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女人十个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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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握住了酒杯。我见胡莹已经同意,也希望快点结束这场闹剧,所以点点头,端起来了杯。众人一边起哄一边鼓掌。我俩红着脸把手挽在一起碰了碰杯,双方都窘迫地笑着,好在酒吧灯光不亮,为我们遮了不少羞。喝了酒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听他们谈了谈自己的工作。我本来没有什么朋友,自然非常高兴认识他们,高高兴兴地记下了他们的姓名与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系,心里想着以后换工作的时候可以找他们帮忙。酒巴给我的工资虽然涨到了一千,但还是太低,尤其是相对于房价和萍姐华姐给我的资助来说。后来他们又聊起晚上是否通宵,怎么打发的问题,最后大家决定去KTV唱通宵,王兵他们几个非得要求我去,说要是我不去他们就单出一个胡莹,没有人照顾,而且唱歌也不好玩。我一心想结识这几个朋友,希望和他们混熟一点,就磨撑着答应了下来。过了十二点,大家准备转移,我也跟着起身。经过吧台的时候,我让胡莹她们先出去等我,自己留下来和益明打了个招呼,告诉他晚上不回来睡了。又跟旁边的几个女孩子说了一声,却是感觉萧红眼巴巴地望着我,脸上满是失望,顿时觉得非常过意不去,不自觉地走到她面前,轻轻地说了声:“萧红,我出去玩了。”
也不顾大伙当时就在旁边看着。萧红看了看我,眼睛眨巴了几下,勉强地笑了笑说:“好啊,你去吧。”
语气甚是温柔,比起平常的爽朗来大是不同。我看了看她,转过身走了出去,心情却有点沉闷,心里老记着萧红,脑海中晃荡着她那幽幽的目光。这种目光自我和惠丽好上之后就经常在萧红的眼睛里出现,没想到现在惠丽走了,我还是惹她如此,心中更是觉得愧疚。一直到上了出租车,我还是惦记着萧红,心中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觉得非常郁闷。那蒋建似乎对徐家汇一带非常熟悉,很快就带我们到了一家KTV,包了一个房间坐了下来。王兵他们很快就成双成对拥在一起,留下我和胡莹两个吊单,虽然坐在一起却是不好意思靠得太近,毕竟才见过两三次面。看着那两对恩恩爱爱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尴尬,仿佛他们亲密的行为就是做给自己看的,我不由自住地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胡莹,恰好她也望着我。两人彼此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继续扯着喉咙唱歌。但是这是一种不稳定的状态,尤其是当周围的环境中充满爱的缠绵的时候,异性之间的吸引会大大加强。人的责任心、道德观念和自我约束都会在异性的吸引中逐渐淡化,而人的本性会在环境因子的诱导下逐渐暴露出来,形成控制行为的潜意识,进而使人发生不自觉的无意行为。果然没过多久,我俩就挨在了一起。我感觉到了来自大腿的接触,这种接触可以是一种提醒和警示,也可以是一种刺激和鼓励。至于朝那个方向发展则取决于环境因素和个人的观念与控制能力。我选择维持原状,既不挪开,也不向前。坦白说我喜欢女人大腿的那种弹性和温暖,但是我担心继续发展会把双方都拖入一种无谓的感情旋涡之中。自从惠丽离开我之后,我一直都认为我所有的爱情都不会有结果,至少现在如此,除非我有自己的房子和家,并能找到一份足以维持家庭费用的工作,但是我没有,所以我选择放弃,拒绝那些需要承担责任的感情。我想起了萧红,我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喜欢上了她,否则我不会那么在乎她的感受,尽管我一直认为我们的感情是兄妹之情,但是作为孤儿的我并没有于兄妹之情的明确感受,但是于男女之情却不同。据我目前的经验来看,我对萧红的感情和男女之情非常接近。我曾经关注过萧红那张娇憨的脸,长长的睫毛,高挺的胸部,曾经对她有过非份之想,有过诱惑她的冲动,也曾经吻过的她的脸蛋和嘴唇,牵过她的小手,这些事情都曾经在我和惠丽的交往中出现过。而最重要的是,我觉察到自己现在越来越在乎她的感受,希望她开心快乐,晚上我在酒吧的行为让我觉得不安,以前惠丽在的时候,我也许会和惠丽说明我的去向,但是今天我却不自觉地向她做了说明。看来我喜欢上了她,我有点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 一直不愿意承认这点,也许以前有惠丽,所以我担心与萧红的感情会伤害大家。而现在惠丽走了,感情上产生纠葛的顾虑不复存在,但是惠丽告诉我一条很重要的道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最多只能拥有没有结果的爱情,最终伤害男女双方。这一点在凤姐那里得到加强和证实,从而使我把它当成一条真理,而遵循这条真理的出发点可能是一种原始的善良的本性。现在回头看来,虽然我是孤儿,没有亲人,但是孤儿院里的教育使我比很多家庭长大的孩子更加纯朴,善良和有责任心。因为孤儿院里的管理人员永远都不会教孤儿使用阴谋诡计,也永远不会教孤儿自私自利,他们只会教育孤儿热爱生活,热爱国家,热爱人民。我侧视了旁边的胡莹一眼,她还在合着别人的节拍唱歌,似乎没有觉察到这种变化。既然她没有觉察,那么那种无意识的靠近就会继续发生,因为我没有移开。果然我俩靠得越来越近,身子碰撞和摩擦的机会越来越多,终于胡莹的手肘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胸下肋骨上。她停止了歌声,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愣了愣,似乎在感受和思考某些东西,最终她还是没有移开,只是身体不再乱动。我也不再跟着乱哼,坐在一旁发呆。那些歌我没有几首会唱的,长这么大,我会唱的歌不到30首,而且大多是学校老师教的颂歌,一共只唱过三次卡拉OK,一次是在农场的丰收庆典上,另两次是在孤儿院的节日聚会上。胡莹的反应给了我一个启示,它告诉我这是一个可以接近的女孩子。如果我把她楼在怀里,她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挣扎,我想。但是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我并不清楚那样做最终会停留在那个阶段。我担心那样做会使得我和她发展成一段强烈而没有保障的爱情,就象我和惠丽一样,最终伤害彼此。我不希望她成为我的女朋友,到目前为止,我还天真的认为,女朋友最终会发展为自己将来的妻子,爱情的结果就是婚姻和家庭,而我显然不具备成立家庭的条件,所以我拒绝那些无视将来和不负责任的作法。在孤儿院里受到的教育使我有比较强烈的责任心,而惠丽使我领会了爱情破裂所带来的巨大伤害,这两者合在一起,使我认为暂时逃避爱情比迎接爱情要好。但是没有心灵上的需要,并不表示没有生理上的需要。女孩的大腿和臀部传来的弹性以及来自身体的摩擦使我对这种紧贴的,相互挤压的感觉非常暇意。尽管责任心和良知使我暂时停止了进一步的举动,但是我乐意维持现在这种状态。这是一个微妙的平衡,非常容易被打破,任何一方的主动都会导致局势急转直下,很有可能象旁边的王兵他们一样拥在一起。好在我俩都没有主动靠向对方的意思,僵持了一会儿,我终 于起身离开去了躺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我非常想坐回原来的位置,但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和胡莹有一定间隔的地方。胡莹扭头看看了我们中间多出的空间,皱了皱眉,脸上表情非常奇怪,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鄙视。我的心也往下沉,好象被人嘲笑没有胆量一样,有点后悔刚才没有抓住机会把她揽在怀里。自己是不是顾虑太多,我想,也许她只是和凤姐她们一样,需要暂时的激情,并未考虑那么长远。或许我可以试探一下,我鼓励自己。过了一会儿,我打了个呵欠,然后伸了伸腰,身子往后靠,张开两臂,在空中停顿了一下,一只手慢慢地落到了胡莹身后的靠背上。只要再往下十厘米,我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肩上,但是我有点犹豫,悄悄地盯着胡莹,希望她能给点暗示或者鼓励。胡莹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动静,眨了几下眼,瞟了我一眼,然后伸直了腰,身子往上抬了抬。胡莹的举动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鼓励,我感觉到她的衣服碰住了我的手,自己的心跳加速。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终于把手落了下去,搭在了她的背上。这种自然下落的的姿势可以掩盖我的内心世界,如果胡莹反对,我可以迅速收手,那么我刚才的行为就表现为一种无意识地意外接触。我看到胡莹胸部收缩了一下,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把身子移开,或者开口说话。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顿时胆大了起来,张开五指,扶住了她的肩。胡莹似乎并不害羞,稍稍扭头看了看我的手,脸舒展了开来,嘴角挂着一丝浅笑。我们的身子在加速靠拢,很快就碰在一起。胡莹轻轻地把头依在我的胸前,象一弯静静的秋水。看着怀里的胡莹,我心里七上八下,既担心以后无法收拾,又觉得非常欣慰,起码现在这个女孩非常幸福,她那舒展的面孔,含笑的嘴角就是最好的证明。先就这样吧,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安慰自己。两人就那样倚靠在一起,既不说话,也不乱动,仿佛那样就是一种温馨和永恒。我始终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胡莹那种幸福的表情已经使我没有了外在压力,而我自己主观上并不想往下发展,责任心阻止了我。王兵他们一直没有过来打搅我们,既没有跟我们说话,也没有叫我们唱歌。到了后半夜,大家都累了,停止了唱歌,睡了过去。早上六七点的样子,我醒了过来,发现胡莹还倚在我的怀里,双手已经抱住了我的身子。她睡得非常安详,让我不忍心把她叫醒。于是我坐在那里没动,半迷着眼睛佯装睡觉。过了一会儿,感觉胡莹动了动,头抬起来看了看我,又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双手还是抱着没放。我也不知道她是否睡着,只好继续佯装睡觉,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看了看我,然后又把头埋在了我 的怀里。我估计她没有睡着,却是不好意思和她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还是佯装睡觉。两人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一直到王兵他们大声叫我们回家,才各自揉了揉眼睛,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大家在洗手间里擦了擦脸,又一起到外面吃了早餐,才各自分手回去。其间王兵他们不停说着以后多多联系,有空就一起出来玩之类的话。我听了不停点头,胡莹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回到宿舍,益明他们还没有起来。我匆匆洗了把脸,就在床上躺着,自然无法睡着,心里想着自己和胡莹的事情,也不知道以后如何处理,只是希望能够到此为止,大家能够做普通朋友。上午凤姐来了就和大家打招呼,她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却是发现了萧红的异常,一见到她就说:“萧红,你昨天怎么了,没有睡好啊?脸都浮着。”
凤姐这一说立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了萧红,果然见她脸有些浮肿,眼睛也似乎有些发肿,想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似乎有哭过的迹象。萧红似乎被凤姐说得不好意思,勉强地笑着,低下头辩解说:“那有啊,不好好的嘛!”
凤姐看着萧红的表情,似乎略有所悟,顿时不再言语。我心中却直犯嘀咕,莫不是为了昨天我和胡莹的事情?想着想着,又觉得愧疚起来,却也没有办法哄萧红开心,只是觉得沉闷。下午空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聊天,萧红的脸似乎还有些浮肿,也不象往日的那种活泼多话,只是偶尔插上几句。萧红话一少,于敏就成了主角。于敏性格直爽火烈,平时说话心直口快,毫无遮挡,有什么秘密总是她最先捅破。现在她侃起了陈珊,她一边拽周月的衣服,一边大声地问:“周月,你看陈珊最近是不是有问题?”
今天陈珊休假,没来上班,所以于敏更是毫无顾忌。“什么问题啊?你又发现人家隐私了?”
周月戏噱道。周月性格比较沉稳,在我们几个人中间年纪最大,在酒吧的资历也最长,平时我们有什么问题总是先征求她的意见。于敏扫了我们大家一眼,趴到周月的耳朵上说了起来,眼睛却不时地看看益明。我们三个见平时最爱揭别人秘密的于敏竟然玩起悄悄话,顿时好奇心大增。“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搞这么神秘!”
我率先发话。“是啊,老实交代,否则我掐你们耳朵。”
萧红也来了兴趣,本来应该她率先发话,大概刚才不太高兴,所以被我抢了先。“她们两人有什么好事啊!”
益明憨憨地笑了起来,他大概从于敏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周月听于敏趴在耳朵上说了一会儿,一边点头一边嘿嘿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周月含着笑轻轻地说:“益明,我想问你个事情,你觉得陈珊怎么样?”
益明愣了愣,笑着说:“什么啊?”
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