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在射雕世界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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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乖乖地接过黄药师递给他的帕子,用房间里准备好的清水洗了一把脸,才整个人不再昏昏然,看到坐在桌子旁边等着他的黄药师,他疑惑地说道:“你去聚了这么久,怎么没顺便吃完晚饭?”
“聚了一下,没甚么胃口。”黄药师想到刚刚与师妹相聚,也只是师妹在说这些年的事情,他偶尔附和了几句,然后两人出去了一趟,帮了师妹一个忙,才闹得这么晚。
东方不败走到桌子旁边,走到黄药师跟前的时候,忽然俯身闻了一下黄药师身上的味道,正当黄药师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东方不败开口笑道:“你们喝了酒?”
“嗯,我喝了几杯。”听到东方不败这么说,黄药师才恍然他刚刚为什么这么做,又说道:“刚刚喝酒没意思,我准备了酒,今晚我们痛快喝一场。”
东方不败坐好,自己动手先舀了一碗汤,喝了一口,才看向黄药师:“我还饿着,待会再喝酒。”
“行,先吃饭。”黄药师给东方不败盛好饭,推到东方面前,“是我疏忽,让你饿了这么久。”
东方不败闻言,哭笑不得地看着黄药师,他只是睡着忘了吃饭,并不是不能照顾好自己,接过黄药师递给他的筷子,低头吃起饭来。
“药师,你还未介绍过你那师妹呢。”东方不败看到黄药师边文雅地吃饭,边给他夹菜,刚刚黄药师就给他夹了一块他并不爱吃的青椒,他才开口问道,趁黄药师愣了一下,准备不着痕迹地把青椒夹走。
黄药师只是微愣了一下,就瞥见东方不败的小动作,笑着用筷子抢下那块青椒又放到东方不败的碗里,才说道:“她是我以前的师妹柳溶月。”
东方不败看着又回到自己碗里的青椒气闷,以前谁敢让他吃不喜欢的食物,黑木崖的厨子哪餐饭菜若不合他胃口,怕是命都会没掉,可是如今黄药师,偏生爱挑自己不喜欢的给他吃。
“为何是以前?”现在不也是吗?东方不败嘴里说道,可是手上的筷子已经放下去,自己端起汤来喝着。
“我已经被逐出师门了。”黄药师见东方不败放了筷子,便知道他又闹了脾气,“东方,不要挑食,你这么瘦就该多吃点。”
东方不败听到黄药师轻描淡写地说出他被逐出师门的事情,喝汤的动作都停住了,抬眸看向黄药师,还未等他问为何会被逐出师门时,却听到黄药师说他爱挑剔食物的事情,他只好说道:“不喜欢便是不喜欢。”
黄药师只好给他夹他平日喜欢的菜式,“你啊,怎么还和小孩子一般。”
东方不败真不知道黄药师怎么会把他和孩子扯在一块,挑了一下眉毛,“药师,我可比你年长。”
“可这一路上我却比你年长。”黄药师轻笑。
东方不败心知黄药师说的是一路上都是他在照顾着自己,他因为前世一直有人伺候,所以被黄药师照顾着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现在听到黄药师这言外之意,难道他已经厌弃照顾自己了?东方不败想到这里变了脸色,冷脸说道:“药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黄药师说话,东方不败就脸色冷然:“你也没错,这一路上我确实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黄药师一直知道东方不败是一个敏感的性子,却没想到一句话就让他想了这么多,还都想歪了,只得拉过东方不败,看着他的眼睛道:“东方,能照顾你我觉得很快活。”
“你说的是真话?”东方不败怀疑地看着黄药师,见黄药师目光真诚,向他点头,他才坦然安心。若真是被人嫌弃,那是对他东方不败的侮辱,天大地大他又何处不能去,不一定非要跟着黄药师。
可是一想到若因此与黄药师分开,他心里却闷得说不出话来。
“以后我来照顾你,别说我不会当兄长。”东方不败见黄药师双眸深邃,越发不敢与其对视,怕药师发现他眼神的慌乱,岔开话题,低头慢慢地吃着饭。
“我求之不得。”黄药师笑着又给东方不败夹了一块肉片,看到东方不败低着头,却掩不去的微翘嘴角,也心情愉快,与东方不败一起用饭。
14 一世的承诺
因刚刚那对话,俩人有一时的沉默,但气氛却甚是暖人,东方不败听到黄药师那话,心头有股暖流涌过,满满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若能这样一直相处该多好,想想就很不错。
东方不败垂着长长的睫毛,掩住眸光发亮的双眼,心里如是地想着。忽然他想到刚刚因为自己的打岔,药师没再继续说他为何被逐出家门,想到这里他瞟了一眼动作优雅,慢条斯理用饭的黄药师,见他脸带有笑意,可见并没有因方才师门的事情而不悦,东方不败此时才略放下心来。
黄药师自然能感觉到东方扫过他脸上的那道视线,心里暗暗好笑,不知道自己这位兄弟又想了什么事儿,于是他放下碗,抬头看向东方不败,“东方,我脸上可有花儿?”
东方不败闻言,眼皮轻挑,看了一眼黄药师,然后一脸正经地说道:“是,好大一朵花儿。”
黄药师听到东方不败这句话,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东方在说他笑话,想到一直都严肃以兄长自称的东方也会这么做,他心里闷笑不已,把脸凑近东方,也一本正经地说道:“东方,快帮我把花摘了。”
“呵呵。”东方不败看到凑过来的黄药师,终于忍不住笑开了,他抬手就捏了一把黄药师的脸,笑道:“摘了。”
黄药师笑着抚了一下被东方捏过的脸,“还真是甚少见你这么开心过。”
东方不败真没想过俩人怎么会这么无聊,连孩童之间的逗趣法子都能一问一答接下去,不过讲完后还真是觉得很欢快。笑过以后,他才开口问道:“咱们不说笑,讲正事吧。”
黄药师给自己夹了一道菜,听到东方的话顿了一下,“你说,我听着。”
“你方才并未讲为何会被逐出师门?”东方不败问道,他奇怪为何药师讲到师门是脸上并未有任何情绪波动,像是再说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一样。
黄药师听到东方不败这么问,脸上并未有不悦,语气与平时无异,“我先讲我的家吧。”
“好。”东方不败应道,放下碗筷,倾听。
“边吃边听,待会饭菜都凉了。”黄药师见状说道,看到东方不败又拾起碗筷,才开始讲他的过往。
“我生于云南丽江,祖上曾经是朝廷大员,因主张抗金得罪了秦桧,还有朝廷一干奸臣,被杀了头,一家也被发配到了云南荒夷之地。我自知道祖上这段往事,便不敬圣贤,不尊君上,家父屡次教导,但我偏骂朝廷,骂昏君,”黄药师说道这里的时候,眼里闪过愤怒,若非这样的朝廷这样的皇室,何来靖康之难,何来这么多汉人屈辱,偏偏还要百姓敬着他们,这可当真可笑。“我行事怪诞偏激,家父怕我因此为家族引来大祸,便在族长的催促下,把我逐出了家门。所以,东方,我与你一样无家可归。”
“药师”东方不败唤了一声,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他并不擅长安慰他人,但他知道药师现在心里并不好受,因为不尊圣贤,不理朝义而被逐出家门,若让他遇到那族长,他必定不放过那人!
黄药师挑眉笑着看向东方不败,“东方,我现在已经不再难过,家父当年把我逐出家门时,我也不曾怨过,只是双亲生身之恩再难报答。我不遵礼教,数次辱骂朝廷,非圣毁贤,还曾立下毒誓要杀了狗皇帝,替岳爷爷与太祖爷报仇,这与家父忠君事亲的圣贤之道分明是相悖,若不逐了我,那必定会给家族惹来大祸。我在江湖被称为邪怪,不仅是因为我武艺高强,更是因为我行事作风,人人都说我是邪魔歪道,我黄药师确实是邪魔歪道,他们没骂错。”
东方不败听到此言,怔怔地看着黄药师,他知道药师确实不在乎他人如何看待,但凡能过得随性,只是见他对被称邪魔歪道坦荡,行世人不敢为之事,与自己前世被武林门派称作邪教魔头可是大为不同。
“东方,你可会因此而不屑于我。”黄药师见东方失神,转念问道。
东方不败摇头,“只是在想世人看错了你罢了。”
“呵,他们我不在乎。”黄药师说着,双眼发亮,直直地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你记住,做我黄药师的知己,那会是一生一世的事。”若有背叛,那便自此成仇!
东方不败斜睨了黄药师一眼,“若今日之言,你失了信,我必不罢休!”
俩人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黄药师便又接着说了下去:“我被逐出家门后,又因事被逐出了师门,自此我便开始在江湖闯荡,五年前发现了东海桃花岛,见风景甚是宜人,就在那里居住了下来,闲暇时出门到处走走。”
“你的师门?”东方不败依旧不解。
“我不想再提起,被逐出师门后,我多是靠自己博览群书,领悟武学,如今走的路子与师门大为不同,若是我那师父再见到我,恐怕也想不到我有今天。”黄药师说到这里,笑着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你只要知道我的师门隐世不出,且我师父若再见我,必是要置我与死地即可。”
“若他敢动你,我必不会放过他。”东方不败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呵呵,那在下先谢过东方了。”黄药师笑道,但他却并不想连累到东方不败,想到当年师门的事情,黄药师也不禁眸子暗了暗。
东方不败闻言,自然点头,猛地他又想起一件事,“那你的师妹!她可会暴露你的行踪!”
“她不会。”黄药师想都没想就道。
东方不败见黄药师语气笃定,一时有些心闷,不过不等他再细想,黄药师便拉着他,俩人开始酌酒。
一晚上,俩人秉烛夜谈,喝酒喝得醉意熏人,连更衣洗脸都懒得再动手,便和衣一起躺在床上。
东方不败脸上因为醉酒红润一片,双眼迷蒙,却还是努力地睁着眼睛看躺在旁边的黄药师,伸手就抚上黄药师的脸,“药师,你以后不能骗我。”
“嗯。”黄药师也有些醉意,却没想到东方会醉得这么快,听到东方的醉话,他抬手拿下东方的手,应着。
“骗了我会死。”
“嗯。”
“我不想你死。”
“嗯。睡吧,东方。”黄药师安抚着醉酒的东方,挥手灭了油灯,房间顿时漆黑一片。
黑暗中,东方不败闭上眸底清明的双眼,不再说话,感受身旁的暖意,安心地睡了过去。
翌日,等俩人醒来洗漱过后,到客栈楼下用早饭,却发现柳溶月早已等在那里。
柳溶月一见黄药师,便招呼他过去同坐一桌,黄药师也没有推却,与东方不败一同走了过去。
“师兄,我记得你最爱吃蟹黄包子,可要来一份?”柳溶月见黄药师入座,也便没有在乎与他一道的东方不败,语气亲热地对黄药师说道。
黄药师可有可无地点头,转而又问道东方不败,“东方,你想吃什么?”
东方不败神情淡然,见黄药师问,便答道:“随意即可。”
“那我帮你叫一份粥和小菜,外带一份包子。”黄药师说完,便示意店小二过来。
柳溶月见自己的师兄这么关心这位同伴,却并未问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师兄,那我呢?”
黄药师被师妹一问,疑惑地反问道,“你还未叫饭?”
柳溶月见状忍不住嗔怪道,“我一直等你来,自是还未叫。”
“哦,那你现在叫吧,店小二过来了。”黄药师似是没听到师妹话里的嗔意,淡淡应道。
东方不败一只手搭在桌上,食指偶尔轻敲一下桌子,显示他心情甚是愉悦,才一抬眼,便看到柳溶月迁怒扫过来的眼神,心里暗笑,果然还是小女孩儿。想到这里,他脸上越发不动声色。
黄药师却当他昨晚宿醉没睡好,关心地问了几句,一旁的柳溶月越发觉得呆不下去。
“师兄,昨日你我二人相聚之时,你可还未向我介绍这位兄台。” 柳溶月往东方不败挑挑下巴,对黄药师说道。是不屑告诉她呢,还是这人并不值得师兄介绍?当然她更希望是后者。
“他是我挚友,东方柏。”黄药师见柳溶月提起,才答道,他并不想把东方不败介绍给这位师妹,怕东方因此牵涉自己的师门,那并非自己所愿。
挚友?柳溶月心里闪过计量,既是如此,那自己便该与这位东方柏交好才是,想到便笑着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兄,在下柳溶月。东方兄是师兄的挚友,溶月之前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东方兄海涵。我在此以茶代酒,谢过了。”
说罢,柳溶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落落大方,仰头喝了下去,把茶杯放下,漂亮的大眼直直地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还未发话,便听到客栈窗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