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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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
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甚麽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
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
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後,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
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
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
卖,看他如何善後,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後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麽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
然道。
※※※※※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
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性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
定,恐怕生死两难了。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甚麽漏子┅┅嘿嘿!』阮
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
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
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里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
在难辞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里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
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里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
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甚麽?』这时吴萍心神彷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甚麽,但是就算听清
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
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里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甚麽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
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
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麽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夥,对我们来说,
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里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麽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
意的。』高桥良说。
※※※※※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里有一 中国式的苏州小楼,
也看不见甚麽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里不蒂龙潭虎穴,贸
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後,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
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
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里的家俱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桥白说是因
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里,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
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俱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
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沉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
刀,心里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
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
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 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
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沉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
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後便没有交易
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
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里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甚麽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
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於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
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
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麽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呼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於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
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
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甚麽?』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
行麽?』
『喔┅┅明晚不行,後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甚麽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
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
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
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甚
麽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
离去後,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甚麽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
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里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
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甚麽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优町看戏,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
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
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
《第廿二章》巧施迷心计
吴萍感觉有点不对了,她遵从阮中和的吩咐,化妆成老妇人,提早来到山下
和阮中和会面的地方,那里是在闹市的高级菜馆,查察现场环境,发觉没有可疑
後,才电告阮中和赴约,但是现在已经过了约会的时间,不独山下没有出现,阮
中和也没有抵达,不禁忧心忡忡。
说实话,吴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袭送命,最好永远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
能够逃脱,那时她便要受罪了。
吴萍待了好一会,还是无声无息,摇电话回饭店及阮中和的手提电话,亦无
人接听,只好怅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
阮中和完蛋了,岳军看着山下把他枪杀,然後抛下海里的,山下可真狡猾,
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胁,骗他说出主谋是高桥良,也问出吴萍匿居高桥东的
天王饭店後,却背信弃诺,杀人灭口。
岳军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没有理由相信山下会
让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桥良未必是主谋,关於吴萍,阮中和说她浑名血路之花,
残忍好杀,为钱给越南帮卖命,更与岳军知道的完全不同,看来,是死前故意攀
诬,让山下误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帮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杀手,她们身手高强,悍不畏
死,但是决不是为了金钱杀人,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於吴萍,岳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话,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
那般淫毒凶残,相反来说,还感觉冷漠之中,隐藏着委屈和无奈,暗念有机会的
话,可要找出个中秘密。
解决阮中和後,山下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原来他预备晚上偷袭高桥南的
货仓,只要调虎离山之计成功,哲也便要行动了。
岳军藉口枪伤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後却先去看了一套A片,
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动是成功的,高桥南的货仓在午夜时发生了几次大爆炸,然後烧成白地,
虽然没有伤亡,高桥良的库存,却是荡然无存了。
山下松田兴奋之馀,更是佩服岳军的神机妙算,所以岳军着他们防范高桥良
报复,以守为攻,待收到购入的武器,才展开攻势时,两人都深以为然。
※※※※※
『你们记着沉住气,不要坏事。』高桥良望着几个儿子说,他们齐集在天王
饭店的宴会厅,等候岳军来临。
『那用花这麽多功夫,乾脆把他抓起来,要问甚麽也行。』高桥南气呼呼地
说∶『全是他,山下才买到那些硬货,使我们睡也睡得不安稳!』
『阿南,纵然货仓遇袭和他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高桥良摇头道∶『至
於那些货,是我们自己棋差一着,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们搅好关系,还怕没有
货吗?』
『对呀,听说这个姓岳的,是上海帮的重要人物,要和他们交易,可不能开
罪他。』高桥西插口道。
『要不是当初疑神疑鬼,那会有今天!』高桥南悻然道。
『别说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为了独揽我们的买卖,胡乱散布谣言,希
望现在补救也不迟吧。』高桥良懊悔道。
『柴田上师,你的搜心术这样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後,该可以直接发问了,
为甚麽还要这些花样?』高桥东望着坐在高桥良身畔的老者问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
不弄点花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