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诱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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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还模糊记得昨晚自己的行为,他有些脸红的回忆片刻,除去要求男人帮他揉伤口,让他觉得有些过外,阿宁没发现其他问题,于是他睁开眼睛,但床上只剩他一个人。
阿宁有些疑问的叫了一声,“伊鲁?”他已经习惯早晨看到男人在他旁边。
没回音,阿宁失落地从床上爬下来,把脚套进运动鞋里,没穿袜子的感觉不太好。
草鞋怎么编来着,好像需要用什么草,呃,完全没印象,布鞋?似乎有在小说里看过做法,胶水从那里找?米饭?这里有吗?
唉,不该把外套当火引烧。
人字拖似乎也不错,但是指头一穿就破,就平常的拖鞋?
不会做
阿宁盯着自己的运动鞋,十分后悔当初出门去超市,为图省事没穿袜子。
还是要想法子回家。
他是在下楼梯的时候,莫名其妙到这个世界。
难道他要做个楼梯?
七楼啊!
不太可能吧?
说起来那楼梯好像是传说闹鬼,唔,待会问伊鲁,这里哪里有奇怪的事发生。
也许不经意又穿回去了。
阿宁越想越觉得希望渺渺。
但希望渺渺,总比没希望好。
“阿宁。”
“呵!”男人走路没有声音,这一声叫唤吓了阿宁一大跳,“你走路没声音的吗!”他吼道,捂着狂跳的心脏。
男人无辜的笑了笑,把一颗桃色的果实递给阿宁。
指头摸着果实表面残留的露水,阿宁有些说不出话,他看着进厨房忙活男人的背影,用力的在脸上一揉,心情算是平复了下来。
“漱口洗脸。”男人端出一个水盆和杯子。
阿宁觉得杯子很像他在族长家用过的那个。
昨天还没有这些吧?
这么一想,拧丝巾的阿宁便觉得屋子里似乎多了好些东西。
桌子上那个用兽皮包起来的块状东西昨天还没有,椅子,一、二、三、四多了两张,柜子里似乎也多了些东西,还有床边的罐子多了两个,厨房窗边上多挂了两串肉块,还有调料罐子似乎也多了一个,还有
阿宁纠结的看着蹲在木柜前的男人,他到底几点起床啊?
把水盆里的水泼进前院的草丛里,再把丝巾放上晾衣架,阿宁端着水盆,抬头纠结的看着随风飘动的内裤,干了吧,可以收了吧?
拿不动那根竹子的阿宁,十分痛苦的又看了一会那条小内,才端着水盆回屋里。
一进屋,男人便从锅里端出做好的早饭,早饭是肉沫和一种微黄的细条煮在一起,看起来很好消化。
阿宁吃了两口,发现那微黄的细条十分好吃,三下五除二,阿宁一下子便把碗里的吃得干净,并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
“这是什么?”
“草根。”男人似乎很高兴阿宁喜欢草根,“明天再煮。”
“嗯。”把男人采回来的果实咬一个小口,这次果实汁水十分丰富,喜欢把果汁当水喝的阿宁笑得很开心。
吃过早饭,男人拒绝阿宁的帮忙,一个人把桌子碗勺清理干净,并把阿宁叠不动的兽皮被子叠好。
“阿宁,鞋子。”男人很神奇的不知从那里拿出一双白布鞋,握在他手里,显得那双鞋子很小双,阿宁有些怀疑他能穿不。
“我”阿宁脸微红的看着那双鞋子,有些想说他不要,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男人能穿那双鞋,“谢谢。”最后没穿袜子的感觉击败了他,在森林里的时候,阿宁从没觉得没穿袜子很难受,果然人一安全就会希望生活到更舒适,特别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人可以实现他的愿望的时候,就更难拒绝了。
男人嘴角微弯,他伸手抱起阿宁放在桌子坐上,自己单膝跪地,伸手将阿宁的运动鞋脱下。
男人的动作显得非常理所当然,这让阿宁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到男人开始脱他另一只鞋,他才把双脚缩在一起,慌忙的拒绝。
“我自己脱,自己穿。”阿宁单脚跳下桌子,想从男人面前逃走。
但是,男人似乎很不情愿,他不说话,只握住阿宁的光脚,强硬的把布鞋给阿宁穿上,不管阿宁的挣扎。
“伊鲁!”阿宁有些生气了。
男人昂头看看阿宁绷紧的脸,叹了一口气,把另一只布鞋塞到阿宁的手里。
阿宁拿着那只温热的布鞋,既生气又心软的看着男人沮丧的背影。
他就这么想帮他穿鞋?
阿宁坐在椅子上,把鞋穿好,带着丝犹豫扯扯男人的兽衣,看到男人转过头,他笑了笑,说,“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市场吗?”
11
11、第 11 章 。。。
阿宁觉得自己不该脾气那么好,这男人太会得寸进尺了,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的手的阿宁泄气的放弃挣扎。
周围人突然多起来也是阿宁放弃挣扎的原因之一。
他沮丧的发现即使在瘦小的雌性中,他也只算是小个子,这对于一个男人,特别在原来世界能被人称上个高字的男人而言,是难以想象的打击。
一米七五的个头,在南方算不上矮,再加上腿脚修长,看上去很是高挑,因此阿宁从没有觉得自己矮过。
路过的亲密的雄性与雌性,让阿宁确认这个世界真如他推测的那样,宇宙果然很大,阿宁安慰自己。
他努力的观察周围,让自己遗忘他现在在别人眼里的身份,一个雌性。
这里是商业区,阿宁看着渐渐多起来的摊位,绝大部分都是雌性在经营,到现在他只看到一个雄性在卖肉。
男人牵着阿宁的手走到一个盐摊上。
阿宁看到那个盐摊的主人在低头编草鞋,速度极快,才一会就看到他编好一半。
“利安。”
“啊,伊鲁,”利安停下手上的活记,抬头看向男人,他打量了一会阿宁,笑道,“就是他吧?”
“嗯。”男人点点头,对疑惑的阿宁安抚的笑了笑。
“明天是采盐的日子,你带他来吧。”利安开心的说,“很可爱的孩子,祝你好运。”
“谢谢。”男人回答。
阿宁更疑惑了,他很确定男人和摊主说到他了。
“伊鲁,明天要做什么?”一离开摊位,阿宁就好奇的问道。
“采盐。”
“我去吗?”
“嗯,利安会教你。”
“刚才那个人?”
“他叫利安。”
“哦。”
男人握紧阿宁的手,细腻的触感,让他很想亲一亲。
疑惑得到解答,阿宁又开始东张西望,他好奇的看罐子摊,上面的罐子长得千奇百怪,问男人后,他才知道,长得奇怪不是花瓶就是尿壶,碗筷都很正常。
男人走到一个布摊,这个摊子很大,似乎是很多个雌性一起开的摊子,他们在后面的桌子上裁剪着衣服,只有一个人招呼着客人。
“伊鲁,今天也要换吗?”
“啊,伊鲁,好久不见。”
“”
“”
阿宁猛得发现男人似乎很受欢迎,刚才还认真裁剪衣服的雌性们都凑到摊位后面,和男人说话,而且看他们兴奋的表情,呃,难道男人是大众情人,觉得胸口闷闷的阿宁想不透了。
“修斯要蓝色绿色丝布。”似乎续完旧了,男人把一个布包递给一个雌性。
“修斯对路斯真好。”一个雌性羡慕的说。
“嘻嘻,你哥哥对你也很好。”另一个雌性笑嘻嘻的说
“才不好,”第一个雌性气呼呼的说,“他又把阿瑞打了一顿,阿瑞不敢反手,头都破了。”
“哦,原来是心疼未婚夫啊~”又一个雌性拉长尾音。
“才没有!”第一个雌性脸红通通的吼道。
阿宁眨下眼睛,决定当作没听懂。
“伊鲁还要什么吗?”一个年龄看起来大几岁的雌性,笑问。
“嗯,”他小心地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罐子,递给那个雌性,“蓝色和白色。”
“哇!”那个雌性惊叹的叫了一声,小心的把罐子打开。
阿宁好奇地踮起脚,扯着男人的手,想看。
“是蛛纱,夏天穿最舒服了。”那个雌性对阿宁眨眨眼睛,把罐子里几只蓝白色小虫,给阿宁看,“四只蛛纱,可以织五套衣服哦。”他笑眯眯的总结,“伊鲁对你真好,蛛纱可是很难找的哦。”
阿宁眼神一黯,没说话的缩到男人身后。
“什么时候能做好?”
“过二天来拿。”
“先换二套。”男人拿出一个布包,想想又加了一个布包,“工钱。”
“多换一套去,你每次都给多。”雌性道,打量一下阿宁的身材,很快给他包好三套衣服。
男人没有拒绝,把布包递给走神的阿宁。
“如果要学裁衣,可以来找我哦。”雌性对回过神的阿宁眨眨眼,笑眯眯的又回到裁剪台边干活了。
阿宁单手抱着布包,另一手被男人牢牢的握着。
他犹豫地开口,“伊鲁,衣服是不是换太多了。”
“不会,夏季还有二个月。”
“可”阿宁嚅嚅的不知要说什么,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跟着男人走到下一个摊位。
走到市场的尽头,男人背上多了一个腾筐,里面是一个酒罐子,手上只剩一个布包。
而阿宁手上也抱着一个小腾筐,里面放着装衣服的布包。
他们回过头,到布摊拿了两匹丝布,男人又带着阿宁去罐子摊,拿最后一个布包换了碗、盘子、装水的罐子及两个杯子,摊主很细心用草绳把碗盘杯子罐子分个绑好,还热情的送了一个可以养花的花瓶。
“伊鲁还要去哪里?”阿宁抬头问男人,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路嘴角都是上弯。
“先回家,然后要把丝布给路斯。”
“哦,路斯是谁?”
“我朋友的弟弟。”男人很简明的回答,递给阿宁一个和早晨一样桃色的果实,顺手把阿宁抱着的小筐拎走。
吃惊的看着那颗果实,阿宁真不知道男人从那里摸出来的。
“包在布里。”男人解答阿宁的疑问。
阿宁单手摸摸果实微热的表皮,看着男人背着一个筐,一手幸苦地既抱着布匹又提着小筐,另一只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的手。
把果皮咬破,吸着果汁的阿宁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心又软了一分。
12
12、第 12 章 。。。
去完商业区回到家,太阳的热度已经升得颇高。
怕冷怕热的阿宁缩在屋子里,看着院子里被太阳晒出的热烟,夏天靠空调的阿宁苦下脸,这温度到底有多高啊。
男人把东西整理完,回头就见阿宁对着阳光皱起眉头,快到中午了,男人捡起放在柜子边上的竹筐,他决定傍晚出门给路斯送东西。
“阿宁,去山里采菜吧。”背着竹筐的男人说。
进山?阿宁眼睛一亮,“好!”
一出门,抱着小竹筐的阿宁就顺从地让男人抱起,他一点也不想晒着走到山脚。
采菜的山脚,植物一片绿油油的,非常茂盛,在阳光照射显得格外精神,被男人放在树下的阿宁实在不明白这么热的天气,它们怎么还能这么精神。
山脚的温度其实与屋里差不了多少,但广阔的视线和吹过的风让阿宁心情舒缓了许多,他打从感觉到自己对男人越来越没抵抗力后,心情便有些烦燥,再加天热,就更烦了。
心情一好,阿宁就想给自己找些事做,他看男人在草丛里来来回回,不时的挖些植物,便也低头找男人教他认得的植物。
这一找,便出了树阴,阿宁虽然感觉热,但不时发现新奇的植物,让他很快忽略了气温。
阿宁没有男人那样尖利的指甲,他试了半天,发现怎么也没法把植物拔起后,就找了一个小树枝,把泥土挖开,连根带土把植物挖起来的,阿宁看着那带土的根,突然想到他完全可以把植物多挖几颗放在院子里种,反正院子里的草也拔了差不多,男人今天下午在弄一下就干净了,把植物放进小竹筐里,阿宁兴奋的开始找其他他认得的植物。
这边阿宁兴奋地埋头苦挖,那边男人看周围没有危险,便进山摘了几颗阿宁喜欢的水蜜桃味的果实。
估计是太热了,挖了十来颗植物的阿宁觉得口渴又头晕,他咽口口水,想最后使把力把手下这颗植物挖起来,就回树下乘凉。费了一点力,把植物放进竹筐,阿宁扶着石头站起来,也许是站起的太快,他觉得头有些痛,摇摇头,阿宁发现自己跑得还真有些远,他认识的植物太少,就找这几种,自然在走得远了。
看一百来米的路程,阿宁腿脚有些发软,果然是让人带习惯,他自嘲,只觉得头更痛了,太阳晒得他热得难受。
慢吞吞地走到树下,唇干舌燥的阿宁满脸通红,汗流直下,往地上一坐,他便站不起来了,晕沉沉的似睡过去一样。
怕弱小的雌性受到危险的男人回来得很快,一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