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园春色人不归 (一女n男辣文高h)-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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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秦观呢?通常一般人只会将喜欢的人的照片随身携带,他也喜欢于子澜吗?
想到这,子叔脑中一个火花闪过。莫非,秦观想通过她来接近于子澜?否则,他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兴趣?甚至大费周章满足她随口而说的“愿望”?
嗬,复杂的关系,子叔不愿多想,摇摇头,把它抛到了脑后。
那三个男人有各自的住处,分手时,都给了子叔他们的电话和名字。
子叔接过一看,一愣,他们的名字。。。。。。
俊朗的那个叫霍四,忧郁的那个叫霍九,秀气的那个男人,他年龄最小,叫霍十九。
。。。。。。
这不叫名字,更像是代号好吧。
可是看着他们很平静的表情,子叔没有多嘴。她客气得笑着得收下,还很体贴地帮他们各自叫车,和他们挥手作别。
不管如何,这三个也是她名义上的“情夫”不是,虽然未来能否再见,也是个未知,但现在,她还是得努力表现出她对情夫的温柔和体贴,毕竟,她知道不远处还有个秦观派来的小尾巴在跟踪观察着,既然那个人想知道她收了情夫的后续,她就表现好些,让他满意咯。
搀扶着那个虽然受伤很重,但还是能够勉强行走的男人走进了花园小区。虽然她独自一人搀扶,但所幸这个男人很自觉得放轻压在她身上的力量,再加上他也不是个很壮硕的男人,所以子叔没感觉有多吃力便回到了三十六层的住处。
她心里头正想着事,所以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沿路一直用着他那双漂亮的单凤眼注视着子叔。里面是满满的探究和深沉。
在子叔将他撑到沙发上,正打算放手的那一刻,十六却突然拉下子叔的脖子,毫无预警得吻上子叔的唇。
十六的唇绵软菲薄,含着子叔丰润的红唇时,轻轻摩擦吮吸,让人身子一阵酥麻。他更挑逗得将舌伸了进去,温柔拨弄着子叔的舌头,吮吸着她口中带着甜甜柳橙汁味的甘醇。他的吻技非常好,一勾一缠之间,就会把人的情欲给引起来,让人想沉溺其中,而在他以往的经验中,也没有人能逃脱这种密网的诱惑。
可惜,此时他口中浓浓的血腥味破坏了整体的感觉,更因为,他面对的是不同于一般人感觉的于子叔。
所以,子叔推倒了十六,一拳毫不留情地揍了过去,他一下子摔下了沙发。
他看着子叔如此粗暴的行为,按揉被子叔挥拳揍到的位置,微皱起眉不解地向子叔望去。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情欲的迹象,就仿佛刚才那个做出亲密情色行为的人不是他。
子叔抽了张纸巾抹抹两人分离时扯出的那道暧昧的水渍,面容不悦地问道:“你做什么,突然亲过来?”
听着子叔的问话,十六眼中带着一抹讽刺,脸上却又马上显露出那个迷神绚目的笑容。当然,在他现在这张满是青紫的脸上微微降了些杀伤力,但却仍是让子叔失神了片刻,他一边动作情色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勾着唇角轻笑道:“怎么,你不是看中了我的身子才将我带回的?”
子叔微愣,随之大笑起来,她走进卧室,取出一片小镜子,扔到十六的身上,笑道:“十六先生,就你这模样,我看上你什么?”
十六扫了眼镜子,眼中是浮现出一丝了然,他看着子叔轻笑说道:“原来如此,那好,等我样子好了,自然会好好服侍你。让你看着也舒服些,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感觉失望的。”
子叔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包了递给十六,上下打量了眼十六,紧身的黑色衣服下,精瘦而修长的身材,还略有些处于少年和男人的转换时期,但不知是否长期从事了那种事......他浑身上下看起来有种引人情欲膨胀的感觉。
脸上青紫遍布,右脸颊上甚至还有两道很明显的伤疤,一点未减他的魅力,看他眼中那流转的勾引魅人的光彩,让人不自觉被他迷惑。只是,让子叔微微有些失落的是,十六那曾经的倔强和让人心痛的眼神也不见了。
知道是他故意隐藏起自己真实的一面。子叔撇撇唇,泄愤般使劲压了压十六唇边淤青的伤口,“好吧,那等你伤好了,就好好‘补偿’我吧。”
被子叔用力按得很疼,十六皱眉一张嘴,扯痛了嘴边的伤口便是一声呻吟。
即使是痛时的呻吟,也有些让人莫名心动,浮想联翩。抬眼瞥向子叔,看到她嘴边的笑容,没有一丝的邪念和恶意,十六心头一动,但没有说话,他索性闭了嘴,放松身体,靠在了沙发上休息。
于是,这日开始,他们二人便过起了“同居”的生活,十六被安顿在客房,他因为身上过重的伤不能移动,所以这家中的活,多落在子叔身上,她整理房子准备变卖,甚至还得分神去照顾这个伤患。
子叔想想,觉得自己还真有点自找苦吃。
但不能不说,这空荡荡过于安静的房子,多了这么个人,让子叔寂寞的心渐渐也有些暖了起来。
连着几天,她都没有回家,回那个于家。
反正除了钟姨,那个家里没有人欢迎她不是吗?
她本不想再回去了,可惜她还得取出她的户口簿,去申请签证。
对,她想离开中国,只有离开这,去到一个全新全陌生的环境,她才能重新开始一个新的生活,她知道那样会很苦,但是只要有宝宝,一个和她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她知道,她不孤单。
打开十六的屋子,他正在酣睡,美丽的容颜没有平日里的媚态,显得宁静而安详。子叔静悄悄地离开。叫辆车,回到了那个于宅。
这天的于宅很热闹,佣人们忙里忙外不停歇,家里似乎在为什么准备着,佣人看到她的表情很平静,一点也没有惊奇她离家这么多日,她也毫不在意,觉得这样更好,她也好神不知鬼不觉,拿了户口簿就可以离开了。
“子叔,你怎么回来了?”一个轻柔婉转其中却带着讶意的声音从子叔身后传来,是她父亲的现任太太,也是人们口中温柔善良娴婉体贴的母女档中的母亲——周晚妍。
子叔轻笑一声,“怎么?这于家不是我的家?我不能回来吗?”
“不是,只是几日不见你很担心,今天突然见到,心里开心罢了。”周晚妍很快收起初时眼中的惊讶,现在如慈母般对子叔说道。
嗬,为周晚妍变脸的速度道声彩,子叔没有再搭理她,转身向大厅走去。
“子。。。。。。子叔。”周晚妍叫住了子叔,她看着子叔,眼睛微微有些闪烁,却在扫过子叔身后某点时,重新开口道:“你。。。。。。现在能不能先和妍姨在外面聊会?”
子叔挑眉,“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和您好谈的,抱歉,我很忙,恕不奉陪。”
说完,便要举步离开,却感觉眼前一闪,一个身穿乳白毛衣的男人拦在了她面前,是于轼轩。他的模样依旧雅致清秀脱俗绝尘得让人心跳,但那如墨玉般的迷人眼眸中却是满满的怒火和失望。
子叔稳定住自己的表情,很客气地问道:“请问哥哥,您有什么事吗?”
于轼轩听到子叔喊出哥哥时,微是一愣,却马上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他朝周晚妍轻颔首,便拉着子叔绕过大厅,去了于宅的后院的花园。
松开手,他眼中是忍耐的怒火,开口时,语气也是极冷,他对子叔说道:“现在,你先呆在这,不准离开。”
“为什么?”忍住不去按揉被于轼轩抓疼的手腕,子叔同样冷声问到。
于轼轩背过身子,静默了片刻,回答子叔道:“小澜正和她的未婚夫正在客厅里,你过会再进去。”
呵呵,子叔勾起嘴角讽刺地笑着,原来还是为了于子澜啊!
不让她进去,是怕她如半年前那样“抢”了她的未婚夫?
那么今天这未婚夫又是谁呢?
十五.子叔心声
“好,我不进去,反正今天也不过是回来拿些东西。”
子叔走到花园的长条石凳前,掏出包包里的纸巾擦干凳上的水渍,转身坐下,也不看站在槐树下的那个俊秀的白衣男生,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片花园中的景象。
日已经近冬,许多植物都脱了青翠嫩绿的叶子,只余看似干枯的枝干,但子叔知道,它们的蜷伏,不过是为了来年的再生,只要耐过这最艰苦严寒的日子,它们在下一个春天,依旧会展露最动人的春色。
子叔再向左前方望去,在花园的那头,有一个玻璃房结构的暖房,里面不若花园外面的萧条,倒是一片青葱蓬勃的景象,依旧有许多花郁郁绽放。
钟姨告诉她,那是于轼轩特意为于子澜建的。因为于子澜喜欢幽雅清韵的兰花,她曾经亲手细心培植一株,但他们所在城市的冬天过于寒冷,却忘记了兰花畏寒,导致了于子澜亲手栽种的那株兰花在园中冻死了。于轼轩不忍看于子澜抱着那盆盆栽难过的样子,便找人在花园里建了一间暖房,让兰花得以在里头安然过冬,甚至随时都能让于子澜看到她最喜欢的兰花盛开。
呵,他真的很疼于子澜这个妹妹啊。
比之那间暖房里的景象,这露天的花园看起来还当真萧条不少。天刚下过一场雨,花园里有些泥泞,裸露的枝干上挂着点点水珠,这样远远望去,好像一个寂寞女孩流下的泪水。
花园里的宁静不过维持了几分钟,于轼轩转过身来,看着坐在石凳上的子叔,看她那张清秀的脸上是仿佛很遥远空灵的神情,于轼轩本有些怒火的心情也慢慢有些平静下来,他注视着子叔,开口问道:“你这几天都在哪里?”
听于轼轩有些冷淡的语气,子叔长翘的睫毛扇了扇,迷蒙的眼神渐渐清明,她收回了自己遥远的思绪,淡淡说道:“你又何必过问,反正在你心中,我这个妹妹是可有可无的不是吗?”
于轼轩走到子叔的面前,微敛下目光,“于子叔,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偏激,总是以你自己的思想去扭曲每一个人心中对你的关心?你是我妹妹,也是小澜的妹妹,又怎么是可有可无?”
子叔抬头,深深望进于轼轩的眼中,那里面没有一丝有温度的感情,子叔摇摇头,说道:“那种虚假的关心,我不要,那种只是出于某种责任的关心,我也不要,那种会让我伤心的关心,你说,我又要来有什么用?”
“好,原来在你心中,大家对你的关心都是多余的,那你不要也罢。你愿意一个人躲在自己的空间,我们是管不着,但作为于家的一份子,你有义务维护这个家的名声。只希望你以后要做什么会让于家丢脸的事时,好好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不要每次都让我们为你善后。”
“什么名声?我破坏了你们什么尊贵的面子了吗?”子叔从石凳上起身,同于轼轩对峙着。
“自己所做的还要我们提醒你吗?‘于氏企业三小姐,夜半同四男子从酒吧举止亲密地离开’。于子叔,若那天我没有拦住那个记者,恐怕早早娱乐报纸的头条就该贴出那张照片,出现你的大名了。我们上次带你回来,看你的言行举止,我本以为你的确是有所改变了,没想到你仍旧不知洁身自爱,还是这么自甘堕落。”
“自甘堕落?嗬,我承认和四个朋友去喝杯饮料聊聊天了,但如果那样就是自甘堕落了?那我可戴不起您这顶高帽。”
“那不算什么?和四个男人去酒店开房,这不算,那在你心中怎么样才算?”于轼轩语气不豫地大声喝道,清秀绝伦的面容上不复往日的温雅,腾起的是汹汹怒火。
“呵呵,原来如此?和四个男人去开房?我真没想到我还有这般‘能耐’。”子叔听着这荒诞的话,不怒反笑,她盯着于轼轩的眼睛,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是谁告诉我的你不必知道,但我希望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这几日,我会吩咐下去,你就好好呆在于家,哪里也不要去。”
子叔讽刺地笑着,“哥,我叫你一声哥哥,是因为我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可是,我不知道这血脉相连的亲情竟然会比不上一个外人的一语一言。哥,除了妈,你本来应该是我在这世界上最信赖的人,最能让我依靠的人。可是,你又是如何?我疑惑自己在这家这么不受欢迎,问过钟姨,她告诉我一些事情,我才知道真正的原因。钟姨说,我是六岁才回到这个家的,回来的时候,我衣裳破旧,身体瘦小虚弱,一个大企业的千金小姐在外过了那么多年的艰苦生活,尤其当这个人还是你的妹妹,当她回来,在这个本应是她的家,却被另一个女人占据了女主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