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ii-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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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由于公路上多了这么一个飞车高手,当地的交通警察们接到群众汇报,如临大敌,在不少公路上设了卡子,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没能奈何廖学兵,车几乎没有见过,有如狂风一般狂飙向梦想中的地方,最亲最可爱地故乡梨花镇。直到到了瑶台市,哈雷机车的车才减了下来,因为失去了记忆地老廖并不知道如何去梨花镇,梨花镇又哪里?
瑶台市在国家坚定走经济展道路之前,只是个县级编制,后来国家经济展起来了,由于是海滨城市,展迅,经济总量逐年猛增,被升级为地级市。所以虽然是地级市,但面积只不过是县那么大,下面直辖的是镇,而不是县或者地级直属区。
老廖进了市区后,停车找了家饭馆草草填饱肚子。吃晚饭,结账的时候,老廖问服务员道:“请问梨花镇怎么走啊?”
服务员听老廖的口音,愣了一下,这不分明是梨花镇口音,怎么还问梨花镇怎么走呢?不过客人就是上帝,缓声道:“先生是归国侨胞吧?出去多少年了?”
老廖也懒得辩白,只是继续问道:“你们店里有地图吗,借我一本或卖我都成。”
服务员听了,觉得在理,这人说梨花镇的口音,年纪也不大,跟他解释了梨花镇怎么走,可它连梨花镇在那个方向都搞不明白,还真是不如给他地图呢,答道:“先生,对不起,我们这是饭店。不过对面就有个书店,应该有地图卖?我去帮你买一本也成。”
廖学兵飚了一路的车,也挺累的,正好休息休息下,点头同意了,额外又多给了服务员十块钱。过了大概五分钟,服务员把地图送了过来。老廖说了声谢谢,端详了地图半天才明白怎么走,然后出了饭店,动哈雷机车往梨花镇赶。
其实这么着急赶来梨花镇,失去了记忆地廖学兵最想证实地便是那个每每想起来让自己心酸的“廖华强”是不是还在这里?他到底跟自己什么关系?如果他在这个镇,那他会不会知道自己地过去。一般来说,失忆的人。到了最熟悉地地方就可以恢复记忆。这也是廖学兵来这的第二个原因。
到了梨花镇,最繁华地是梨花大道。以前这里的许家兄弟就在最黄金的地方建了个别墅,不过后来被从中海回来为谢老头复仇时干掉了。在梨花大道找了家茶馆,老廖坐在靠窗的位置自斟自饮。外面听着的哈雷机车围着一大群好奇的小孩子,对哈雷机车又拍又摸,老廖想着心事,也没有去管它。小孩子见没有人管,几乎是玩疯了。就差没有拔掉线路自行接起来开着去玩了。都是乡里乡亲的,茶馆地伙计吆喝了几句小孩子不管用,也懒得管。
老廖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怔怔呆,望着梨花大道上来来去去的人群,鼻子里嗅着好像十分熟悉的气息,乡土的气息,极力去回想往事。可是仍旧什么也想不起来。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打算去找人问下廖华强是谁,他家在那里?
就在这时,茶馆进来一个穿着十分体面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国字脸,戴着一副眼镜,干练优雅。进来后,打量了一眼茶馆。大咧咧地坐在了廖学兵的对面。
老廖正起身要走,看对面坐了个人。禁不住又多打量了一眼,觉得对方似乎有些面熟,可又想不起是谁。对面地人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也处在震惊中,不停地打量廖学兵。过了好一会,才缓声说道:“大兄弟,一个人喝闷茶啊?不如一块喝吧?算我请客!”
对方这么一说。老廖也不好意思走了。反正也没个目的,不如跟对方聊聊。也许还能有点头绪,于是叹了口气道:“好吧!”然后也不多说话,一声不吭的。
对方见老廖不想说话,递过手来跟老廖握手,然后自我介绍道:“兄弟,我叫常子才,在镇台市那边挣口饭吃。兄弟,你呢?”手掌力道十足,一脸的和蔼,瞧那样子想是在跟自己多年的好友打招呼。
老廖初听了“常子才”这名字,倒是感觉有点熟悉,喃喃**了几遍,确信自己从未听过,跟常子才握了握手,坐下来后,笑道:“常大哥,小弟姓廖名学兵,现在在秋山市那边。”
对面的常子才刚端起茶杯,听到廖学兵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显得极度的震惊,茶杯也没抓住,哐当掉在地上,摔成了粉碎,滚当的茶水倒在裤子上,也浑然没有感觉,口中不停地**着:“廖学兵、廖学兵原来是他,怪不得这么眼熟。可是相貌怎么变了,也好像不认识我了。一定是出什么变故了。不,上次也碰到过一个廖学兵,该不会又是改名的吧?哎,希望这次不要弄错,大哥地在天之灵也能得到了宽慰。”
对面的老廖也渐渐明白了,对方以前一定是认识自己地,最起码是认识一个叫廖学兵的人,于是并没有打断沉思中的常子才的喃喃自语,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一言不。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的常子才才恢复了正常,笑道:“兄弟,让你见笑了。请问你是祖籍是梨花镇的吗?在秋山市做什么?是什么时候去的秋山市?”
本来廖学兵是最讨厌别人盘问自己地,不过既然判定了对方可能认识自己,倒是挺配合地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梨花镇地。我现在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如今我在秋山市二中教书,大概是去年到的秋山市吧,当时我坠机掉在大海被一个渔民救了,逃过一死。常先生,你是不是曾经认识我?那你认识一个叫廖华强地人吗?前几天我在秋山二中上公开课的时候,前来听课的秋山市市长鲁达提到过他,说我带有梨花镇口音,于是我才到这里来,想找人问下这里有没有叫廖华强的人。自从坠机后,虽然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但是常常做噩梦,梦到那个叫廖华强的人好像遇到什么大麻烦”说不清是什么原因,老廖看着表情越来越痛苦的常子才,竹筒倒沙子,把这些天心里藏着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心中一空,人也显得痛快了。
常子才是听得越来越惊心,也越肯定对面就是自己这一年多来一直在寻找的人,廖学兵。听廖学兵说完后,迫不及待地说道:“小兵,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不过,我先得告诉你,廖华强不是别人,他是你的大哥,你还有个叔伯兄弟,叫廖振洲,另外还有个妹妹,叫廖幽凝,这些你都忘记了?”
老廖茫然地点了点头。廖华强、廖振洲自己倒是在梦中见过,但是廖幽凝却从没有回忆起来过。本来想问的,不过强行压制住了,因为太多的话想要问了,一时间也不知道从那问起,不如让对面的常子才告诉自己。
常子才?呼风唤雨的名字!镇台市乃至镇江省如雷贯耳的名字!
他旗下的常氏控股集团掌控了全国的石化、塑胶、IT各行业,名副其实的横跨多行业的大鳄。归属他旗下的天地娱乐公司更是全国规模最大的娱乐公司,跟香港的粤星公司、英帝进行全方位合作。前两年推出的《满城尽是金甲》、《兄弟》等不仅获得极高的票房,更是囊括了华语影视的各大奖项。
作为一个穷苦出身的孩子能拥有亿万的家产,凭的就是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运筹帷幄的奇才。他明锐地从廖学兵不停变幻地脸色中,知道廖学兵差不多都忘记了他所说的廖华强、廖振洲、廖幽凝,三者遗忘的程度逐次加深。
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如果突然给他打开过去的记忆走廊,可能会使他现实跟过去交错,如果大脑的承受能力不强,甚至可能会变成精神病。常子才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坐在对面苦思着该如何从头说起,一时间也没有说话。两人陷入了沉默。
正文 第143章 真相
良久以后,常子才才问了一个问题:“你还记得你家在梨花镇什么地方吗?”
廖学兵摇了摇头,脑子里一点概**也没有。还以为常子才要立即带自己去故居,结果他并没有起身,看来没有那个意向。
常子才喝了一口茶,道:“小兵,你记得你坐的是那趟飞机失事的吗?这可能关系十分重大。”
廖学兵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记不得了,后来我查了那段时间的飞机失事报道,竟然没有相关报道,直到现在我还很纳闷。因为我清楚地记得,飞机动机突然失去动力,一直往下直坠,后来似乎又遭遇到某种东西的猛烈撞击,在机身中间炸出一个大洞,我就在那时掉到了海里。幸好有个叫全叔的人救了我,要不然我说不定就在海底喂鱼了。”
常子才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面犯迟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告诉老廖,最后脸上泛起坚毅的表情,咬了咬牙关,面色凝重地缓声说道:“小兵,我有件重大的事情必须告诉你,再带你去廖家祠堂前,你先深呼吸下,尽量平稳住情绪,一定不要冲动。”
老廖点了点头,心里头已经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事。也明白肯定是跟自己的家人有关。脸色凝重地说道:“常大哥,你说吧。我准备好了。”杀人都不眨眼,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廖学兵怕过什么?
不过常子才说地还真是晴天霹雳。只听他说道:“小兵,我必须告诉你一件十分不幸的消息。你大哥廖华强在你赶往欧洲寻找你妹妹廖幽凝后。被黑手党地人绞死了。后来你弟弟廖振洲去复仇,现在也下落不明。近两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你和幽凝,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后来又断了。今天总算老天开眼,在你大哥的祭日这天,我在梨花镇碰到了你。虽然你失去了记忆。却在这天赶回了梨花镇,真是苍天开眼。廖大哥在九泉之下也可以欣慰了。小兵,只要你还活着,你常大哥我就是拼尽了全部家产也为你大哥复仇的。从今以后,我跟你哥当年是八拜之交的生死兄弟,如果你不嫌弃,我就是你哥。只要大哥我有的。必然有你一份!”
梦中的画面原来都是现实!骨肉情深,老廖那里经受得起这种惨重地打击,身子摇摇欲坠,扶住桌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头有如刀插一般疼痛。不过犹自不敢相信,颤声道:“常,常大哥,你说是真的吗?我常常做梦梦到大哥上了绞刑台,没想到是真的此仇不共戴天。大哥,我一定会为你复仇的。”脑袋趴在桌子上。终于忍不住失声痛苦了起来,使尽九牛二虎之力狠狠地撞击着桌几。额头上鲜血直流。脑子撞疼痛得要命,有如搅成了一团浆糊,突然一道闪电闪过,脑海里一幕幕画面闪现,关于大哥廖华强的许多生活故事清晰地回忆了起来。越伤心不已,这一辈子。老廖都没怎么哭过。这一哭,所有的痛苦、酸楚都排泄了出来。
茶馆老板不知道生什么事了。跑过来询问,常子才不想打搅到陷入情绪中的廖学兵,抽出厚厚地一沓钞票,递给老板。老板什么话也没说,点头哈腰就走了。听到有别的顾客抱怨还规劝对方:“谁能没个伤心事。男儿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大家就积个口德。别人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大事了。”抱怨的顾客们听老板都这么说了,觉得他说得十分在理,也不好再抱怨,便纷纷禁口。
常子才默默地坐在老廖的对面,脸色凝重,眼角也分明饱含着泪水。廖华强对他来说,既是八拜之交的兄弟,更是人生的指路老师,自从得到廖华强惨死的消息后,他一直琢磨着复仇,可是一直只在国内开展业务,并没有接触到美国的黑帮,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只是派人四处去打听失踪了的廖学兵和廖幽凝。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年多地搜寻,总算都有了些眉目。
廖学兵痛苦了一阵后,积累的压抑得到了排放,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抬起头说道:“常大哥,你带我去廖家祠堂吧?既然今天是大哥地祭日,我想在那里给他上一炷香。”说完后,也不等常子才同意,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常子才知道廖家兄弟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也没有拒绝,在桌几上扔下几张大红的人头,跟着廖学兵出了茶馆。廖家在镇尾,离茶馆并不是太远。步行十分钟就可以到。因此两人并没有借用代步工具。
由于常子才经常来廖家祖屋祭祀廖华强,所以他也特地对廖家祖屋进行了翻修。跟上次廖学兵从中海返回时的门庭朱漆斑驳,青苔滋生遍地,满屋全是尘埃的不同,干干净净、朱漆门庭,桌椅摆放整齐,庭院里还种上了几棵郁郁青青的青松。
老廖是个聪明人,一踏进院子,就知道这全仰仗常子才的维护。朝常子才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感谢。当年冰天雪地,在祖屋初次见到双腿瘫痪地大哥廖华强地场景掠过脑海,他想起来了,也想起了当日那个用别克suV载了他一程的常子才,也想起来谢老头地女儿谢如霜。到了神台前,果然看到在家谱廖学兵的一栏下面写着“女廖如霜,原名谢如霜,生父死过继给廖学兵。”
廖学兵先是跪在神台前,恭恭敬敬地给祖宗先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