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贵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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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响到无人接听,电话自己断了,她不气馁,又拨一遍,这次倒是接的很快,她急切地问:“哥哥你干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
“刚刚在洗手间,手机没带在身边,有事?”乔沐翼的声音带着笑意。
“哥,你跟华瑟的合同签没?”她的声音很严肃。
“签了,有问题?”乔沐翼听出她声音中的异样,也跟着严肃起来。
“嗯,有问题,哥,我和秦拓在一起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乔沐翼打断她的话。
“哥,时间不长,先不要说这个,之前华悦欣不是说希翼合作吗,结果她没诚意,今天我才知道,华悦欣是秦拓的未婚妻,只不过秦拓没有承认,但是有一点肯定,华悦欣喜欢秦拓,所以华瑟跟我们合作很可能是个陷井!”她因为着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秦拓这个混蛋,你在哪儿?”乔沐翼问。
“加拿大,秦拓的母亲家!”乔沐希实话实说。
“你还去跟人见家长了?他竟然敢这样羞辱你!”
乔沐希都能听见电话那头哥哥咯吱咯吱的骨头响,她都有些气急败坏了,“先别说我的事,说希翼!”
“在我眼里你比希翼重要多了!”乔沐翼吼道。
有那么一刻沉寂,乔沐希开口道:“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
“希希,在我眼里你永远都长不大,算了,跟华瑟的合同我让少臣看过,合同是没有问题的!”
乔沐翼是个谨慎的人,乔沐希说过华瑟有问题他就很小心,几经周折合作谈成了,却没想到中间会夹着这件事。
乔沐希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说道:“哥哥一定要小心,你不用为我担心,都是离婚女人了我怕什么!”
本来这句话想活动一下气氛的,乔沐翼那边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显然气氛更加凝重,她心里叹气,说道:“要是有时间我去看你,先这样吧,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说罢也不等他回应便挂了电话。
希翼不能再有什么问题发生了,上次就差点把希翼搞垮,这回乔沐希摇摇头,不能因为她将希翼陷进危险之中。
秦拓无精打采的下了楼,没有看坐在客厅的华悦欣,走到母亲房间前敲了敲门。
“进来!”白琴柔和的声音响起来。
秦拓走进门,坐在沙发上,毫无精神,他还没开口白琴就先开口道:“那位乔小姐是你的女朋友?”
“妈,我不想当成报恩的牺牲品!”秦拓没有回答,他的声音有点强硬,又有点悲哀,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样跟母亲说话,他心里难受、很难受!
“恩是一定要报的!”白琴的声音很平静,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他那种不太和善的语气。
“难道别的方式不行吗?他们要多少钱都行!”秦拓有些激动。
“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更何况华家也不需要你那点钱!”白琴说罢语重心长地说:“我从小就教你知恩图报,华家对我们算是再造之恩,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你,如果你只是一个社会最底层的人乔小姐还会跟你吗?对于你来讲先是恩再是自己,从小华家已经把你当成女婿来看待,你不能等自己翅膀硬了就把人家一脚踢开。”
“妈,这是两码事,我从没给过华悦欣错误的信息,也从没跟华家说要娶华悦欣,妈,我是一个人,恩我可以报,但是不能赔上自己,那样的话我就相当于死了的!”秦拓发了狠话。
“没有华家你一样长不到现在!”白琴丝毫没有受他的话而影响。
这样的谈话太痛苦,各有各的想法,谁也说服不了谁,各自有一套理论,这完全是代沟问题。
“妈,我肯定不会娶华悦欣的!”秦拓坚定地说。
“那我也一定不会同意乔小姐进门的!”白琴一样坚定。
秦拓出来的时候华悦欣还在客厅里,像是在等他,他立在黑影里,声音沉重,“何必呢!”
华悦欣一反往日的强势,坐在沙发上很安静,有些脆弱,和任何一个受情伤的女孩子一样,她自说自画地念叨,“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几岁?我记得很清楚,是十岁,那个时候我就幻想着成为你的妻子,这个梦我做了十八年,我不会放弃!”
“得不到的爱,就算抢到人又有什么意思?”秦拓问。
“如果连人的都没有,那我的生命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她一样顽固。
又是一个说不通的人,秦拓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事情本来计划的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如果没有华悦欣,母亲一定会喜欢上乔沐希,他想起乔沐希一直矜持的笑和她黑白分明的眼,他的心一下子乱了!
乔沐希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刚刚接受的一段恋情还没怎么着就遇到致命性的问题,说不难过是假的,她在感情上为什么就这样坎坷呢?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其实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不耐烦的拿过手机竟然发现来电的是司徒迟,这个男人不好惹,没有犹豫,还是接了吧!
“喂,我在琼浆玉液,你现在过来!”司徒迟觉得日子很无聊,在乔沐希那里受的憋气没发出来怎么都觉得不爽,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顾父亲的警告,把乔沐希弄出来。
“很抱歉,我在加拿大过不去!”她说这话时感到一阵暗爽。
“加拿大?你去那里干什么?”司徒迟问。
“跟秦拓见家长!”她毫不隐瞒地答。
“你们要结婚了?”他的声音有些怪。
“嗯,正打算呢!”她说。
“笨女人,他不适合你!”说罢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司徒迟感觉不爽,乔沐希要是结了婚他捉弄谁去?他就想看她求饶的样子,就想看她像只兔子似的躲他的样子,有点小胆惹了他又后怕,想着他都觉得失去乔沐希这个玩伴就可惜,忍不住叫道:“二虎,乔一峰那事到底怎么样了?”
“少爷,据说他妹妹看的太严,就连上个超市都跟着,他实在出不来!”二虎小心地说。
“难道那个乔依雪就不出门?她不工作?”司徒迟问。
“回少爷,她没工作,最热衷的就是逛街、相亲、跟优质男人约会!”二虎把他查到的消息汇报出来。
“简直就是花痴一个,乔沐希忙死她就闲死,给她打个电话,说我约她来琼浆玉液,你们赶紧办事去!”司徒迟说罢觉得又点不对劲,难道整个乔沐希还要他出卖色相?
二虎算是发现了,只要涉及到乔沐希少爷总会变得喜怒无常。
乔依雪接到电话说司徒迟要约她的时候简直就是心花怒放,她跳上楼去换衣服,不过两分钟时间就换了五套衣服,太露的不够端庄,太严实又有点土,毕竟是去琼浆玉液那种地方,颜色呢,深的有点沉闷,浅的又有些素,鲜艳的显得太张扬,真是为难!怎么就没给她留有买衣服的时间呢?她翻着一柜子衣服感叹,平时不多买点衣服,真正需要的时候找不出一件合适的。
由于担心司徒迟等时间长了会不耐烦,她穿上一件黑色小礼服,不知他的喜好,黑的是大众色总不会错,前面比较保守,后面挖深一块露出半截雪背,裙子长度在膝上,既不显轻浮也不呆板,踩上高跟鞋使她的身材更加高挑,开上自己的小车走了。
到琼浆玉液后外面有人将她领进去,她紧张地进了司徒迟的包房,看见他身穿黑色衬衣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持高脚杯正在品酒,她此刻庆幸自己选对颜色了,现在看起来跟他就像情侣装,要多搭调有多搭调。
司徒迟暗笑这个女人还故作矜持,显然没乔沐希真实,他开口道:“随便坐吧,别客气!”
乔依雪没敢跟他坐的太近,在他不远处坐了下来,司徒迟道:“二虎,给乔小姐倒酒!”
二虎走过来,乔依雪看到他显得有些害怕,这个阵势如何都看着不像约会的模样,难道他是来要钱的?她有点警觉地问:“司徒少爷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司徒迟笑了,“看你怕的,找你来喝喝酒聊聊天难道不行?我又不能把你吃了!”
乔依雪只觉得心花怒放,看样子司徒迟真的看上她了?上次那五十万让她做了好几天的梦,可司徒迟又没再联系她,她还以为是自己自作多情,这次看来她知道像司徒迟这样的男人会有很多女人,她也不能要求从一开始就把他收服,只要给她机会,她就有把握让他爱上她。
乔依雪举起杯,这才发现是奥地利水晶杯,她环视下房间,里面的豪华令她咋舌。不是没来过这里,可每次也就在大厅里呆会儿,像进这样豪华包房还是头一次,当然认识司徒迟这样的男人也是头一次。
司徒迟不知道跟女人有什么话题可谈,通常她找女人也就是直接上床,他认为女人是无知浮浅的,当然除了乔沐希那个精明的女人,也正是因为乔沐希的自立,才让她在司徒迟眼中跟别的女人不同。
司徒迟不说话,乔依雪也不敢开口,两人就对着空气一杯接一杯的喝,而家里的乔一峰憋了这么长时间,一看妹妹出门了,朋友又给他打电话,别人一勾,几乎没费力气就把乔一峰给找出来了。
乔一峰的赌友叫三儿,他在舒城门口等着乔一峰,看到他后马上跟他勾肩搭背就进了舒城,他十分爽快地把十万块钱的筹码放到乔一峰面前,乔一峰感动的先是叫朋友,后是叫兄弟,就差涕零了!
许是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赌的原因,今天乔一峰手气特别好,把把赢,过不了一会儿就赢了五十万,他简直赢的都眼红了,再接再厉,过不多时就是一百万,他总算是转运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三儿拍拍他的肩说:“嘿,你今天手气真不错哎!”
“是啊,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乔一峰咧着嘴。
“趁着这运头,咱们上夜色玩几把去?”三儿提议。
“要出海?”乔一峰犹豫了,夜色是有名的赌场,地下赌场尤为有名,可是那里赌的倍数也很令他不安,万一要是欠起钱来可不是几十万的事儿!
三儿一看乔一峰迟疑的态度,赶忙说道:“咱怎么也得去见识一次啊,要是输了就回来,如何?要不等没钱的时候想去都去不了!”
一听三儿这话也有道理,他点头同意,二人一拍即合,乔一峰去把筹码换成钱,提着大包跟三儿走了。
另一边乔依雪酒渴了不少,话没说一句,难道司徒迟跟女人约会都是这样的?这约个什么劲儿嘛,头有点晕,想来是喝多了,她担心醉酒失态,所以不肯再喝。
司徒迟看出她的不耐,开口道:“想玩什么你就说,我这个人有点闷!
乔依雪释然,原来还真是他性格使然,难得来一次什么都不玩是不是亏了点?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那个我想唱会儿歌,你唱吗?”
“我听你唱!”他声音低而沙哑,有点性感有点暧昧。他心里想的是,不知道乔沐希会不会唱歌,哪里一定要让她来这里给他唱一首′
乔依雪经常k歌,唱的还是不错.,否则也不会在司徒迟面前唱,司徒迟则是有些无趣,想听歌可以放原声带,就算她唱的再好也没原唱唱的好吧!
夜色中,乔一峰激动地看着这里面人来人往,灯红酒绿,果真比舒城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就说这里面的少爷公主个个都跟明星似的,他心里暗想这回真是来对了。
三儿拉着他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选中他们最想赌的项目,观察两圈才开始下手。乔一峰的运气果真是不错,一把就赢了一百万,看的三儿眼都红了。
赌场基本上都是先让你赢钱上了钩然后再让你把钱吐出来,就算赌徒们熟知这一点还是心存侥幸,沾了赌的人就像吸了毒一样令人欲罢不能,更何况是乔一峰这样意志力并不强的人。所以他输是可以预见的,只是上次输了五十万乔依雪那冷模样让他记忆犹深,这次输的剩下十万他说什么都不继续了,他很清楚,在这里欠下钱就不是乔依雪能搞定的,就算她认识司徒迟也不代表着二人关系好,更不能说明司徒迟会帮他还帐,那样的人跟他离的太远。
无论三儿怎么说,鄯把钱借给他了,他就差不赌,简直太有原则了,他想着出来时间太久,又是出海,所以就跟三儿说:“你要是不走我就先走了!”今天并不遗憾,最起码他看到夜色里面是什么样又没把钱都输光,值了
三儿劝不动,只好跟着他一起回去。
乔依雪还在投入地唱,二虎接完电话后走到司徒迟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司徒迟忍不住怒道:“一群笨蛋,养你们干什么的?”
声音大了点,乔依雪马上闭嘴,有些无措地看着司徒迟,他意识到失态了,努力抑制着不耐烦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