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京办主任1-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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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手机响了,石存山一看是衣梅打来的,最近,石存山与衣梅接触越来越多,彼此很有感觉,又都是过来人,所以又多了一份冷静。
石存山接听了手机,衣梅约他中午一起吃饭,衣梅的街道办事处离市刑警支队不远,两个人中午经常在一起吃饭。衣梅一提醒,石存山还真觉得有些饿了,早晨就没吃饭,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他接完手机一踩油门,桑塔那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65、宫外孕
昨夜,丁能通被白丽娜折腾得一宿没睡,黎明时分才睡觉,整整睡了一上午,中午吃完饭,难得有空,开车想到皇县驻京办找罗小梅。车开到航天桥时,手机响了,丁能通觉得特别扫兴,半天没接,可是手机不停地想,没办法,下了航天桥丁能通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很陌生,他想了想还是接了,没想到打电话的竟是刘凤云。
“小丁吗?”
“你好!刘大姐,冉冉干得还好吧?”
“小丁,冉冉住院了,在北京医院妇产科,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刘凤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丁能通听得出来,刘凤云的口气冷冷的,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又是去北京医院妇产科,心就咯噔一下,莫非
丁能通不敢往下想,越想越后怕,冉冉要是怀孕了,一定是那个叫刚的家伙干的,没在刘大姐家干几天就弄出这等丑事,让自己怎么面对刘凤云呢?但是既然刘凤云打来电话,不去肯定是不行的,看来躲是躲不过去了,心一横,车调头驶往东单大华路。
一路上,丁能通的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真要是冉冉怀孕了,见到刘凤云一定会挨一顿臭骂,要是误会这事是自己干的就更遭了,刘凤云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万一不分青红皂白,往市委组织部捅一下,事儿就大了!
当然,刘凤云不至于干出这么不尽人情的事,可是自己在刘凤云心中正人君子的形象就荡然无存了。刘凤云一定在想,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有时候是鸟人。我现在在刘凤云心中就是这个鸟人形象。
丁能通突然想起但丁的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又觉得不适合自己,更不适合这种事,便琢磨了这么一句: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他们找去吧!觉得也别扭,便改成: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车去吧!
丁能通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奔驰车已经进了北京医院。
在手术室门前,刘凤云正焦急地等待着,丁能通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刘大姐,冉冉怎么样了?”
“丁能通,你干的好事,冉冉宫外孕,大出血,正在手术。”刘凤云劈头盖脸地说。
“大姐,我,我”丁能通支吾着想解释,心想,刘凤云果然认为是我干的。
“你,你什么?是不是想说,你是正人君子,你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我看你是个伪君子,随便起来不是人,堂堂的正局级干部,对一个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干出这种丑事,我看你该开除党籍了。”
“大姐,你消消气,听我解释。”丁能通恳求地说。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刘凤云不依不饶地说,“小丁,你是个大男人,又一个人在北京,难免管不住自己,可是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呀,冉冉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大姐我怎么办?”
“是是是,大姐,冉冉有危险吗?”一提起冉冉,丁能通反而顾不上解释了,关切地问。
“真要有危险,就让你丁能通偿命!”刘凤云用手指戳着丁能通的脑门说。
“好了,大姐,求你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丁能通心想,索性为冉冉承担了这件事,要是再弄出一个叫刚的男人来,说不定这份工作就丢了。
“小丁,你做了这种事,想没想过后果,想没想到你的前程?想没想到你的妻子?”
“大姐,马克思和海伦·德穆特也犯过这种错,还生了私生子,伟人都把持不住自己,何况我是个凡夫俗子!?”
“你还嘴硬,马克思一直为有私生子而对燕妮感到愧疚,这是他一生的遗憾,也给燕妮的一生带来了痛苦,伟人的优点你记不住,缺点你记得倒清楚,冲你的态度,我就得和肖鸿林反映反映。”
“别别别,大姐,我不对,我错了。”
丁能通一面甜言蜜语地哄刘凤云,一面不服气地想,“肖市长还不如我呢,我起码敢站出来替金冉冉背黑锅,这种事要是出在白丽娜身上,恐怕他都不能承认。这年头,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丁能通心里这么想,嘴里却说着小话,刘凤云见一个男人如此服软,心也就软下来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手术室门开了,金冉冉脸色煞白地躺在板车上,被护士缓缓地推了出来,丁能通赶紧上前接过护士手中的吊瓶,关切地问:“冉冉,怎么样了?”
“哥,你能来,我感觉好多了,我本来不想给你惹麻烦,想吃药打掉,可是没想到出了意外。”金冉冉说得很平静,但是丁能通心疼这个苦命的妹妹被人伤害成这样,还硬装没什么事,眼泪险些涌了出来。
金冉冉躺在病床上,丁能通问:“护士,病人要住多长时间院?”
“至少得一个星期。”护士说。
丁能通愧疚地对刘凤云说:“刘姐,你先回去吧,家里有两个孩子,这两天,冉冉由我照顾。”
“冉冉,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看你!”刘凤云温声地说。
“大姐,让你见笑了,都是我不好,本来是想帮你的,却给你添了麻烦,大姐,你不会不要我了吧?”金冉冉泪眼蒙蒙地说。
“怎么会呢?谁都可能做错事,这一段,你干得很好,大姐很满意,等病好了,大姐就接你回家。”刘凤云说完,又向丁能通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这是个四人间的病房,其他三位病人也都是宫外孕,但是人家都是正常的夫妻,丁能通不禁窘然,默默地坐在金冉冉的床边,心里翻江倒海。
“哥,对不起。”金冉冉有气无力地说。
“冉冉,说实话,是不是那个叫刚的家伙?”
“哥,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他藕断丝连!”
“你呀,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出了这种事,让我怎么面对周大哥和刘大姐,刚才叫刘大姐骂了我一顿,她还以为是我干的呢!不行哥给你另找工作吧!”丁能通觉得发生了这种事,还是远离刘凤云这家人好一些。
“哥,让我干满两年吧,我答应过你,在刘凤云家还可以复习研究生课程,周大哥的同学是人大的教授,已经把我推荐给他,我觉得还是读书好。”
“既然这样,读书的费用我来给你出。”
“通哥,不用你,我工作两年学费就出来了 ,起初你让我做保姆,我心里好气呀,现在看来是对的,我到刘大姐家学了不少东西。”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丁能通话音刚落,手机响了,丁能通一看脸都吓白了,金冉冉也看得清楚。丁能通稳了稳神说:“冉冉,我出去接个电话。”
丁能通走出病房故作镇静地问:“雪儿,有事吗?”
“能通,我出差到北京了,就在北京花园,你在哪儿呢?”
丁能通听后,脑袋嗡地一声就大了,心想,“怎么这么巧?好象上帝安排好了一样,故意让我为难,本想护理冉冉几天,现在看来不行了,怎么办?”他大脑急速地运转,一咬牙,心想,“还是老婆重要。”
“雪儿,我在外面办事,来之前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机场接你。”
“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好好,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丁能通回到病房,一脸愧疚地说:“冉冉,单位有急事,我必须马上赶回去,今晚不能陪你了,明天我再来,好吗?”
“你忙,去吧,我一个人能行!”丁能通请了陪护,安排好一切,离开了北京医院。
68、败露
丁能通一边开车,一边心想,“得想办法让衣雪明天就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老天爷成心让我好看,如果衣雪明天走不了怎么办?刘凤云明天肯定去医院。发现我不在非打电话给我不可,万一让衣雪知道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丁能通越想越心烦,一走神儿,险些追尾。
到了北京花园,白丽娜已经为衣雪安排好了房间,正陪着衣雪嫂子长,嫂子短地说着话,丁能通佯装兴奋地走了进来,白丽娜知趣地走了。
衣雪兴奋地扑到老公怀里喃喃地说:“能通,想死我了!”
“雪儿,我也是。”丁能通敷衍地说。
“能通,我特意跟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北京陪陪你!”
“雪儿,怕是来逼我办移民手续的吧,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正在找人办,这事急不得。再说,花博园就要动工了,驻京办的接待任务太重了,还要为花博园拉赞助,简直忙得不可开交,我怕我陪不了你。”
丁能通心里暗自叫苦,编了一大堆理由骗老婆,恨不得马上把衣雪送上飞机,这时,手机响了,是顾怀远打来的。丁能通心想,总算有救命稻草了,他赶紧接听手机。
“丁哥,明天上午十点,贾市长到北京,去国际开发银行研究贷款的事,你安排好接站吧。”
“没问题,怀远,放心吧!”丁能通挂断电话接着说,“这不,明天贾市长来,想好好陪你哪儿有时间呀!”
衣雪无奈地望着丈夫说:“能通,移民的事我当然着急了,孩子就要上初中了,我希望他到加拿大念去,我就怕你不愿意让我们娘俩去,拖着不办。”
“雪儿,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不办过。”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样吧,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工作,反正晚上你得回房间睡觉吧?假我已经请了,你总不能让我明天就回去吧?”
“要不白天让白丽娜陪你逛逛商场,我一有空就回来陪你。”丁能通佯装歉疚地说。
丁能通陪衣雪吃了晚饭,想陪衣雪逛逛北京夜景,衣雪不愿意,两口子聚少离多,衣雪不愿意错过缠绵的机会,挽起丁能通的胳膊又回到房间。
外面昏黄的灯光中飘起了雨丝,房间内宁静安详,衣雪柔情似水地说,“我先洗个澡。”便脱光了衣服进了卫生间。
丁能通心中虚飘飘空捞捞的,他点上一支烟,盘算着怎么应付妻子,最近几天与罗小梅做得猛了些,有些被抽干了的感觉,他怕衣雪看出来,偷偷从皮包里拿出伟哥药瓶,从里面拿出一片菱形的蓝色药片吃了一粒,赶紧把药瓶放回包里。伟哥是薪泽银送给他的,他还从来没用过。
丁能通最懂得小别胜新婚的道理,但是不吃伟哥,自己能不能盯下来,心里没有底,他吃了这粒伟哥后心里塌实了不少。
丁能通一支烟刚刚抽完,衣雪就一丝不挂、香气扑鼻地走出来,只用一条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
“老公,我白不?”衣雪颤巍巍晃着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问。
丁能通望着老婆雪白的肌肤心里暗骂:“妈的,美国鬼子的玩意就是好用!”此时他的下身已经搭起了凉棚,而且胀得有些疼,可能是药力太猛,丁能通觉得鸡巴紧贴着肚皮,早就跃跃欲试了。
衣雪擦干头发,照着镜子梳了梳,然后风情万种地走过来,眼睛中充满了脉脉温情,丁能通望着欲火难耐的老婆,脑海里不时闪过罗小梅的影子。他想起张爱玲的小说《色·戒》中的一句话:“只有一只茶壶几只茶杯,哪有一只茶壶一只茶杯的。”但他更喜欢那句:“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丁能通觉得这句话绝对是真理,最起码男女之间无论是为情为利,终极表达方式必须通过阴道,阴道是上帝安排男人通往救赎的或者是宿命的窄门。
夫妻俩水里火里折腾了一宿,丁能通累得倒头大睡,日上三竿也没醒,衣雪起得早,在卫生间洗漱打扮一番,拿起电话想把两个人的早餐叫到房间来。
客厅里,丁能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个不停,衣雪为了让丈夫多睡一会儿,赶紧走过去接听,按下接听键,还没等问谁,手机里传出一个女孩痛苦的声音:“哥,你什么时候过来呀?疼死我了!”
衣雪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下意识地问:“你是谁?找丁能通干什么?”
手机里的女孩一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下子不说话了,她情不自禁地往回拨,女孩已经关机了。衣雪的火腾地一下子窜到了脑门子上。她怒气冲冲地跑到卧室,一把揪住正在熟睡的丁能通的耳朵。
“丁能通,别睡了,我问你电话里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