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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蔡小雀-恶整皇帝度春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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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地位?”她嗤地笑了,脸上却毫无欢容。“屁地位,虚的,空的,冷的,像用上好紫檀打造的两具坚固棺木,谁爱躺谁躺去;难道,妳们母女喜欢的是这样的‘位置’吗?”

  “我不相信妳!”庄才人眸里掠过一丝迟疑,随即恨恨喊道:“妳占尽一切优势和便宜,自然可以在这儿大唱高调。”

  “随便妳。”商绿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美丽容颜上的倦世之色更深了。“但是我不想跟妳斗了。”

  “妳这算什么?是瞧不起我的意思吗?”庄才人随即恼羞成怒,声音尖刻喊道:“妳知道我最恨妳的是什么吗?就是妳从来没拿我当对手看待,在妳眼里,我只不过是”

  “我妹妹。”商绿羽直直地注视着她,语气苍凉。“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姊妹,只不过这十几年来,我们都忘了。”

  庄才人一震,踉跄后退了两步,脸上迅速闪过一抹不知是悲是喜、是怒是恨的神色。

  “不”她颤抖地低嚷,“不是我不是妳的妳的”

  “没错,妳不是。”她同意道。

  庄才人一呆。

  “妳走出这扇门后,就这样告诉自己,一辈子都要记得。”商绿羽紧紧盯着她,口吻严厉。“妳不是我的妹妹,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妳为什么”

  “妳可以走了。”商绿羽迅速截住她的话,冷冷道:“在离开前,我劝妳不妨绕到后头的小厨房,我的厨娘非经召唤不得到前厅来,但妳可以去。”

  “妳这是什么意思?”庄才人瞪着她。

  “我言尽于此。”她长长吁了一口气,伸手拿起那盒香气沁人的冰肌粉,继续妆点自己。

  庄才人脸色乍喜还惊疑,又带着三分迟疑。

  “那盒子粉”她欲言又止。

  “‘大人’送的。”商绿羽淡淡地道,“不过妳别多心,他送,只不过因为我是他的武器。”

  “我是说它”庄才人咬着下唇,吞吞吐吐。

  商绿羽转过头,再不理会她。

  片刻后,再回首看去,庄才人果然已不在原地。

  她脸上浮起一抹似悲似喜的微笑。

  



第七章(1)

  霄王宫凤尔霄坐在高耸的皇宫飞檐之上,不畏正午艳阳高照,居高临下地眺望着大半个皇宫西翼,只是宽阔伟岸的背影却有说不出的寂寥。

  为什么要跟个呆子似地坐在屋顶上晒太阳?

  为什么不出去骑马放鹰?

  为什么不去找皇兄说说笑,背背书也好?

  为什么

  他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脑海里回荡的都是那张孤清冷艳的小脸,因为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见她绝艳苍凉的微笑和冰冷无情的眼神,感觉到她唇瓣的柔软甜蜜,因为因为他就是不能不去想她。

  他愤慨地捶了下身下的屋瓦,忿忿然地抱臂,自己跟自己大生闷气。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凤尔霄疑惑地自问。“不过同样两颗眼睛一管鼻子一个嘴巴,就算长得比我生平见过的其它女子还美,可这世上的美女多如牛毛,我也从来没动心过,为什么偏偏对她念念不忘?”

  可恶!他到底在干什么?

  充其量不过是个有数面之缘的女子,而且大部分时间她对他都是冷冰冰,剩下的时候他们俩都忙着吵架,还吵得凶的咧!

  然后,昨儿他深深吻了她,她也狠狠掴了他。

  “那我到底是喜欢她什么?”他自言自语,满心纳闷。“难道本王有被虐症?天生欠人骂?”

  要不,为什么连被她骂的时候,他都觉得特别来劲儿?

  只除了她那一记巴掌和那一番无情的咄斥。

  昨天她真的大大地伤了他的心凤尔霄脸色黯淡了下来。

  “完了”他忍不住申吟。“她莫不是本王的命中克星吧?”

  不,不会的,他凤尔霄顶天立地一男儿,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被这么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小女子给拿住?

  虽然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纤弱绿衫女郎总是令他心悸难抑、不能自已。

  就像刚刚自他眼皮子底下掠过的那一抹绿色衣角,就眼熟得令他心跳咦?

  “小商?!”他揉了揉眼睛,倏然睁大。

  该不会是眼花了吧?

  可距离虽远,兼有柳荫花影掩映,但以他平时百步穿杨的好功力和好眼力,决计不会看错的!

  “她要去哪里?”凤尔霄连忙站起身,迷惑地远望着那抹绿色衣裳。

  左胸口又开始不争气地心跳如擂鼓,他本想一跃而下,速速赶到她身边,可是心念乍现,他那受伤至深的男儿尊严立刻跳出来悬崖勒马。

  “凤尔霄!你还是不是男人?有点骨气行吗?”他咬牙切齿的咒骂自己,“昨天人家都说得那么直接了,她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你这样死皮赖脸纠纠缠缠的,又算什么?”

  想他凤尔霄,可是个爱国爱民的大好男儿、有用之躯,怎么能像个急色鬼、窝囊废似的教人瞧不起?

  思及此,他硬生生抑下满心热血澎湃的冲动,盘腿一坐,闭上双眼,自顾自地吹着猎猎大风。

  不管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

  在阴凉如秋的假山内,商绿羽只着一抹翠绿色抹胸绣花肚兜,未着中衣,外头罩着一件宽松的淡绿色雪纺袍子,以一条金缕带子轻束柳腰,浑身紧绷地伫立着,等待信号。

  此番刻意妩媚轻佻的衣着打扮,为的就是想引起饮下“合欢散”的皇帝更加“性致”浓厚。

  外头不时响起皇帝爽朗的笑声,偶尔穿杂着另一个清雅的苍老男声;他们下棋下得并不专心,毫无厮杀意味,反倒像是以棋会友,边下边聊天。

  她隐约可听见皇上和那位大师藉棋道谈经国之道,她可以感觉得出皇上盛治天下的仁德之心。

  “商绿羽,妳真的要这么做吗?”她喃喃问着自己。

  为了完成任务,不惜毒害英明君王,为了一己之私,置天下万民福祉于不顾。

  她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好人,也没兴致当圣人,或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但她至少还懂得分辨何谓大是与大非。

  他老人家关心贫苦,爱惜百姓,既要忧谷贱伤农,又要怕谷贵伤民,对于民疾民伤,无不处处在心。

  在他老人家的治理之下,国富民强,丰衣足食,四海升平,这些都不是华丽不实的虚言妄词,而是铁浇的事实,铜打的江山

  凤尔霄那番慷慨激昂、深感与有荣焉的话回荡在她脑海。

  一想到他那张热情爽朗的带笑脸庞,她的心口重重一绞,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他一定会恨透了她,一定会

  商绿羽,妳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冷血动物!

  “小姐?”

  太监压低声音在洞口轻唤,持着拂尘的手微微颤抖着,显然也紧张至极。

  她回过神,脸色一凛。

  “时候到了。”

  商绿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迈开僵麻的脚步,跨出假山洞口。

  她觉得自己浑身血液似已凝结成冰,为何她还没有被午后炽热的阳光晒融成一摊血水?

  “臣妾晶才人,”她走近虽略感诧异,笑容却依旧慈蔼和气的凤帝,僵硬着身子屈身行礼。“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妳呀。”凤帝笑了,亲切地摆摆手。“来来来,坐下说话。”

  “是。”她低垂眸光,迅速睨了四周。

  果然,人都被支使开了。

  她暗暗冷笑。就连那名太监也溜得飞快,深恐留在原地遭大祸吗?

  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入宫这半年来,吃的住的可还习惯?”凤帝非但没有质疑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反而笑吟吟地像个慈祥的长者般关怀道。

  商绿羽一愣,反倒不知该如何反应才是。

  那太监不是已在茶水中下了“合欢散”吗?为什么皇上到现在还没有丝毫异状?

  “晶才人,想什么呢?”凤帝好奇地笑问。

  她忙收摄心神,轻声道:“谢皇上关心,一切都好。”

  “很好很好。”凤帝一笑,吸了吸鼻子,迷惑地四处张望。“咦?什么味这般香?”

  商绿羽随即恍然,是她脸上搽的寒梅珍珠冰肌粉的香气。

  “回皇上,许是臣妾身上‘天生’带来的寒梅香”她照着“大人”交代的,一字一句重复。

  “朕觉得这香气好熟悉,好怀念啊。”凤帝吁了一口气,眼神温柔了起来,“妳可知朕为何会封妳为才人,却从不召寝于妳吗?”

  “臣妾不知。”她心一震,惊疑道:“许是臣妾入不得皇上的眼,这才未能得蒙圣眷。”

  “不是这样的。”他怀念地笑笑,“当初选秀之时,朕一见绘有妳容貌的画轴便大感惊异,因为妳的模样像极了朕十多年前游江南时邂逅的一名清丽女子,她闺名唤晶媚,笑起来美得像梅花初绽。”

  她内心震动,猛然抬头。

  皇上还记得她娘?

  “她身上那抹特殊如冰晶似雪梅的清香气息,也和妳身上的香气极相似”凤帝的眼神因美好的记忆而变得柔和。“当年朕与她有缘相遇,可惜却无缘相守。因她自小订了亲,且夫家不日便要前往迎娶,朕就算再喜欢她,身为一国之君又如何能夺百姓之妻呢?”

  她直直地盯着凤帝有一丝忧伤感怀的笑容,心下揪成一团。

  娘,皇上记得您,他并没有忘了您就跟您也从未遗忘他一样。

  商绿羽不知该替娘欢喜还是心酸好,却是喉头紧缩,一句话也说不出。

  “照理说,朕该将当年那缕旧情新植于妳身上,”凤帝看着她,眼底闪动着一丝笑意。“可朕总觉得,倘若当年朕与晶媚情缘得以开花结果,我俩所出之女,恐怕也约莫妳这么大了。”

  商绿羽心一动,不知怎地,鼻头莫名酸了起来。

  她岂有这等天大福分?

  “而且妳又长得与晶媚那般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若说妳是晶媚的女儿,朕定深信不疑。”凤帝扬唇微笑。“待妳到朕这年纪就会知道,人哪,实在不得不感叹这缘分命运的种种奇妙巧合之处啊!”

  不是巧合,世上根本没有巧合的事!

  商绿羽心下又苦又涩,又惊疑又感伤,最后才勉强挤出轻柔甜软的声音。“这就证明了妾身与皇上有天订良缘哪。”

  “傻丫头,朕方才不是说了,朕是拿妳当作与昔日恋人无缘所出的女儿,自然难以将妳视若妃嫔那般召寝。”凤帝笑了出来,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若非宫制不宜,朕还真想收妳为义女呢。”

  凤帝温暖的大手,疼爱的碰触,就像她梦中曾希冀过、却从未发生过的一个父亲宠爱怜惜地摸摸女儿头的情景。

  瞬间泪水夺眶而出,她的身子颤动着,几乎无法自抑。

  别,别这么做!

  “朕今日这番话,可解了妳心头疑惑?”凤帝对她微笑,慈祥地道:“朕知道秀女入宫,便是想要能受圣宠,为娘家光耀门楣;可朕在对待妳的这件事上,确有私心。若论理是朕亏待辜负了妳,所以朕答应妳,将来定会在名位上对妳有所补偿,也让妳能对家中交代。”

  商绿羽呆住了。

  那、那是什么意思

  “傻子,朕岂会看不出妳对朕亦是无心,还巴不得离朕越远越好?”凤帝忍不住朗声大笑,再度拍拍她的头。“妳尽管放一百二十万个心吧,朕说过,往后还是会让妳在名义上由才人晋贵嫔、昭仪而后妃,可朕朝后犹会私下拿妳当义女那般看待”

  话尚未说完,凤帝突然一口气呛住,脸庞涨得血红。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她悚然大惊,慌忙相扶。

  “朕胸闷得紧好似有万箭钻刺”

  商绿羽又惊又急,紧紧扶握住他。“皇上”

  “妳别、别怕许是朕的老毛病心悸症只要传太太医”凤帝逐渐瘫软倒地,本能地抓攀住她的手想撑住身子,却没料到她宽松的外衫却在慌乱间被一扯滑下,露出大半个光裸莹白肩头。



第七章(2)


  他猛烈呛咳了起来,全身抽搐,嘴角溢出一缕腥红鲜血

  “皇上!”商绿羽大惊失色,想也不想抱住他,放声大喊:“来人!救命啊!快来救皇”

  “发生什么事了?”突地,浑厚熟悉的男声震惊的响起。“老天!”

  凤尔霄不敢置信地瞪着这一切,脑中一片空白。

  她的云鬓微乱,她的衣衫不整,她还紧紧抱着他父皇,而父皇正激烈剧咳着,大口大口地狂吐鲜血!

  她跟父皇父皇跟她他们两个

  电光石火间,他脑中像被雷炸醒了般,所有的谜团疑惑和线索终于连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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