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记 (1-17章) 作者:了了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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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你说?」
「哼身子都便宜他了绝不能让他更得意」
「叫我呀,亲亲的小徒儿?要不然我舔你屁屁了!」徐浪一面用三四根手指伸进宁宁的肉洞里,不断地抽动着,一面用舌头开始舔起宁宁的小屁眼来。
舒宁的阵线一下了崩溃了:「别别别舔了!」
「徐浪,你住口!」与其说是爱护妻子,不如说是嫉妒发作,我急急地想喝住徐浪。
徐浪只是摆摆手,抱紧宁宁的秀臀,舔得更加起劲了。
舒宁绝望地挣扎不开,还是给舔了好一会,先是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最后只是倒气的样子,张着嘴,瞪着失神的眼晴,鼻翼急速翕张了几下,仿佛给电击到一样。
「徐浪你真他妈流氓!你别再舔了!否则」
我向徐浪指一指天花板。
「操!你这样下去,我他妈明年都活不到了!」徐浪极扫兴地停下来,「你不懂!你看你媳妇,嘴上说不让舔,你问问她,愿意不愿意继续下去?」
舒宁瘫在我怀里,急促地喘着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还没从在刚才极度的刺激之中恢复过来,嘴里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宁宁,你同意他这样吗?」
舒宁把头埋到我的双臂中间,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轻声说道:「让他舔死我吧,哼,看谁还帮他练功」
徐浪得意地一笑,指示我:「是不是?小子,你嫩着呢!老子修道之前,御女近百人,修了人道玄功之后,更对女人心底的欲望完全了若指掌!这样,你把你媳妇给弄紧了!小样,要么叫我老公,要么快把小洞给我张开,否则,老子整死你!」
我仿佛初次窥见女人性心理的阴暗一面,若有所悟,这次也不管宁宁还在半真半假地挣扎,真的把舒宁的上身给抱得死死的。
「宁宁,准备好了吗?」
舒宁发出哀哀地叫声:「不要这样会弄死我的你们俩人,都好坏」
徐浪再次舔起来,这一回,他不仅用舌头反复地舔宁宁美丽如菊的小屁眼,甚至还有手指轻轻探进宁宁的直肠中。在这个过程中,舒宁因为上身和屁股都被我和徐浪给弄得死死的,只能将头向后仰,眼睛像死鱼眼一样翻着白,一双细长匀称的小脚连踢带跺的,嘴里的叫声完全地不知所云。
「妈啊丢了要死了宁宁的屁眼都给你开了完完了啊」
突然间,舒宁的头向后挺到极致,纤腰一抖,便听得后面的徐浪叫了一声:「嘿,射了我一脸!行了,这一次的玉醴可救了我的命了!」
他贪婪地吸食着宁宁小肉洞里激射到四处的那股淫水,包括宁宁的阴唇上,屁眼上,大腿上,自己的手上。
「这次的水,够救一命了吧?你还想再继续下去吗?」我冷冷地对徐浪道。
「够了,够了!万分感谢贤伉俪的活命之恩啊!」徐浪在我的注视下,手指老老实实地从宁宁的蜜穴处移开,但另一只手,还是舍不得从宁宁丰满白嫩的大腿上松开。
「宁宁,给了他这么多,是不是有些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宁宁可怜巴巴地看我一眼,低下了头不言语。
我心里明镜似地清楚,此时的宁宁,正是欲火中烧的时候。看着妻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心里除了爱怜,更有一层感激。从始至终,在妻子难受到极限的时候,也没有叫过徐浪一声「老公」,想到这里,我突然想通了一点:不仅我以前不曾明了妻子对我的爱,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对我的爱有多深!
「要不,今天晚上你先陪徐浪在这里睡吧。」
「嗯那你呢?」
「一会儿我带雪凝到客房去休息不影响你和他好好休息。」
宁宁低了下头,等再抬起头了,脸上已是恬静的微笑:「何时走,你自己决定。」
终于,徐浪抱着宁宁上了床,两人爱侣一样缠绵地热吻在一起,宁宁修长匀称的雪白玉腿和徐浪的大腿不停地磨蹭纠缠着,不多一会儿,宁宁羞涩地对徐浪道:「里面痒师傅」
徐浪再次将阳具对准舒宁的洞口,略微在宁宁的阴唇边上磨了一会,再次缓缓探了进去,宁宁抖着身子,吸着气,眼睛和我对视着。
「宁宁,勇敢点!」
「嗯」舒宁小脸上终于浮上一丝微笑,「大庆宁宁这次可脱不过去了!啊」
舒宁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上一挺,幸亏徐浪死死地抵住了她。
「宁宁!」听着妻子叫得如此伤痛,我心几乎都要碎了。
「宁宁把身子交出去了」
宁宁向我凄然笑道,绝美的脸上犹自挂上一串泪珠。
「疼吗?」我竟也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宁宁点点头:「火辣辣的怪怪的老公我不能帮你打手枪了,你自己来吧!」
徐浪呲着牙:「大庆,你老婆的小阴道真紧,夹得我美死了!你没用过多少次吧?」
我没理他:「宁宁,插得深吗?」
「嗯,都顶到海滨以前顶的地方了。」
言下之意是我从来都没碰到的地方?
我干笑着说道:「宁宁,那你享受一会儿吧。」
宁宁羞涩地摇摇头:「还是有些害怕。你和我再说会话,好吗?」
「忍一忍,先让他再活动活动一会儿就好了!」我一面安慰着自己的娇妻,一面解开裤裆,手移到自己的鸡巴上。
「宁宁听你的!师傅,你不用心疼我」
徐浪便将阳具拔了出来,那种和暖瓶塞子拔出时类似的声音,更让我异常兴奋。
徐浪终于开始了对宁宁玉体的挞伐。他那双毛耸耸刺喇喇的大腿,此时与宁宁雪白娇软、修长笔挺的大腿无隙贴合着,两陀肥大异常的蛋蛋,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宁宁阴部下处的屁眼。
前十几次插动,妻子的阴道还是非常地紧,宁宁忍受着难言的痛楚,香汗从额头流到她的眼角。
我用舌头温柔地舔掉,看着宁宁娇艳鲜红的嘴唇,忍不住想去亲她,宁宁用温柔的眼神制止了我。
「现在好受了吗?」
舒宁仿佛还品味了一下,雪白的小脸上再次泛起醉人的酡红,羞笑着点了点头:「阴道已经开始酥麻了就是龟头太流氓一钻进最深的地方,就咬人家花心的肉肉都想叫了!」
「那就叫吧。」
二龙戏珠果然不是一般的厉害,宁宁被他插了数十下之后,阴道的感受刚刚由痛楚转为翘麻,便开始照单全收了,宁宁边感受着徐浪龟头上那两根青筋的厉害之处边呻吟道:「嗯美死了师傅,你那两根青筋,怎么刮得人家要丢了魂一样」
「你师傅比我插得怎么样?」我打着手枪颤声问道。
「美死了天啊他比你插得好哦舒服死了好老公宁宁这一路每天晚上都得给师傅了「「回来以后呢?如果我要,你还给我吗?」
「只能除掉奸魔以后给你」
「要是两个月才能除掉,你就两个月不给我?」
宁宁在动情地呻吟中还不忘向我促狭地一笑:「最好半年以后才除掉你不是说,愿意让我和别人过上一段夫妻生活,给我们的婚姻增加一些特别的趣味吗?」
「哼,半年之后?那个魔头现在每天都在祸害此地的良家妇女啊!」
徐浪停住动作,伸出手,那只魔吮凭空再现在他的手中。此时的魔吮,乌黑的外表之下,从中间发出一种淡淡的暗红色光芒,时亮时暗地,仿佛在感应着什么。
「张魔又在行房了。可怜,不知谁家又一朵鲜灵灵的花朵要凋谢了!我替他算过来,还差五十多次的修行,他的新魔吮就将长出来了。」
「师傅,是徒儿说错话了徒儿还是不能把自己的心障去掉,你你好好地羞辱人家吧」
宁宁抱着自己两条雪白丰挺的大腿,摆成回行针的角度,毫无防卫地承受起徐浪新一轮的进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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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龙还没开始戏珠呢,你怎么就这样了?尖嘴山魍的阳具上可是附着『魁魈之舌』的啊,不比我的差!刘先生,你妻子」
「你叫我大庆吧,我就叫你徐浪我们现在也算是共享一妻的兄弟了。」
我苦笑道。
「不要把我当成你们的妻子,现在,师傅嗯痒死了师傅,我就是你的练器,好不好?啊磨死小宁儿了」
「宁宁,嘴上说是不管用的,你首先不能再把自己当成良家妇女,算了,待正式修行时我再帮你去掉心障吧。」
徐浪一面游刃有余地抽插着,一面评点着舒宁的身体反应:「宁宁的阴道确实真的又紧又有弹性,花心很浅,一下子就可以触到,虽然对于交合的男性来说,就比如我,可能不太容易尽兴,但是对于你妻子来说,她是很容易体会到合体的快感的。」
「师傅,你是不是插进来的时候只插了一半?别顾忌小宁宁!你也要尽兴!这样,宁宁才能一次给你出个够你才能得到足够的纯阴之水」
「大庆兄弟,那实在对不住了,我先快活一会!然后再慢慢地把宁宁送到高潮!」
徐浪听到宁宁这样的话,当然再也不会客气了,抱着宁宁的玉臀并开始狂插乱挺。
「妈呀啊太深了!太深了!爽死了嗯啊要坏了啊啊」
「捅到花心里面了好师傅啊你怎么这么厉害你的龟头
磨得宁宁要成仙了啊「宁宁强忍着羞意没闭上眼,看着我和在她身上挞伐不停的徐浪,只能靠嘴中的浪叫,来宣泄内心强烈的羞耻和极度的刺激,双手无力地扯着周围一切能抓到手的东西。连睡在一边的雪凝,也遭了殃,上身那件薄薄的睡衣,已经被扯了开来,一片耀眼的晶莹中两粒娇红的蓓蕾还未熟透,便尽落徐浪的眼底。
「哎,这个小丫头的乳房长得不错啊!而且还深具玄女慧根,啧啧!」徐浪看着雪凝半裸的身子,谗得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什么是玄女?和贞女有什么区别吗?」
我伸手将睡衣重新盖上雪凝的胸口。
「贞女只是世俗之人,需要修成内丹后,再进行双修,才能有一定的贞女战气,别无他术。而玄女暗藏道胎,一旦修成变可证大道!不但活死人生腐骨轻而易举,还能像小道这样,有通天接地、神鬼莫测之道!今天下午,当我在屋子里看到此女,简直惊为异宝!后来得知她母亲命在危殆,小道便暗中施以小术,助她母亲心脏重现活力。」
徐浪一边有节奏地插着我的娇妻,一面评点着雪凝:「如果此次捉奸,有她相助,定能大获成功!想当年黄帝就是在玄女、素女那里受房中之术,得证大道,后来与蚩尤战于涿鹿,黄帝不能胜,也是九天玄女乘丹凤,御景龙,出手相助,才一统华夏文明的!」
「只不过,修成玄女,不仅要有慧根在身,其修行也匪夷所思,要以处子之身与三名男子同时相交,一人为至亲者,一人为至爱者,一人为得道者。此女要先由得道者开苞,以通其阴,再与至亲者媾合,以乱其性,然后与至爱者云雨,以正其神。撇开同时与三名男子交合的羞耻不说,开苞时候还要当着家人和爱人之面,然后还要与家里至亲男性交合,最后才能给自己的爱人,对于处女来说,实在太难了!」
「什么?」我气得怒发冲冠,连雪凝的主意也要打,太过分了!
「嗯老公让雪凝也帮助帮助我吧仅仅师傅这样的小宁儿就承受不住如果张言比师傅更厉害,可不是要了小宁儿的命了?」
「好吧!可是雪凝未必会同意的!」
「她不是要以身相谢救线之人吗?」徐浪狡黠地笑道。
「师傅的龟头从插进来就不老实弄得人家好想丢」
徐浪的话被宁宁越来越酣畅的叫床声所打断,她在他这种有节奏的抽插下,终于快抵达一个高峰:「嗯师傅你别这么有规律的磨人家的阴道弄得人家真的要尿了啊」
「还有什么感受?」
「刚才身子好热好像非得你来磨人家那里才能去掉那种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的那种感受啊现在,你这么抵着人家的花心更难受要死了要死了!」
徐浪拔出阳具,将宁宁的娇胴翻了过来,宁宁郝颜地看我一眼,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完全顺从地由他摆布着。
「大庆你过来,和我说话让师傅专心地做事吧噢」
宁宁扶着床框,两只腿跪着床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开始承受徐浪从后面发起的抽插。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宁宁和他的交合处被挤出,一圈圈地流到宁宁的屁眼上,大腿上,甚至被徐浪拿手抹到嘴里,当成极品美味地尝着,还斜着眼睛看着我,露出淫笑。
我便脱光了衣服,在宁宁的身边趴了下来。
宁宁嘴里发着欲仙欲死的娇吟,银牙咬紧,浸着香汗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还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
「我给你把头发理一下?」
宁宁在发出一串动情的呻吟之后才无力地笑道:「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