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與你同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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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国才肯定在和我开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气,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来,击个掌!你要是说出去,我让人做了你。’
于是,我们就达成了这么一个约定:只要贾月影愿意,我就可以操她。
如果没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进去也行。
不能让她爱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将让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个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谢总出差到外地,我和贺国才决定实施
这个计划。
我到贺国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很凶,眼睛偶尔会看看我,又
笑着看看贾月影,贼亮贼亮的,不知现在他内心里怎么样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战。
贾月影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丝绸罩衫,胸部开口较大,几乎可以看到雪白的
乳沟,没穿乳罩,胸部两个小凸起在丝绸的衣服下显得格外诱人。下身穿一件深
绿色的长裤,露出半截光滑细长的小腿,一点暇疵也没有。脚上倒穿着一双白白
净净的线袜,不也嫌热。
她一直紧紧地夹着大腿,自从我进她家门,她除了打个简单的招呼,再也没
说什么。我们吃饭时她也多偏着头看电视。我开始猜想是不是贾月影已经知道什
么。客厅里,三个人没什么言语交流,但是一种浓厚的淫荡气息已经在这个家里
蔓延弥漫开来。
‘死人啊,别只顾吃自己的,给小许夹点菜。’
‘小许,来,吃点清菜。’小贾有点像个十八九岁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涩
地微笑了一下。
‘什么清菜,来点海参,挺补的。来,吃点,这个吃了有劲!’贺国才给我
夹了一筷子海参,然后向我挤挤眼,我不自觉地看了看贾月影。小贾当时就红了
脸,低头不再说话。
‘不,我喜欢吃点清菜,谢谢小贾。’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么?别忘了我比你大一岁,叫我贾姐,要不然不给你夹菜了。’小
贾好像是想镇定一下情绪。
‘对,现在还得叫贾姐,一会儿上了床,怎么叫就由你了。’贺国才微笑地
看着我,终于把事情挑开了。
贾月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使劲捶了她老公一把,并扑到贺国才怀里,把
头一直埋到贺国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颤抖着。
看来贺国才这流氓真的已经把这件事和她商量过,并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许
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刚才大家都是在排戏,这会儿好像导演突然一喊停,
大家在台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对刚才还在叫爱人、兄弟、敌人的同行
了。
贺国才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在缭绕的青烟中,用一种异常轻柔的声音道:
‘月影,你先回卧室去,准备一下吧。’
贾月影推开他,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
只听卡答一声,她把门锁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贺国才摇摇头,又揖个揖,那一刻只想逃离这个淫秽的
地方。
贺国才按着我的肩,‘没事,我只问你,一会儿我在边上看着,可以吗?’
‘算了,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紧张。’
‘你看见她没有穿乳罩,是吧?告诉你,她下身也没穿内裤,都洗得干干净
净的,就等着献给你了。现在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你去敲门,她会开
的。我先到边上的书房等着,十分钟后我进去,她也同意了,不过,你最好能当
着我的面插进去。要不然这样吧,你把门留个缝,我先不进去!你先和她调戏一
会儿。’
我点点头。
敲了一分钟的门,里面才有动静,锁终于打开了。
贾月影打开门后,迅速地脱向床边,面向外面的窗户,俏生生的背影留给了
我。
我走了进去,并把门留了一个小缝。
‘贾姐,你,不用太紧张。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唔,唔’没想到,贾月影抱着脸竟然哭了起来。
‘贾姐,月影,你,你真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原本想退出去,但是不知
怎地,看着她动人的娇躯,心念一动,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贾月影哭声顿止,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了。
没想到,我竟然能够占有这样的美人,她的身子又香又软,柔若无骨,虽然
个头比我家小梅娇小一点,但是我能够摸到她只是骨架小,肉却很丰满的。
‘贾姐,我会温柔地对你的。’
小贾终于无比羞涩地转过脸,定睛直直地看着我,像个小女孩般地在我怀里
扭了扭,赌气般地说道:‘真没想到,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其实我才不
怕你呢,我还比你大一岁呢。’
‘贾姐,你好漂亮。’
‘叫我姐姐吧!’
‘姐姐,你里面为什么没穿内裤?你这儿的水迹我都能摸到了。’我一面轻
轻地调笑她,一面脱下她的衣服。
‘你喜欢姐姐吗?’小贾紧压着我的手,好像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
‘当然喜欢。姐姐喜欢我吗?’
小贾慢慢地引着我的手,搂向她的后腰,并迎面与我亲吻起来。
在亲吻的过程中,她向我耳语道:‘我不喜欢你,我爱你。爱你!其实我,
早就想勾引你了。来吧,占有姐姐吧。’我们开始脱起衣服来。
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是如此地性感与成熟,将小贾白色的套衣脱掉后,她
那莲藕般的双臂被我往后一束,半仰的胴体上凸立着傲人的乳峰,雪白的双峰上
两颗红樱桃随着小贾的娇躯不停的颤动着,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了起来。
贾月影轻轻地呻吟着,‘别,别,’
我紧接着又将她的裤子脱掉,卧室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
雪白浑圆的屁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经沾着几滴亮亮的晶液,我用手沾着吃了一口
:‘原来想能吃你的唾液就是上天堂了,没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爱液。’
这时,小贾突然停止呻吟,娇嗔地向门口说道:‘进来吧,别在门口鬼鬼祟
祟的了。’
贺国才走了进来,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儿肆意地侵犯着他妻子的玉体,
这种旖丽春光早令他血脉贲张,手已经把下面的鸡巴掏了出来,开始无意识地摸
了起来。
贾月影终于浑身赤裸地倒在我怀里,我开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
位,乳头在我来回的挑逗之下,显得嫣红玉润,艳光四射。比起小梅的粉红色小
乳头来,贾月影的乳头更大更紫一起,乳晕的一圈比小梅大的更多,在我用手指
反覆地揉动下,整个乳晕好像都鼓了起来,托着她的紫葡萄似的乳头一摇一晃,
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贺国才面前诱人地抖动着。
贺国才走近我们,一面尽情地欣赏着,一面打着手枪。我也曾和他对视过几
眼,发现他的眼神确实有些疯狂,随着我的手指在他妻子身上的动作,他的眼神
时而透出嫉妒与狂热,时而显示遭受背叛后的迷茫。
我低头一面亲吻着她的耳垂和后颈,一面在她耳边唤着:‘好妹子,你舒服
吗?’
在她洞口的手指活动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阴唇上不断地揉动着,这
样她的淫液还是流了很多,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在我尽情
的抚弄之下,在老公的注视下,失贞的背叛快感与放浪的原罪冲动使贾月影再也
抑止不住一阵阵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红红的丰满的嘴唇向我伸来,我就势美
美地亲起来,并不断地从她嘴里吸出一些舌下晶液,为我解去一些情欲的饥渴。
慢慢地,我开始把手指探向贾月影的桃源洞内。她的呻吟开始失去内容,只
有一些连续不断的嗯啊叫声。
‘老婆,舒服吗?’贺国才把手也伸向了贾月影,一面抚弄她身上敏感的地
方,一面问道。
贾月影无力地点点头,看着贺国才,又朝我笑了笑,用手指着我对贺国才道
:‘他好坏哦,我,我快被他弄得不行了。’
‘想让他操你吗?’
‘想。’
‘来吧,兄弟,操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贞洁了,你,你,你,我,我就要给他了,我就要叫
他老公了,我要成为他的玩物,你希望吗?啊’
我转身压住了贾月影,将她的大腿分开,并示意贺国才看着我的鸡巴,慢慢
地探向了贾月影的小穴。在我插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开始打起手
枪。
贾月影也叫了一声,‘小老公,我,我里面,好充实,哦,’
这时,我听到贺国才低低地叫了一声,戏刚开演,他竟然兴奋地射了出来。
这之后的半个小时内,我反覆地蹂躏着贾月影美好的肉体,贺国才又打了一
次手枪,并在我耳边道:‘兄弟,看你操我老婆,真的好刺激,你要不要试一试
老婆被人玩的感觉?’
我一面干着贾月影,一面虚构着小梅被贺国才玩弄的情景,便非常地兴奋,
贾月影似乎几度失去知觉,她的肉穴变得很紧,肉棒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结合处,
流出许多透明的爱水来,贺国才还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着尝。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想着小梅真有可能被这样一个流氓占有并在他的
胯下同样地到达高潮,我的肉棒开始发抖,贾月影同时也到了高潮,两只细长的
小手紧紧纂住贺国才的手,身体僵硬地抖了两下,‘老公,我丢了射、射死
我’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甜蜜的爱欲。
我同时向她的体内发射炮弹,贾月影松开她老公的手,紧紧搂着我,胸膛贴
着胸膛,心与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贺国才一面疯狂地打着手枪,一面用疯狂的
眼神注视我们。
‘占有我,我要你’
(三)娇雄与弱雌
记不清那天贾月影和我、贺国才做了几次。我与他们夫妇一直玩到了天光放
亮,贾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别,贺国才有些酸溜溜地对月影说道:‘有些难舍难分
了,妈的,许放,你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个够吧?’
我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两眼乌青的眼眶,苦笑着摇
摇头,真是不可思议: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疯狂的做爱,一夜也就三次,吃了
伟哥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嘴边还残留着小贾勾魂摄魄的体香,耳边还回响着小贾楚楚动人的呻吟,抬
起手闻闻,粘粘的指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微臭交混着的异香,正是小贾秘
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爱液。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谎称身体不舒服,不管老板怎么不高兴,摘了电话线,
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在半梦半醒的浅浅的白昼之眠里,曾有一个短梦,梦
里贾月影躺在我的怀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轻轻地蠕动着她娇美的肉体,
幽幽地对我说着:‘我爱你,爱你。你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贾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们坐火车,我们去东北。’
为什么去东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来后,感觉很饥饿,打开冰箱,也没发现什么,正要出门找点吃的,手里
响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没上班?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他们说你病了,我给你打手机和家
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来了个大学同学,我陪陪他。手机我给调成震动了,放在手包里也
不知道有电。’
‘孩子怎么样?’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呢。这活真没法干了。唉,老公,我想
辞职了。’
‘怎么了?’我一惊。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两分钟后,传来小梅的抽泣声。
‘老公,他们太混蛋了,谢总你猜他这是为什么这次带我出去?’
‘谢名,谢总,不会是他,他对你做什么了吧?’
‘他非让我陪香港的一个客户跳舞,那个香港把我当成公司从外面请的公关
小姐,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气,抽了他一掌,结果谢总很生气,非让我给那人
道歉。’
‘什么!!你告诉我姓谢名的电话,我想和他聊聊。’
‘’
‘你说啊!’
‘算了。我,我当时一时生气,把那个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该!’
‘是活该’电话那边的苦笑不无凄凉。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