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买家 (未删节版1-14集)-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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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弱女子,她简直是一条凶残的母鳄。”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到底是谁?”
“宣珍。”
说出这个名字后,外面顿时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
宣珍发出轻快的笑声可以说是难得一闻,这表示出她已经掌握住罗南的生杀大权,所以才如此得意。
罗南闻言不禁把眉头皱得紧紧的。
“怎么办?”
农采薇不禁有些焦急。
罗南拍了拍农采薇的肩膀,很镇定地笑道:“你不用怕,她针对的不是你,你先把身上清理一下吧。”
农采薇顿时怔然,她没想到罗南在这时候还有心思关心这种事情,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无论是死是活,总得将自己弄得干净,才好出去见人,如果她满身淫渍,岂不是会被外面的女人嘲笑?
而罗南身上的淫渍早被农采薇用嘴巴舔干净了,所以他干脆就趁这个时候走出了厕所,独自面对宣珍。
宣珍就站在不远处,穿着一套从未见过的素色衣服,真验证了那句俗话:“要得俏,三分孝。”
这身素色衣服抹去她身上的阴狠,将她原先秀外慧中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多了不少的女人味。
宣珍的皮肤也有些改变,减了两分厚实质感,增了两分细白娇嫩。不用说,这自然是罗南的功劳,怀善岛医院的那一次深度开垦,已经在此妇体内留下深刻的痕迹,并使其形貌、精神有了明显的改变。
宣珍见罗南走出来,立刻发出冷笑:“终于舍得出来了?淫棍!”
罗南愕然,半晌后才摇头失笑:“你从哪里学来的新词?跟以前一样骂我混蛋、色鬼,不是很好吗?难道你认为混蛋、色鬼的头衔已经失去新鲜感了?”
宣珍冷哼连连,又道:“我不跟你斗嘴,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她扬起左手,只见她的左手上有一个黑色的长条物。
罗南苦笑:“你不会告诉我,这是炸弹的压力引爆器吧?”
“你猜对了,看来你还没有完全精虫上脑,这是新式液体炸弹的压力引爆器,只要我松手,整座深红酒庄都会被炸上天。”
“你真的敢放炸弹?你疯了,这会炸死多少人?”
“放心,我已经把深红酒庄里面所有的人都轰出去了,如果炸弹爆炸,只有你会死,别人不会跟你一起陪葬。”
“这么说你只想要我死?”
“当然,你以为我会滥杀无辜吗?”
“好,看来你还有些理智,好吧,我就让你得尝所愿,不过你要放了我朋友。”
说着,罗南让开一步,让农采薇走出厕所。
宣珍的眼中立即射出凶狠,狠狠地瞪着农采薇,随即脸色变换,似乎是在权衡,片刻后她才点了点头,放农采薇离开。
农采薇转头望了罗南一眼,见他一脸微笑,便没有坚持留下来,选择了离开。
宣珍再次亮出压力引爆器:“你现在可以安心上路了?”
罗南连忙摇手:“慢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这里?如果炸弹爆炸,那你自己怎么办?难道你要陪我殉情,跟我一起死?”
“谁说要跟你一起死?淫棍,到死也不忘羞辱我,你去死吧!”
话落,宣珍就松开压力引爆器。
只听“砰”的一声——声音不小,但却不是炸弹爆炸,而是一股气体喷发的声音持续响起,罗南不禁疑惑地扫视周围,只见大片的浓烟升起,转眼将整间厕所笼罩在其中。
“原来这就是你的炸弹,好!真好!”
浓雾里传来罗南的声音,话音未落,“扑通”一声响起。
宣珍戴着防毒面具,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罗南之前所在的位置,果然见到罗南晕倒在地,她笑了:“我用了足够迷晕一百只大象的哥罗芳,如果还无法将你迷晕,我干脆每次见到你,都打开双腿任你淫辱算了。”
说完,宣珍俯身抓起罗南,扛在肩膀上,以胜利的姿态快速地离开深红酒庄。
宜珍早就准备好车子,也规划好离开的路线,所以没过多久就把罗南带到一栋隐秘的房子,接着她准备好好地折磨罗南,以发泄多日来的怨气,等到怨气发拽完,她才会考虑结束罗南的性命,让这个色鬼下地狱。
宣珍的设想可以说非常美好,甚至才刚把车停进车库,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立刻就要将罗南抓到房子的地下室——那里早就准备若干的刑具,保证让色鬼“欲仙欲死”一想到此,宣珍的嘴角不禁浮起明显的快意,然而,这种快意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当她要侧头看被绑在副驾驶座上的罗南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失去知觉的淫棍已经眼睛,更可怕的是他连手上的手铐都解开了。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宣珍眼睁睁地看着罗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让她顿时满身凉意。
第八章珍如梦
宣珍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她甚至觉得自己之前一定昏了头,就像在做梦一样,她早该在罗南晕倒的时候就直接开枪,是她得意忘形了,一心想要折磨罗南,才让罗南有了反击的机会。
罗南真是说到做到,上一次刺杀时警告过宣珍,如果刺杀不成就要被他强奸,果然这个色鬼就这么做了。
宣珍的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她很快就被剥光衣服,就在车内被罗南分开双腿,压在身上,开始了挞伐。
宣珍自然不从,然而双腿的攻击都被罗南快速地挡开,更要命的是罗南每一次都深深地插进她的体内,龟头直击穴心,那种带着无限酥麻的快感急速地消耗她的反抗力气,以致过了没几分钟,她能拿出的唯一反击方式就只剩下嘴巴了,她狠狠地咬在罗南的肩头上,要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然而她始终没能咬下罗南的皮肉,只换来愈来愈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宣珍的性欲如潮涌般觉醒,一向干燥的阴道快速地分泌既热且油的爱液,过了一会儿,性器对撞时发出很大声的“滋滋”声,这是黏腻的爱液所产生的效果,宣珍一方面觉得异常羞耻,另一方面又绝望地自省,自己似乎已逐渐接受这种强奸式的性爱,并且愈来愈有沉溺的倾向。
罗南不愧是有性爱机器之称,他的抽插强劲而有力,速度快得出奇,对于宣珍这种只有挞伐才能征服的熟妇,这种直接的做爱方式具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果然不久后宣珍就彻底地放弃抵抗,开始迎合。
仅仅数十分钟内,宣珍就高潮不断,她泄出的阴精几乎将车座都粉刷了一遍,最激烈时她的阴门像溅水的水潭般,飞射出无数的白腻黏液,性欲的腥香混合着她天然的干草体味,瞬间充斥车内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这个时候,罗南的性快感也累积到顶点,他没有怜惜之意,反而顺着刚刚攻下的花房通道直接插进正处于蠕动的淫热子宫内,然后连续抽插十数下,这才松开精关,让滚烫的阳精将熟妇的子宫完全淹没。
此时宣珍尖叫起来:“混蛋,快拔出来,这样会怀孕”
然而这样的呐喊不被罗南所理会,他重重地压在宣珍的身上,扛着她的双腿,几乎将她卷成曲奇饼,正在发射的阳具顶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在她的孕育生命腔囊中,将炽烈的雄性种子彻底释放。
宣珍因此迎来更强烈的高潮,她只能死死地夹起双腿,收缩阴道,然而由于粗硕的肉柱就深深插在阴道内,加上她的阴穴又是特殊的锥型,所以怎么也阻挡不了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流出体外。
只见宣珍的阴门处就像花洒一样,一会儿收缩,一会儿抽搐,在收缩和抽搐的空档里,大股的白浆热液喷洒而出,其中更有黏稠如白膏者,竟是性欲之至玄至深精华——淫精。
经历如此激烈的大高潮,宣珍彻底没了凶气,就算罗南很快改变姿势,将她翻过来,以后交式的姿势进入她另一道门户——菊门,她也不再抗拒了,事实上也无力抗拒。
整场做爱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宣珍最后被弄得瘫软如泥,就算倔强如她,也不再敢说一句狠话,反而乖乖地任由罗南的性器插进她的嘴中,被迫清理淫渍,直到罗南心满意足。
等到宣珍恢复力气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罗南总算还有一点“良心”知道久战后应该补充能量,所以不用宣珍要求,他就下车去找食物。
过了十分钟,罗南带着食物回到车内,宣珍还没有穿衣服,她赤赢地蜷坐在驾驶座上,抱着腿,脸上泛着如梦似幻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又像跌入某种回忆中。
宣珍此时的表情倒是让罗南生起些微的怜惜之心,他拿着一件衣服披到宣珍的身上,并道:“天气冷,不要着凉。”
宣珍可不领罗南的情,冷哼一声,就拍开罗南的手:“不要碰我!做爱已经结束了,我已经受过惩罚了,你没有权利再碰我。”
罗南闻言立即莞尔,他没想到宣珍也会说出这种软话,竟然会承认在接受惩罚。
听到罗南的笑声,宣珍立刻横过眼来,斥道:“你很得意?”
罗南摇了摇头:“不是得意,只是感慨。”
“我不会放弃的。”
“不放弃杀我?”
“没错,就算你睡觉睁着眼睛,也迟早有打盹的时候,我会找到你的破绽,让你尝尝死亡的滋味。”
“死亡也可以品尝吗?你的思维倒很独特。好了,我们不谈这个话题,我想除了杀我的想法,你肯定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会有什么话要对你说?向你求饶?你不要妄想了!”
“我提醒你一下,在这栋房子的地下室,你囚禁了一个很多人都在找的人。”
“你很会找秘密啊!你说的是那个白痴?”
“他是祝正忠!我的大杀手!我发现你的报复心真的很强,为了七年前的旧案,你千方百计地对付老情人的儿子,不但毁了祝正忠的事业,事后还把他囚禁起来折磨,像你这种凶悍的女人还真是不多见呢。”
“七年前他用车撞了我,并害东鹤远走他乡,最终死在英国,这样的人不该报复吗?不过你说的也对,我就是一个恶女人,天生就恶,那又怎么样?难道你就是个好东西?有本事就不要操我。你竟然喜欢一个恶女人的身体,那你比我这个恶女人还恶。”
罗南顿时哑然。
“你算是提醒了我,没错,我的确应该跟你说件事,你喜欢跟别人交易,那我就和你做笔交易,就用祝正忠。”
“你不是说祝正忠已经变成白痴了吗?”
“没错。他被我用药物刑讯,一不小心就成了白痴。”
“你觉得一个白痴还会有价值吗?”
“他的身上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的价值非常大。”
“什么秘密?是他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你是不是想用祝正忠和这个秘密交换我手中的股权文件?”
“那份股权文件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没有我,那份文件永远都会待在保密文件库内,没人会发现,所以它的价值属于我。”
“我不想和你争辩,交易吧。”
“我还不知道那个秘密值不值得,股权文件的价值可是以十亿美元计算。”
“我可以先告诉你。”
“你这么信任我?”
“虽然你不是好东西,不过我相信你。”
“感谢你的信任,看来我以前的诚信纪录帮了我。好了,你说吧,祝正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大秘密?”
“秘密就是这个祝正忠是假的。”
“你说什么?”
“听清楚了,他不是真的祝正忠,他和你这个替身一样,也是冒牌货。”
“真的?这么说他也是替身?”
“不,我没有这么说,他应该不是替身,真的祝正忠可能早就死了。”
“为什么?”
“我无意中发现他的脸部做过整形,后来用仪器检查,发现他的十根手指都做过植皮,应该是他把真的祝正忠的指纹皮肤撕下来,移植到他的手指上。这是一种很可怕的冒充方式,不是一、两个人能够做到,肯定有一群人做他的帮凶。我仔细想过,这个人冒充祝正忠,最可能的时间就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祝正忠从英国毕业回国的时候,从那之后,祝家以及祝氏企业就开始发生很大的变化,先是祝建东病故,然后几个祝家直系血亲,除了祝江河之外,都或得病或出车祸死亡,祝氏企业却开始快速地壮大。”
“你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说不定真的祝正忠早在他跟杜俐结束关系后就死了,既然有人存心要冒充祝正忠,完成计划后肯定不会让他活着,这就难怪后来祝正忠又莫名其妙地追求杜俐,他只是一个冒牌货,自始至终都不知道真的祝正忠曾经跟杜俐有过闪电离婚的往事。”
罗南道。
“我把秘密告诉你了,你觉得它值一份股权文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