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系列小说精品集 (12部)作者:多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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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姐硬是拉着我来的。”
她有些腼腆,娇嗒嗒地回答。
“玩也得玩得有挡次,像你成天跟那些下三流的人厮混,小心变得跟他们一样,毫无情趣。”
郑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我只是领你进了这个门,小心再多几次,你便乐不思蜀了。”
她浮起一个诡异的笑容,看来既清纯又满淫荡的。
冬子对玫也颇有好感,能感觉到他呷了一口红酒,拿眼直勾勾地对着她凝视。
她不动声色,嘴里塞满了蝽子鲜美的汁液,忽然一瞥眼,见郑明一直气鼓鼓地看她,脸拉得山一样长,一低头,原来她的领口微坠,胸前一抹的雪白,那两陀肉球呼之欲出,不经意地一拉,顺手揩揩满嘴辣油。郑明这时大叫一声:“这是怎回事啊?”
她火冒三丈地重重扔下筷子,冬子吓得一惊,愣愣地回过神来,我忍不住想笑。
郑明指着一根从汤里捞出来的毛发,气鼓鼓地说:“怎不找个秃子当厨师。”
冬子慌乱起身招来了待者,餐厅的经理也过来,当面向郑明道了歉,让待者把那乌鸡枸杞汤端下,一会儿工夫又送上一盆新鲜汤外加赠送的甜点。
从三楼下来,眼前靡靡之间舞动着的海洋呈现出来,人声嘈杂幻影交错。还有遍地的沙发、分支的烛台、艳情的落地垂幔。二楼有不少情侣相依相偎地散坐在各个角落,也有的形单影只的女人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抽着烟喝着酒。寻着一处座位坐下,冬子问她们:“再喝点什么?”
这里的调酒师能调出四十多种马丁尼酒,也能表演各种高难的调酒动作,甚至有时兴起还要在酒杯弄出一焰火出来。
“荡妇戏春。”
郑明肆无忌惮地说,而玫却露出了惊骇的表情,吵闹芜杂的音乐使每个人脸上都带有一种奇异的亢奋,仿佛怒气冲冲,却又柔情似水,泛着光。酒端了上来,锥形的杯子却是红白绿三层,顶层的绿色浮动一颗草莓,极像女人苍白的身子浸泡在水里。玫浅浅地抿了一口说不怎样,冬子凑趣地说:“喝多了你就清楚。”
酒越喝越多,沙发越坐越陷,从座位能看到下面的人影幢幢,如黑黝黝的树枝交叉在一起,位于酒吧底层的跳舞场正呈现一片轻松快活的气氛,酒精、口红、香水的气味飘来飘去,男女紧紧相依着扭摆着身体。郑明拽着冬子投入了舞池,下面的灯光碎光闪烁,几乎每个跳舞的人身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正玻璃似的东西。郑明丰腴的身子就像快要昏倒了一样,紧紧地攀在挺拨的冬子身上,冬子把手搭在她的腰间,不时地把弄着她肥厚的臀部。
我故意用不加修饰的眼神直视着玫,我在她的眼里还是看到燃烧着的小火苗。
她咕咚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似醉非醉的眼神在灯光的暗影下分外地撩人,她对我柔情绵绵地笑了。“走吧,我们也跳去。”
她说,我们一同步入舞池,她把柔软无骨的身子紧贴住我,任随我带动步态踌躇地摇晃。喧闹的环境使我们不得不彼此嘴唇凑上耳朵说话,当不经意的轻触发生,竟然的一丝丝情欲上升的倾栗,话题可以很放肆,因此更多的欢笑,欢笑融化了陌生,我们竟然有了耳鬓厮磨的感觉和行为。
我告诉她:“看后面谁来了。”
她莞尔一笑,“不需要小花招。”
但还是将脑袋侧过去,我的唇已结结实实吻上她的唇,她的身子好像凝固了似的,浑身触电般地颤栗起来。正当我再一步挑弄她时,她却双唇紧闭住了,身子也随着退后了一步,我悻悻地问:“你是累了吗?”
“我不习惯在这场合的。”
她说,说完双手搭到我的脖项上了,更加紧密地把身子缠住我,我不知她如何超越这一道暧昧的界限,从谈话到亲吻,也许她厌倦了自己的谨慎,她不想总是在世人的眼里是一个干净但空无一物的淑女,良家妇女也会有突然想踏进另一个世界的欲望。
一起上楼时她还在犹豫不决,当然,跟一个比她小八岁的男人上床,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从事某种暧昧的职业,这对于她来说很费思量。
从这边乘电梯就能直接到达酒店的房间,电梯里的灯光依次地闪烁,我再次亲吻了她,这一次是我主动挑起的,我的嘴唇潮湿温暖像是奇异的花蕊很快地吸住了她,我们舌尖像是两条柔滑的丝绸交相叠绕,她如醉如痴地吮吸着。我的一只手抚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衣物轻捻着她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到达了我们的楼层,“叮当”一声电梯停住了,她的身子一抖,我们分开了。
进入了房间,一张大床足够让我们发疯发颠,再一次拥抱接吻,她那件轻薄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已脱离了她的身子,她的乳房尖挺充满弹性,当我拱着脑袋用舌头吸住时,她的双手紧张地揪住了我的头发。舌尖卷着圈儿舔舐着她的乳晕,她的腰身在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发出了如猫般的呻吟。
起初她还是羞怯地在我的身上抚弄,随着肉体的快乐来临,一下麻痹了她的大脑知觉,夺去了她所有的智商和贞操的慨念,她突然力大无比地把我推倒到了床上,气喘吁吁地解开我的裤带,当她从裤裆地掏出了我那勃起得很厉害的东西出来时,她的眼里现出惊异,显然我那庞大的东西使她局促不安。
“别紧张,放松开身子,余下的让我来。”
我说着,把她放平在床上,脱除了她黑色的内裤,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隐处,神秘而幽深,如同萎萎草丛遮蔽着小溪,拨开草丛小溪水流花开。她的双手紧捂住那地方,喃喃地说:“你要轻柔些的,别弄伤了我。”
我拿开了她的手说:“你傻,怎会呢。”
及至当我用舌头吻到了她两腿间的那一处时,她还心有余悸紧挟住双腿。“好了,要不这样,我们洗个澡。”
我说,没经她同意,就横抱着她一同进了浴室。打开了水洒,让那温水像亿万道光缕一样洒落,淋头扑面而来,热烈而亲妮地淋浇着我们相拥的胴体。她仰起了脸,把嘴唇微微翘起,我再次用嘴唇压住了她,我们就这样在温淋淋的水中亲吻,舒缓而长久,不急不燥地吮吸着对方,感到了双方的欲望在慢慢地挑动了起来。她的身子在我怀中不安地扭动起来,我的嘴唇滑落到了她的胸前,当我用湿润的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时,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逃避着,我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一只手从她的小腹那儿滑过,捂到了她湿漉漉了的那丛毛发,她高高地翘起臀部逃闪着。
适度的水温如箭一般射落在我们赤裸的身上,灯光在腾腾的热气中变得昏暗,我好像听到了她扑扑的心跳,感到了她血液流动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了悠悠绵绵的呻吟,粗硕的东西从她的后面悄悄地推进,在她膨胀了的下部摩擦着,她抬高了一条大腿,那条腿的脚尖绷直,像是跳芭蕾那样紧张着。一阵的快感突而其来从我的小腹开始波及全身,湿麻麻的东西从她腻滑的下部抽出,再是慢慢地推动,感到她痉挛的里面的一股如泉般涌动。
我紧紧地抵住她的里面,隔了片刻,她的腰肢扭摆了起来嘴里还虚张声势般地大声叽哼,把个臀部抛高降低摇摆不停,我再也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摧动着那东西。从模糊的镜子里,我看到了她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脸上的眼睛大大地圆睁着,半爱半惊。
公关生涯 第06章
回到了床上,玫逐渐地适应了我欣长硕大的东西,随着我每一次有力的冲撞,她也能凑起腰臀承纳邀欢,而且越来越为欣赏。
她屈起双腿高悬在空中,甚至恬不知耻地拿起自己的手指掰开那地方,就像是洞开着的城门,迎接着千军万马的侵入,如同受虐般地发出痛苦的嘶叫,以此来激励我肉体的兴奋,更加猛烈的冲撞。我们像是潮汐溃退后遗留在沙滩的两条鱼,在热辣辣的灯光暴晒下疯狂地扭摆,床上充斥着精液、唾沫、汗水。
我用魔鬼般的劲头把她一次次地推向激情的高峰,我发觉身下的这个披着一头垂至腰际长发,有一双多愁善感眼睛的女人,对性欲的贪婪更是无穷不尽。
一阵悦耳的乐曲,从她扔在地上的手袋里传出来,我停下了纵动,而她竟用双手扳着我的臀部,摧促着我:“别停,不要管它。”
我继续地在她的身上沉浮起落,乐曲再次响起,而且连延不停地。她终于有些沮丧般地放松着身子。“帮我把手机拿来。”
她连挣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我从床上摇摇晃晃地起身,将她的手袋从地上拾起。
她从手袋中拿出一只小巧的手机,电话中一个男人的声音,责备着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声音有些大,但没有发怒。她说:“打牌哪,好的,马上回。”
说话间,她竟跨过身子坐到我身上,蹭动着臀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位置。我心领意会,挺着那始终都处于勃起像是橡胶一样的东西,准确无误地戳进了她里面。有一声轻微的叫声,电话那头焦虑地在问:“你怎么啦?”
“没什么,刚抓住了一张好牌。”
她说着,朝我诡异地一笑,自己蹿动起身子。
话机不时有静电滋滋的声音,她好像不想马上挂掉一样,一边扭动腰肢一边说:“今晚你怎那么早就回家?”
“几个人喝酒,没意思透了。”
那边说,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边,还用细腻的手指去抚摸我的手背,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些:“那你先睡吧,我这一圈完了就回。”
她蹿动得更加卖力更加欢快,电话刚一扔下,就把自己的身子翻过,高高地抛起个浑圆的臀部朝向我,我从她的背后插入,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她的肉体膨胀了,感官灵敏了,一切像是焦渴的花朵,吸吮着我如火如冰般的触击。
我的冲击一下子地使她发狂,她的身子跟随我的起伏灵活地动荡,我那粗硕的东西如同挖掘宝藏一般地在她里面挑插、左冲右掏,她的肉体在我粗暴的蹂躏下颤栗,在放纵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中,渐渐地她耗尽了体力,本来双膝跪在床上变成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她的眼睛在灯光下由于兴奋而变得湿润,她的嘴唇在高潮的冲击下张开了又闭上,有点穷途末路了的感觉。
“我要回去了。”
她无力地说,我吻着她的耳后。“好的,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了好,你再睡吧。”
她的语气虚弱,但不容置疑地。
她坐起来穿衣时,我从床上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而且把脑袋挪到了她的大腿上,她俯下身温情脉脉地亲吻了我的头发。
脱开了我的拥抱,她迅速地穿好衣服,并在脸上补上了完好的妆,使得她那本还年轻漂亮的椭圆的脸上,闪着半金半银又类似玛瑙般的光芒,如同回到了她年轻的岁月,端庄里的调皮和只有调皮的少女才有的那种逗人、动人的表情。
到了门边,她突然折转身,跑过来在我的耳边说:“下次你再遇到我,别说认识我。”
她伸手整理着额前的刘海,投手举足间某种女性特有的精致优雅又恢复了。那时候我被严重的沮丧笼罩住了,当然地,下次再遇到她,也许是在商厦中陈列着顶尖名牌的橱窗,也许是等候在地铁站台,可那时的她一定是流光溢彩、浮华张扬中依然有淑雅、内敛之气的富家少奶。
厚厚的地毯踏上去悄然没声,她像一阵风般地消逝去,我顿时陷入了空荡荡、静悄悄的寂寞之中,感到亮晃晃的灯光像刀片一样能割伤眼睛似的,我将身体重重地扔掷到床上,柔软而丰腴的床垫弹了几弹。我自欺欺人地想,其实这只是一场游戏,既娱乐别人也娱乐自己,这个社会就是一个极大的娱乐场。
再回到二楼的酒吧,已近打烊的时候,客人剩下的寥寥无几,像是撕杀后的一局象棋,几个棋子零落地残留在棋盘中。张燕独自坐在一角,旁边镀铬的酒柜支架在她的面前发出明晃晃的光芒,酒瓶永远蓄满着醇香的液体,而酒杯却是一饮而尽后的空虚。我从暗处走近她,说:“你也有喝闷酒的时候?”
“收工啦?”
她反问我,我点了点头,坐在她的对面。“不请我喝一杯吗?”
我显得轻松而活跃,跟对面的她强制抑住的不安形成对照。她把整瓶的红酒推到我的跟前,说:“还想不想再挣点?”
“谁?”
我手握着酒瓶,她紧盯住我的眼睛。“我。”
她话一出口,有种举座皆惊的效应,我抬起头来,看见她的表情的种怪里怪气的,眼睛里是一种让我佰生的神色。
“走啊,我给你打折。”
我牵牵嘴角,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