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系列小说精品集 (12部)作者:多人-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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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鲁丽就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腔道像是要将我的阴茎吸进去一样。满脸红晕,一副欲仙欲死的动人媚态。
我坚硬的阴茎仍插在她的腔穴内,满意的看著她软绵绵的满足模样,心里自是升腾起骄傲的感觉,自己的女人在胯下快乐的死去活来能最大限度的满足每个男人骨子里的虚荣和自尊。我将鲁丽软绵绵的身体抱起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肩上,她软弱无力的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昵声说∶“你坏死了,让人家叫那麽大声,人家不笑死我了,明天还怎麽好意思见人。”
说著在我肩头轻轻的咬了一口。
听著她娓娓的轻诉,我忍不住笑著说∶“那有什麽?别人哪会笑你,羡慕你都来不及,谁不羡慕你有个厉害的男朋友?”
鲁丽轻轻捶打著我的脊背说∶“羞不羞?你怎麽知道别人的男朋友没有你厉害?”
我装出愤怒的样子,“好啊,你还不知道厉害?我就来干死你。”
说著阴茎在她体内狠狠一顶,顶的她轻叫一声,接著我抱著她的屁股向上抛动起来,这种姿势让我的阴茎更深的插入她的体内,刚刚才到高潮的鲁丽被我插的哀声求饶,“啊,我错了,啊,对不起,啊!”
连串娇媚的呻吟让我的阴茎勃起的更加粗壮,象根铁棍般狠狠的捣击著她娇嫩的腔道。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让鲁丽再也来不及求饶,只是不停的发出动人的呻吟。
鲁丽的窍穴在我的冲击下一次次收缩,娇柔的肢体象藤缠树般将我缠的结结实实,光滑的肌肤也泌出细密的汗水,身体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到最後连呻吟也呻吟不出来了,只是微弱的喘息著。全身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软软的躺倒在床上,我也是累得满身大汗,终於在她体内再次发射了大量的精液。然後懒懒得躺倒。
休息了半天,鲁丽先恢复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胸脯上亲吻,看到我睁开眼睛後,娇媚万状的伏在我肩上,一脸幸福满足的娇态,我得意的问∶“怎麽样?
知道厉害了吧?“鲁丽俏脸一红,却没有作声,我继续追问∶”刚才舒服吗?
鲁丽轻轻点了点头,在我继续说话前用她香甜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我抱著她汗津津的身体动情的和她吻著,直到疲惫将我们都带入沉沉的梦乡。
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当我为了结婚筹钱快要无计可施的时候,母亲又给我寄了两万元钱,说是让我给鲁丽家人彩礼时不要小气,让人家瞧不起。并叮嘱我千万不要让父亲知道,要不然他又要说什麽浪费奢侈了。
人穷志短,面对母亲的心意,我虽然不想再用他们的钱,可也只能默默无言了。将父母的恩情记在心里,从小到大,父母为我花费了多少的感情精力,而今我已成年,不但未能有所回报,反而还要再花他们的钱,想起来心里真不是滋味。
市局常年住院的王政委终於没能抵抗住病魔,年仅五十一岁就去世了,不出所料,关系後台都硬,手段又非常灵活的孟副政委被提拔为正职,虽然在王政委住院期间一直都是孟副政委主持工作,但提为正职,在别人眼里是孟副政委亲信的我自然要有所表示了。
和鲁丽商量了一下,虽然我们仍很紧张,但事关我的前途,她一点也没有犹豫,主动准备了一个六千六百元的红包给我,反而让我有些吃惊,本来我只准备送个两三千的。鲁丽说该花的钱一定要舍得,局里那麽多比我资格老的通知没有住房没有职务。而我才从农村调来没多久就提为所长,还分了房子,不说别的,也应该感激孟政委。看来在城市长大的鲁丽也是明白人情世故的。可不管怎麽说,看著一台高清晰度的飞利浦彩电就这麽没了,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一朝天子一朝臣,孟政委很快就给自己的心腹和关系安排了更好的位置。我很快被调到开发区派出所认所长兼指导员,可以说是独揽大权。正赶上所里发年中奖金和各项福利津贴,一下子就领了一万五千多块。比我原来所里一年的奖金福利还高。看著这麽多钱有些手软,我知道这多少是有些违反财务纪律的。但想想空荡荡的新房,咬咬牙就领了。
後来我才知道开发区是个多有油水的地区,这里集中了全市最好最新的各类娱乐场所,很多政府干部和省里领导亲属参股的公司在这里大兴土木,在这里派出所任职,什麽都不用做,甚至可以说什麽都不要做,就有大笔的收入到手,如果你想做点什麽。市局分局就会告诉你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什麽都不做,反而乐的太平。
又到了该去学校上课考试的时候了,因为长沙电器便宜种类又多,鲁丽让我在长沙把要买的电器买好,托运回来。我机械的任凭她给我安排著,心思却早已远远的飞到了省城。长沙,美丽的城市,还有漂亮的鸽子,我要结婚了。我该怎麽对她说呢?前路迢迢。
堕落警察(3) 第23章
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也没有什麽事是无法面对的。结婚也好,感情也好,随遇而安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校园里永远都充盈著年青的气息,这些未来的共和国警官们眉宇间洋溢著对前途的希望和憧憬,蓬勃的朝气让我不时回想起恰同学少年,意气风发,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时光。离开警校也只是几年时间,比这些未来的男女警官也只不过大五六岁,可感觉却像是整整大了他们一辈似的。或许,现实生活的残酷激烈真是催人老啊!
现代化的电子视听教室里,近百名学员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前,看著眼前显示器上不断刷新的画面,听著教官在讲述一个颇为典型的案例。一个国际贩毒组织从云南边境偷运海洛因入境,途径四川、湖南、广东、海南,最後从三亚装船运往美国,在各省公安和美国FBI的合作下,历时四个月,动员沿线警力上千人,终於将这夥犯罪分子一网打尽,缴获毒品价值人民币一千多万元。此案被誉为国际警方合作的经典。
在教官颇富吸引力的讲说下,年青的学员们都流露出羡慕神往的神色,或许脑海里还幻想著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和美国员警联手缉拿罪犯;我可不这麽想,在第一线干了这麽久,对此不以为然,不为别的,我清楚,动员了这麽多警力,所有的联系调度、安全保密、通讯协作,其间耗费的人力物力财礼足以破获更多的案件。何况,境外毒源和最终销售国用户无法清除,这样的案件永远不会停止。
说的不好听,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或者说是哗众取宠。毒品入境,边防武警就该将它一网打尽,沿线哪里发现就由哪里打击。犯罪经济学所说的严厉打击可以增加犯罪成本和犯罪风险,那仅仅只能是相对於治安刑事案件,对於贩毒来说不同,他的利润率是百分之一千,十次行动成功一次就保本,成功两次就有百分之百的利润,所以他永远不会停止,而他的附加损失只是贩毒者的生命,可对於中国来说,最不缺的就是人。何况对贩毒者处以死刑只是中国,毒品的最大用户西方国家只对贩毒者处以徒刑。相较而言,中国政府和警方投入大量资金和资源实际上最大的受益者反而是西方国家。
这起案件则是更笨,本来可以将治安成本限定在较低规模,毒品和毒贩一入境就可以根据准确的情报一网打尽,为了所谓的国际合作,牺牲了大量的资源为美国人免费清剿他们的罪犯。万一数千公里的跟踪和监视有一点出现漏洞或者轮船改变航线就全部落空,真他* 的傻。看著显示幕上那些满脸风尘的中国警官和白白胖胖的美国警官的合影,再瞥一眼讲台上唾沫横飞的教官,我忍不住不屑的撇撇嘴。
其他和我一样是为了文凭来读书的警官差不多都伏在桌上打瞌睡偷懒。也难怪,这大热的天,虽然诺大的教室里有两台空调在拼命的工作。但近百人的体温和近百台电脑的热量仍是让整个空间里充满了难熬的璁气。
好不容易下课了,按惯例,第二节课分组进行讨论,我所在的组都是些高中毕业直接考进警校的小青年,一个个他* 的就象北京话说的牛B,又较真又单纯,却往往以为自己成熟透顶,在案例分析会上往往让我苦笑不得。几次之後,我也拿他们无法,只有闷声不说话,通常都是一句我同意大家的看法没什麽补充的蒙混过关。
从小组长开始一个个发言,国际警方合作的典范,公安干警的努力,上级的关心支持,计画的周密部署我听了只想笑,不他* 的都是废话吗?删了第一句国际警方合作的典范,後面那一句不能套到其他的案子上?我操,唉!看著眼前这些热血激昂的小弟弟小妹妹们,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看来你们以後还有得闯。或许在农村的猪圈里埋伏一晚抓捕偷牛贼,眼看著千辛万苦抓捕的罪犯在上级一个电话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你们才会慢慢领悟到要当一个好员警警校里是永远无法教会你们的。
“大张,你怎麽不说说自己的看法?”
小组长是长沙人,年纪轻轻却他* 的总是居高临下的一口官腔,似乎非此不足以显示自己的小小官衔。
“噢,我,我没什麽看法。”
象往常一样,我试图蒙混过关,“我的意见大家都说了,没什麽补充的了。”
小组长今天好象要和我过不去,毫不放松的说∶“大张,你在一线干了这麽久,多少总会有些自己的看法吧,怎麽每次讨论你都不说话呢?是不是觉得和我们在一起没有共同语言啊?”
听小组长这麽说,其他的同学都轰闹起来,叫著一定要我说说,这些自诩正宗的年轻人对於我们来自於基层文凭不高的老同志(当然是相对而言,因为我也只有二十七岁)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喜欢居高临下的审视我们,总觉得我们落伍了,根本不配做21世纪的新型员警。
我苦笑著说∶“好吧,好吧。我说。”
大家安静了下来,等著我说出自己的看法,只有小组长略带些不屑的撇撇嘴,一点也不相信我会说出什麽新鲜的观点,也难怪,他出身於公安世家,爷爷是建国後第一批民警,父母亲是文革後正规院校毕业的警官,自己也是警官学校的优等生,那种骄傲自负的感觉已深深渗入了他的血液中。根本看不起我们这些来自小地方的基层员警,常常指桑駡槐的说一些讽刺挖苦的话,当然,摄於警校严格的纪律,我们又都是经验丰富的前辈,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否则,按我以前的脾气,早就教训他了。
看著同学们期待的目光,我清清嗓子,不急不缓的说∶“从这个案例来看,中美警方联手,破获了一起跨国贩毒案件,我国境内和美国的相关毒贩基本上被一网打尽,缴获海洛因100多公斤,确实战果辉煌。但是,”
我顿了顿,加重语气继续说∶“换一个角度看,按国际刑警组织的统计资料,每年在我国境内销售和转运的毒品约为2700多吨,如果都按照这个案子的办法,我们算一下,应该动员多少警力和办案经费?我们的治安系统能否承担如此高昂的成本?”
同学们都被我新鲜的观点所吸引,有两个性急的同学甚至从桌上拿起计算器算了起来。
“虽然公安部没有公布每年缴获毒品的详细资料,但根据经验来看,公安系统最多只能查禁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毒品,这包括边防武警和非禁毒员警的战果,”
嘴唇有点干,我看看教室里没有教官,忍不住掏出香烟点了一根,要在平常,小组长和其他的年青同学肯定要制止,但现在他们显然都被我的话所吸引,只是焦盼著我的继续解说。
美美的抽了一口烟,我才继续说∶“我们就按四分之一算,每年我们大约查获不到700吨毒品,也就是70万公斤,其中大宗毒品案件占二分之一,35万公斤,按这个案例算,在四个月内需要动员警力三百多万人次,而我们公安系统一共才多少人,其中专业缉毒队和临时参与缉毒的刑警有多少人,更不要说那天文数字的办案经费了,大家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家都被我所描绘的情景震撼了,竟然没有人说话。似乎都在心里算著这个帐。
“所以我认为,贩毒案件就象治安一样,预防性处理好些,情况一出现,毒品入境,边防武警和沿线公安哪里发现就由哪里打击。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肯定有不妥当和不完善的地方。”
偏头看见教官从教室门口走进来,我忙说∶“哦,对不起,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小组长,我请个假上厕所。”
在小组长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匆匆离开座位逃一般从教官身边擦过,心中暗叫侥幸,要让教官听到我刚才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