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兵-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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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之所以没有和其他人一起讨论战事,不过是想看看自己一个人对整个战局能达到多少的掌握。大秦军团和他所知地任何的一个王朝的冷兵器时代军队都不同,他们无限接近于现代的军队,有着完备的军官体系和训练严格的士兵,后勤体系也非常完备,还有着高素质的参谋部,可以说大秦军团完全是一支职业化的军团。带领这样地军队作战,只要不是庸将。就能取得胜利,可是李昂并不满足于做一个庸将,以最小的代价去夺取胜利才是他所追求的。
就在李昂和众多的军官参谋们完备着自己的计划时,崔浩和李莫文终于开始了他们的行动,他们选定了皇道派地几个主要目标之后。分头行动了起来。
皇道派。本是儒家中一支并不起眼的学派,他们尊奉地是‘尊王攘夷’的古训,一向被视为儒家中的激进派。本来在野的儒家经学派可谓是名望颇高,在三十年前,他们还未登上大秦朝堂的时候,曾被天下人视作讲究中庸地儒家正宗,一直都死死地压制着皇道派,可是他们在被文皇帝启用以后,在权力中腐朽堕落,曾经地人望也不再,而这个时候,皇道派以一种崭新的与经学派完全不同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他们仍旧秉承儒家所坚持地美好道德,但是却不像经学派那样保守,可以说他们给世人的印象介于传统的儒家和法家之间,看上去更容易讨好人。不过皇道派在过去并没有获得多少实权,他们认识到其实他们过去那种模糊的理念并不适合他们获取权力,于是他们做出了转变,他们想学汉朝的董仲舒,通过博取皇帝的好感来换取上位,不过董仲舒的天人合一在大秦开国的时候,就被太祖皇帝打成了邪魔外道,他们不能再利用这‘君权神授’的一套,于是不得不将一直所尊奉的‘尊王攘夷’主张加以扩大,毕竟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对于那些年轻人来讲,大秦的霸权是在衰退,他们可以让这些年轻人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以扩大皇道派的影响,而事实上自从文皇帝罢黜经学派以后,他们就开始那样做了。
在皇道派中,有三个人尤为重要,可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皇道派现在的势力,程熹,朱谦益,方承畴,这三个人便是皇道派中所谓的‘三贤’,他们都是能言善辩之人,又兼有着一手妙笔生花的本事,在煽动蛊惑一道上有着过人的才华,正是靠着这三个人,皇道派才能聚集起大批的年轻人,甚至还有一些世家的支系子弟参与其中。
崔浩要首先要对付的就是三人中的程熹,身为‘三贤’之首,程熹的名望最高,在皇道派众人眼中,无欲无求的程熹可谓是最接近人们心中的君子形象,而崔浩要做的就是摧毁程熹的君子形象。
看着程熹的住处,崔浩放下了车帘子,然后看向了车中坐在对首的金发蓝眼女孩,这个女孩儿本是庄子里收养的孤儿,后来被李严宗选中成为了黑手部队的一员。“去吧!”朝穿着褴褛衣衫的女孩点点头,崔浩让车子停在了程熹住处一条街外的小巷子里。
化名叫蝶儿的女孩化装成了一名失去双亲,流落在长安的希腊人后裔孤儿,走向了程熹的住处,正好遇上了归家的程熹,便苦苦哀求起程熹收留自己,虽说皇道派排外,可程熹毕竟是众人眼中的君子,在大街上,见这叫蝶儿的金发小女孩哀求得凄苦,他也不得不暂时收留她,等到第二天再送她去孤儿院。
在远处看到程熹把人带进了屋,崔浩嘴角浮起了一抹讥讽的弯弧,书生毕竟是书生,就算嘴巴在能说,可是终究是没本事的人。崔浩进了车厢,剩下来的事情已不用他操心,程熹完了。
程熹自命清高,所以家中没有几个下人,而他带着蝶儿进了家门以后,便不再管这个让他看着不舒服的金毛丫头。夜色很快便已深沉,黑暗中,李严宗带着荆寒,荆冷两兄弟进了程熹家的庭院,直接找到了正在书房中看书的程熹,方一打开门,程熹便被李严宗掐住了喉咙,连半个字都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掐着自己喉咙的人身边那两个少年将一些东西藏在了他书房里看上去极隐秘的地方。
见荆寒,荆冷两兄弟把东西放好,李严宗朝面前一脸惊骇的程熹笑了笑,接着打晕了他。让荆寒,荆冷两兄弟扛着他去了蝶儿所在的柴房,自己坐在了书房里,等待着马上要过来的下人,程熹的生活习惯早已被他们掌握。果然没过多久便有下人送参汤过来了,不过李严宗并没有让他进来,只有模仿着程熹的声音让他退下,并且让他吩咐其他人不要去后院。
等确定那下人离开以后,李严宗才吹熄了灯,一路走了出去,在黑暗的廊道里,他用假声骗过了另外一个下人,让他们确信他们的老爷去了后院柴房,似乎有什么隐秘的事情要做。
复苏的帝国之卷 第二百四十二章 战备
到熟悉的战争场面上去,今天这章5000的权且算偷懒修整一下,愿各位宽恕则个!)
寂静的夜风轻轻地吹动了柴扉的门,当程熹捂着头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凉得很,他从地上跳了起来,才发觉自己竟然赤条条的,这时他才看到了自己白天带回家的那个金发女孩居然浑身赤裸,身上全是紫青,下半身是点点落红,一双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刻骨的恨意,刹那间他都几乎以为自己真地对她做了那等事情,可是想到那个打昏自己的男人,他马上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
程熹正要拿起地上的衣服,那一直在低泣的金发女孩忽地猛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那下半身,顿时一声惨嚎划破了浓重的夜色,惊醒了程府上的那些下人,听到自家老爷凄厉叫声从柴房传出,这些下人们也顾不得先前李严宗用程熹声音的吩咐,都是披上衣服就往柴房跑去。
越接近柴房,那些下人们就越觉得不对劲,他们听到了殴打的声音,于是他们不由脚步走得更快,当他们走到后院时,却看见了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一幕,平时在他们眼中俨然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程熹竟然光着身子,一手抓着衣服遮着下面,正自拼命地殴打着地上拉着他的金发女孩。
看到下人们惊骇的表情,急怒攻心的程熹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那金毛丫头一把抓伤了他的下体,让他失去了冷静,竟是完全掉进了算计中。“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看到几个下人脸上露出了鄙夷之色,程熹慌张地大喊了起来,可是他越辩解。只是让那几个下人更相信他们眼前所看到的。
几个下人里平时管着伙房的厨娘是个五十多岁地老太太,她一把推开了呆若木鸡的程熹,拿下身上披着的外衣裹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女孩身上,她是听儿子的才来这里给这位程先生做饭,本以为这位程先生真地像儿子所推崇地那样是个正人君子。可是哪想到却是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
黑暗中,一直有着几双眼睛看着事情的发展,看到那些下人们沉默,只有那老厨娘出面,李严宗朝身旁的荆寒点了点头,很快这个天生哑巴的少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不过一会儿,程府外有人叫起了门。那些下人中自有人去开了门,而程熹也趁着这空儿,把衣服套好了,他现在心里乱得很,根本静不下心来想事情,不过崔浩给他布得局也容不得他有反应的时间。
不过片刻。就在程熹还在想着如何解释一切事情的时候,几个锦衣卫在一群捕快的簇拥下涌进了程府。那几个锦衣卫也不说什么,只是朝身旁地捕快道,“搜,给我里里外外地好好搜仔细了。”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看到明火执仗闯进来的捕快。程熹的脸色变了。这时他想起了自己被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抓住时,他身旁的少年好像在他书房藏了什么东西,想到这里。他也是一时失了方寸,却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只是呆呆地杵在那里再没有了声音。
“有人告你勾结叛逆,这是北部尉开的搜查令。”那几名锦衣卫中为首之人却是冷冷一笑,让身旁来搜查地捕快将搜查令塞给了程熹,锦衣卫虽说没有直接上门搜查的权力,不过跟掌管长安治安地北部尉开一张搜查令,调用捕快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看着那张调查令,程熹接过之后慌乱了起来,想到那些陷害自己的人在书房里放的东西,他整个人不安了起来,“我能不能回书房一下。”拿过调查令,程熹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朝那几个锦衣卫道。
“在我们搜查完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看着程熹,几名锦衣卫中为首的男人冷冷道,就在这时那随他一起来地捕快头领却是看到了一直在一旁安静待着地女孩。
“这怎么回事?”和锦衣卫不同,捕快们更喜欢多管闲事,那捕快头领走到了抱着女孩的老厨娘面前,看着一脸伤痕,眼神楚楚可怜的金发少女问了起来。见那为首地捕快过去,程熹也顾不得什么,连忙上前道,“她是我家的使女,失手打坏了东西,所以被关在了柴房,吓坏的,吓坏的!”
见忙着解释的程熹一脸掩饰,身上衣服也没穿整齐,那为首的捕快盯着他瞧了几眼,便要走到一旁去,像这种事情他见的也多,那些大户人家也时常有这种事,倒也见怪不怪了,毕竟是人家自家的使女,便算用强要了,只要那当事人自己不告官,就不算犯了王法。只不过见那女孩年纪不过十二三岁,那为首的捕快看着一派君子模样的程熹,不由心里多了几分鄙见程熹撒谎,那老厨娘却是着恼了起来,一把喊住了那为首的捕快,将那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那程熹想要拦也拦不住,听那老厨娘讲完,那些留在院子里的捕快都是不齿地看向了程熹。“看起来程先生待会少不得要跟咱们回去走一趟了。”听到那女孩不是程熹家的使女,那为首的捕快却是冷笑了起来。
“你们的事待会再说,先办正事再说?”那几个锦衣卫见那些捕快有拿人的意思,在一旁皱了皱眉道。就在这时,那些去搜查的捕快却是回来了,脸上表情都古怪得很。
那几个锦衣卫看向了他们问道,“东西找到了没有?”那些前去的捕快都是摇了摇头,说没有找到锦衣卫要找的东西,其实他们哪里知道,那几个锦衣卫要他们找的东西根本是子虚乌有,不过是要借着这事,让他们找到李严宗留在程熹书房的东西而已。
“看起来我们的消息有误。”几个锦衣卫看向了那为首的捕快,“倒是让捕头和兄弟们白跑一趟,改日我们做东请各位去东华楼,算是赔罪。”说完,那锦衣卫中的头子却是朝一旁面若死灰的程熹拱了拱手道。“程先生,深夜打扰,实在是冒昧了。”话音落下,几个锦衣卫便先走了。
“程先生,这拐带少女奸淫之罪。也不是闹着玩地,还是跟咱们回去说个清楚吧?”那为首的捕快大手一挥,便要让身后的部下拿锁链拷住程熹,这时程熹却是后退了几步,大叫起来,“我是被冤枉的,你不能随便抓人。”
见程熹叫得厉害,那为首的捕快皱了皱眉头。这时他却是看到了那几个去书房搜查地部下手里却是拿了些东西,不由问道,“你们拿的是什么?”那几个捕快没有回答,只是一人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还要狡赖,想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咱们可是没少见过。来人给我拿下他。”那为首的捕快冷笑着,让手下捉住了程熹。原来崔浩让李严宗摆到程熹书房里的是十几件少女的亵衣,这些亵衣上都染了些人血,充作女子的落红,崔浩还命几个善于模仿笔迹的人仿着程熹地字迹在上面写了些颇有文采的自夸词句,这落在旁人眼中自是成了程熹淫邪的铁证。
看着那盒子里的那些带血亵衣。程熹傻了眼。接着便大声地喊起了冤,挣扎得更加厉害,不过那些捕快们可不吃他这一套。俱是冷笑着,将他的嘴封了起来,五花大绑着押回了北部尉的牢房,而他府上地那些下人便成了理所当然的证人,可以说崔浩地算计一环扣着一环,计算丝毫不差。
程熹被捕之后,这事情很快便传扬了开来,却是叫朱谦益和方承畴急了起来,皇道派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便是靠着他们三个的声望博取来的,如今程熹出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这回地苦主却是那一贯被他们所排斥地‘汉籍外国人’,这一下子事情便变得微妙起来了,不少人开始怀疑起皇道派来,毕竟对长安众多的老百姓来说,那些金头发的汉人和他们也没什么太大区别,而且他们中大部分人地日子比他们过得更苦,他们根本就没侵犯过他们的利益,所以这一回他们普遍站在了皇道派的对立面。
在长安百姓的风向倒向了崔浩和李莫文所期待的一边之后,崔浩和李莫文祭出了第二把刀,长安大大小小的报纸上开始了对程熹等人和皇道派的口诛笔伐,在那之后,他们又成功地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