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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中国百姓看中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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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革命还是假革命,老虎凳加上的一块砖上,铁炉中拎出的一块烙铁下,就能见出高低。敌人也许是用一顿毒刑得到叛徒,也许是用恐吓,也许是用女色和金钱,总之,代价并不大。但是如果当年的敌人也都活到今天,他们可能会惊叹,当年想使一个领导叛变还得架老虎凳,烧红炉子,挥舞皮鞭,费尽心机;而今天想找一批这样的叛徒却不必这么费事了。你看,乡党的一顿酒菜,清客的两条香烟,阔佬的一个红包,三陪女的两声媚笑,就能让今天有权的角色守不住丹田,把原则出卖,把机密出卖,把人民利益出卖。在金钱女色之下,不该做的,全做出来了,不该说的,都说出去了,可怕也正在于此:他们已经叛变,可是却仍!日像“同志”一样生活在我们的周围
  离开雨花台时,暮色苍苍,山林无声,我在想,如果一个时代可以和另一个时代沟通的话,我们该向他们诉说些什么呢?他们又会告诫我们些什么呢?
  
  养鱼捕捞
  古今(合肥)
  前些年,国人的陋习颇多,在公共场所常遇到“哼一噗”这样的二重奏,特别是车站候车室一类的人流集散地,因此遍地痰迹斑斑,污秽不堪。于是有关部门下决心加以整治,便常常有戴红袖章的人手持一本罚款单,在大街小巷转悠,看见有人犯贱了,便毗啦一声,撕下一张罚单,直冲冲地递过去,吐痰者也只好乖乖地掏钱。后来,一些人学得精了,吐痰之前都要环顾四周,只在确信没人值勤的地方才吐。于是逼得执法者魔高一丈,往往在值勤时,把袖章掖在腰间,发现有吐痰意向的人,也并不声张,而是尾随在后,一旦有人忍不住吐了,便“刷”地掏出袖章往胳膊上一套,犹如神兵天降一般,罚他个措手不及。
  事情弄到这种地步,违者罚款便开始变味,也颇为人们所诟病。因为法乃德之辅,立法和执法的目的是为了防止犯罪(错),既然明知他人有“作案”动机,而不及时提醒或警告,却眼睁睁地看着他实施犯罪(错),然后再加以处罚,这岂不是一种放纵犯罪(错)的行为吗?令人不得不怀疑其执法的目的是为了罚款。以至于被某些执法圈内人戏称为“放水养鱼,随时捕捞”。这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人们见惯不怪的腐败现象了。
  然而,事情还在不断变化发展中。最近,在报上读到这样一则消息:今年年初,吉林省榆树市大坡镇派出所根据往年春节前后都要处理一批赌博者并罚没一定数量的赌资的惯例,所长安军萌发了在春节前向大坡镇中的好赌者提前收取赌博罚款的“意向”。于是在全镇治安防范会议上,他向各村村长和治保主任提出动议,让各村先集点钱,春节派出所就不下去抓赌了。当时商定每村5000元,截止到大年三十,派出所所辖的9个行政村有5个交了款,计2。28万元。这一事件后来因为有人向公安部信访办举报,而受到公安部长贾春旺的重视,最终得到处理。处理结果不必说了,单是这种提前罚款的做法就令人大开眼界。看来,“养鱼捕捞”的做法又有了新的创新。
  我想,有两个简单的问题颇值得思考:何以至此?事情本身说明了什么?
  
  巧言如簧
  丛连日(北京)
  电视曝光本是舆论监督的一种手段,不料却培养出一些说假话不脸红的人民公仆。低层次的,如前些日子那位因乱收费上了中央电视台的县工商局长。记者问,你为什么乱收费呢?局长一脸的无奈,一脸的无辜:“为了给老干部报销医药费。你知道,我们的老干部一年要多少医药费?”他憨厚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真让人感到同情。老干部是党的宝贵财富,看病报销不了的确是大问题。为老干部犯错误,倒也仗义。然而一采访老干部,根本就没那回事,个个都有几千元的医药费全在家里趴着呢。而局长收来的钱呢,全在小金库里趴着呢,单等局长一挥笔,把它们变成一只只甲鱼,装进自己的肚子里,融化在自己的血液中。腐败?我是多年的廉政标兵、优秀党员,局长义正词严。
  武汉“捆绑式”乱收过桥费的问题被中央电视台披露后,引起国家计委的重视,日前派专人赴武汉解决问题。我们看到在摄像机前,当着国家计委官员的面,他们信誓旦旦,表示一定要改正乱收过桥费的错误,可一转脸,却给自己的人民穿上了小鞋。据《经济日报》6月19日报道,江汉一桥,二桥和长江大桥的不合理收费停收之后,有关部门却大幅度提高了长江二桥的收费标准,在原来基础上提高了一倍。一辆货车要收50元过桥费,企业叫苦不迭。这显然是“堤外损失堤内补”。而为了确保长江二桥的高收费,长江一桥即著名的武汉长江大桥自6月16日起,实行42年来第一次的车辆单双号交通管制,一名曾参加修建长江大桥的技术人员无奈地说,修桥修路的目的是为了方便市民,在长江二桥未建成之前也从未搞过什么交通管制。现在桥修了,路修了,反而还对过桥车辆实行单、双号管制,这不是让市民走“弯路”,走“回头路”吗?
  武汉的某些公仆们当然不会承认这是“堤外损失堤内补”了。实际上面对多收费的事实他们并无愧色。他们理直气壮地说多收的过桥费,还使用在建桥上,并没有修楼堂馆所。相信如果中央电视台再一次对他们进行曝光,他们同样还会振振有辞。
  
  克隆与科普
  蒋少虞(内蒙古乌海)
  从《新民晚报》上读到一篇文章,说的是我国的科研人员早在70年代中期,就潜心在医药、农、林、牧、水产等多个领域中,开展了一系列克隆技术的研究,如今已取得了累累硕果。文章加上了这样一个副标题:“二十余年只做不讲,多做少讲”。这和曾一度被炒成了明星的绵羊“多利”相比,真还有一种真人不露相的味道。
  实实在在地做一些事情,本是天经地义的美德。可如若把“讲”误解为一种炫耀,那可就要认真地说一说这默默无闻中的是非曲直了。对于科学,“讲”的价值并不见得要小于“做”。特别是对于一个民族来说,科学知识和观念的普及往往要比克隆出几只绵羊来重要得多。把高深的科学用通俗的语言讲给民众听,让他们也能够触摸到人类智慧的脉动,并随着这种有力的跳动去一起展望未来。这样的民族,才是有有希望的。
  流连琳琅满目的书摊,发现有关科普的杂志只是凤毛麟角。我不禁又要想了:就算是我们的科研人员边做边讲,可这要去哪里讲、讲给谁听呢?我看只能是在一些专业期刊上、用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讲给一些专业人士去听了。所以说在国人的头脑中形成一种科学只是少数人可讲、可懂、可做的概念,就不足为怪了。科学被我们敬而远之成为一种迷信,至少是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我们的科研人员似乎是默默无闻惯了,他们所做、所想、所讲好像从来都不会成为社会的热点。日久天长,我们整个民族的想象力都随之萎缩了。当我们在讥讽美国因为没有历史才拍出了那么多的科幻片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已觉出这中间有一种酸葡萄的味道呢?当那些拾人牙慧、造型带有明显东洋味道的所谓原创科幻卡通,被中国孩子迷恋时,你能轻易卸掉科普滞后的责任吗?当我们的孩子看到站在宇宙飞船中的是一个黄肤色、黑头发的造型就会感觉到别扭时,又是克隆所能补偿的吗?在一个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的飞速发展的社会里,失去对科学和未来的幻想,该是一种多大的悲哀!
  一个民族或是一个国家需要有掌握克隆技术的科学家,也同样需要有了解“克隆”为何物的民众,就像是一个民族或是一个国家需要有人在奥运会上夺金拿银,也同样需要全民体质强壮一样。夺金拿银有的时候说明不了全民体质的强壮;而全民的体质强壮,却能使夺金拿银的人层出不穷。
  我们的科学,还是不要默默无闻的好。
  
  自作孽之外
  郑溢涛(广东汕尾)
  湛江特大走私、受贿案的大小群魔日前受到了国法的严惩。对于“地头蛇”、“硕鼠”陈同庆,某报的一篇文章写道:“陈同庆从一名党的高级干部沦为阶下囚,对晚节不保的他而言,无疑是人生的悲剧,那么,是谁制造了这场悲剧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陈同庆自己。”
  答案只有这一个吗?非也。在我看来,这个答案,只是答对了一半而已。另一半是什么呢?就是权力监督制约机制的软弱无力或曰名存实亡。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才是我们今天从这一重案中应该重点汲取的教训!
  据报道,大规模的团伙走私是陈同庆到湛江担任市委书记之后发生的。被当地人称为“XO书记”、“蓝带书记”的陈同庆,结交的“八大金刚”个个都是吃喝玩乐之徒、趋炎附势之辈。他从“什么人的酒都敢喝”,发展到“什么样的钱都敢收”,进而发展到“什么样的人都敢用”。向他行贿的包工头摇身一变成了市建委主任,经常陪他一醉方休的酒徒无一例外身居要职,“衙内”是走私大王,他是后台靠山一手遮天,天日无光;纪检监察,撂在一边。
  在湛江,老百姓给陈同庆编了这样的顺口溜:“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只跑不送,平级调动;勤跑多送,提拔重用。”市委市府班子、陈同庆的同志们难道一无所闻?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不是我们组织生活的一条原则吗?但不知道有谁出干维护党的利益、国家的利益、人民的利益对“陈同庆同志”的危险倾向稍加提醒过没有?
  党政领导班子“全线崩溃”的例子,我们见到的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问题的要害在哪里,道理似乎不必多讲了。纪检监察部门对同级领导干部的监督和制约在实际操作中极其薄弱的问题一日不解决,“湛江现象”恐怕就很难从此根绝,前仆后继还会有来人。
  “焦点访谈”的记者采访陈同庆时,问他在干着那些受贿卖官等勾当时是否害怕日后会出事,他回答说当时不担心,因为他认为这是一种“普遍现象”。我们不能不看到这正是陈同庆之流因手中的权力长期未受有效监督而形成的思维定势,不能不时时醒觉其它地方是否也存在同样的危险。
  “手莫伸,伸手必被捉”,这是我们长鸣的警钟。而实际上,许多案例告诉我们,当乱伸的黑手被捉之时,我们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如何让领导班子之间、让领导干部身边的纪检监察机关实施强有力的“日常监督机制”,是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30公升人乳
  马野(甘肃西峰)
  据报载,山西绛县法院被当地老百姓称为“阎王殿”,“阎王殿”里的“阎王”就是法院副院长姚晓红。这位姚副院长患有糖尿病,听说人奶对身体好,便命干警找奶供他喝,输液用的瓶子每天两瓶,喝了一个月。
  “人奶对身体好”,这是自然的,否则婴儿如何长大?但人奶是否能治糖尿病,在大学学过5年中医的我,确实不知道,就姚副院长来说,患病在身,权且一试,倒也无妨。问题是,“输液用的瓶子每天两瓶”,一瓶500毫升,两瓶就是1公升,“喝了一个月”,那就是30公升。这不是30公升水,不是30公升油,也不是30公升血,而是30公升人乳!我不知道当时的绛县有多少哺乳期的妇女,又有多少妇女愿意把乳头从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嘴里抽出来,献给这位副院长大人?当然,这些事情不用副院长大人操劳,他可以命令干警去找奶。我又不知道每天找齐1公升的人乳需要多少干警,也不知道这些干警如向去找,找到了又如何收集?反正,姚副院长一个月喝了30公升人乳!
  为了治病,为了“对身体好”,喝了也就喝了。羊有跪乳之恩,鸭有反哺之情,喝了人民的奶,就应该为人民做事。可是,这位姚副院长却把绛县法院变成了“阎王殿”,在法院的树上、水泥柱上、楼梯上经常可以看到被捆绑、背铐、悬吊并惨遭毒打折磨的群众。在百般折磨之后他还强迫群众跪下立“感谢党和人民政府、人民法院严格教育”的字据。难怪当地群众气愤地把法院对面的县畜牧局的牌子挂在法院门口,称法院养了一群畜牲。对于姚晓红来说,他哪里配得上畜牲。畜牲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姚晓红吃人民的奶,挤出来的是毒汁,简直禽畜不如!
  
  说不清的“其他”
  王燕敏
  对于“其他”这个词,词典里的解释就是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别的。
  在不久前召开的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次会议上,柳随年委员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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