭炮声了。
过了良久,鞭炮才炸完。烟雾腾漫中,院子里的邻居都围过来看几位绝色佳人。隔壁王大嫂还低声问我:“小伟,你这些个闺女一个个长得花朵似的,到底哪个是你的对象啊?”
我只得笑着回说:“王大嫂,就是那个身材最高挑的!”
王大嫂看看清颜,登时张大了嘴巴合不拢,说:“啊呀我的妈呀!你这个媳妇莫非是做时装模特的?”
我微笑道:“不是的,她是学生,还在读大学二年级呢!”
王大嫂看了点点头,说:“嗯,看起来是很嫩,年纪不大,似乎不到二十岁吧?小伟,你挺能啊,找到这么一个仙女儿做媳妇!”
我一边掏出包里装的礼物分给邻居们,一边笑呵呵地说:“是吗?都是咱这院子风水好,托大家伙的福气!”
回家后,我将四个女孩子都介绍给父母。当然,现在为了父母不至于惊吓过度,我依照原计划将清颜作为女朋友介绍,而小云、赵雅、芷蝶分别以清颜的干姐姐、干妹妹介绍。
父母见了四女非常高兴,尤其瞅着清颜更是心里乐得无法形容,都笑得像朵花似的。清颜俏脸羞得通红,但在我的眼神示意下,只得羞赧地上前小声叫道:“爸爸,妈妈!”
父母一惊,因为这样可不是男女朋友之间的叫法啊!一般来说,只有在订婚或结婚之后,女孩子才会如此称呼男方的父母。随即他们更是喜上眉梢,连声答应。我母亲还上前一把握住了清颜的玉手,仔细摩梭着,道:“闺女,你能叫我们一声爸妈,我们可真是前辈子修了大福了!以后伟子要是敢欺负你的话,你尽管告诉爸妈,爸妈替你主持公道去!”
清颜听了大喜,于是向我射来得意和威胁的目光。我见了不由失笑起来。哪知就这么一笑竟然就惹恼了丫头,她竟然指着我向母亲撒娇道:“妈妈,看哥哥笑话我呢!”
妈妈对清颜的称呼很新奇,但随即过来打了我一下,道:“不准欺负小颜,知道吗?”
我苦笑道:“妈妈,人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不会有了媳妇就不要儿子了吧?”
妈妈一笑道:“我是媳妇要,儿子也要!可是清颜年纪小,你就不能欺负她,知道吗?”
我无奈地抱拳顿首道:“儿子谨遵母命!”
四个女孩子见了我无可奈何的样子,于是都笑得花枝招展起来。
到了我的卧房里,却惊见里面竟然有了一台崭新的液晶电脑。我正想问怎么回事,父亲却已经笑着说:“这是你妈妈逼着我前几天去买的。她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上网,怕你们在家里住不惯,就连忙催逼我去市里买了这台电脑,还上网了呢!你打开看看,还合心意不?”
我闻言不由大为感动,心里酸涩不已。这两三年来,除了给家里寄点钱外,我几乎就连电话都很少给父母打。反倒是父母本着“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心时不时给我去电,牵挂着我的工作生活是否顺利,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甚至在我05年工作最忙的时候,由于没有时间回家过年,一辈子都没有出远门的他们风尘仆仆地赶往广州,前去探望我。
而到了广州,虽然我也是个相对勤快的人,但和蔺则凡这样的懒虫搅在一起,住房的卫生状况自然也不算上佳。我母亲在我上班后,立即动手给我们进清洁大扫除,将我们居住的猪窝打扫得一尘不染,还替我们做了一大桌子美味的佳肴。事后,当老蔺很没有人性地说希望我父母永远住在那里时,当时眼睛酸涩的我差点就没将那家伙从楼上直接给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