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是你妈咪!-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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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百一十一)阴谋(下)
“伽夜?”
雷希瑞愣了愣,有点始料未及。
伽夜出现在那里,实在是麻烦事,璇玑好容易才下定决心离开顾延卿,而今再次邂逅伽夜,她的牵绊也未免太多了。
“准备好车,等会去把小姐接回来。”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也不管这样的横加干涉会不会导致璇玑的反感,他总之是顾不上了。手下的人应声出去,雷希瑞也再次折回现场,谈判桌上的谈判员早已经换了几名,显然是前几次的谈判进展太慢,上面的人都已经不耐烦了,派了几名能拿主意的管事。
矩这一次,雷希瑞也退让了,他不想再这样无限制地纠缠下去,何况,自己若一直被这些事情牵绊着,之前计划好,在璇玑生日那天的旅行也会泡汤。
“我可以退让一成,不过,却要加上另外一个条件。”大家谈好细节之后,雷希瑞这样对对方说道。
“雷少爷请讲。”那些人也是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模样。
毕竟,他的退让所带来的利润,还是惊人的。
“我想要你们手中的两个人。”雷希瑞很随意地开口道:“两个对你们已经完全没有用处的人。”
“哦?不知是谁?”
“海文丽和她的儿子。”雷希瑞回答。
“他们对我们确实已经没有用处了,一直没有杀了他们,只是念着从前大哥的恩情,交给你,也并非不行,但是,为什么你会想要他们?”对方眼芒顿寒,宛如利针一般,犀利地望向他。
自从那次“事故”后,小少爷神志不清,智力不过如五岁孩童,海文丽虽然曾经是帮派的大姐大,可这些年来,她的势力早已经被瓜分瓦解,孤儿寡母,就算别人想利用他们做些什么事,大概也起不来多大作用了。
他们的存在,本就已经可有可无了,所以,那些人想不明白,为什么雷希瑞会突然对他们感兴趣,甚至不惜用这样大的利益去交换?
“哦。”雷希瑞轻巧地将话音接了过去,然后,漫然道:“她是我熟人的外婆。你们放心,就算我将他们接了过来,也不过是供着养着,断不会利用他们的身份做什么事情。贵派的事情,我一向懒得插手。”
“熟人?”那人追问。
雷希瑞的手指扣着桌面,想了想,终于慢条斯理地将这“熟人”两字解释了一番。
“我的女人。”
她这辈子都会是他的人了,说一声她是他的女人,不过分吧?
璇玑还不知道某人已经轻轻松松地将自己的所属权霸占过去了。
她还在纠结要不要见伽夜的问题,就这样站在窗户后,听着外面的动静,在众人喧哗的吵闹里,捕捉着他天籁般的声线,思忖了许久,她终于还是决定不见。
璇玑打算在这里一直躲着,等伽夜什么时候去洗手间或者进里屋的时候,自己再快速地溜出去,回头给王太太打电话说声道歉或者,连道歉都可以省了,她反正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了。正思量着,被众人围住的伽夜好像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推开众人,向园子里清净的地方躲去,这一躲,竟直接走到了璇玑现在所在房间的外面。
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过,他却并没有进来,只是站在屋檐下,手护着话筒,无奈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店里的事情,你帮我照看一下好了,拜托拜托,顶多,我回国后,请你吃大餐。”
那边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伽夜随之微笑,“我亲自下厨,你总该稀罕了吧。”
估计对方还是不甚稀罕的样子,他也没辙了,重新转为哀求,“喂,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一起同甘共苦,现在,不过是让你帮我摆平一下那些人,这样都做不到,真是伤人心。再不古道热肠地积点德,小心以后嫁不出去。——锦夜,锦夜,喂喂喂,我开玩笑的,别——”
电话还是被无情地挂断了,伽夜长长地叹了口气,有点惴惴。
璇玑在屋里听得想笑。他根本还是一点都没变嘛,只是表面装得更欺世盗名了一些。
好容易等伽夜离开了,璇玑也蹑足绕过他身后,轻手轻脚地出了王家的宅子。她刚刚才从里面出来,便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汽车等在了外面,那个车牌号她是熟悉的,司机也是她熟悉的,不过,似乎雷希瑞今早出门的时候,也是坐着这一辆车吧。
果不其然,车门在这时静静滑开,坐在后车座上的雷希瑞缓缓抬眸,瞟了她一眼,“上车。”
璇玑撇撇嘴,很利落地爬了上去。
等她刚一坐稳,汽车便开了。雷希瑞并没有问伽夜的事情,他也不关心他们到底有没有见过面,反正,现在璇玑这个丫头正坐在他的车里,之后若再想独自溜走,却也不容易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哦哦,你跟踪我!”她做张做智,先下手为强。
雷希瑞没有搭腔。
这么明摆的问题,她问出来便是脑残。
“好吧,其实我知道,你一向有跟踪我的前科。”璇玑叹口气,讪讪地给自己建了下台的台阶。她将身体一扭,很快又贴到了雷希瑞那边,抱起他放在身侧的手臂,撒娇般问道:“你接我去哪里?难道和以前一样,又要转移地方?”
在从前的日子里,璇玑总是要经历一些突然的离开。雷希瑞的事情很隐秘,也因为他身份和工作的缘故,他们离开一个地方时,决定都是仓促而突然的。很多时候,璇玑才不过刚刚抱着书本从图书馆出来,便被来接她的汽车带到机场,然后,不明不白地消失掉。重新换一个地方,换一个环境。
这也是璇玑从来不敢和当地的人建立一种深远关系的原因,她怕自己会随时离开,来不及打一声招呼,就消失在别人的视野里。
这一次,难道也一样吗?
也好,她反正也不打算继续和王老太太以及福利院的其他人交往了,走便走了呗,换一个新环境,她也方便弄清他的底细。
“恩,你喜欢哪里?”雷希瑞不置可否,那一声“嗯”,说不上是肯定还是否定,抑或者,只是敷衍的语气词。
璇玑愣了愣,他很少过问自己的喜好,不过,真的细想这个问题,却发现难以回答。
她似乎对任何地方的感情都差不多,可以适应,但绝无留恋。不喜欢不讨厌。
“这里就挺好,我哪里都随便。”她实话实说。
雷希瑞略歪过头,作势思索了片刻,然后,拍了拍前面司机的座位,淡然吩咐道:“回家。”
司机打转车头。
璇玑并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劲,只是觉得今天的雷希瑞,沉默得古怪。
其实方才,他问她那个问题时,并不是兴致来了,随口问的。他是真的想征求一次她的意见,倘若璇玑说出了另外一个地名,那么,此时的他们,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在回家的途中,车里沉默的气氛让她不自在,她这样问他。
“没事。璇玑,你想不想安定下来?”他低下头,牢牢地望着她。
“安定?”
“我知道你也讨厌了这样过眼云烟般的生活,我已经决定,选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好好地安顿下来,到时候,你可以交一些闺蜜朋友,有自己的圈子和家人,你和我,一起过。”雷希瑞又问,仍然望着她。
他的视线也说不上咄咄逼人,但却能将对方的目光锁住,让她移不开。
璇玑眨了眨眼,将脸扭向窗外,止住那一瞬的躁动。她解嘲般嘿嘿笑道:“干嘛,年纪轻轻的,就效仿人家的落叶归根?不过,我们似乎也没什么根可归吧?”
雷希瑞知道她又开始不正经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身体顺着璇玑的方向倾过去,也望向窗外,随意地提醒道:“下个月初,就是你满十六岁的生日了。”
“嗯。”璇玑应着。
他这个动作,几乎将她压到了窗玻璃上,她的脸也几乎贴上了他的脖子,这种姿势让璇玑觉得不舒服,几乎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雷希瑞却没觉出丝毫不妥,甚至恶作剧一般,将全部的体重都倾了过去,看着她手足无措,想怒又讪讪的反应,他竟然觉得很有趣。
“等你十六岁那天,把自己给我吧。”他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事件最寻常不过的话。
璇玑本来手忙脚乱地推开他,闻言立刻怔在了原处。
什么叫做,把自己给他?
她确实想过通过色-诱,攻陷他的防线,找到他犯罪的证据,将他送进牢里住个十年八年的,或者交给他的敌人,以此作为威胁,杀之而后快,这样,也算报了爸爸妈妈,还有陆子建的仇。可是理论归理论,她虽然不是什么矜持的女子,但也没有真刀实枪地玩过。
现在,雷希瑞竟然这样堂而皇之、正大光明地开口了,这,这,这算什么招数?
她压根就没做准备。
“不愿意?”见她半天没有回答,雷希瑞稍微退开了一些,望向她的脸。
他不想放过她的半丝表情变化。
“也不是不愿意,这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璇玑憋红了脸,却尽可能保持着和平时一样的玩世不恭。
“没什么,只是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我突然想和你好好地过日子。”雷希瑞终于坐回了原地,慢条斯理地整理刚刚弄乱的衣服,回答道:“你这些日子明里暗里,不都是在暗示着这件事吗?我对你一向有应必求,这次也一样。”
璇玑听得一哽,随即满脸黑线。
这是哪跟哪啊。
“既然如此——”她突然仰起头,笑靥满面,刚刚还不知道该置于何处的手臂水蛇一样缠了过去,抱住雷希瑞的脖子,“何必要等到十六岁,现在不可以吗?”
雷希瑞坐着没动,手却按下了扶手旁边的按钮。
后座与司机位之间的隔音板悄然地合上了。
璇玑听在耳里,心中也是有一丝怯意的,她原本只是打算调笑一下他,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毫不推搪,真打算就这样上了?
这次以进为退,难道会得不偿失?
算了,拼了。
璇玑一咬牙,脸上的笑容更加诱人,她索性翻了个身,骑坐在雷希瑞的膝盖上,手已经开始扯他的领口了。
他原本就解开了一粒扣子,此时被她近乎粗鲁地拉掉了两颗,衬衣微敞,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却并不光洁。
上面伤痕累累。
璇玑愣了愣,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可是,她对他的样子,却显然少了很多认知。
忍住心中的惊诧,璇玑继续卖力地表演,雷希瑞并没有配合,当然,也没推开她,他只是凉凉地问:“你确定你的第一次,要这样儿戏?”
正文 (四百一十二)*(1)
璇玑怔了怔,随即撇过脸,哂笑道:“谁说是第一次?”
都说了,她又不是养在深闺的大家小姐,国外的高中又是那么开放,就算经过休息室,也能听到吟吟嗯嗯的声音,至于同学的那些派对,最后也都变得乌烟瘴气。璇玑一直生活在他们当中,常在河边走,焉有不湿脚的道理。
希瑞未免太高看她了。
可是,听到了她的反驳,雷希瑞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他的身体往后略微仰了仰,手臂拿起来,撑在靠椅上,抵着下颌,淡淡然地望着还赖在自己膝盖上,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少女。
“不要嘴硬,对这件事嘴硬,最后受伤的,可是你自己。”
璇玑的眸色沉了下去,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最初的话。只是本来为他解衣扣的手也似乎变得不耐烦了,纤指下沉,直接按在了他的皮带上。然后她抬起头,近乎挑衅地望着他,“是或者不是,你验证一下不就好了?”
她不想把自己放在劣势,就算真的到了这一步,她也不要充当弱者的角色。
手指轻动,已经挑开了皮带扣,他却在此时,用另外一只闲暇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璇玑将手腕抽了抽,他的动作并不粗鲁,但力气却不小,手腕困在他的桎梏中。璇玑咬了咬牙,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怎么了,又不想要了?”
如此甚好。
反正箭在弦上,如果不是他知难而退,就是她溃不成军,现在,无非是看谁比谁更冷静。
雷希瑞不置可否,那只撑在椅背上的手,挪到下巴处,闲淡地摩挲着,姿态说不出的慵懒淡定,以至于,从他的口中说出的声音,也变得慵懒起来。
慵懒随意,薄雾一般。
“你第一次与别人的接吻,是十二岁。”他冷不丁地开口,却是说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