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诱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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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阿宁已经痛到麻木了,雄性突然加快速度,然后一声闷哼,阴茎深深地插进肉穴最深处,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引来阿宁肉穴一阵剧烈的蠕动。
好烫,感觉到微弱的快感的阿宁模糊地想,幸好这是男人第一次。
他眼睛一翻,陷入昏睡。
第53章
被窝撑起一个空隙,冷风立马抓住时机钻进来,阿宁浑身一个激灵,意识渐渐清醒过来,他转过头,男人正撑着手臂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宁的错觉,他似乎看到他一醒过来,男人头上立刻就立起两只兽耳。
阿宁身体微动,痛痛痛死了,“王八蛋!”火气上冒地阿宁张嘴就这么一句,该死的,这么痛,他要躺几天啊。
男人拉耸着脑袋,巴巴地盯着阿宁。
灶台里的火光并未散去,阿宁气红的脸蛋在橙黄的火光更显秀气,他还想骂人,但身体熟悉的感觉,让他脸色瞬间青了又白,片刻,阿宁结巴地问,“雌性发情期有多长?”阿宁慌乱地感受自己身体的状况,没看到男人听过的他问题后,眼里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流光。
“不知道。”男人摇摇头。
阿宁瞪着男人,他磨牙。
“最短的十天。”在阿宁的瞪视下,男人有些不情愿地开口。
“最长?”
“很长。”
“多久!”
“三个月。”
天啦,地啊,阿宁捂脸,饶了他吧。
“阿宁,怎么了?”男人担忧地问,事实如果刚才阿宁没有那么快醒过来,他现在已经抱着雌性找医师了。
“”阿宁红着眼睛瞪了男人一眼,“都是你的错!”
“我都是我的错。”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男人,看到阿宁眼圈都是泪水后,立刻把自己的原则扔到一边,他轻柔地抱起阿宁,安慰难过的阿宁。
男人一安慰,阿宁立刻抽抽撘撘地哭了起来,身体明明痛得要命,却又想要男人的宠爱,阿宁不能想象,自己要真渡过了这发情期,以后还能不能走路,他会死在床上的啊!
“呜,好痛,伊鲁,我不要做了”阿宁抽噎着说道,“好痛,呜,痛”他是真怕做那事,那仿佛生生把人劈成两半的剧痛,还有在伤口硬生生锯磨的惨痛,太可怕了,从小到大,最大的伤口也就是摔破皮的阿宁,无法忍受这样的痛楚。
男人轻拍着阿宁细滑温暖的脊背,过了好一会,阿宁已渐渐停下哭泣了,他才面无表情地开口,“好,我们以后不做了。”
阿宁一怔,他愣愣地撑着脑袋,显然还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以后不做了。”男人重复道,心疼地擦去阿宁脸颊上的泪痕。
阿宁猛得睁大眼睛,泪水被一挤从眼眶里掉下来,咂在男人手背上。
微灼的感觉让男人心上一疼,他突然伸手紧紧地拥住阿宁似发誓般,道,“以后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阿宁眨巴眨巴眼睛,残余地泪水就落了两滴在男人的肩膀,然后立刻阿宁就感觉到男人抱着他的力道更重了。
“那我的发情期怎么办?”阿宁无声地笑了起来,他舒服地靠在男人的肩膀,无辜地问道,“还有你以后的发情期怎么办?”
“”男人僵硬了。
阿宁使了劲才把男人的身体撑起一点,他仰着头,看着男人有些郁闷地表情,阿宁笑得更开心,他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闪着金光地眼睛,食指轻划过高挺鼻梁,最后手指磨蹭着男人的嘴唇。
男人温柔地亲吻着阿宁的手指,表情是阿宁从未见过的柔和。
阿宁微笑起来,他发出柔软如丝的声音,“我们再试试吧。”
爱情真得一个很奇妙地东西,只要是心爱人所给予的,即使再痛苦,都会甘之如饴。
阿宁的脉脉含情还没来得及表达,就被不解风情的雄兽打破。
“不做。”男人立刻道,他低头亲亲阿宁的眼睛,似乎想安抚羞赧惊讶的阿宁。
“那发情期怎么办?”对于主动求欢,阿宁还有些困难的,因此男人干脆地拒绝,雌性表示他很不满。
“肯定有其他方法让”男人摇头。
“可是”阿宁努力。
“不行”摇头。
“”再努力。
“”男人坚定的摇头,他是下定决定了。
“我说我要再试试!”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绝,终于让强忍羞怯求欢的阿宁暴发了。
在男人惊讶的表情下,带着一丝羞涩与恼怒的阿宁咬牙,继续地吼道,不过这会他的声音小了许多,“据我从听说,之前那应该是件让人愉快的行为,所以,都是你的技术太烂了!”
言语混乱地阿宁吼出最后一个字,霎时,男人仿佛被人一拳打中头似的,脑袋晃了一下,满脸恍惚,显然受到太大打击,颓了。
“哼!”阿宁重重地喷了一口鼻息,伸两根手指拔住男人的脸颊——他只能拔起一层皮,“你做不做?”
男人沮丧地盯着雌性,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
好吧,见男人还是犹豫地阿宁,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拉过男人的手,就向自己下身探去。
“阿宁!”男人一惊,赶紧握住阿宁的手,他看着坚定的雌性,嘴里艰涩地道,“我做,你别动”
阿宁只想一拳头把男人干倒,这是什么语气,难不成还是他对他霸王硬上弓,明明是,明明是阿宁一口气喘不上来,气乐了。
“那就快点!”
轻缓地把阿宁的双脚架在肩膀上,男人清晰地看到阿宁后穴的红肿,入口处的肉胀翻出来,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胀得非常严重,似乎一碰就会裂破。
心疼自责地男人小心地伸出食指,轻触不断收缩的穴口,高热的温度让他眉头紧锁,犹豫一下,他温声道,“等伤好了,我们再”
“你不做,我可就去找别人了。”阿宁甜笑,声音又轻又柔,如果不看他眼里阴森的情绪,就单凭这声音这笑脸,便足够让男人迷恋地晕了头,什么都应了雌性。
男人脸色一变,他终于明白他最好照着阿宁的话去做,否则,代价不好说,即使男人知道部落里的雄性不会碰属于他的雌性,但是,要知道生气的雌性是非常可怕的,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
阿宁蹙眉,手指紧紧握着男人的肩膀,他急促地喘了一口气,道,“再往里面一点,”他记得他刚才是有感觉到快感,他的前列隙应该在这附近,老天保佑前列隙真有那么神奇,否则,阿宁想到那股疼痛,身体打了一个哆嗦。
“唔!”阿宁又是一个哆嗦。
几乎没从阿宁身上移开过视线的男人,眼睛一亮,他用力的按住刚才让阿宁呻吟的位置。
“呜”男人用力的按压让阿宁毫无防备的呜咽出声,从没感觉过的快感直逼着阿宁连脚指头都蜷曲起来,“轻呜啊”无法抵制的呻吟让阿宁红了眼睛,他咬住下唇,强忍住涌向喉间的呻吟。
“阿宁”被阿宁的反应激励兼刺激到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他哑声问,“是这里对吧?”嘴里还发出疑问,心里已无比确定的男人又插入第三根手指,不想再被阿宁说技术太差的雄性,突然聪明起来,手指的动作变换个不停,按、压、拧、揉、搓十八般手法齐上。
“唔”逸出口的呻吟,让阿宁再也耐不住,他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被这从未感觉过的可怕的快感给弄昏过去。
“混蛋啊嗯慢点啊”肉穴不停的开合,收缩,阿宁感觉到男人已经把第四根手指伸进去,“还说呜啊”不做,现在动作却这么快,身体颤抖不停的阿宁,指甲深陷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阿宁,我想要!”男人被阿宁的反应给刺激得双眼通红,精气充沛的雄性,才射过一回,根本无法让他得到满足,如果不是太心疼哭泣地阿宁,他是绝对不会说出以后不做这种话,这对品尝过雌性美味身体而言的雄性而言,简直是要了他半条命。
“啊你呜”一开口就是呻吟声的阿宁在床上剧烈地扭动着他的身体,他拼命地摇着脑袋,哭道,“不呜行会死呜啊”
“阿宁”男人只当没听到,他迅速抽出手,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捧,一手抱着阿宁像水蛇般扭个不停的细腰,用力把龟头挺进不断开合蠕动的肉穴。
“呜”也许是因为离上回性爱并不久,除了些许的肿痛,阿宁只感觉到男人直击到前列隙那强烈的快感,“轻点啊呜哇”
发现阿宁没感觉到太大的痛苦,男人眼睛一亮,他觉得自己找到正确的做法,这致使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阿宁与男人上床,男人从来都是这样直接插入。
早就忍耐不住的男人,一发现阿宁没有太大的痛苦,就立刻大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入都会重重得顶上让阿宁高声尖叫的那一点。
“啊”一时没反应过来的阿宁翻起白眼,
身体随着男人大力的插入,向床头撞去,又被男人扣在他细腰上的大手给扯回来,。
阿宁的反应让男人放下心,那点因为对阿宁的怜惜而残存的理智,随着肉穴的强烈蠕动迅速消散,男人眼睛发红,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兽性。
“啊嗯呜嗯慢点啊”没尝过这样快感的阿宁,被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直接击倒,他搂住男人的脖子,眼神迷离,红唇淫声连连,“不伊呜啊好舒呜那里”面露陶醉之色的阿宁,脑袋一片混沌,一点也知道他的媚叫,让男人更加兴奋。
雄性嘶吼一声,胯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把阿宁插得两眼翻白,浪声直叫。
“呜太深啊哈伊好啊舒服”完全被快感所俘虏的阿宁,把嘴凑到男人唇边,胡乱地亲吻着男人,“不行呜伊鲁啊嗯要射啊啊啊”阿宁浑身抽搐不止,浊白的精液射在男人腹上,肉穴的紧紧绞住巨大的肉捧,雄兽一声嘶吼,抱紧雌性,胯下的抽插竟又快了几分。
“啊嗯慢啊嗯”几乎立刻阿宁的阴茎就被插得又立起来,强烈的快感引得阿宁的呻吟不断,他觉得自己快被男人干穿了,“不啊呜不行嗯啊要死了啊”阿宁狂乱的摇晃着脑袋,抱着男人的双手,在男人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抽插了多久,完全沉沦在情欲中的阿宁,最后终于在男人一阵拼命的狂插中,射出他今天的第五次精液。
满足地男人,一脸餍饱地抱着阿宁,翻了一个身,让浑身打着哆嗦的雌性靠在他身上,而男人则温柔又热烈地亲吻着阿宁的脸,等待他慢慢平复下呼吸。
过了好一会,阿宁才回过神,他享受地仰起脸,感觉到男人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嘴里微出细碎的声音,显然性事的余韵还影响着他。
雌性可爱的反应让男人越亲越热情,温柔慢慢转变成了狂野,在阿宁理智还没完全回来的时候,雄兽眼睛再次发热,他翻身抱住阿宁,直接把欲望插入柔软潮热的肉穴,满是男人精液的肉穴一下溢出混浊的白液。
“啊”阿宁挺起腰腹,臀部拼命向男人贴近,还残留的理智尖叫吼道,他后悔了,他真得后悔,嘴里媚叫的雌性狂乱地扭动着饥渴地身体,满是水雾的眼睛,眼泪扑簌地掉个不停。
“伊舒服”
第54章
阿宁扶着桌子,小心翼翼坐在垫着厚厚兽皮的椅子上,屁股刚一碰到兽皮,他就像得了严重痔疮一样,浑身一个激灵,弹跳了起来。
“嘶!”阿宁倒抽一口冷气,捂着饱受重创的屁股,弯着腰趴在桌上,痛痛痛痛!
“阿宁!”在后院洗床单的男人,从窗户飞跃进来,抱起难受的雌性,柔声安慰,“我们再上一次药,好不好?”
“不好!”阿宁气恼地用指甲狠挠一把男人的铁臂,上完药,然后再让他做一次,想得倒美!
“小心指甲又断了。”隔着兽皮的抓挠压根不疼不痒,男人声音却带上几分严肃。
阿宁表情一缓,有一阵没剪的指甲长得有点长,刚才他挠人的时候,指甲就弄断,还好没断到肉里。
“待会剪。”阿宁说,手指扶在男人手臂。
“现在剪。”男人温柔地轻拍一下阿宁的背,想把人抱到床上。
“不要,我才走到这里,”阿宁赶紧扯住男人,脸皱成一团,这要再走一回,会出人命!
“阿宁想要什么?”
阿宁脸先是一红,然后迅速板起脸,给男人一个恶狠狠地白眼,同时恶声恶气地道,“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男人只当没听到阿宁的吼声,牢牢地抱紧雌性。
无法从男人怀里挣脱的阿宁泄愤地拧着男人手背,要不是因为他,他至于上一个厕所,还要这么痛苦么!
“要去厕所吗?”
“”阿宁这回是怎么也止不住脸上的烧红,“不关你的事,我自己去!”他的五根手指头随着他的话音,一刻不停地抓着男人抱着他腰的手,在手背上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