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心系列(铁血前传)(超sm和h慎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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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景隆察觉到了楚飞急促的呼吸,下意识的向后移动了一下。
楚飞泛起温柔的眼神立刻又变的冷漠,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少年的身体,冷冷的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谢谢你!”罗景隆的心里甚至渴望着这个青年能转回身来。“请问你的名字。。。。。。”
“我叫楚飞,但是很遗憾,我不是你们大旗门的朋友。”楚飞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旅馆的房间。
夜已经很深了,楚飞从大旗门的后墙翻了进去,他要找到巴塞,救出铁辉。那种刻骨的煎熬使他身体的每根神经都被灼痛着,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巴塞没有睡觉,他穿着皮衣,敞着胸,让夜风吹进他的怀里。
他兴奋的不得了,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赢一次了,他确信豪血寺这一回受到了重创。晚上兄弟们给他庆功,他自己也觉得喝的有点多了,可是心里开心嘛!自己身为大旗门的二护法,这次可是着实的风光了一把。大护法郎头平时一直对自己颇有成见,说自己气量狭小,脾气急噪,这一次不是也要给自己陪着笑脸。
想到这里,巴塞很尽力的到了个酒嗝。
酒喝的虽然多,但他可不想休息,自己的天蚕丝就要练成了,到时候灭了豪血寺,这个大护法的位置还不是自己的吗?!
当他刚打开自己的密室的房门,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冷冷的道:“你就是巴塞吧!”
巴塞一惊,在大旗门没有人敢这样称呼自己,他酒醒了大半,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
夜色中,月光下,楚飞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巴塞比他想象中要瘦一些,通红的眼睛里一种猜疑的神色审视着自己。楚飞不信任眼前的这个人,尽管巴塞在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很坚决的否认自己没有劫持铁辉,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他站在门前遮遮掩掩的神情却让救人心切的楚飞起了疑心。
巴塞关心的是自己正在修炼的天蚕丝,他也不能确定眼前的青年真如他自己所说是来救人的。也许,他是来图谋自己的武功密器而来呢?!
果然,楚飞提出要进密室搜查,酒劲上来的巴塞不禁怒道:“你深夜私闯大旗门,已经犯了大忌,居然还在这里指手画脚,难道我真怕了你不成?!”
楚飞冷冷一笑,猱身而上,就象密室中冲去。巴塞横立门前,两个人立刻战成一团。
几年的时间里,楚飞学习的战神武功已经突飞猛进,加上巴塞酒醉,竟被楚飞逼的直退入密室中去。
密室中地方甚是开阔,旁边分别有四只大柱子,当中一张红木的桌案 上,摆着各种形式的文件,纸张,旁边放着一只漆黑的木匣。墙角一张金属台子上居然还有一套高科技的电视监视系统,一些杂乱的电线连接着桌案后方墙上的巨大投影。
巴塞也未料想到这个青年武功居然如此高强,眼看自己招架不住,不得已只好动用天蚕丝。这天蚕丝自己还没有练成,本来实在不愿意示人,只是此时迫于形势,也是无可奈何了。
他猛的击出一拳,逼开楚飞,返身从桌案上的匣子里将天蚕丝抽了出来,眼看楚飞攻来,天蚕丝立刻绕了上去。楚飞只觉得眼前一片半透明的光芒一闪,手臂已被缠住,大惊之下,想要脱身,巴塞又哪里肯放他走,用天蚕丝来来去去将楚飞束缚起来,天蚕丝绵软黏腻,不一时将楚飞双手带身体牢牢的固定在一起,双腿也被蚕丝绊住,一跤摔倒在地。
巴塞追身上来,用天蚕丝将他浑身缠绕的密密麻麻,如同木乃伊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楚飞怒道:“你用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
话未说完,巴塞又用蚕丝一圈一圈绕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嘴也封了起来。
楚飞被捆的如同一个包裹一样,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此时,屋子外面已经围拢了不少闻声赶来的人,其中一个男人看见巴塞已经擒住楚飞,于是遣散众人,自己走了进来。问巴塞道:“三更半夜的,是哪里来的人在二哥这里闹事啊?”
巴塞回头看到来人,笑道:“原来是阿彪啊。这小子不知道受谁的唆使,来窥探我的密室,硬要说我劫持了一个叫铁辉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那个男人一听,“咿!”了一声,转脸打量楚飞。
两人目光一接,楚飞也是一惊,原来这个阿彪正是不久前劫持罗景隆的西装男子,此时他换了一身便装,穿着拖鞋,就好象是在睡梦中匆忙起来的样子,谁知道他竟然是大旗门的内奸。
巴塞看见万彪在打量楚飞,自己忙回身去关上了密室的房门,这个房间全是巨石堆砌的,没有窗户,漆黑空洞的屋子里,只有两盏吊灯发着惨白色的光芒。
十三 天蚕束缚
看见楚飞冷漠的眼神,英俊的面容,万彪的心里也打个激灵。对方的眼神明显是认得自己,可他却偏偏没见过眼前的青年,而铁辉被西山党劫持,这个深夜来找铁辉的人一定大有来头。他深吸了口气,心理暗暗盘算着。
“你认识这个小子?”巴塞看见万彪端详楚飞,气呼呼的问道。
“没见过!”万彪一边说一边从兜掏出一只香烟来递给巴塞。“不过这小子深夜闯进二哥的密室一定没安好心。”
巴塞点上烟伸吸了一口道:“想来偷我炼制的天蚕丝?现在就让你尝尝甜头!”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踢了地上的楚飞一脚。
“不如我们现在审审这小子!”万彪立刻提议。
巴塞所练的秘密武器已经被万彪知道了,索性告诉他松解,缠结天蚕丝的办法。
两个人将楚飞拖到桌案上,松开他四肢上的束缚,用四支精钢手铐将楚飞的手脚锁在桌案的四条腿上。
楚飞反正无法逃脱,索性任由两人摆布,正在吸烟的巴塞忽然定定的俯视楚飞被大字行捆绑着的身体,一边的万彪并不理会,前后检查着手铐和捆绑楚飞的蚕丝是否牢固。
巴塞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的手开始在楚飞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眼看着一只烟抽完,巴塞扔掉烟蒂,猛的扯开楚飞的衣服,将手伸入他的怀中,狠抓着楚飞的胸膛。
万彪笑眯眯的看着巴塞的举动,他给巴塞的烟里混杂着强烈的春药,此时的巴塞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呜呜。。。。。。”楚飞厌恶的拧动着身体,但那双手却逐渐的向自己的裤子里伸去。
“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吗?”万彪斜坐到桌案上,将一条腿踏在楚飞的脸旁边,然后,他给自己点上一只香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楚飞的脸上。“现在咱们该好好谈一谈了。”他一边说一边松开封在楚飞嘴上的蚕丝。
嘴上的束缚一但解除,楚飞立刻道:“快住手!呜呜。。。。。。”
可是万彪的一只脚立刻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脸上。“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可不要乱讲话哦!”万彪笑眯眯的抽着烟,将烟灰弹落在楚飞的脸上。
一会儿的工夫,巴塞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他笨拙的解开楚飞裤子上的皮带,那双手开始在楚飞的下体来回的抚弄,同时,他的嘴疯狂的亲吻着楚飞的胸膛,他的胡茬刮的楚飞的身体生疼,而锁铐却把他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任由宰割。
“你和铁辉是什么关系?”万彪用脚狠狠的踩了一下楚飞的嘴,然后才移到一边。
楚飞冷冷的盯着万彪,一边忍耐着下体巴塞的淫乱。
“快说!”万彪催促道。“不然的话,就让这只野兽吃了你!”
楚飞奋力的喝道:“巴塞,快住手!他给你吃了迷药,他是西山门的内。。。。。。”
万彪及时的用手捂住了楚飞的嘴巴,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咬牙切齿的脱下脚上的袜子,严严实实的塞住楚飞的嘴,然后他的脸上泛起一丝恶毒的笑容。
巴塞显然没有听到楚飞说的话,他正使劲的允吸着楚飞的乳头。胸膛上巨大的疼痛使楚飞发出悲鸣。随着巴塞的抚弄,他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酸臭的袜子塞在嘴里,这一次,万彪是再不会给他机会了,所有的愤怒和无助都变成了无力的呻吟,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身体在被野兽侵犯的时候,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冰冷的房间里,他已经看不清那两个人的面容,昏暗的灯光下,那只是两具散发着腐败气味的肉体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的爬行。
然而不可改变的命运向楚飞迎来,他的身体在巴塞满着酒精和烟草气味的欲望中亢奋着。手脚上冰冷的铐镣警惕着他现实的残酷,他的心里麻木了。
万彪的脚戏弄着他高高挺起的胸膛和乳头,他扭转头去,闭上了眼睛,任凭精液在巴塞的手指间激射而出。
巴塞却并不就此罢手,他的嘴疯狂的舔食着楚飞小腹上的精液,同时,他的手指深入楚飞的下体,开始抠弄他那紧闭着的屁眼。
突然,外面的一阵敲门声传来,房间里的人同时回头向门口看去。
门开了,已经是清晨时分,一道阳光从外面直射了进来。罗景隆在客栈楚飞的房间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就回到了大旗门。他本来是来告诉巴塞昨天夜里自己被绑架的事情的,却没想到在巴塞的密室里看到了这样的情形。
罗景隆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那个叫楚飞的青年被大旗门的两位护法用铐镣大字型的锁在桌子上,嘴被塞着,衣服凌乱的扯开,巴塞爬在他的身体上,正用一双泛着淫欲的通红的眼睛看着自己。
此时,那双眼睛里满是羞愧和焦急,巴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举动。他的一只手还握着楚飞流淌着精液的阳具。而万彪则坐在一边欣赏着巴塞的兽行,此时,他的笑容也僵硬在脸上。
两个护法同时从桌案上跳了下来。恭敬的站到罗景隆的面前,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房间里的气氛变的紧张起来。
楚飞看到罗景隆,心里既喜且惊。他挣扎着想告诉罗景隆正是万彪刚才对他实施的绑架,可他的嘴被塞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当罗景隆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更看到万彪的眼睛里刹那间流露出的凶光,他使劲的摇头,用眼神示意罗景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万彪首先向一边的巴塞发难,他的双手从后面卡住了巴塞的脖子,用力一扭,巴塞立刻一声不吭的歪倒在地。罗景隆欲待回身查看时,万彪已经迅速的来到了他的身后,一根坚韧的天蚕丝缠绕住了他的身体,万彪一拳将罗景隆击倒,狞笑着道:“罗景隆,你终于还是逃不脱我的掌心啊!”
十四 极度刑罚
密室的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放进来清晨时候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只是几米的距离,但对于此时的楚飞和罗景隆来说,一切却又是那样的遥远。
万彪在门口回头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转身带上了房门。
密室中恢复了沉寂。
那种阴冷夹杂着酒精,烟草,血液以及精液的气味又再一次弥漫开来。
巴塞的尸体被塞在了巨大的桌案下面,这个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武者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没有人对他的死表示悲悯,仿佛他只是永远只是一个配角出现在他人的生命里。
楚飞和罗景隆两个人被用蚕丝索分别捆在桌案两边的柱子上。
罗景隆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只穿着一条平角的短裤。蚕丝索在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和脚腕处紧紧的捆着,将他的身体牢牢的固定在柱子上。嘴上贴着胶布,使他无法出声。其实,在这间密室里,即便大声说话,外面也是根本听不到的。但罗景隆还是在拼力挣扎着,坚韧的绳索已经完全勒入他强健的肌肉里,他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嘶鸣“呜呜。。。。。。”
另一边的楚飞显得冷静了很多。蚕丝索同样把他的整个身体捆的动弹不得,尽管他还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牛仔裤,但是绳索仍然绑的他胸口气闷,手脚发麻。他的嘴里塞着万彪的袜子,呼吸着酸臭的气息,看着对面不断挣扎着的罗景隆,他知道想要逃出牢狱的机会微乎其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景隆终于放弃了挣扎,靠着柱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他那经过锻炼异常发达健美的肌肉在惨白色的灯光下呈现出美丽的线条,而紧勒入肌肉的蚕丝索恶毒的装饰着他的身体。罗景隆艰难的垂下头,在自己的肩膀上擦去额头的汗水。
在这个密室里,两个绳捆索绑的人开始了默默的对望。
整整一天里,都没有人来,平时脾气暴躁多疑的巴塞让大旗门的人都畏惧他,很少有人愿意涉足他的密室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到了黄昏的时候,门终于开了,一身西装革履的万彪再次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他的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子。
看见这个一脸坏笑的内奸,罗景隆忘记了身上的捆绑,挣扎着要扑向万彪。
叼着香烟的万彪关好房门,并不去理睬愤怒着的罗景隆,而是走到了墙角那台监视器的跟前。他打开监视器,调整好摄像探头,立刻,被绳索捆绑在柱子上的楚飞出现在桌案后面墙壁的投影上。楚飞看见堵着塞口物的自己的狼狈样子,扭过脸不再去看。
“原来你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