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槟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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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打死人啦。这个可是死刑哦。”成澍用力一跳,一下子窜到了沙发上,耸耸肩,:“我们也帮不了你了。”
“啊。”瘦子则不管这些,发疯了要产的冲了过去,成澍和这个对打成一块。成澍也挨了好几棍,只有咬牙撑着。刚踢出一腿又一拳向那人胸口打去,去被那人扭腰躲过了。成澍渐无招架之力,正在这时又一棍向向打来时,那人却莫名其妙的倒了下了,重要的摔在地上,原来是吴作圣用一长登迎着瘦子打去。成澍见了,就势一个侧身翻就一屁股坐到了瘦子身上,捏紧拳头一拳打了下去。
瘦子晕了过去。
“梁爽,梁爽,可以进来了。”成澍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叫道。
“来了。”梁爽拖着被他起先要晕的那人进来。“你身手不错,像看电影一样。什么时候学的。”
“什么啊,都是给逼出来的。”成澍好像很累的样子,一下子倒坐在沙发上。“梁爽去找些绳子或铁丝之类的把这几个人捆起来。”梁爽回来后和吴作圣把这几个都捆绑了起来。
“吴作圣你没事吧?”成澍有力无气的说,用左手用力的托住右手,显得十分痛苦。
“我没事,谢谢你们来救我。”吴作茧自缚圣除了脸红肿外没什么事。
“成澍,你没事吧。”梁爽见成澍痛苦的样子问道:“我年看咱们还是赶快回旅馆吧。”
“对,赶快走,哦,吴作圣,你有什么东西在这班人身上吗?别忘了什么,我可不想再光临一次。”成澍起身,左手依然托着右手,蹲下身将水果刀拾起。
三人慢慢的向旅馆走去。回到房间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刀静兰和章晓凌还在坐着,而江璇和赵晓松已经睡了。
“你怎么了,右手怎么了?”章晓凌见成澍左手托着右手十分痛苦的样子,就转身冲吴作圣说:“你看你,都你干的好事。”
“凌子,说啥呢。都过去了。”成澍靠坐在床上说:“可能是脱臼了,你们要不试着帮我接上去。”
“我来试一下。”梁爽一言不发的坐到一旁,但成澍已经痛得直冒汗也没能接上。
“算了,明天起床后再接吧,梁爽你送她们三个女生上去睡,你回来也快点睡吧。”说着就躺了下去,仍是十分痛苦。:“快去吧,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才有气力玩。”于是叫醒江璇,梁爽送三个女生上去休息,这里赵晓松的打呼声仍旧响亮。
早上醒来时已经是九点了。
“试试你的手,怎么样了?”刀静兰对厉澍说。
成澍试了试,没什么大碍了:“没事了,奇怪啊。”他看了大家一圈。
“你睡着了以后,我们把人家医院里的推拿大夫给你绑来了,连夜接上的,你感觉都没有?”章晓凌笑着说。
“晓松呢?”
“他啊,去订早点去了,咱们赶快背包出发吧。他在铜像那边上的那家毛家菜馆等咱们,起床吧。”梁爽拍拍他:“昨晚的梦做得挺苦吧。”
“不是作梦,是梦游啊。”成澍打趣的说。太阳在窗帘拉开后透了进来,“太好啦,天晴了,今天爬山肯定不好受,轻装上吧。”
“怎么,你也有空来图书馆啊。”在二楼社科借书处刀静兰问成澍。
“闲着没事,所以就来借几本书看看。”成澍递进去索书条和借书证,“你借什么书?”
“随便借几本文学方面的,看看打发时间。”刀静兰说。刚好她的书出来,于是取了书说了声就走了。
成澍看着刀静兰的背影有些纳闷。但也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摇了摇头。借出书来后成澍就去了报刊阅览室,代出一大堆文学理论方面的东西,有些抄了下来,有些干脆一次性到复印室去复印。一事天他都在图书馆里泡着,到下午管理员下班时,他抱着借的书和收集的资料出了图书馆。
“需要帮忙吗?我帮你拿几本书吧。”一个人从后面问道。
成澍回头一看,原来是赵蓉蓉的男朋友阳旭,那个让男人都会心动的男人,便笑着说:“那就多谢你啦,师兄,帮我拿这几本吧。”
阳旭接过去看了看,看着成澍说:“想不到你对文学感兴趣。难得哦。”
“哪里,也谈不上兴趣,只是想看一些这方面的书罢了。我是考文科考上的,想补习一下高中没学好的东西。”成澍边走边轻描淡写的说:“国庆节过得怎么样?到哪去玩了?”成澍十分客气的问。
“哦,就去市里看了一个花卉展,然后就一直泡在图书馆。”阳旭耸了下肩,他虽然笑得有些勉强,“也算是打发时间吧,你呢,过得如何啊。”
“我们几个同学却玩了,还行吧。对了,你住哪个宿舍啊,以后有空找你聊聊天也行啊。”
“我就住在三零一,就在你们底下。”阳旭笑笑,“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只要我能帮到了的一定尽力。”
“谢谢你啊,师兄。”阳旭把成澍送到了四零一宿舍。成澍放下东西忙倒了杯茶递给旭旭,“来,先坐会,喝杯茶,这可是我从云南带来的清山绿水。”说着自己也倒了一杯。
“谢谢,以后还是叫我阳旭吧,要不听着叫师兄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很老的样子。哈哈”阳旭环视了宿舍一圈,“你们宿舍收拾得挺好啊,对了,海底红尘,这不是有一系列的禅书里的一本吗?”
“你看过?”成澍有些高兴,当日宿舍为取名字争论不休,而成澍曾看过一套禅书,有什么火中白雪,空中雨花,海底红尘的,于是提出以海底红尘为名,最后决定下来,请了书法好的写成了草书挂在墙上。
“曾经失望时我翻阅了大量的这类书,虽没有大悟,但却也心里平静,时不立地成佛的感觉,只是难以持久。”阳旭边饮茶边说:“这套书其实对我确实有用的,中国的佛道之理,禅智之慧实在是妙,可以治心疗气啊。”
“哈哈。对不起。”成澍笑了,想不到这个如此现代时尚,英俊硬朗的人说话时竟透出一股子古董的味道,故而笑道:“你说的也极是,不过能立地成佛之感可见你的心灵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
正说着,罗昊端了饭盒回来说:“成澍还不去吃饭啊,等会儿就没饭了。”
一句话,阳旭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告辞下楼去了。成澍从罗昊饭盒里挑了几块土豆吃了才拎了水胡和饭盒下楼。
宿舍只有成澍和周建军两人在,成澍在写答应向世轩的那个讲稿,他不得不准备,因为向世轩已经把广告打了出去,主进人清楚的写着他成澍的名字。凌晨四点终于完成,放下稿子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来,抽根烟,解解困。”梁爽递过一只烟来。
“啊,”成澍因为太投入没有发现梁爽还在床上坐着,接过烟来说:“你吓死我啦,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有心事啊?”点上烟抽了一口,走到梁爽床边,脱了鞋就爬到床上,钻进被子,二人挤在一起。
第二章 鹰舞沙场 二
“哎,睡不着啊。你的腊烛亮着刺目啊,怎么睡。”梁爽小声的说。此时宿舍里鼾声四起:“再加上这些声音真难睡。”
“我把腊烛吹了,你睡吧。”成澍说着起身踩着被子吹灭一腊烛,又回到床上挤着与梁爽盖一床被子。二个烟头在黑暗中一灭一亮的。
“你脚都不洗,臭气了。”梁爽吐了烟,:“洗了脚再睡。”
“咳,本来就是臭男人,不臭能叫男人吗?”成澍笑了笑说:“这叫男人味。”
“你这人真怪,好的时候呢让人不得不佩服你,你可以为一个还不相干的可以完全不顾自己的,完全为不自己着想。”梁爽又一叹气:“哎,可是有的时候你这张嘴,却又流里流气的,油嘴滑舌的,真让人受不了。”
“这就叫会爱人者不会爱自己的,这就叫真我本色。”
“可是人心险恶,我想你还不太明白。我觉得有些人你不要太过于交心,到时候你只有吃亏的份。人与人交往是要求一个真诚,但现在的人我已经大为怀疑,是不是在退化,还是因为经济越发展,精神道德,及至于人性就趋于一种下滑的趋势呢。”
”你的话不无道理。但我求的是自己的内心平静,但求无愧于心,我并不知道也不关注别人如何看我及我的行为。如果我一天太在意别人对我的评价和看法,我想我会活得很累。而且那样的活法我一点都不欣赏,基于会瞧不起那样活着的人。自己无愧于心才能洒脱。”
“可是你的行为,你这个人在社会中,乃至于就在我们这一个小小的班里,都给别人的下了一种评价。在社会上要存活下去,要发展我们的评判标准。你很明白为什么贾母最终选择了宝钗,而高寒黛玉只能孤寂死去。为何就不能来思考一下自己的事呢,现在的人,连在校的学生,从初中开始,学生都变得越来越现实,且现实得可怕。但现实终究就是现实啊。”
两人丢了烟头,都双手抱在胸前。
“现实确实是现实,但现实的残酷性,现实的不合理性我们就应当伸着头等待这无理的现实来评判吗?”成澍看了一眼梁爽。
“但黑格尔就已经说过存在即是合理。不管它是美好还是丑恶的,它都是合理的,合理的我们只有接受。”梁爽口气开始变得有几份急躁起来。
“可是黑格尔也他说得对吗?后来鲁迅也再次引用此话,似乎这是万古不灭的。但你是否想过,他们说这种话不只能证明他们性格的不可能处。这明显暴跌了他们性格深层的懦弱和胆小。他们虽称为斗士,但也只是用别样的方式在迎合这种实际不合理的合理。”成澍停了一下,“但我不是,如果为了生存,为了发展而要求我放弃自己生命的人格准则,要我放弃自我,那我也只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放弃生存。”
“看,两句话不到,你就也一样暴露了你的性格弱点。你不敢跟残酷的现实斗,而是放弃生存,也就是在逃避现实,这与芸芸众生有何不同呢,承认了吧,你我都只是众生之一,只是苍海一粟。我们是人,就因为我们人所以不可避免的在人类成长过程中延续这种人性的弱点。”梁爽伸了个懒腰。
“哎,也许圣经里说得对,这一切源自于人类的原罪。”成澍也不得不结束这种谈话:“这个话题太让人窒息了吧,你一说我吓得都不敢睡了。”他开玩笑。
“睡不着也得睡,反正当明天我醒来的时候太阳照常为我升起。”梁爽把手臂搭在成澍的脖子上,“我可是有些困了,给我只烟。”
“想不到你这个时候也是个烟鬼。”成澍递过一只烟并为梁爽点着。
二人又谈了许久,后来都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睡得十分的香甜。
窗外,浓浓的黑夜已经开始淡化,东方已经发白。不远处山上农家的鸡犬之声不时响起,回响在山林之间,倒显出一种清晨特有的宁静。
“起来吃桔子啰。”有人喊道。
成澍翻个身揉揉眼睛,爬坐起来,看着窗外,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打个哈欠又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梁爽早已经起床,正在水房里洗衣服。水房外间是洗漱间,里间是厕所。突然里间厕所门开了,却无人走出,梁爽以为是风吹的,就没在意,但这样来回几次,他心里开始觉得有种阴森的感觉,虽然外面人声不时响起,但水房里除了梁爽洗衣服的声音和流水声音以外,什么都没有,吱的一声,门又开了还是没人,随及又吱的一下关上了。梁爽觉得奇怪,于是吹着口哨推开了半掩的厕所门进去。但四面窗子都关死了,也没有坏的玻璃,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朝外走去。
“啊!”他被面前的景象吓得大叫,声音恐怖至极。
“梁爽,梁爽。”成澍守在床边叫道。梁爽双手冰凉,全身不停的发冷战。眼睛里渡江了恐惧。成澍看了看回头对宿舍里的人说:”你们谁下去买些镇定的药来,他是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才会这样的。“
刘毅然和谭西城去了。
“可是在水房里能有什么事让他爱刺激呢?至多也就是老鼠。”周建军坐在桌子的一解说:“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怕耗子呢,再说,平时上厕所也是常见到的啊。”
“不,他受刺激或是惊吓肯定是的,但不能就说他是受什么动物或是什么东西的惊吓,他会不会是被人吓的到呢?”成澍把梁爽的双手放进了被子里。
“人?不可能。”赵晓松说。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忘了前次军训打靶回来那天,你不就是被人给吓到的吗?成澍说:”当时你也不吓得面无血色吗?”
“这么说梁哥是跟我一样遇到了死尸?不,难道是诈尸?”赵晓松说着自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又想了想说:“可这是在学校,而且是在厕所里,这保可能性是不会的。再说我们听到惊叫声也就跑过去了,除了梁爽外,并没有什么啊?”
“可是从听到叫声到跑进水房你们用了多久?”成澍见梁爽竟侧身成了一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