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份子(岳父跟女婿的文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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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小公主。她身边的男人身材欣长,玉树临风,俊挺的五官散发着男性的野性与魅力。他的一举一动都像在勾引别人,却又带着孩子般肆无忌惮的邪气,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性感。
仿佛从小说里走出来的一样,他想,一想到自己刚才在那位美丽新娘的床上,在她的身边,狠狠干了那个英俊的新郎,一边谈论着全家和睦地去吃饭的问题,他都兴奋的手指发抖!
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种冲动的?那种可笑的幸福的假象背后的龌龊是最让他战栗不已的素材,那种黑暗与邪恶让他着迷!
也许因为所有他喜欢的,甚至只是接近的人,都会被归为肮脏变态的族群,被蔑视和铲除,仅仅因为他喜欢男人。也许因为那样的压抑太过长久与绝对,那样关于男女间正常的幸福被说得太过光明与美好,所以在看到母亲被父亲掐死,她的面孔变得丑恶、生命一点一点流失,直至变成一具尸体时,他只觉得好笑。
看,你们的言论是错的,他想对所有的人这么大声说。虽然他只能躲在柜子里一声不吭,但他笑得肚子都疼了。
当他的哥哥准备和一个女性结婚,要他帮忙杀死对他苦缠不放的同性情人时,他笑着表示一定会办好,他记得那人耸了耸肩,「我会和男人玩玩,可是只会爱女人。」
他微笑,这些事情已经不再会让他作呕,他对此用有着浓厚的兴趣。
他记得他第一次看到戴茜,金色长发的小女孩,纯净的浅灰色的眼睛,像个小小的芭比娃娃,她的眼神就像她母亲一般纯净,天真无辜的让人憎恨。那时,他就很想让她看到那个男人死时的眼神——她的父亲的情人,他亲手杀死他、并告诉他是谁的命令时,那个男人一瞬间的眼神。
他经常看到那么绝望的眼神,他很想和别人分享。
可是真可笑,他不敢。他看到那女孩纯净无垢的双眼,纯粹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笑脸,他拥抱他暖暖的小小的温度,他竟然不敢!
直到他看到奥登。英俊帅气的男人,虽然只是个下层社会的傻瓜,但戴茜看他的眼神充满迷恋。他可以预见紧接着会发生什么,他会和他交往或被他抛弃,无论哪一种都是他憎恨的幸福单纯。
把那片纯白上染上污秽让他兴奋,他在那个男人身上大做文章,他每次的做爱都相当享受,也许他总有一天会有在那女孩面前坦白一切的勇气,但现在还不行。
他缓缓抽着一支烟,在奥登体内冲刺的感觉仍停留在他的身体上,仿佛闭上眼就能感觉得,那紧窒的内部,紧绷的身体,那修长的四肢卷缩或伸展成屈辱和接受的形状,他身体里散发的热度,压抑的喘息,他把手伸到裤裆里
「奥登」他低声说,「奥登夹紧一些」
他套弄着自己的性器,想象那人俊挺的面孔,他有着张扬野性的线条,和肆无忌惮的残酷眼神。他毫无感情,伯瑞安想,无论是对戴茜还是别的,凭他多年的阅人经验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只喜欢刺激,没什么人对他是重要的,但自己可以留下他,用枪和钞票。
老实说,他倒有些意外他竟拥有那样不合时宜的罪恶感,但另一方面,这叛逆似乎又让人更加兴奋
伯瑞安的呼吸急促起来,加快手上的动作。
「她是个值得疼爱的好女人,但一点也不适合你奥登,总有一天我需要你告诉她,她钟爱的婚姻只是一堆下流的交易!」他喃喃地说,「去赚你的钱,开着你的车,谁也不要喜欢,这太蠢了」他愉快地颤抖着,露出微笑,「奥登,奥登,你真棒啊」精液射出,他有几秒的失神,然后他看到手上白色的液体。
「我的两个孩子,」他忍不住笑起来,「我真是太爱你们了。」
戴茜坐在车上,劲风扬起她的长发,她把玩着手中的香烟,「爸爸会担心我们的。」
「他当然会担心,但不会总担心,」奥登说,「他还有别的一堆事要忙,生意不照看会失败,女儿自有她老公负责。」
「我在说认真的。」戴茜瞪了他一眼,把烟蒂拧灭,「虽然他并不大了解我,但他很爱我。我小时父母双亡,这种事可不像电影里演得那么浪漫,真经历起来很难捱,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笑什么?」
「没,我该感谢他对我老婆大人细心照料。」奥登笑着说,戴茜叹了口气,「他希望我当个淑女,实际上他也确实以为我就是个淑女,他很疼爱我。」
「你当然是淑女,亲爱的,魅力不需要通过一本正经或小碎步来表达。」奥登说,凑过去吻她的脸颊。
戴茜笑起来,「可我并不像他想得那样,我总觉得他指望我一辈子是个处女,坐在云端上,背上插着天使翅膀。」
「那太可惜了,宝贝儿,你这么美妙。」奥登说,噙在嘴角的一丝坏笑让戴茜感到心跳加速。她愉快地叹了口气,她迷恋极了这人脸上没心没肺的帅气笑容。
「你最好找个旅店停车,我现在想要你。」她建议。
「这里也可以。」奥登说,把车驶离公路,戴茜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你在开玩笑,亲爱的!」
「我从不让女士失望。」奥登笑着说,戴茜吻住他的唇,「我喜欢你的胆大妄为」
他们就这样愉快地旅行,一路上并没有发现伯瑞安的跟踪,要知道弄成失踪大家都会很不好受。伯瑞安尚且年轻,虽然只有一个女儿,可并不插手生意,所以也没什么人发现他们消失。
旅馆里,奥登在吧台喝酒,戴茜吻了吻他,「我要回去了,一起走吗?」她暧昧地看了他一眼,奥登扬扬手中的酒,「我喝完这杯。」
戴茜转身离去,奥登看着那曼妙的身材直到消失,她相当削瘦却柔软,像一只迷人的软体动物,他还颇喜欢这个女人,虽然她的父亲是个像丑陋疤痕一样让人看之心烦的存在不过那些记忆已经渐渐远离,他将拥有新的生活。
他把空掉的玻璃杯放回去,起身走回房间,他的妻子在那里等他。
他打开房门,一只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额头。
抢劫?奥登想,他并不觉得会有小偷待在房间里等主人回来,戴茜的眼神和他一样感到迷惑。
「你们是伯瑞安派来的?」他试探着说,「那么请客气点,我们只是出门旅游——」
身后的枪口猛地一顶,「闭嘴!」歹徒命令,奥登停下来,他感觉到这些人的杀气。
「萨克先生很生气,」身后的男人柔声说,「他让我们给你们准备了厚礼」
戴茜激烈地试图挣扎,一边发出愤怒的鼻音,一个男人的手始终停在他的乳房上,这时她感到另一只恶心的手伸到她的跨下。
「等一下!」奥登叫道,「他是萨克先生的女儿」
身后的人嘲讽地笑起来,「萨克先生说我们怎么干都行,怎么让你们痛苦就怎么来。让我想想先杀哪个,或是先干哪个。」他的手顺着奥登的腰线抚摸,「他只要知道过程。」
戴茜几乎疯狂地想要挣开,她眼中愤怒的光芒让男人饶有趣味,另一个人已经撕开了她的上衣,但她的怒火显然不是因为这个。
「把胶布撕掉。」歹徒说,「宝贝,大声叫,你老爸希望详细听到你绝望的留言。」
身后的男人粗暴地一把撕开胶布,戴茜大叫道,「不可能!他不会那么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笑起来,奥登却感到浑身发冷!不是开玩笑的,伯瑞安决定干了,他虽然不在这里,可是他已经决定摊牌了!那家伙是个变态,他从来没怀疑过这点,现在他已经决定把他们揉得粉碎!
他看到对面女子倔强的双眼,她终于会知道真相,也许在知道之前就魂归黄泉了
「他知道你会这么说,宝贝,所以他说要把这个还给你」一个歹徒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铜制怀表——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怀表了,这看上去更像个装饰品,精制小巧,「你十岁时送他的生日礼物?」他说,戴茜张大眼睛,男人打开表盖。
奥登看到戴茜的双眼瞬间张大,像跳闸的灯泡,闪了一下便一片暗淡,她的双唇不停颤抖,神经质地不停摇头。她看到表壳内自己的曾经幼稚的字体,写着「希望你每天都要微笑,爸爸」,还有她画的线条拙劣的玫瑰花。
「信了吗,宝贝儿?」男人说,淫猥地凑近她,「你父亲让我们干你,杀掉你,然后告诉你是他干的,他还说——」
奥登猛地转过身,一把扭住身后男子拿枪的手腕,向着他的小腹狠狠一脚!后者痛得弯下身,奥登拿起枪,一枪轰在对面男人的胸口上!
变故顿生,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戴茜一仰头撞上身后男子的脸,让他的鼻血横溅,奥登上前一步,一把把戴茜拉到自己怀里,与此同时一枪轰在那人的脸上,射穿了他的脑袋,和紧捂住鼻梁的手掌。
接着他回过头,一枪击中了门口正试图摸枪男人的胸口。
面对血腥的场面,戴茜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冷静。「快点走,」她抓住他的手,「我们杀了人」
奥登迅速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去拿皮夹和护照!」他说,一边利落地收拾起歹徒的枪,别在腰间,然后抓住戴茜的手腕,打开窗户,她手里已经拿好了包。
「等一下!」金发女人说,她又跑回去,拿起掉在地上沾血的怀表,放在口袋里,然后和奥登一起跳出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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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车子上,一直冷静过头的女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干了什么,「怎么办,我们杀人了!」她不安地叫道。
「是我杀了人,亲爱的,和你没有关系。」奥登说,一边开车。
「你没权这么说,奥登!」戴茜叫道,一边狠狠砸了一下车门泄愤,「我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干?」
「也许是更年期到了。」奥登说,抽了口烟,然后把指畔的烟递给她,戴茜深深吸了一口,烟草的味道让她平静了一点。「我真的很想知道。」她说,灰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发光。
「要回去问问吗?」奥登说,戴茜摇摇头。然后她突然想如果她说回去这个男人会不会陪她,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他好像什么也不在乎,她的命,或者他自己的。
「回去是找死。」她小声说,捻灭烟蒂,再抽出一根,口袋中的怀表沉甸甸的坠在那里。
「他黑白两道都有人,如果想杀我们的话」她揉着眉心,「亲爱的,我们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这样到处跑不是办法。」
「你是说找个靠山吗?」奥登说,戴茜点点头。
她静静看着外面,黑暗无声地掠过,只有车前微弱的光亮,在巨大的漆黑下显得无能为力。她突然直起身体,「那是什么?」她叫道。
奥登停下车,「好像是车祸。」他说,一辆汽车翻在那里,侧门有明显的凹痕,却不见肇事车辆,车顶已被撞毁,周围有股汽油混合着新鲜血腥的气息。
奥登走过去,戴茜在后面小心跟着,坐在驾驶坐上的男人已经死了,鲜血染红了驾驶坐,像打翻了特惠装的番茄酱。
一个深棕色头发,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原来似乎是坐在后座上的,并曾试图向外爬行,可是脚却被车门卡住,他倒在地上,脑袋下面的土地已经被血染红。
听到奥登的脚步声,他虚弱地张开眼睛,「拜托,请帮我叫救护车」
戴茜快速播通手机,奥登吃力地把他的脚从车子里弄出来,毕竟不知道车会不会爆炸。他把半死不活的男人脱离汽车,那人躺在那里不知死了没有,奥登怔了一下,对方的西服因为拉扯而敞开,要间赫然露出一把手枪。
「他们说很快就来!」戴茜说,看了眼地上的伤者,「他不会死?」
「看伤势死不了。」奥登说,检查手枪的型号。戴希拉拉他的衣袖,「我们得离开了,也许警察在找我们」
「嘘。」奥登小声说,「我们不走了。我们已经越过了刚才的州,而且那些死人身上有枪,警察肯定会把案子定性为黑帮仇杀,没人知道我们住进哪家店,我们没有登记,老板不会自找麻烦
「可为什么非要——」
奥登拥着她的肩膀,「也许我们找到靠山了,这些人肯定不是良民。」他小声说,看着地上的男人,他的面孔称得上端正却透着股戾气,在黑暗中虚弱地沉默着。
法里森·弗洛佐正坐在床上看杂志,额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