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诱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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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伦没有反应,他蜷缩在被子里,脑袋压着阿宁的胸口,似睡得很熟。
阿宁手肘压在背后,慢慢撑起身体,他惊讶地看着文伦顺着他的胸口滑到他腹部,文伦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他旁边睡得不是艾尼吗?
阿宁撑高身体,就见艾尼上半身埋在他们脱下的衣服堆里,下半身盖在被子里。
阿宁哑然,这睡姿也太猛了吧,好吧,二个都在,阿宁屁股下后挪了挪,给利安掩实被子,然后低头盯着压在他大腿上的文伦,这只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被子好脏,阿宁眉头纠结了,睫毛粘在一起,眼角是红的,不会是偷逃出的吧?
阿宁盯了文伦好一会,随即叹了一口气,伸手轻柔地把文伦从他腿上挪下去,阿宁钻出被子,他有点冷了,走到衣服堆翻出自己的外衣,阿宁随手用衣服把艾尼的上半身盖住。
阿宁披好外衣,顺着梯子爬到一层,他瞄了一眼放在床头的沙漏,才过一道刻痕,只睡了半个小时啊,阿宁抓抓散乱的头发,把头发重新绑紧,接着抱起床上的被子,踩上梯子。
爬了两格,眼睛正好能看到二层的阿宁就被吓了一跳,他无语地看着艾尼红脑袋对着楼梯口,他才下去多久啊,阿宁摇摇头,抱着被子,爬完剩下的楼梯。
把被子扔到一边,呼吸微重的阿宁看着文伦,他迟疑了一下,抬脚走到文伦旁边,伸手抓住文伦的被子,是不是要扯开,阿宁又有些犹豫了,但看着粘着叶子与污泥的被子,阿宁定下心,拉开文伦被子。
“呵!”他倒抽一口气,天啦,这也才过火了吧,从被子里暴露出的半身上面都是斑斑点点青紫淤迹,还有不少才愈合不久的咬痕,乳头肿得老大,乳晕上还有一个颜色微暗的齿印,显然咬得太深,才现在还没好,另一边乳头被满是青痕的手臂挡住,但从能看到这粒来看,另一粒显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阿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扯开文伦的被子,胯骨屁股上紫红的指痕与大腿根部残留的白浊,让他脸色白了几分,竟然连清洗也没有吗?
阿宁看了一眼文伦软趴趴的下身——老实说他在网络上看了不少这东西,只要不是看他家男人这处,他对其他男人这地方没多大感觉——低头拿被子迅速地擦去文伦身上的污液,阿宁把脏污的被子包紧扔到一边,又从衣服堆里抽出他的里衣,绑在文伦下身,就把人推进被子里,阿宁显然忘了文伦是只雄性,或者说他压根不觉得雄性与雌性睡在一起会有什么问题,反正都是男人。
利安似被撞到,他扯下被子,手一伸把文伦抱住。
阿宁嘴角一抽,看看被利安拔走一大半的被子,再转头看看身体又转了一圈的艾尼。
这两个人,阿宁叹了一口气,走到艾尼身边,小心地把人往被子里拖,艾尼嘴巴叭叽叭叽两下,阿宁身体一僵,担心自己好心办坏事,把人弄醒了,低头一看,雌性脑袋低垂,似乎睡更沉了。
阿宁嘴角又是一抽,他把人小心地放下,然后拉开搬上来的被子,把艾尼与文伦盖住。
挨着艾尼坐下,阿宁看着那团脏兮兮地被子有些头疼,要拿去洗吗?
阿宁扯着头发,踌躇好一会,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帮忙洗,他从来没遇到这种事,而且这样放在艾尼家也不好吧。
挣扎了好一会,阿宁单手提起那团沉重的被子,摇摇晃晃地走到楼梯边,他不想抱住啊,阿宁苦着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好被子,就用单手飞快的爬下楼梯,有压力就有进步,阿宁憋足力气一连下了好几层楼梯,但被子的重量超过他单手的极限,阿宁手臂一抖,脚不小心在楼梯上一溜,身体猛得下滑,阿宁慌张地抓住梯子,但碰到地的脚还是一闪,扭到了。
突来的刺痛,让阿宁闷哼一声,他低头看看脚,慢慢地站直身,也还好阿宁之前快爬到第一层,手又抓紧梯子,他把被子往地上一扔,自己一拐一拐地走到床边坐下,弯腰揉揉扭到的脚。
因为没感到多痛,阿宁揉了两下就站起身,一拐一拐地走到梯楼边,把那团被子包好,脏得地方包在里面,干净露在外面,再把被角用力绑在一起,保证它不会散开。
阿宁抬头看了一会二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拖着被子,走到客厅,把被子拖到角落,放好被子,阿宁看看天色,快到中午了,男人说要来接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他在艾尼这里?
阿宁想了一会,决定相信男人,他一拐一拐地走进艾尼家的厨房,想倒一碗水喝。
给自己倒了一碗水,阿宁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厨房里的餐具,他眼睛微亮,动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手里拿着碗的阿宁伸出左手这里摸摸那里动动,好怀念这样的厨具,至从出了东部落,他都没碰过这样的厨具,阿宁感叹地抬头,正好看到挂在窗边的腌肉,还有一小篮的野菜,阿宁心痒了。
等他们醒来,还不知道多久,阿宁眼珠子转了两圈,欢快地准备做顿午饭,他相信以艾尼大方的性格是不会怪罪他的。
第62章
手里拎着猎物,伊莱迅敏地跳上树屋,阶梯还没做好,伊莱是从客厅窗户翻进屋里,他推开隔开卧室与客厅的小门,抬头看向床,脸上愉快地笑意立刻僵化。
伊莱保持着开门的动作,他垂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手上的猎物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伊莱手微动,从昏迷醒来的猎物疯狂的挣扎,他轻哼一声,手上使力,一声清脆的骨裂声轻响,伊莱慢步走到窗边,把死去的猎物挂在窗户。
“早就该打断他的腿。”伊莱看着部落地方向柔声低语,他单手捂住沸腾着烈焰的眼睛,似乎想冷静下来,但从手掌缝隙下能看到他的眼角微微开裂,他在兽化。
伊莱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过了片刻,他似乎冷静了下来,放下手,从窗户跳下,顺着文伦留下的气味向部落慢慢走去。
他要冷静下来,伊莱竭力地克制自已愤怒情绪,他不能兽化,绝对不能!
——伊莱的回忆——
伊莱还记得在他三岁的时候,他们一族还有部落,但人数已不足百人,于是族长把所有的雌性都送到其他部落,又把雄性驱逐成为流浪兽人。
父母双亡的伊莱跟着他舅舅一起流浪,一直流浪到西部落,舅舅喜欢上那里一只雌性,他们停留了下来,但伊莱从没见他舅舅接近那只雌性,只是远远地看着他。
伊莱已经记不起舅舅眉目是什么样,但还记得舅舅看着那只雌性的眼神,爱恋而痛苦,还有让伊莱战栗的疯狂,那是本能在告诉他危险!
伊莱从没有问过他舅舅为什么不接近那只雌性,他很清楚地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记忆深处,有一份记忆告诉他,他们一族不能爱人。
“伊莱,你要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变成兽型,哪怕你身处险境,九死一生。”亲手割断自己脖子的舅舅在死前对伊莱微笑道,“如果你想要爱人,就不要让你的兽性控制自己,不要变成兽型,一次也不行,只要有一次,伊莱对你的灵魂承诺,离开他。”
“嗯,”六岁的伊莱,浅浅粉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死去舅舅的尸体,他许诺,“只要有一次,我就离开他。”
——回忆结束——
过去记忆让伊莱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停在小坡上,火红色的眼睛盯着渐渐热闹起来的部落,伊莱牙齿一咬,“文伦,你给我等着!”黑色的身影顺着气味狂奔而去。
艾尼的家里
熟睡中的文伦身体颤抖一下,他很累,没有醒来。
意识有些清醒的利安以为旁边人冷到,很顺手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抱。
抢了一大半被子的艾尼四肢大开,右手右脚毫不客气地压在文伦身上。
阿宁哼着小调,把菜装盘。
中午到了,商业街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男人快速地穿过人群,向利安的摊拉走去。
没人,利安今天没有摆摊。
男人继续向前走去,布摊离盐摊不远,因此男人一眼就看见温达被一群雌性围住,而他家的阿宁不知道去哪了,男人眉头一皱,利安与艾尼也不在。
温达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他在心里第一千次抱怨艾尼为什么要开布摊,而他为什么要帮忙看摊位,布摊是雌性们最爱去的摊拉,被雌性们围绕住的温达脸越来越红,身上冷汗也越冒越多,也是聚集雄性目光最多的摊位。
可怜的温达要爆炸了。
“温达,我有事找你。”男人冷漠地声音在人群外响起。
雌性们声音被打断,动作也随之一顿,温达眼睛瞬间发亮,他飞速地从布摊后一绕,逃了。
男人早没了影踪,会围在温达身边都是已经成婚的雌性,他没兴趣招惹这么一大群因为有靠山而十分任性的雌性们。
还是他家的阿宁乖,男人想。
温达躲在角落,看着男人正大光明的走过来,“多谢。”他有气无力的对男人表示感激。
男人摇摇头,问,“有看到阿宁吗?”
温达回答,“去利安家玩了。”
“哦。”
“我和你一起去,艾尼也在那边。”
艾尼扒扒脸,半眯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现在几点了,肚子好饿啊,不想从温暖被窝出来,但肚子饿的艾尼翻一个身,看着对面的被包,他蠕动身体,向利安爬去。
唔,阿宁一定会冷到,利安最会抢人被子,艾尼揉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他完全没注意到他身上的被子是他床上的。
睡得暖和得很的利安不高兴地睁开眼眼,他抱紧‘阿宁’瞪着艾尼。
“哎呀,别生气,都中午了,伊鲁肯定要来接人,你别指望能抱阿宁睡午觉。”艾尼坐起身,道,肯定是‘阿宁’体热,利安不舍得放手了,“你不饿吗,我闻到隔壁的菜味,肚子快饿死了。”艾尼把被子往利安那边一披,从衣服堆里找出衣服,边穿边说,“我去做饭,你再抱会,记得把人叫醒,伊鲁肯定在路上了。”
利安闷闷不乐的抱紧‘阿宁’,闭上眼睛,他摸着‘阿宁’热乎乎的皮肤,道,“为什么不是我的!”
“算了吧你,”艾尼握住楼梯慢慢下爬,眼角瞧见空荡荡的床铺,突然想到刚才那床被子好像是他床上的,“利安,你把我的被子抱上去啦。”他推开门,转头对二层大声问道。
“没有。”利安双手愉快地在‘阿宁’身上摸来摸去,‘阿宁’的皮肤真,等等,他记得阿宁是穿着衣服,为什么他能摸到‘阿宁’的皮肤!
“是我抱上去的。”
这糥糥的声音真像阿宁,艾尼想,他回过头,就见阿宁腼腆地站在桌边对他笑,手里还拿着一盘看起来香喷喷的菜。
“阿宁,你怎么把饭做了,我还想让你多睡一会,我——”艾尼结舌,他终于发现问题了,“你在这里,那上面那个是谁!”艾尼尖叫。
“是——”
“文伦!”
利安的一声惊慌的大叫,勾引了在他家周围转圈的某人,他猛得抬头看向艾尼家,抓着房壁飞快地爬上窗户,“利安,你——”奥鲁斯才冒头,就看见利安慌张地把被子给一个什么东西掩上,然后立即站起来,刚从床上起来的利安衣服半敞着,艳色的小东西在衣襟后隐隐绰绰,看直眼的奥鲁斯瞬时哈喇子直流,黑脸的利安走到窗边,用力的关上窗户,他怒吼道,“你这个偷窥狂!”
撞到枪口的奥鲁斯,手指被窗户这么一夹,闷哼一声,从窗户掉到地上,曲膝减轻冲撞力的奥鲁斯,抬头委曲地喊道,“我没有!”
“谁管你有没有,快点给我滚!”利安打开窗户,指着远处,对他吼道,吼完,啪得一声又把窗户关上。
奥鲁斯盯了一会紧闭的窗户,就指望那扇窗户动一下,但利安显然没空理会他,窗户是动也没动一下,奥鲁斯垂头丧气地转身准备走回家,他心想,昨天利安还对他笑一下,今天就和别人睡在一起,而且还没穿着衣服,奥鲁斯猛然回过神,他这才发现刚才那个东西是人,还没穿衣服,霎时奥鲁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起来,他不管不顾——这时候再顾,指不定他伴侣就要被人拐走了——转身怒吼,“利安,那个没穿衣服和你睡在一起的人是谁!”
“什么!”三重奏。
于是,鸡飞狗跳了。
作者有话要说:手里拎着猎物,伊莱迅敏地跳上树屋,阶梯还没做好,伊莱是从客厅窗户翻进屋里,他推开隔开卧室与客厅的小门,抬头看向床,脸上愉快地笑意立刻僵化。
伊莱保持着开门的动作,他垂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手上的猎物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伊莱手微动,从昏迷醒来的猎物疯狂的挣扎,他轻哼一声,手上使力,一声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