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成婚-第38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手快速去抓,红着脸,惊慌得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于是他将西装外套披到她肩上,送她去洗手间处理,之后,林纤纤红着小脸对他俏皮的吐了吐粉舌,让他在那一瞬间,为这个女孩的纯真娇美怦然心动。
现在他们已经试着相处大半个月,林纤纤在他面前越来越害羞,自然而娇美,丝毫不做作。
而在他们手挽手走上滕宅宴会厅的红地毯,滕宅大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叶素素,她既没有收到滕睿哲的邀请,也让付名启对她彻底死了心,现在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她望着付名启与林纤纤的背影,望着滕睿哲与苏黛蔺大婚的张灯结彩,轻捂住胸口的酸涩,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她感觉,三十岁好几的自己,可能就这样孤零零的过下去了。因为她的性格很古怪,内心阴暗,报复心极强,负面情绪可以不断的反复发作,没有男人可以接受她!
现在付名启宁愿选择林纤纤,也不愿再多看她一眼,她真的有这么失败么?她不想孤苦一生啊!
而那被她扬言看好戏的邹小涵,原来是真的在贫困的生活与绝症的折磨中,逐渐的让自己沉默、成熟。
现在邹小涵的病情在急剧转坏,仿佛在很久以前,她的那一次故意摔杯子,骗滕睿哲过来,就已经注定了她会得这个病。
半个月的时间她已经无法拿笔写字,憔悴的躺在病床上,努力让自己写日记。
她一定很后悔多年前的那一次,她谎称自己得病。结果,她是真的得了这个绝症,为她后面病逝的结局埋下了引线。她有时睡在床上,会梦见奶奶向她招手、爸爸邹宗生向她招手,不断喊小涵,感觉奶奶与父亲在呼唤她一起下去,在地府再做一家人。
可是陡然,她好舍不得她白发苍苍、一脸皱纹的母亲。如果时间能倒流,她多么希望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不要伙同林雅静夺走母亲的幸福,拆散这个家。母亲虽然嘴巴毒,可是她最爱她的女儿,从来没有放弃过她唯一的女儿,泪流满面的给医生磕头。
现在中风的奶奶命若游丝,她病来如山倒,注定以死亡告终,母亲却没有归宿。
——
滕宅二楼的新房中,一身白纱的黛蔺侧躺在圆形大床上,稍作休息。
古妤利用这个补眠时间,帮她补妆,为她准备好中国红的修身旗袍,羡慕盯着她一身圣洁白纱的绝美模样。
现在白纱已经完全铺陈开,铺在她纤细的身子下,她一头秀发如瀑,黑幽幽的散落枕间。两排卷翘浓密的睫毛,遮盖住她那一双水灵柔媚的大眼睛,粉唇轻抿,让她绝美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精致。
“小雁,你黛蔺姐现在是不是美呆了?为什么我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像天使?”古妤拨一拨旁边的苏小雁,“她那精致柔美的模样咋就那么适合白纱呢?让人想怜惜,想蹂躏,真是羡慕死人了!”
“嗯!”苏小雁重重点头,笑了,“torn姐你穿婚纱的样子也美啊!”
“应该穿不出黛蔺这种效果。”古妤轻轻笑了,站起身,疼惜看着床上的睡美人,“这女人生过孩子之后,更加娇艳诱人,清纯与妖媚兼具,没有女人能比得上,难怪把滕总迷得晕头转向。这一次,估计又怀上了,真是羡慕吖~”
“嘻嘻。”苏小雁又点头,表示赞同。
“好了,你们下去入席。”一身西装笔挺的滕睿哲推门走进来,示意女人们退出去,不要打扰他的新娘子休息,“今天黛蔺很漂亮,谢谢你们给她补妆。”
“滕总,我们应该的,我们下楼入席啦,滕总你带新娘子早一点下来。”二人咯咯笑着退出去了,知道这半个月的旅行结婚,由于他们这一大群电灯泡的存在,导致滕总不能好好的‘吃’黛蔺,所以滕总极有可能在面对美丽的新娘子时,提前把洞房入了!
“累不累?”滕睿哲坐在床沿,爱怜的在悠悠转醒的黛蔺脸上印下一吻:“看来刚才她们把你吵醒了。”
“嗯。”黛蔺将俊挺的他拉近,让他的大手扶上她的腰,娇憨一笑:“老公,我的腰有没有变粗?”
滕睿哲将她抱坐起来,厚实大掌在她的小蛮腰上触了触,薄唇勾起邪恶的笑容:“老婆,好像是变胖了”看着她神秘的眼神,他邪笑着加上一句,“不过,都胖在该胖的地方,胸部好像胖得比较多,嗯”
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探入她的白纱,在她滑嫩的酥胸上温柔爱抚,滚烫的唇也随之印下。
“睿哲,不要闹了啦!”黛蔺红着脸抓开老公的手,“我们马上就要下楼见宾客了,会穿礼服,不要让宾客看到我身上都是吻痕。”其实她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他,她再次怀宝宝了!
“没关系,接下来是穿修身旗袍,除了露腿,哪里都不会露。”男人将她抱坐至腿上,邪佞的低语轻笑,使力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面对着他跨坐,“女人,你在我怀里撒娇不就是在勾引我?”粗粝大手将她圣洁的白纱撕拉往下拉,露出她莹白的玉体,饥渴的唇再也忍不住地含住那抹嫣红
“睿哲,不行啦”
“别叫!”他含着她抗议,双手已经把她的婚纱拉至腰际,让她高高挺起裸露的上半身,“老婆,你可能不知道这半个月,那一大群电灯泡有多么讨厌。每次我们欢爱,这群混蛋便冒出来打扰!所以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好好地补偿我!”
边说着,他一把将衣衫不整的老婆压至大床上,整个健硕的身躯也迅速压上去。
“啊”当他狂猛地吸吮,黛蔺忍不住发出柔媚低吟,将潮红的小脸扭了扭,双手抱紧身上的他,羞涩敏感,“可可是楼下的宾客”
“去他的宾客!”滕睿哲邪笑着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他雄伟的身躯,却没有脱掉黛蔺的婚纱,只是让那洁白的婚纱半挂在她诱人的身子上,黑眸满是熊熊欲火,“女人,你现在只能属于我!楼下是他们的事!”
舌浪火热膜拜她的娇躯,让身下的女人异常娇艳诱人,轻声娇喘,更让那玲珑有致的香躯轻颤着,犹如一朵花儿为他绽放。
他粗重的喘息,**已是蓄势待发,搂起女人的细腰,迫不及待要吃掉身下的女人了,再展他的雄风
黛蔺羞红了脸,在阵阵娇喘中伸手抱住丈夫宽厚的肩膀,幸福的笑了。这就是她的幸福,永恒的幸福。
——
两年后。
滕家豪华的府邸内,一个一岁三个月左右、拥有瓷娃娃小脸的奶娃娃,正用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餐桌旁的爹哋、妈咪,嘟起粉嫩的小嘴。
这又是一个缩小版的黛蔺,黛蔺的第二个女儿,正长了牙牙,处于断奶时期,此刻她在爹哋滕睿哲的怀里撒娇,要吃妈咪的奶奶。但她长牙牙了,一直咬东西磨牙牙,爹哋不许她吃妈咪的奶,开始让她断奶吃饭,所以小丫头生气了,嘟嘴看着爹哋妈咪,哥哥姐姐,然后生气的返回卧房了,小身子消失在门后。
“怎么办,小公主生气了。”睿哲扭头笑看旁边的黛蔺,被家里的这群公主折服了,“我去看看?”
滕睿哲正要起身去看看生气的小丫头,不明白他们家的女人,从一岁多的小女儿到六十几岁的母亲,为什么个个爱生气?一身小裙裙的小女儿竟然抱着一个储钱罐又走出来了,倒了一枚硬币在桌上,可爱的对妈咪黛蔺道:“妈咪,我只吃一块钱的奶。”
“”全家晕倒!黛蔺无语的靠进老公怀里,笑看她的这个小女儿,然后爆发出一道大笑声,与睿哲、谦谦、妮妮一起开心的笑,真心服了这个小开心果。同时,院子里正在打高尔夫的滕老爷子、大伯夫妇、二伯夫妇也听到笑声朝这边看过来了,纷纷笑起来。
他们家的二公主又调皮啦?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让他们滕家处处欢声笑语,盈满了幸福。“不打了,我们家的小公主可能又在想办法吃妈咪的奶!”奶奶们连忙收杆,已是迫不及待的走进客厅,争抢着抱起他们家的小公主!
——
锦城市第一小脑专科医院,黛蔺拿着手包,看着门内奄奄一息的邹小涵。
两年前,袁奶奶中风去世了,邹小涵则在她和睿哲的暗中帮助下,借用慈善基金的名义,将她转入小脑专科医院进行治疗。
初期,邹小涵会跟着复健师进行四肢训练、语言训练,阻止四肢和语言的急速恶化,尽量保持原状。但没过多久,邹小涵开始不能行走,说话困难,每天只能咬字不清的与母亲说话,坐轮椅进出房间。
一年后,邹小涵开始卧床,基本上不会讲话,只能借靠写字板,按出她所想说的话。
蓝阿姨则耐心陪在女儿身边,给女儿做四肢按摩,教女儿用僵硬的手指写日记,常常以泪洗面。邹小涵每天都会在日记本上写上‘妈妈,我爱你’五个字,然后躺在床上休息,思维清晰的想念以前在滕氏正常上班的日子。
她与黛蔺一样,始终不明白病魔为什么来得这么快,明明,在摔倒在地的前不久,她还能骑电动车,还能‘作恶多端’。
两年后,也就是她身体机能全部丧失,奄奄一息的今天,她早已明白,病魔的降临无声无息,人的生老病死,只是一线之间。没有什么快与不快,而是注定的。
她在这所专科医院煎熬了两年多,经历了奶奶的撒手离去,经历了数位病友的死亡,早已把死亡看得很淡。但她放不下日渐苍老的母亲,她担心她走后,母亲一个人孤独,会常常以泪洗面。
“滕太太,邹小姐恐怕熬不过这两天,我们院方已经尽力了。”
“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黛蔺扭头看着医生。
“可以,不过她可能意识不清晰,她的小脑已经完全损坏了。”
黛蔺走进邹小涵的病房,发现她把这个房间全部布置成了粉色,很像她以前的房间,桌面上还放着邹家的全家照,以前的邹小涵笑得很开心,是一个小公主。
完全脱去人形的邹小涵躺在病床上,头发与眉头全部脱落,昔日的那双明亮大眼奄奄一息的耷拉着,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已经看不出昔日的美丽。她艰难的呼吸着,知道有人进来,却无法说话。
黛蔺站在她床边,从她的唇形看出,她发出了一个‘妈’字。黛蔺握住她枯瘦的手,知道她的意思,“我会帮你照顾蓝阿姨,别担心。”
邹小涵的眼皮轻轻掀动,似乎从紫红色的唇瓣里叹息了一声,然后心电图陡然呈现直线,滴滴几声,心率为零。
“赶快给病人急救!”门外传来医生与护士的疾呼声,治疗医生冲进病房,开始给邹小涵进行心肺呼吸,“200!ok,再来一次!”
黛蔺退到门边,看到闻讯而来的蓝氏疯了一般的冲过来,“小涵!”但当看到病床上失去呼吸的女儿,蓝氏却没有嚎啕大哭,而是呆呆的站着,看着病床上的女儿。
她该拿什么去救女儿?婆婆走了,丈夫走了,女儿也走了,她还剩下什么!为什么要女儿的命,不要她的命!
——
邹小涵的葬礼,没有几个人前来参加,但正是在这一天,墓地却出现了邹宗生的身影。
邹宗生穿着囚服,一头白发,并没有被执行死刑,而是双手双脚被铐,在狱警的陪同下,前来参加女儿的葬礼。
他跪在女儿的墓碑前,老泪纵横,却双唇发抖说不出一句话,给母亲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最后,他来到了苏市长的墓碑前,跪下,悔痛的泪水迅速占据他苍老的眼眶,“锦丰,我害死了我所有的亲人,包括你这个兄弟我该死!”
——
“黛蔺,今天是我哥与马雅青订婚的日子,你什么时候过来呀?”古妤一大清早给黛蔺打来电话,似一只跳动的闹钟,“莹妮在我这边哦,你记得把你家那位吵着吃奶的小公主带来,我想死她了!”
“我可能会先去一趟外公家,与我的夜澈小舅一起过来。”黛蔺从柔软的被窝里爬起,削葱玉指耙一耙她黑亮的长发,把她家那位吵着吃奶的小公主从床沿边抓过来。最近小女儿童童经常挤在她和睿哲中间,不肯跟姐姐妮妮在一起睡,然后第二天早上,她钻在睿哲怀里酣睡,一岁多的小公主则趴在床沿,屁屁翘得高高的,小脸向下,睡得正香。
“早。”睿哲从门外走进来,给她一个早安吻,再给小公主一个早安吻,“刚才夜澈打来电话,让我们过去慕家,然后再一起去参加古傲与马雅青的订婚礼。现在慕夜澈已经任职市长一职两年,什么时候会与古妤有戏?要不要这次与古傲的订婚礼一起办了?”
“昨天古妤悄悄告诉我,夜澈对她慢慢有感觉了,两人正在约会,所以我们不要乱点鸳鸯谱,感情的事是急不来的。”黛蔺轻轻一笑,披着睡袍下床,婀娜香躯在半透明睡袍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