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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乌龙茶的遐想-第21部分

小说: 乌龙茶的遐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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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思议吧!我可是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把它建好的。」沈诀真笑著拍拍我的脸颊。
  我觉得在沈诀真身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也许会看到马车出来迎接我们呢!虽然能把马弄进来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不过下了船之後,来接我们的是人力车。
  这山庄里很大、很漂亮,每一处景观都仿若天成般的自然和谐,回廊边就是一间一间的房子,建的古色古香的,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间,一进门,木头独有的檀香味就冲进我的鼻子,一抬眼,果真全都是木头家俱、木头摆设,没有一样文明物品出现。
  连床都是木床上面铺一层被子而已,我心里大叫糟糕,万一他压著我嘿咻,我会被木头咯到破皮的,不破皮也会腰酸背痛的。
  「喜欢吗?」他搂著我问著。
  我抖著唇,很违心的回著他说喜欢。
  「喜欢那我们就住久一点,原本只待一天的,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多住个两、三天。」
  耶!我能不能收回?我不喜欢,我讨厌死了!
  当天晚上,他去招待他那所谓的客人,我就留在房里吃下属送来的晚餐,待在房间很无聊,可是又不敢随便出去,怕迷路事小,是怕见到不该见的事就麻烦了。
  所以才八点不到,我就已经昏昏欲睡了,正想著要洗澡是不是要喊他们打水倒进木桶里,再抬进来,还是等他们把木桶抬进来再烧热水,或是哪里有可以泡澡的地方时,我听见凄厉的尖叫声,我跳起来,吓的什麽睡意都消了,那尖叫声离我这麽近,会不会有什麽人冲进来?这一整排也只有我这间有灯光,就像是吸引著外来人进来挟持著我,来逼退沈诀真似的明显突兀。
  我吓得跑到门边想锁门,可是发现这木门没得锁,只能卡在木槽里,外头的人用力一推门就开了。
  我吓得跑到房间角落的木柜里躲起来,不敢吭声。
  不一会,还真的有开门声,我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走进来,走到床边,我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他的下半身,很好,没有血迹,我多怕见到一个被处理到一半跑掉的人,全身血淋淋的。
  他转身时,我突然觉得他下半身很熟悉,就像这几天一直侵犯著我的下半身。
  我小心翼翼的开了木柜的门,轻轻的喊著他。「沈?」
  和他相处几天後,我就不叫他沈先生或是沈爷了,觉得他的沈字後面再加什麽称呼都拗口,我又没胆叫他诀真,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周遭有人敢叫他的名字,最後只叫他单字沈,他听了之後也没有什麽反应。
  那个人走向木柜,露出他的身影,那是沈诀真的脸,他很少面无表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悠哉悠哉的,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不笑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把我吓的跌坐在柜子里。「沈?」
  他抿抿嘴。「你躲在里头做什麽?」
  我眼眶泛著泪水的望著他。「我听见声音,我怕。」
  他眼里有了笑意。「胆小鬼。」他将我抱出来,放在木桌上,用手抹著我的脸。
  门口站了一个男人。「沈老,人捉回来了。」
  沈诀真挥挥手。「把他带到大厅去。」
  他突然动手把我的外出服都剥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嘿咻了,结果他只是从行李箱里捞出浴袍帮我穿上,等他自己也换好时,他搂著我往外走。
  我已经猜到他要带我去哪,我也知道那里应该会血淋淋的,所以我一到大厅,目光都不敢乱瞄,一直垂头埋在他怀里,只是从馀光看见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倒没仔细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沈老,她是」有个男人开口询问著。
  沈诀真笑笑。「小东西一个人待在房间会怕,我就把她带出来了。」
  人家问你我是谁,你就回答他说我是个小东西真没人权啊!
  在他们谈论之中,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岛是一座毒窟岛,如果要处置什麽人,又不想这麽容易的把他弄死,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岛上,供他们吸毒,再断他们的毒源,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他们奄奄一息时,再让他们接受治疗与毒品的供应,一直周而复始的残害他们的身心,一般很少人能撑的过三年。
  只有在新进被虐人员时,沈诀真才会来这里住一晚,享受著那些人被绝望、恐惧占据的表情和挣扎的样子,而坐在椅子上一同观赏的,不是和这个新进人员有仇,就是被沈诀真邀请来看戏的。
  他们怎麽对待那个人我不知道,因为我几乎是从头闭眼到尾,听著那人绝望凄惨的叫声和动手人员的步伐,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我没看到的东西去折磨他,所以当闻到血腥味时,我抖了一下。
  「宝贝,别看。」他知道我的胆小,吻著我的额,将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那坚挺的欲望顶著我的洞口时,遇到阻碍无法顺利进入。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往他的坚挺泼去,然後将我压下去。
  看了挺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爽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巨大,搂著他的颈子抬著臀部想减轻痛苦。
  他缓缓的摆动著下身,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著。「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
  我顺从他的话扭动著身体,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著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吟,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激著我的摆动。
  「沈,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激烈的喘息著,配合著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沈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沉沉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她的一半都不到,她是自动送上门的。」沈诀真的语气带著笑意。
  自动送上门的?自动送上门的?!你以为我是xx牌热水器啊!还有自动上门安检的服务,明明就是误入陷阱的,不是我自愿的。
  「连微安都比不上?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啊!」男人和微安似乎是认识的,语气略带惊讶。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著我的臀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塞物,体液与精液都顺著白皙的大腿根处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满晶亮的液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沈?」
  他的眼里布满情欲色彩,将手指递到我嘴边,我听话的吸吮它。
  「你这妖精,吮舔我的手指就行,我的这里就不行?」他将我的手握住他又贲发的欲望。
  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算了,你不要我也不逼你。」他无可奈何的说著。「都散了吧!再看下去也没什麽新意。」他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都陆续的离开,连倒在地上的人都被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摊的血迹。
  我怕他生气,虽然他一脸的无所谓,可是他的欲望高高抬起,不帮他灭火,好像也说不过去。
  「沈,我们去泡澡好吗?我帮你这里。」我羞赧的摸著它,抬起头含媚惑的眼神望著他。
  我心想,在水里做应该比在木头床上或是椅子上做舒服,後来又才知道大错特错、悔不当初。
  山庄里的水池边是用圆石搭盖的,当我靠在水池边,双腿夹著他晃动时,我的背一直咯到一粒粒的石头,痛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幸好石头个个都磨的圆滑没有棱角,要不然我早就伤痕累累了。
  「沈,好痛。」我让他抱起我,想换他去靠著那些石头,反正他皮厚不怕痛。
  可是他只是摸摸我的头,让我再忍忍。
  我忍?我忍!我忍到忍无可忍了,被痛与快感夹击中很幸福的晕了。
  隔天,我眼见那些来的客人们一个个的回去,如果我再不开口的话,可能又要重覆昨晚的惨痛了,我揪著他的浴袍,吱吱唔唔的说我要回去。
  他揉揉我的头。「真是可爱的小宝贝。」
  我忍受著鸡皮疙瘩满身窜的恶心感,对他讨好的笑著。
  「好,我们回去吧!」哦!万岁!我笑著扑到他怀里抱著他直乐,终於可以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这座小岛後,我们没有马上回国内,还跑去泰国与缅甸的交界处去住了几天,白天他把我丢饭店里自娱自乐,看著当地的电视台,看他们叽叽咕咕的挺好玩,晚上就换我服侍沈诀真,替他按摩或是性服务。
  他去的地点都是属於偏远落後的山区,所谓的饭店也只是一栋二层楼高的房子,最好的房间也顶多就是床大一点,有包含卫浴设备,有电视罢了,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不是石头铺的床就行了,况且这里还有电视耶!比我在大厦里好多了,况且这里也有几台是英文频道。
  我不清楚他来到这的原因是什麽,可是我闻的出来每天他回来时,身上有放鞭炮时会弥漫的火药味,还有闻起来带著刺酸味的化学味道,我心想,他该不会是去检视他的弹药工厂吧!
  有天晚上,他很晚都没有回来,都到半夜了。我不安的站在窗边等著他,怕他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想找他却又无从找起,我连他从哪一条路离开的都不知道,我知道一直有四个人跟在他身旁保护他,可是万一他的弹药工厂爆炸了,那四个也没有作用了吧!那我怎麽办啊!我身上连钱、护照都没带,这一路上都是靠著沈诀真的身份通关的,他要是挂了,我就麻烦了。
  到了凌晨三点,我终於忍无可忍,穿上外套就离开房间,我想他如果是要造弹药工厂的话,应该是会在很深山的地方,因为那里隐密、无人烟,也不会被人察觉,所以我朝著山林间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即使他真的被炸成碎片了,我也要亲眼证实,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揣测不安的等待。
  到了天亮了,我还是在深山里兜转著,别说要找建筑物的踪影了,我连回去的路都搞不清楚。
  被太阳晒的晕呼呼的,心里一直埋怨自己的鲁莽,居然就一个人冲进深山里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是吧!以为我是电视里的女主角吗?漫无目地的就可以找到男主角,然後在深山里深情相望吗?狗屁!
  心里此时後悔极了。
  我仔细的寻找有没有足迹踩踏过的痕迹或是河流,走的又渴又累,从小到大何时有遇过这种事?
  越想越觉得委屈,我一边走著一边抽抽噎噎的。死沈诀真,死也要拖我下水,我跟他是什麽关系啊!轮的到我去找他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林承钦的身旁去,他会保护我,可是,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女人!

  我蹲在树下抽泣著,突然从身旁冒出背著竹篓的两个当地人,我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见鬼了,因为当地人长的黑又皱巴巴的,突然出现很有惊悚感。
  他们两人叽叽喳喳著我听不懂的话,好像要带我离开这里,指指天又指指地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他们又不懂英文,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坏人,因为他们一脸的焦急为难,我手里抓著从地上捡来的石块,一脸防备的跟著他们离开深山。
  我很怕他们是从不同的村子里过来山里的,那这样就算沈诀真回来时; 也找不到我,我一路上担心受怕著,泪一直掉。
  後来等我看到熟悉的村子时,才松了口气,一路哭著狂奔回下塌的饭店,不管沈诀真有没有回来,我都要等他。
  当我视线模糊的见到沈诀真的身影站在饭店门口时,我拿出有生以来最快速度冲向他。
  「沈!」我跑著扑向他怀里。
  「你跑哪去了?」沈诀真沉下脸,很恐怖骇人,可是这回我不怕他了。
  「你一晚没回来,把我吓坏了,我以为我以为我想跑去找你,可是我找不到,我一个人在深山里,又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叹口气,将我揽在怀里。「我没回来,你也不能出去啊!你一个小女孩,万一遇到危险了怎麽办?你出去了,我一定能找的到你,可是找到时,你还活著吗?」
  後来,他才告诉我,昨天他去了更远的地方,要赶著早上回来,所以没来的及通知我,没想到一开门,就发现我不见了。他马上请村里的人帮忙寻找,又找了当地的熟人来支援,幸好我是在村民行走路线中被发现,要不然就要动员人力去搜寻,还有可能花上几天的时间,到时我的尸体早就开始腐烂了。
  当天,他就带著我离开泰国,一路上我都窝在他怀里,寸步不离,受到惊吓的泪水不断,即使已经平安回到他身边了,可是那种在荒郊野外找不到路回来的感觉一直存在,甚至回想起来都一身冷汗。
  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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