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精怪+番外 by 春花秋月(兄弟,虎攻he)-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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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专门从城里请来了几位地形测看专家,研究了几天;规化出一楼盘,画了张草图贴在村委门口。
草图示意要先把村口的土包和村两边的小山推平,土填在在低处,整出一块平地来,做为全村人的休闲活动场所,铺草种花,再把山上的活水引下来,开条人工小溪环绕其间,所有的别墅依山而建,统一上下两层,白墙红瓦一个大院子。承德举著根树枝一番讲解下来全村老少无不欢喜。
破土动工。
新村建好後,比城里开发商做出来的别墅盘子还好看,因为我们村周围是真正的青山绿林。环绕村子里哗哗流淌的是真正的山泉。引的邻村众多村民前来观看,在一片啧啧的赞叹声中都说我们村的风水好啊,出了个了不起的村长。把爹妈喜得嘴都合不拢了,只是笑著笑著两老同时又不笑了,叹了口气说唉!美中不足啊。众人忙劝说不急不急的。
眼看著房子盖好了,村里家家到年龄的小夥子们便大张旗鼓的到处去相亲了。如今我们村小夥找对象那个吃香哦,对方一听说是青崖村的,只要小夥还凑合,就立马点头。於是村里热热闹闹开始办喜事了,今天东家请酒,明天西家娶亲,然後又是生了娃办满月酒的,孩子周岁办抓周酒的。爹妈连轴转的满村子的喝酒,越喝心情越不好,每次回来就唉声叹气的,又不敢说,只好坐在一旁拿眼瞄著他们儿子。这时我通常会躲到楼上去。
这天爹妈喝完满月酒回来,又在瞄承德了。我实在受不了刚要开溜;突然听到承德石破天惊的来了一句:
〃别看了,下个月我就结婚!〃
唬的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爹妈两眼刷的一下闪过一道亮光,飞快的对望了一眼,确定刚刚耳朵听到的话属实决非幻听,顿时激动得脸泛红光。
爹抖抖索索的站了起来,一边往烟袋里抓出一撮旱烟塞进烟杆里,一边两眼没目标的乱转。
〃咳,那个。。。。。。摆三十桌酒够不够啊?。。。。。。亲友名单要赶紧拟定出来才是,才好算酒桌数不是?那个。。。。。。孩儿妈;明儿赶紧把舅爷叫过来商议商议才是啊!〃
〃哎。。。。。。哎!〃妈忙连声应著。两老生怕承德会返悔似的赶紧一阵风似的转进卧室里去了,也不问问他们儿子娶的是个啥。
〃你,你要娶谁啊?结婚要有新娘的啊!人呢?〃我吃惊的望著承德。
〃放心,人会有滴,孩子也会有滴,我都安排好了,你就别担心啊,我们睡觉去。〃
半个月後,承德把个说话走路都扭扭捏捏的女人领回家来了,还挺著个大肚子,看样子都快生了。
惊的爹妈差点没晕过去,赶紧跳起来就跑出去杀鸡弄饭。
〃这,这是谁哦?〃我拉住承德悄声问。
〃不认的啊?〃承德忍笑看著我。
〃讨厌啦,再笑我,我就回去了啊。〃那女人一扭身子转身两眼发红的看著我〃恩恩,我,我是灰毛啦。〃
我倒哦!
原来这几年承德一直按时给灰毛送去精元,现已修成人形,模样倒是清清秀秀的,就是身子骨还不太结实,走起路来跟演皮影戏似的,好笑极了。
〃这,这里面又是什麽啊?〃我抻手摸了摸灰毛的肚子。
〃稻草啦。〃
〃哈哈哈------〃我再忍不住了,拍著桌子大笑。
〃我不要理你们了,我要回去!〃灰毛转身要走,我和承德赶紧扑了上去把他拽住了。
〃你还要不要泡美男了?!我们容易嘛,啊?天天晚上干活干到天亮不就是为了早点把精元给你让你早日脱胎换骨好到人间来泡美男吗?这点忙不帮就太不义气了吧?你要不帮忙就算了,我们就不再供你精元了,就让你这麽走路一步三扭的,看哪个男人会要你!〃承德威胁利诱。
〃你,你,你!〃我和灰毛气的直抖。
〃好了,好了就这样了,快坐好,我爹妈去给你弄好吃的了!〃
承德的喜宴摆了一百多桌,爹妈是下狠心的要挣足面子,远近亲友就不说了,八杆子都打不著的也请来了。在众乡亲轮番的道贺并询问什麽时候抱孙子的笑问声中,乐的满面红光,直说快了,快了。
一个月後,灰毛取下了草包,〃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後,就跟承德大吵一架跑了。
爹妈说,看看,外面的女人靠不住吧?看她走路一扭一扭的样就知道是个水性杨花的货!得,这婚也算没白结,花点钱有什麽关系?得了两孙子,值!
夜里;望著繈褓中的两粉嫩嫩,胖嘟嘟的婴儿我悄声地问承德:〃这,这两只又是谁哦?〃
〃四桠,五桠啦!〃
〃天,这两只也成精了啊?〃
〃还差点火候啦,还需要你的精元补充呢,不然就长不大哟,恩恩,以後我们可是有儿子要养的人了啊!夜里少不得要多辛苦些了哈。〃
〃你,你,你还想一天几次啊?!〃
〃三次!〃
。。。。。。
〃呜~~~~~~不要啊~~~~~~〃
…全文完
山中精怪 番外
五年後
经过承德几年经营,济世药厂已成全国龙头企业。药厂除了生产闻名海内外的还魂丹外,还生产如养身丸、败火散、寒症贴什麽的。主要是因为还魂丹限产限售,客户买不到足量的还魂丹便也购买一些其它产品,虽然销路比不上还魂丹紧俏,但价格便宜,效果也不错。
如今承德已是乡长了,本来我们村里人是不放他走的,後来上头派了几个县委书记来做了工作,答应承德还是我们村村长,只兼职乡长。众乡亲这才同意了。
现在全乡二十几个小村子凡是靠近山地的村庄都在种植药材了。眼见的大家日子都好起来了;各村开始铺桥修路;学校一律由济世药厂出资新建。
年前,上崖村新建小学落成,村长派人过来请我们去参加庆典。唉!各地大会小会可以不去,但学校落成庆典那是一定要去一下的。
平常我们在城里住时,这类庆典通常是承德一人前去的,可今年正好轮到我们养年猪,需要回村子过年并主持祭祀活动。我再推脱不去就说不过去了,必竟隔了两年没回来了。
爹妈前端午後便带了两宝贝孙子回村了,两老嫌夏秋两季城里热的慌没有山里凉快,每年这时便侯鸟般逃回村子,立了冬再回城里住。年猪开始是寄在猛子哥家养的,可爹妈私下认为年猪便是家里的福猪,全村祭祖时宰杀好的年猪可是在供桌上排第一位的。让别人养,恐家财外流。坚持快点回村把年猪接回来自家养,说今年冬天就不回城了,让我们直接回去过年就好了。
於是,小年这天我咬紧牙关和承德一同坐车前往上崖村参加小学落成庆典。
之所以要咬紧牙关,说来真是难以启齿。
真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那,如今我是无比深切的体会到了这句话里的艰辛含义。
自从四桠五桠到了我们家,哄住了两老,承德高兴极了,当爹的自豪感油然而升,开始深刻的认识到为人父母职责的神圣,每晚尽职尽责的把我掏挖的干干净净,点精不剩。我呜咽著问他为什麽要做那麽多次啊?他一脸认真的说灰毛一份,四桠五桠各一份,不是要做三次吗?
〃呜~~~~~~〃
这几年我手脚已长好了,可却越加没了出门的力气了,身上的筋骨像被尽数抽去了一般,身子不是歪著就是靠著,走起路来腰肢跟水蛇一般左扭右晃的,全身的肌肤泛著一层淫靡的菲红,皮下的每一个汗毛孔里都涌动著些微的快感,这种不间断的快感已持续三年没消失过了。以至跟人说话间一不小心便常有哼吟之声溢出,羞的我无地自容。最让我难以启齿的便是身後的那朵菊花,这几年经承德日日调理,夜夜承欢已变的异常丰润,红豔欲滴。肥泽的唇肉略略外突。就像一枚秋後熟透的红果,仿佛用手指轻轻一碰,那甘甜的果汁便会立既飙射出来一般。承德对这枚红果喜爱至极,只要在卧室里,便一定要把我扒的精光,锺情的欣赏著那朵红豔在他炽热的目光注视下娇羞的翕合著,凝出一层晶莹的参露,承德咯咯笑著把我揽进他怀里,说我已被他揉熟了,然後席地而坐让分腿翘臀趴在他腿上,他便把我夹在一侧的腋下,两手掰开我的两片臀部,看著菊唇上的露珠越凝越大,然後心满意足的伸舌舔去。说有了这枚红果给他颗仙丹都不换。只有我知道这东西让我有多麽的无奈和尴尬。
这菊朵敏感至极,不能被触碰和挤压,趴著,侧卧著倒没什麽大碍,可一旦我立身站起,被两边的屁股一夹,那菊唇便因充血而突突的跳动起来,让我几欲踉跄。而一走动就更要命了,两脚交替的运动带动著两个夹紧的屁蛋不停地摩擦著充血的唇肉,涌起的快感会使原本便沈浸些微快感中的身体高潮迭起,前面的小雀儿立马弹起,把裤子支的高高地,羞的我恨不能挖个地洞躲进去。这要从城里一路坐车颠到上崖村,我非失禁了不可。
承德倒是体贴,一路让我侧身靠在他身上,总算捱到了上崖村,庆典上我只是跟几个熟人、村支书们寒暄几句便借口晕车便躲在他们安排的房间里休息了。承德则继续在庆典大会上。
一觉睡醒後,已是黄昏。
打开窗户看到不远处的新建小学沈浸在暗红色的夕阳中,人群已散,看来是庆典大会已结束了,只有几个小孩子在操场子上跳皮筋。
转头看到另一边大食堂内热气腾腾的,看来是在里面吃晚饭呢。这座食堂我认的,尽管做了一些修缮但墙上还能看到从那个疯狂时代留下的标语和口号。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中涌动,我爬了起来,只身一人走出小楼,忍著因臀部对菊朵的摩擦而在周身升起的快感尽量轻抬轻放的顺著一条小路慢慢逛进小村。
时隔四十多年,此刻,在一片迷离的夕阳下,这个在记忆中充塞著无数悲惨往事的小村竟然呈现出一种不太真实的美感,像画家笔下的一幅绝美的乡村小画,充满著温馨甜美的气息。成堆成堆的金色的稻草垛说明了今年粮食的丰收和村人的富足。小村上空升起的嫋嫋炊烟诠释一种宁静的祥和。
我不竟升起一种奇怪的情绪,不知不觉的在斑驳的旧墙和面目全非的小石头路上找起过去的影子来。残留下的旧日痕迹已不多了,可如果仔细搜寻的话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顺著那条我爬行过的小路绕过一座破旧的木楼,那是当年我们劳教人员夜宿的地方,现在依然可以看出当初模样。我心情复杂的盯看著这座木楼,惊叹著时间对人世事物的无情改变。
小屋後面是一小片松树林,地上满是被日头晒的褐黑的松针,走进去时听到有人在用竹笆子在在扒地上晒干的松针,乡下人喜欢收集这些干燥易燃松针用来烧火做饭。
那是个驮背佝偻的小老头,衣裳褴褛蓬头垢面,对我的到来毫不理会,目光呆滞的专心的扒著松针,一下一下的,缓慢而专注。
可能是这个村的孤寡老人吧,不由的心生怜悯。以後这村富了应当建议设个五保户,老人院什麽的。好让他们生活有个最低的保障。
可能我站在他身边太久了,那小老头终於发觉我的存在,慢慢抬起头,那张满是皱褶的暗黄色的脸上沧桑尽现,是那种经受了年复一年的悲苦後最终变成了这付麻木无辜的样子。他突然直勾勾的看著我,神态诡异极了,我不由的心中害怕,想要拔腿退出,又为自己的胆小而羞愧。正不知可否,突然看到那老头手一松,笆子掉了下来,张开青筋暴突干枯如爪的双手向我蹒跚走了过来。
〃猫咪,我的猫咪〃
我全身如遭电击一般,筛抖起来。他,他是王春勇!我呻吟了一声掉头就跑。
身後隐秘处的菊蕊被两臀快速而激烈的摩擦下已是突突乱跳,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我几乎摔倒,踉跄著扑到一棵树上喘成一团。一回头看到王春勇瞪著两眼伸著五爪,抖腿追了上来,嘴里还猫咪猫咪的喃喃叫著。
我慌不择路向前疯跑,一手扶著腰肢,一手沿路拉著树枝以稳身形。〃阿德,阿德。〃我连连叫唤著。
〃恩恩。〃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一个伟岸的身影出现在路口,我呜咽著一头扑进他怀里,身子一阵狂筛,前庭失禁,软了下来。
当晚承德便带我回到青崖村的家里了。我们住的是村里後来统一新建的别墅,爹妈因为要养那只年猪,则还住在老宅里。白天才会过来吃饭。
夜里,承德锁好院门後便迫不急待的将我扒了个精光,按在床上的白色枕堆里。傍晚在上崖村的遭遇依然让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