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女人十个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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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已经呆了很久,再不回去就容易被益明他们察觉。“好吧,我送你。”
华姐也站起来穿衣服。一路上她高兴起来,说以后要经常找我,还说如果缺钱可以跟她说,她可以先借给我。我心情也比较愉快,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她以后应该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吧。又想起凤姐和她的丈夫,心中顿然明白了她以前所说的那句话,做爱也许仅仅是做爱。倒是觉得萍姐有些不可思议,既没有爱,也没有性还要生活在一起。又想着她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她在床上的表现,更是愈发兴奋。一直到益明起来刷牙我还是朦朦胧胧没有睡着。白天上班大家似乎都发现了我的异常,中午休息的时候,惠丽就把我拉到一边询问:“你昨天回来很晚吗?”
她显然有点怀疑。“恩,走错路了。”
我掩饰道。“你没有睡着吗?”
“这个是啊,她们给了我五十元小费,有点兴奋吧。”
我忽然想起惠丽以前说过要小费的事情。“哦,那还好,你以后可以多送几次。”
惠丽笑了笑。看着她的笑容,我感觉怪怪的,既为自己的隐瞒成功而庆幸,也为惠丽这么容易被说动而难过。我笑了笑就走开了,心里想起华姐手里的那一叠钞票,如果我接受了,惠丽是不是非常高兴呢?她会不会接受我和华姐的关系呢?我又想起惠丽说我穿得好土,想起寒冷的天气带给我们的影响,想起惠丽家欠下的债务,也许我真的应该收下那一叠钱。凤姐似乎很快知道了我和华姐的事情,在一次约会之后,就直接问起这件事情。我知道正是凤姐把我介绍给华姐的,所以也不回避,直接跟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凤姐也对华姐的事情感到惊讶,说她以前只知道华姐老是和男朋友处不来,交往不多久就会分手,却是不知道那挡子事情。“你和她关系那么好?怎么不教教她啊?”
我闷纳地问道。“这种事情怎么说出口啊?她不说,我们也不好问,再说我们也不可能教她那么具体吧。”
凤姐回答。“为什么不可以?”
“哦,这个不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看别人怎么看。”
凤姐意味深长地说道。“难道大家都认为公开讨论这些事情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吗?”
“你觉得呢?你敢和别人讨论你和惠丽的事情吗?”
凤姐笑着问我。我无话可说,心中觉得难过,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或者是为所有中国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于做爱,但是却不好意思向别人请教,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从没有高潮,她们却没有办法。其实他“她”们只要有一个好的态度,一个好的方式就可以解决,但是他“她”们却无法知晓。我为自己庆幸,高兴地在凤姐额头上亲了亲,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怎么了?”
凤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哦,没什么,我只是喜欢你。”
我回过神来笑着说。“你的嘴越来越讨女人喜欢了,要小心桃花劫。”
凤姐笑着走出了休息间,我也跟了出去。仲夏到了,天气热了起来。对于我和惠丽来说,炎热的天气恰好是我们爱情的温床,我们又可以象以前一样无所顾及地疯狂了。这种日子非常舒坦,至少目前来看烦人的事情不多,如果我不想起那个黑小伙,不想起惠丽的姐妹,那么我和惠丽的感情简直无可挑剔,比那些书上描写的大学里的爱情还要无忧无虑得多。当然,我们也不能想得过于长远。大体来讲,我们的爱情除了未来不太明朗之外,一切都算完好。唯一时常令我情绪有所回落的是萧红,她并没有干涉我和惠丽,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但是她的眼睛经常关注着我和惠丽,或者说就是我。我读得懂她那种羡慕和失望的目光,也正因为如此,我的情绪才会回落。我尽量不在她面前主动对惠丽亲热,只要惠丽不在我尽量找机会和她说话,逗她开心,尽管效果很差,但我还是愿意如此,起码我自己心里觉得宽慰。我希望她开心,但是我又没有办法消除她的失望,所以感到有些愧疚。因而当我和惠丽沉浸在情爱的幸福之中的时候,只要萧红出现,我的情绪就会变得平淡,随之而起的是一种淡淡的内疚。当然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总是在乎一个被我当成姐妹的女孩子的情绪,一直到很多年后,我都没有明白。很快来酒吧就一年多了,这一年里最大的变化就是我不再害怕女人,从以前的逃避变成了迎合。我觉得女人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她们会撒娇,会哭着吻你,会笑着掐人,当然也会喘息和呻呤。她们把自己塑造成母亲,给你关爱;她们把自己塑造成情人,给你柔情,她们把自己塑造成弱者,让你怜爱。她们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但是无论如何她们都无法掩饰她们作为女人的本色,而这种本色在一个年轻的男人眼里,永远都逃离不了性的范畴。当然,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不同的书,无论男人是否体会到内容的差别,最终这些差别还是要体现为不同的性格差异、处事方式和人生经历,作用于她们周围的每一个人。而现在,我还远没有感受到女人丰富的内涵,而这些内涵恰好就是女人作为一个整体所应具有的隐含内容,这些内容足以让男人琢磨一辈子。这些天酒吧来了一位引人注目的客人,她看上去比凤姐年纪还要大好几岁,头发盘在头上,常穿着浅色的套裙,身材怮怮,偶尔还戴一顶白色的礼帽。当然这些都不能成为她引人注目的理由,而在于她戴着一副无框的浅蓝的近视眼睛,一周来三四次,每次都熬得很晚,而且总是一个人。她是我所见的唯一独自频繁光顾酒吧的客人,从她出现的第一次起,我们几个侍应生就在猜测她的身份,有人说她是个怨妇,有人说她是个作家,有人 说她是个富婆,甚至还有人猜她是只老鸡。争来争去,最后多数人认为她应该是个作家。因为她带着眼睛,穿着也非常严肃和端庄,看上去似乎很有内涵和学问,而且随着光顾次数的增加,我们还发现她有时候竟然拿出笔和小本写点什么。她肯定是个寻找灵感的作家,我们大家得出一致结论。这使我们对她充满了崇敬,毕竟一个有着丰富学问的人在我们这些读书不多的侍应生眼里都是高尚和神圣的。出于这种崇敬,我们几个侍应生都喜欢为她服务,每天当她举手或者传唤的时候,我们都争着过去,当然表面上看来不过是我们的工作态度非常热情而已。她对我们也非常友善,总是轻轻地说着谢谢,还带着亲切的微笑,这更是增加了我们对她的好感。因而当她没有来的时候,我们都会讨论或者猜测她今天为什么没来,是在家里写作还是参加高档的应酬。我们都以她和我们说话为荣,当然她很少这样做,除了要东西。但是偶尔她也会和我们说上几句,多半是我们的殷勤与微笑的回应。她问我的第一句话是:“小伙子,在这工作多久了?”
我激的时间越来越多,但是都不过是一种普通的顾客与服务人员的关系,尽管有时候谈话的内容并不局限于酒吧和买卖。自从华姐打破心理障碍之后,她和萍姐来酒吧的次数似乎频繁起来,好象三四天就来一次。这让我有点紧张,因为现在天气热了,我需要把时间留下来陪伴惠丽,而且频繁送她们回去肯定会引起惠丽怀疑,也许我应该跟她们说明情况,我想。好在萍姐并不是每次都醉酒,但是事隔不久她们泡吧之后就叫我出去谈话。这次,她们的要求非常直接,当我们走到车前时,萍姐停下来笑着对我说:“小强,送我们回家吧。”
“怎么啦?你们不是没有醉吗?”
我当然知道她们要求的含义,我和凤姐华姐都发生过关系。她们三人作为闺中密友,萍姐肯定很快就会知道我和华姐之间的事情。但我还是非常惊诧,无论如何她们不过是我的顾客,尽管我和华姐发生过两次关系,但是那仅仅出于一种同情和本能,并没有什么感情。况且当时起码有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而现在这个用来掩饰的借口显然并不存在。
第十二章
这个借口非常重要,它不仅可以作为道德的支点,而且可以给惠丽一个合理的交代,而惠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显然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得多。“这次是我的要求,如果我醉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萍姐很坦率。“不好吧,你知道的,我有女朋友。”
我避开女人火辣辣的目光。“你怕她吗?”
萍姐不屑地问道。“不是,我不想她难过。”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坚决。萍姐的胸脯起伏着,抬头看着天空,过了一会儿,慢慢地说:“她很幸福,遇到一个好男人。”
她的声音有些哽噎。“对不起,萍姐。”
我轻轻地说,我想她肯定是想起了她自己的丈夫。“没事,你回去吧。”
萍姐挥了挥手。“难为你了,小强。”
一旁的华姐说道。“没关系,你们走好。”
我边说边转身走回酒吧。在这以后的两三周,她们都没有来过酒吧。一直到惠丽陪他堂哥出去买衣服之后,她们才重新来到酒吧。也许是凑巧,也许是梅姐来得过于频繁,她们竟然同时来到了酒吧。她们三人都呆到很晚,只是梅姐不需要我的搀扶,而萍姐却需要我的搀扶,因为她又喝醉了。她们三人都坐在右边的角落里,梅姐坐得更里面一些,每次给梅姐送东西都要经过华姐的桌子。萍姐和华姐小声地聊着天,偶尔大笑,而梅姐则默默地坐在更里面的位子上喝着自己的饮料。萍姐醉了之后就大声地叫我过去陪她聊天,我站在吧台旁看了看,却是没有理会,萍姐醉酒之后我们只听华姐的传唤。我的目光顺带地落在更前方的梅姐身上,她也正好望着我,大概是因为萍姐大声喊叫引起了她的注意。无论如何,能够引起梅姐的注意,我都比较自豪。后来华姐叫我过去搀扶萍姐,我慢慢地走了过去,眼睛看着前方,期待着又一次和梅姐的目光相遇,果然她又抬头和我对望了一眼,这让我心情愉悦。当我走到萍姐旁边弯腰搀她的时候,萍姐笑着说:“看来你又要送我们回家了。”
我笑而不语,目光注视着她身后的梅姐。只见她望了我一眼,又移开视线,撇了撇嘴,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低下头喝着饮料,眼睛一连眨巴了几下。我猜她肯定对华姐的话有些吃惊,似乎在猜想我送她们回家之后会发生什么。我笑着搀起萍姐离开了座位,路过吧台的时候直接和惠丽打了声招呼就送华姐她们回到了家。华姐自从上次心理障碍消除后,似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虽然第一次的前戏时间还是比正常人长,但是已经不再非常紧张。等到第二次的时候,情况似乎更好了些。由于前面的润滑,大家似乎都比较舒坦,她也慢慢学着配合起来,尤其是快要来了的时候,呻呤的声音和挺动的副度都不小。我想她应该完全恢复了正常,心里感到一阵宽慰。完事之后,她又送我回家,我也坦然受之。当我和惠丽沉浸在爱情的幸福之中的时候,那个黑小伙又出现了。和上次一样,惠丽和他直接走出了酒吧。我没有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心中的疑虑随着他地到来又一次加深,但却没有求证的方法。我曾想过跟在他们后面看看他们倒底谈些什么,但是这种严重不信任惠丽的行为对我来说风险太大。我宁愿永远把疑虑藏在心里,也不愿意作出任何有损我们感情的事情,毕竟惠丽已经给了我所需要的绝大部分,而她从来没有向我索取过什么,她甚至还原谅了我和凤姐的关系。后来我才知道,一个女人容许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需要巨大的气量和牺牲,除非她不爱他。只要惠丽不去看望她的姐妹,只要黑小伙不来找她,那么剩下的时间,我们的感情基本没有烦恼。我们在一起吃饭,上班时候彼此默默关注,用目光交流,甚至有时候还在洗手间里温存片刻。下班以后,多数时间我们走在最后,在缠绵之后完成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然后就享受对方的甜言蜜语。如果是假期,我们偶尔还上街逛逛,一起品尝街头小吃,兴致勃勃地看街头表演,津津有味地聊各自的故事。惠丽这一次和那个黑小伙出去半小时之后,就回来了,她向凤姐请了事假,然后把我叫到一边轻轻地说:“小强,我可能晚上不回来吃饭,堂哥要我陪他买件衣服,他不会挑。”
我有点吃惊地看着她,心里非常难过,但我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你去吧,早点回来。”
我心里自然极度不愿意,但是看他大老远地跑来,也觉得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