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弃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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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苏念尾的双腿已经恢复自然了,只要不做过激运动,已与常人无异。这次非人的折磨,已经造就了她终身的伤害。所以,当她能完全站起身的那一刻,她就决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受尽伤害,又毁了容颜的残酷之地。
但是,离开前她必须要了解一件事,这件事是有关于她反复轮回的怪梦。
梦中四颗珠子总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随后合迸成一道白光带着她来到未来的世界。那个,让她深陷其中又不可自拔的梦总是萦绕着她。所以,经过多翻猜想,如果世间真的有这四颗珠子,说不定能带着她回到原来的世界。
“苏姐姐。你在想什么?用膳的时间到了。”阿香一边端来清素的膳食,一边疑惑的问道。
回过神来的苏念尾盯着阿香凝思片刻,半晌才幽幽道;“阿香,你可知道这世间有何珍奇之物?”
阿香歪着头想了道;“珍奇之物?”
“是,比如说奇珍异宝的东西。”怕她不懂,苏念尾企图解释得更明确些。
“没,阿香就是一奴才,对那些罕见的奇珍异宝根本没有一点见识。”
苏念尾见她这般说,先是失望,紧接着又不死心的抬头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世间有四颗珠子,就是很奇怪的,会发光那种。有点像夜明珠,可是它们却散发着四种不同的光芒,比如说有紫色,红色,蓝色,青色。”
说到珠子,阿香到沉思起来,听完苏念尾的叙述她径直呢喃道;“珠子,红的,蓝的,青的,还有红的?苏姐姐说的可是驻颜珠,封尘珠,长青珠,预言珠?”
“可能是吧但你能不能说具体一些?”见阿香知道些眉目,苏念尾顿时激动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焦急的想知道这些珠子的下落。毕竟,她所有的寄托都放在了这些珠子上了。
“这颗珠子传言是天神女娲补天时所剩下的四颗彩石,后被遗留人间,千百年来吸收无尽的天地之灵起而孕育成了晶莹的珠子。红的为驻颜珠,蓝的为封尘珠,青的为长青珠,紫的为预言珠。”迎门听见二人交谈的苏梦,对于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也毫不吝啬的说了出来。不过她的言语过于冷冽,绷着的脸不像是在传递信息,而像是在教导学生一般。
阿香见苏梦来了,立即退到一侧道;“对,梦儿姐姐说得不错,这四颗珠子极为难得,而且也珍贵无比。虽然我们从小便听过关于这珠子的传说,但从未见过。”
“它们很珍贵?有何珍贵之处?”苏念尾一边继续询问,一边盘算。这珠子果真是奇物,要能得到它们,她想一定能回到现代。
苏梦瞥了二人一眼,便继续说道;“驻颜珠可保容颜绝世,长青珠让人青春不老,封尘珠能使人忘却一切痛苦,预言珠能够预知百年灾难。”
“真是如此?”苏念尾颇感兴趣的瞪大眼睛问道。
“传言而已,可信与否,无人能知。”苏梦说完这句,便悄然离开。就如来时那般突然。
望着苏梦远去的身影,苏念尾愣怔好一会,脑海里仍回旋着她方才离去的话语。
阿香上前挡住苏念尾痴愣的眸光,轻声询问;“苏姐姐,你怎么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啊,那可不是一般人有的,听说在四百年前,当那个颗珠子齐聚在一起后,爆发出惊人的威量后,就相继消失了。”
“何谓惊人的力量?”很快,阿香的话就拉回了苏念尾的注意。
“你可知道东秦国为何能成为当今天下第一大国,那全是因为四百年前,先皇汉博帝汇集了那四颗仙珠的力量,让另一强国生灵涂炭,寸草不生,因此才收复了我国疆土。”
“那现在这四颗珠子在哪?”管她什么伟大的传说已不重要,苏念尾就想知道珠子到底在何人手里,她要怎么才能得到,然后利用这四颗珠子的力量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当然,如果条件允许,她会向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报复。
阿香见苏念尾在得知仙珠的事情后,就一直追问不停,当即也只能摆摆头无奈道;“这个,香儿也不知。香儿只知道,汉博帝经过那次一役后,人死了。但珠子却不见了。”
“这样啊”苏念尾无力的再次坐下,脸上禁不住的失望。
“不过,奴隶好像听说,去年有一位在王府值班的姐姐说,那晚她不巧路过王爷的书房时,看到王爷正独自点灯把玩一个泛着蓝光的珠子,但那之后,就再也不见王爷拿出来过了。后来那位姐姐被调去服侍了蓦雪姑娘,在一次无意间,她听得王爷和蓦雪姑娘谈到了封尘珠,所以她怀疑王爷那日把玩的就是天下奇珠之一的封尘珠。”
“你说的是真的?”
“这个奴婢也不敢保证,奴婢也只是听说,况且这种事苏姐姐不问起,也不敢乱说,否则让王爷知道了,肯定又要挨罚了。”
苏念尾看出了阿香的担忧,与是她很冷静的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膳食先放着吧,你可以下去了。”
正文 大祸将至
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25 本章字数:5671
清淡的小粥渐凉,但苏念尾的思绪却不曾停止。
离开,留下?这两个决定一直在她脑海中徘徊。
不错,如果选择了离开,那么她就可以逃离这个魔鬼的折磨。但是留下,如果有幸拿到封尘珠以及其它四颗珠子,她应该就能回到现代,回到那个她遗憾了一生的少年时代。
一个晌午,就在她混乱的思绪中渡过。
“苏姐姐苏姐姐”
远处传来阿香那清甜的呼唤声,这才将思绪飘渺的苏念尾拉回现实。
遁着声音,苏念尾侧目望去,只见阿香正一路小跑而来。
“什么事?”她淡然询问,从来不曾看到阿香如此莽撞,苏念尾顿觉有事将至。
阿香走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东侧的浮云阁的前厅说道;“苏姐姐,梦姐姐让我叫你赶紧过去,说是前厅那边来客人了。”
“来客人了?”苏念尾蹙眉凝思,自打她穿越过来,就从不曾见有人来过。尤其是被东陵修毁掉了这张脸后,王府里的所有丫环宫女都对她唯恐避之不及,提起她更是谈言变色。又有谁,会来这像鬼宫一样的浮云阁做客呢?
莫非东陵修又派来人,变着办法来折磨她了?想到这里,苏念尾怀着十二分警惕,小心警慎的朝前厅走去。
屋内坐着一位优雅从容的白衣男子。
听到苏念尾的脚步声靠近,他轻轻放下精致细滑的白玉杯,然轻抿薄唇。看到苏念尾时,他嘴角微微扬起,与唇边的酒窝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而立在门口的苏念尾,看着他那双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有一双湛亮而干净的瞳眸,正带着温暖的笑意向她靠近。
那个笑容是她所熟悉的,在梦中不下千次梦到。此刻正如此真实的绽放在了眼前,怎叫她不心动?是的,许汉阳,又再一次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念儿念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白舒歌快步起身,猛的走向苏念尾,然握起她细腻的双手,一脸关切的问道。
苏念尾在刹那的痴迷中回过神来,她看清楚了眼前黑发高挽的男子,他是白舒歌,但,她愿意把他当成许汉阳。
“我没事,谢谢你来看我!”苏念尾低垂着头,心里无限安慰。其实老天还算公平,让她穿越在了这么残酷的地方,又遇见了这么冷血的男人,但却再次给了她汉阳哥哥的出现。她,该知足了。
“念儿,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这么生疏让我很心痛。”白舒歌握着她的手将她放至自己的胸前,以示自己的真心。
看到白舒歌眼里的忧伤,苏念尾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可是,在古代来说,并非两情相悦就可以在一起。再说,她现在已是嫁作他人的妇人了。古代最忌讳的就是女人的贞洁了,难道白舒歌会不在乎吗?而且,她还是一个被烛光燃掉半张脸的丑女人了。她实在没有自信去博得他的青睐。
想到这里,苏念尾有些失望的抽回手道;“不是我对你生疏,而是我现在的身份不允许。”说这句话的时候,苏念尾自己都想大骂自己一翻,为何她不可以抛弃世上的一切礼仪世俗,不说一句伤害眼前这个男子的话呢?看到他眼里的忧伤,她感觉自己还要难受十倍。
“说得也对你现在是禹王妃;除皇后以外;你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了。”说到这里,苏念尾能明显的看到,他眼里的失落。
“不我不在乎那些”
“那你再在乎什么?”白舒歌有些气恼的逼问。毕竟,曾经他是多么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即使,她奉旨成婚,他对她仍然痴念至今。
像白舒歌这种温文而儒雅男子生起气来,对于仍何人来说,都会吃惊不小。当然,苏念尾在愧疚的同时,仍有无尽的感动。
“我在乎的是。。。。。。。无论我变成了什么样,你都会像以前那样的喜欢我?毫不嫌弃我吗?”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苏念尾,问这句话时,仍不敢抬头。因为,从那些宫女丫环们惊恐的眸光中,她已找不会丝毫的自信。何况,还是面对着一个完美无瑕她心爱的男子面前。
白舒歌从苏念尾的那双秀眸里看出了闪躲与逃避,他捧起她被丝巾遮却的下颚,语气变得温柔而低沉;“念儿,你是在害怕什么吗?”是的,他看出了她的恐惧。同时,他亦在自责,身为男人,那种不能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痛,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我”苏念尾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你是在担心禹王的报复吗?别怕,很快他的嚣张气焰就会熄灭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从白舒歌的眼里,苏念尾发现了一抹常人难以察觉的凌利,那种凌利似乎带着一种怨恨与杀气,顿时看得苏念尾从心底一颤。
“什么意思?”她仰起眸,陌生的看着眼前这个清俊而柔美的白衣男子。他此刻那高深漠测的笑意,让她感到遥远。
是的,白舒歌是东秦国有名的俊俏公子,他发束白玉冠,额饰墨月石,身着凤锦白云袍,腰围青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永远都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那笑容就像陈酿多年的老酒,既使没喝,看上一眼也让被它的醇香给迷住。
他是这样出色的一名男子,不知为何,有时候从他的眼里,她却看到另一个不真实的他。那个,仿佛并非外表这么单纯的他。第一次,她开始凝思,他也许真不是汉阳哥哥,也许,只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罢了。
“念儿,你在想什么?”他轻揽她入怀,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与巧妙,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她倚在他温暖的怀抱中,闭上眼睛,寻找着这个月来一直想要的依靠。
“我在想,你如果真是我心中想的那个人就好了。”如果,她真是汉阳哥哥的前世,那该多好。就算不回到现代,住在这个有他在地方也罢。
听了苏念尾有些莫明其妙的话语,白舒歌低下头,轻轻在她耳畔呢喃道;“念儿,我不一直是你所想的那个人吗?对了,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在牢里,东陵修他没少为难你吧?”
说起“为难”二字,苏念尾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何止是为难,就差没有入地狱。身体上的折磨,和心上的折磨,可是一般人难想得到的?
“为何笑而不语?”从她那婉转而幽深且充满桑沧的眸子里,白舒歌有种前所未有的错觉。她觉得,眼前的女子似乎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顺从,依附她的娇俏女孩了。现在的她,似乎变得坚韧。从前那个天真浪漫的女孩不复存在的,取而代之的是隐忍与沧桑。
“我在笑,既使有再多的痛苦,不也是过去了吗?”
白舒歌本以为说到委屈,念儿一定会抱着他痛哭流涕发泄一翻,岂料她竟一笑置否,不愿多谈。此时的白舒歌,越发担忧起来。
“念儿,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酸涩与苦楚,那不是属于从前的那个你的。告诉我,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还有你为何一直蒙面示我。”
苏念尾悄然抚上自己脸上的面纱,心中一阵抽痛。
从她的眼里,他捕捉到了那么伤感与凄苦。从前的苏念尾,水眸清澈得如琉璃。由其是笑起来,弯成细细的月牙,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笑容,至今在白舒歌脑海里挥之不去。
可是眼前,她的眸子依旧未变,可是里面的内容却复杂了许多。
“念儿你说啊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的脸被东陵修做了什么?”白舒歌握住她的双肩,不住摇晃的询问。对于他眼里的关切之情,苏念尾更多的是逃避。
“我已经不在是当初的我了”是的;她不是这个时代的苏念尾;她只继承了她的体;而不是她的魂。所以这张脸既使被毁去,她更多的只是惭愧但没有太多的伤心。
“不,你是,你是的”白舒歌望着她含讽的双眸,竟有些害怕的颤抖,是的,这种神情,这种语气,这并不是他记忆中的人儿。所以他害怕,害怕这一切真的已经远离了他。
苏念尾叹了一口气,然后镇定的直视着白舒歌说;“你知道吗?我的脸已经被毁了,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人儿,不是从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