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相逢未嫁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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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恐怕要到晚饭前才会出来了。”
说完也不看凤如练气的通红的脸,带着其他人乐呵呵的走了。
这一晚,别庄就像是过年一样。厨子卯足了力气,一定要烧一顿最好的宴席出来。其他的下人也都争相告之,一时间整个别庄都知道项君复刚一来,就抱着晓寒进房的事了。
而在房中独处的两人,却是各怀心思。
项君复早就按捺不住,想把怀里的温香软玉抱上床了。可是晓寒却又太害羞,他怕要是像从前一样,她的身子瑟瑟发抖,那就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晓寒一方面是紧张,另一方面,她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闪过了易殊同的影子。
在跟自己的夫君亲热之时,想到了别的男子,这一点让晓寒觉得很不堪。项君复纵有千般的不是,也是她名正言顺的结发夫君。若是真的能跟他变成恩爱夫妻,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晓寒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那一抹美到不像话的男子身影,怎么都挥之不去。
项君复却不知道晓寒的心里正在做着天人交战,他的手一寸一寸抚遍晓寒的全身,然后停在她挺翘而有弹性的臀部上。他有些戏谑的说:“这里也变了不少。”
晓寒的脸变得更红:“夫君,莫要笑话我。”
“我没有笑话你,我这是在夸你啊。你现在终于长大了,不枉我等了这么多年啊。”他似乎忘记了,他在半年前,已经决定不要晓寒了。
晓寒忽的一下从娇羞中醒悟过来,她猛地明白了,项君复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是因为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项君复的大手继续放肆的抚遍她的全身,然后轻轻脱下她的外衫。晓寒的身子变的比刚才更僵硬。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他要她只是因为她现在变得跟那些女人一样,柔软丰盈。
而她心里那抹潇洒自在的英俊身影,却是在她单薄无助的时候,就愿意喜欢她的人。
项君复感觉到晓寒的僵硬,他以为她是害羞,所以难得的耐着性子哄她:“乖,别怕,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的性子怪异,对待女人也从来没有耐心,如今因为被晓寒的美丽所迷惑,才会愿意放下身段,去哄她。
谁知怀里的小女人一点都不领情,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两只手还在推拒着他的胸膛。
他的眉头一皱,目光从方才的迷醉变成阴冷:“怎么了?你不愿意?”
晓寒被他阴冷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对他的恐惧是从小就有的,她也从来不曾推拒过他。被他这么一吓,晓寒赶紧说:“夫君,我不是的。只是,只是,我今日不能服侍夫君。”
项君复看着晓寒闪躲的双目,大手往她臀下一探:“葵水来了?”
晓寒忙不迭的点头,笑容又回到项君复的脸上,他就知道,这个小女人怎么可以推拒他呢?
“今日不便,那就算了。你陪我去附近走一走如何?”项君复想着既然不能做那事,待在房间里也无趣的紧,不如去附近逛一逛。
晓寒赶紧说:“当然好了,夫君想去哪里走走?”
“无所谓,你喜欢哪里就去哪里吧。”
晓寒从他的腿上下来,然后想了一下说:“我带夫君去看看花儿吧,这里的花儿开的格外艳。”
项君复理了理衣衫:“好,我带你骑马去。”
说完就握住晓寒的手,走出房间,吩咐道:“来人,备马!我要跟夫人去附近走走!”
晓寒顺从的被他抱上马,然后策马往她说的那一处走去。
四周的景色非常优美,可是晓寒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她只是暗自庆幸,今日刚巧来了葵水。若不是这样,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夫君的求欢。
这几天,项君复应该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可是几日后呢?到那个时候,她还能用什么理由来推拒他?
一丛丛烂漫的山花在他们眼前晃过,项君复兴致大好的欣赏着这里的风景,大手继续在晓寒的身上放肆的游移。
可是晓寒的心里,却纠结成了一团。
阳光明媚,她却觉得有些寒冷。
她开始格外想念起,那个到现在都音讯全无的易殊同。
他,到底在哪里?
他,还记得她吗?
捉奸在床
晓寒的郁郁并没有能影响到项君复的好兴致,他在别庄如鱼得水,每日带着晓寒在山间游山玩水。
晓寒还是不能适应跟他的亲近,随着她葵水的结束,心中也越来越害怕夜晚的到来。
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是他的妻子,她没有办法拒绝他的求欢。
这一天晌午,他们一起用过丰盛的午膳,项君复照例把晓寒拉到怀里,温存了一会。
“你的身子可大好了?”
晓寒一怔,随即老老实实的说:“已经好了。”
项君复的嘴角绽开一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的笑容:“哦?那今晚记得早点回房,我要你香喷喷的在床上等我。”
他轻啄她雪白修长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一点点隐约的红痕。
下午,项君复因为一些事务走开了,晓寒的心中慌乱一片,呆在自己的房里做着针线活。
“哎呀,夫人,你把荷包都缝死了。”梨花大惊小怪的声音把晓寒从茫然中拉了出来。
“什么?”
“你把这个荷包给缝死了。”梨花从晓寒的手中拿过那个被她缝住了开口的荷包,用小剪刀剪开那些丝线,开始补救工作。
晓寒愣愣的看着梨花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一时大意了。”
“夫人,你这几天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老爷现在终于跟你亲近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高兴似的。”
“我高兴呀,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晓寒说。
梨花轻轻一笑:“夫人,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吗?你从心里到脸上都没有一点点高兴的样子。”
晓寒低了头,不说话。
“夫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是,你好不容易才能跟老爷如此亲近。怎么着,也得趁着这次机会,争取能得个子嗣。老爷的性子古古怪怪的,好一时坏一时,还是有个孩子要放心的多。要是能生个小少爷,以后就算老爷他又变了,你这辈子也不愁了。”
晓寒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我……”
梨花叹了一口气:“不管你在想什么,总得为了自个儿以后做打算。现在好容易才有了这次的机会,你可得把老爷给哄开心了。只要有了孩子,咱们以后什么都不怕。夫人,你也不想,将来真的被赶出项家庄吧。别的先不说,你爹估计就得被活活气死。”
晓寒沉默了半晌,轻轻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对老爷的。”
目前的状况,就算她再不情愿,也必须跟项君复处好关系。她爹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一定接受不了她真的被赶出项家庄的事。
若是项君复一直对她不理不睬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别庄的所有下人都亲眼见过项君复对她的宠爱。她要是搞砸了这一切,她爹,恐怕真的会被活活气死。
她的心里再一次想起了易殊同,她跟他,永远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晓寒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不再想那些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专心做起手里的伙计来。
项君复并没有回来用晚膳,晓寒吃过饭,就按照梨花的安排,去浴房洗的干干净净。
梨花很用心的挑选了晓寒最好看的肚兜和单衣,而后一再叮嘱晓寒,千万要高高兴兴的跟项君复说话。
末了,她还偷偷摸摸拿了两本春宫图来给晓寒看,说是要她好好参考一下。晓寒羞的脸都差点烧了起来,可还是听话的参考了那些春宫图。
梨花陪着晓寒在房中等到很晚,项君复一直都没有回来。
派了人去问了一下,回话的人说项君复今晚跟几个生意上的人在喝酒,估计会很晚回来,让晓寒先睡吧。
晓寒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口气,然后脸色一亮的说:“梨花,已经很晚了,我们歇下吧。”
梨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夫人,老爷不能回来,你应该失望才是。可是你瞧瞧自个儿的脸,怎么高兴成这样!”
晓寒强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好啦好啦,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吧。今天真的是太晚了。”
梨花无法,只好帮晓寒放下帐子,让她睡下了。
“啊——!”
大清早,项家的别庄里忽然被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
护卫在第一时间赶到发出尖叫声的地方,看见晓寒的院子里,负责端茶送水的秋菊正一脸惊恐的跌倒在晓寒的房门口。
难道是夫人出了事?领头的护卫一马当先,冲进了晓寒的房里。这些天夫人受到老爷的宠爱是人人皆知的事,昨晚老爷没有回来,若是夫人出了什么岔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跟着领头的人冲进去的护卫,一瞬间都停在了房间门口,一个个都像被夺了魂似的,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因为,他们最敬重的夫人,此时正穿着单薄的衣衫,一副海棠春睡的样子。而最重要的是,夫人的身边,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陌生男子,那个男子的胳膊,还搭在夫人的腰上。
所有人都被愣在了门口,他们个个都张大了嘴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直到睡在偏房的梨花被这些骚乱吵醒,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好想继续睡下去。可是外头的那些骚乱又太吵人了,尤其是那声将她吵醒的尖叫声。难道是夫人出了什么事?
梨花强打起精神,撑着昏沉的脑袋,从床上慢慢下来,然后随便穿上衣裳,就走出了偏房。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怎么都站在夫人的门口?”
那些护卫仿佛这时才如梦初醒,领头的那人说:“梨花姑娘,你,你看看里头。”
“里头?难道是夫人出事了?”梨花被骇了一跳,赶紧冲到晓寒的房门口,登时也被愣住了。
“梨花姑娘,你看,这……”
护卫的话让梨花登时醒了过来,她一个箭步冲到床前:“夫人!夫人!你醒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晓寒的头痛症状似乎比梨花的还要严重,好一会,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她说:“怎么了,大清早的这么吵。”
“夫人!”梨花都快哭了。
晓寒这时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终于看见自己的身边躺了一个没穿衣服的陌生男人!
“啊——!”
晓寒发出了这一天项家庄里第二声尖叫。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里的骚乱吸引了过来,凤如练也带着自己的丫鬟忙不迭的赶了过来。
一走进晓寒的房里,她就大叫一声:“原来你偷汉子!”
晓寒兀自迷茫和惊惧,听到这句话,她才慌乱的辩驳:“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我一醒来就看见他了!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梨花忙忙的帮她裹上衣裳。
凤如练笑的开了花:“都被捉奸在床了,你还想怎么狡辩!我说你怎么赖在别庄不想走呢!原来是有了姘头!管事的,赶紧去把老爷请回来,告诉他夫人偷汉子被我们发现了!”
“我没有!”晓寒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是真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个男人,居然在这么吵的情况下,都没有醒过来!
昨晚她很快就睡着了,只是今早起的特别晚,头还特别疼。
头疼?晓寒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她虽然有一些偏头痛的毛病,可是今早的头痛似乎跟平时的都不一样。
她看着面前一张张茫然的面孔,忽然拉住梨花的手:“梨花,你今早怎么也起的这么晚?”平常这个时间,梨花早就起来了。
梨花有些慌乱的说:“我,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头疼的厉害,所以一直起不来。”
梨花也头疼?看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晓寒看向床上仍然鼾声大作的陌生男子,忽然开口说:“管事的,用水把这个男人泼醒,我有话要问他!”
凤如练走到她面前:“哎哟,你还真是狠心啊。昨晚温存好了,今早却要泼人家的水。怎么,怕老爷知道你干的丑事,想要跟这人对好话?”
晓寒冷冷的说:“我有没有做什么,都不干你的事!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没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
“管事的!水拿来了吗?”晓寒继续问。
“来了来了!”
管事的手忙脚乱的将一盆冷水泼在床上那男人的身上。
那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就那么赤条条的蹦了起来:“好冷好冷!”
管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那男人拽了下来:“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们家夫人的床上!”
那人先是茫然了一小会,然后忽然开口:“晓寒,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