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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红尘佳人如玩物-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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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忙啊!”当狂人坐下之后,六条华开他玩笑。

“呵呵,我坐一会还要过去,”狂人笑着解释道,自从上次到六条华住处发生了那一段以后,她就只来过一次,也只是喝了点酒,不过两人相处愉快,保持着客人与牛郎正常的距离关系,既不过界,又比较自然随意。

“路易十三(LouisXⅢ),一瓶,”六条华朝女孩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对侍者吩咐道,侍者立刻高声通知吧台。在牛郎店里,客人为牛郎点酒时,往往都是如此激发客人与牛郎的攀比竞争之心。

“招呼这种普通的上班族你能挣到多少钱?”六条华今天穿着一袭露背晚装,大衣在进门的时候已经交由侍者保管了。

“今天不是作为客人,而是作为你的朋友,我要教你怎么做牛郎,通常顶级的牛郎都知道如何挑选那些有钱的肯一掷千金的客人,否则人辛苦了钱也没挣到,”六条华笑盈盈地有意找狂人的岔,可是看到他满不在乎的表情后,继续说道,“是的,你说过你不在乎钱,可是既然做牛郎总要做到一流的吧,我作为第一个挖掘你,指你名的客人脸上也有光啊,呵呵”。

“六条小姐这段时间没来吧,狂人的业绩已经是店里的NO。3了,”亲自把酒送过来的调酒师听到了六条华刚才的一席话后笑着说。

“哦?NO。3?那也不行,作为挖掘你的我,你要给我当上NO。1才对的起我,”六条华笑了,脸上的盛妆在灯光下灼灼生辉。

“我看NO。1也是指日可待,上次一个客人一次就为狂人开了二十瓶理察轩尼诗,”调酒师也兴致颇高,酒拿来了却忘了回吧台。

“不赖嘛,”六条华喝了一小口酒,接着说,“但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建议,我记得你说做牛郎是为了获得女人的心,不过你这样可不行,再怎么不计较金钱,可是女人的心是会忌妒的。”

“你要注意安排时间,让那些你的主要客人来之前用电话提前通知,这样才能在时间上不打架,免得你分身乏术,既招待不周,又得罪了客人,还怎么谈的上获取女人的心呢?”六条华对狂人说道,她瞟了一眼另一桌,那女孩正焦急地朝这边看。

“恩,你说的有理。不过你今天来可没提前电话给我打招呼哦?”给她斟上酒后,狂人反问她。

“我是晚上有事路过这里,就过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个事情?”说到正事,六条华兴奋地说,“下周公司举办活动,邀请了很多时尚界的名流参加,这可是一个给你提供顾客的好机会,我有两张邀请函,你有没有兴趣?”

“好象不错,”狂人斟酌了一下,答应道。虽然这段时间他获取了大量女人的情感使得自己的能力迅速复原与增加着,但是他却依然有不足的感觉,这是精神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有力无气,总觉得哪里还欠缺。按说至少应该已经超越了过去,然而他却时常感到甚至还不如刚认识梁孝琪那会儿真气沛然。

“嘿嘿,我帮了你这个忙,你拿什么谢我呢?”六条华的眼神很期待。

“这个,你要我怎么谢你?”狂人倒有点为难。

“听说你搬了新居,怎么也要带我参观一下吧?”

狂人一怔,搬家的事情他还没跟她提起过呢,怎么她就知道了,他抬头,看见调酒师正朝这边张望,满脸灿烂地跟六条华打着手势,于是他明白了,肯定是这家伙透露的无疑。

“钥匙,”六条华向他大大方方地伸手道,“我现在就想参观。”

“你是现在给我你住处钥匙让我离开呢,还是要我在这里跟你磨时间,让你那位美女等一晚上,然后怒气冲冲地找你发脾气?”狂人脑子里还在转动着,六条华却小手摊着,不依不饶的样子。

“你先回去等我,”狂人拿出钥匙给她。考虑的结果,狂人觉得给她也无妨。

“你那位特别的客人终于走了?”送走六条华,狂人回到原来的位置,女孩郁闷地问他。

“恩,酒都喝完了?”狂人发现女孩已经独自把瓶中剩的酒都喝光了。

“路易十三(LouisXⅢ),一瓶,”女孩摇晃了一下空瓶,喊来侍者。她也要路易十三,估计是刚才听到六条华点了这个酒,好胜之心让她也要点一瓶。

“不用了,来一瓶库克(Krug)香槟就可以了,”狂人按下女孩的手,对侍者说。他知道女孩的经济实力,路易十三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奢侈了。

“为什么要拦住我,我就要路易十三嘛!”女孩纠结地说道。

“因为,我要的是亚希子你的心,而不是路易十三,”亚希子是女孩的名字。狂人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着,深情地说道,嘴角,眼睛,充满着融化心灵的微笑。

“恩,你真是太好了,”亚希子几乎要融化在狂人的怀里,被如此地呵护,这个女孩的灵魂与情感已经不属于她了,可以确信的是,此时如果狂人愿意,都不需要她去晚餐,只要带她去海滩,扔木棍让她叼回来,直到她累趴下,她都无怨无悔。

然而,当今晚结束,狂人回家的时候,他却并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这是一名身材修长的跟踪者,短袖风衣的下面露出一节纤细的小腿,让人无限向往包裹在这飘逸风衣底下的身体。

跟踪者远远地尾行狂人一直到了他的新住宅。

但是,狂人进屋后,跟踪者并没有离去,而是在门外徘徊逡巡着,好几次似乎鼓足了勇气,最终又还是把敲门的手指缩了回来。而走廊的黑暗并不能掩饰她洁白的面庞与凌乱的黑发。

时间就像独居失眠的夜晚烦恼于床头闹钟单调的走秒声,每一刻走秒都让你对能否看到第二天清晨的太阳,产生信心流逝的恐慌。

其实打破僵局,很简单,只须敲一下门。

几经犹豫,她没有敲门,却按了门铃,门铃出乎意料地响,这点小失误,令她在等待开门的时间里几乎崩溃。

门开了,是狂人,他略显惊讶地望着她,“是你?”

走廊上站着的是表情局促笑容凌乱的天海佑希。

“哇奥,找到了新家,似乎不错,”天海偏头绕过狂人看了一眼房间摆设与布局,努力想镇静自然,却挤出一张紧张慌乱的笑容,而且话刚出口就后悔。

“还好,”对于天海佑希的出现,狂人的确是没想到,一时之间竟也找不到话说,只能礼貌地把她让进来。

“我是刚做完深夜采访从这里经过,所以顺便来看看你现在怎么样啦,”天海环视了一下房间,坐下后解释,却没想到自己根本就不应该知道这个地址,又谈何而来的顺便拜访?

“一个客人提供的,”狂人并没有察觉天海话语之中的漏洞,只是如实回答。

“客人提供的?阿波罗店的,你的客人?”天海佑希问。

“我要为那天的事情跟你道歉,不管怎样,我也不应该把你赶出去的,现在看到你有住的地方我也就放心了,”得到狂人肯定的回答后,天海佑希略一沉吟说道,“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

“谈什么?”狂人也坐下,不过坐的离她稍远一点。

“谈谈我们的事情,我想我们之间曾经还是有过那么一点感情的吧?就这么说完就完了,是不是决定下的太过仓促?”天海佑希眼睛盯着狂人的眼,想从中寻找答案。

“那天是你让我走的,”狂人面无表情,此刻他得心硬。

“那天的事我向你道歉,我承认当时我是有点生气,但我想的是我们都应该先冷静一段时间再说,毕竟男朋友要做牛郎这个事,不是任何女人一下子都能接受的,当然我不是歧视牛郎这个职业,也不是说你做牛郎有什么可耻的,你不要多心。只是希望我们都能彼此坦呈些,也许有不一定非要做牛郎的解决方法,不是吗?”天海佑希用手碰了碰好看的鼻翼,刚才在外面估计有点着凉。

“其实这不关牛郎的事,我想过了,我们的确不适合”,狂人说着叹息了一声,“我不是适合你的那个人。”

“借口,你有什么难言的事情,你就对我说吧,今天我就是专门来听你解释的?”天海认真地望着狂人,她是动情的女人。

“没有什么难言的,只是我实在不适合跟女人谈情说爱而已,那需要时间,需要承诺,我想还是做牛郎最适合于我,”狂人半真半假地解释给她听。

“对你来说,爱情是一种巴不得立刻丢掉的负担吗?”

“没错,我很抱歉,从某种程度来说,我认为这的确是事实。”

“我从没想过我们的感情也能用完就丢!”狂人的冷漠令天海再次失望。

“我很抱歉,”狂人无话可说。

“那么你是准备做牛郎做下去了?”天海质问他。

“看样子似乎是这样的。”

“我讨厌看到你浪费你的生命和你不在乎的那些女人酒醉后回家上床。你就不能为自己,为将来做点实际的事情吗?”天海激动地说道。进门之后,她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靠近客厅电视的地板上,零乱地丢着一件女人的衣物,那是六条华脱下来的晚装。

狂人此刻也瞥见了地板上女人的衣物,他不想做解释,也不可能解释,因为六条华现在就躺在卧室里。

“没有办法,那就是我,那就是我的生活,我已经无法改变了,”他说的有点感伤,眼前这个女人注定是要被伤害了。感情这东西,他曾经尝试过,但失败了,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他都只能继续他的没有自己没有将来的生活。

“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改变,我和你,两个人,”看见狂人自然而然流露的伤感,天海还要再做一次努力,她坐到狂人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说。

面对那些动情女人的诱惑,狂人总是难以把持自己,只要有机会,他要做的无非就是一件事,变成那个把这些为他动情的女人诱惑到床上去的“坏男人”。

被女人温柔地握着手,被女人温柔地在耳边这么说,本性还是战胜了理智,很自然地,狂人变的低眉垂眼,睫毛微颤,仿佛被感动了,仿佛缺乏安全感似的,更像是一个受害者,想让女人们在怜惜中温柔的疼爱他。这只狡猾的魔并不总是主动出击,有时更愿意扮演弱小的一方,骗取女人的身心。

“吻我。”以为狂人被自己感动了,天海也有点迷醉,她闭上眼睛沉醉地说。

就在天海佑希快要被狂人不由自主地表现迷惑住,她的嘴唇即将轻吻狂人的脸颊时,紧闭的卧室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狂人,你怎么还不进来,客人还没走吗?”

是六条华悦耳动听的声音,但在客厅里的这对男女听来,此刻无疑是醍醐灌顶的一声佛号。

“哦,我要走了,我没注意到你已经有女人了,”天海佑希尴尬地离开狂人的身体,她后悔自己刚才明明看到了女人的衣物却没有去深想,没有想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恩,刚才,我虽然很乐意那样做,吻你,但是,呃。。。。。。”狂人也清醒了,他语无伦次地解释。

“你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她脱的只剩下内衣了,而且你知道,女人对这种时候把她换下来会很敏感的。”狂人摊开双手惭笑地向天海解释卧室里的女人的事。短暂地失态后,他立即恢复了,再次对她表露出很冷酷绝情的样子。

“呃,不用道歉,我不会和别的‘女人’竞争,”天海佑希手忙脚乱地整理了自己的头发与衣服,站起来。其中女人两字的发音,她咬很重,以此把自己和卧室里的那个上牛郎店的,狂人的客人,跟他上床的女人区别开来。

“我们还是朋友?”狂人把她送出门,望着她的背影最后问。

天海停了一下脚步,回头望了狂人一眼,没有回答,嘴角一动,不知是笑还是说了什么,是肯定还是否定?

狂人不知,他望着最后消失在黑暗的夜里她的背影,这个女人,应该足够坚强,即使遇不到心爱的人,也绝不萎谢,像独自开放的花,一样芬芳吧?

狂人回到屋里,六条华穿着三点式内衣从卧室出来,手上端着的是一盘狂人自己做的鸡翅,川味的卤鸡翅。

“哇噢,这些究竟是鸡翅还是天使的翅膀?”六条华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天海佑希来时,她正藏在卧室里大快哚颐。

“你怎么能做的这么好吃?如果我是鸡,都会忍不住吃同类的,就算是吃我自己的翅膀,我都不在乎。”六条华将装卤鸡翅的盘子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翘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拿了张纸巾擦拭手指,眼神笑盈盈地望着狂人。

“一个女人?半夜?”她笑着问。

“恩,”狂人也在旁边坐下,伸出手摸上她的大腿,一副让人猜不出的表情。

“不幸啊,又一个爱上牛郎的女人!幸好我可不会爱上你,呵呵”,六条华享受着狂人在她大腿上的抚摸,咯咯地笑着。

“我和她认识的时候,我还没做牛郎,”狂人手上用劲拍了下六条华大腿上最嫩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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