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成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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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欲望,一个成熟男人对年轻女孩的身体欲望,不是爱。只因没有得到,被她再三拒绝,才心有不甘、怒火中烧。爱,根本谈不上!
他对她,顶多只有怜惜和愧疚,怜惜她出狱后的弱不禁风,愧疚当年让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家破人亡!
所以为了她,与萧、邹两家反目,与自己父亲翻脸,确实不值得!
他不是畏惧萧邹两家,而当真是觉得为了这个口口声声‘萧梓’、摔了他求婚戒指的女人失去理智,是一件不可取的事!她身上除了柔弱,还有什么风采吸引他么?
没有。除了那童颜巨乳的性感小模样,坚强如一棵小草的卑微样,曾在监狱自杀的经历,能吸引他的注意,其余都是以前的厌恶记忆。
呵,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自己厌恶至极的人!
现在萧家被萧梓的婚宴直播强迫接受订婚的事实,萧母一让再让,终是委下身段接受苏黛蔺,保住儿子和名声。甚至和滕家联合起来,勒令他把苏黛蔺给送回去,是以保住各大家族的名声!
萧母能大度都这一步,确实让他咂舌!原本他以为,萧家与萧梓撕破脸就是撕破脸了,不会再管萧梓的事!不曾想,萧母不但不生气,还打算妥协,正式承认苏黛蔺儿媳妇的身份!
那么,他该不该把苏黛蔺这小尤物给送回去呢?
他低眯眸,注视着黛蔺重新抖抖索索,两只眼睛肿成核桃的小模样,冷冷笑了笑,大手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抚了抚,缓缓移到那轻微颤抖的香肩上,再往下移,触上那裸露在外的雪乳,被那白嫩香滑弄得爱不释手。
这女人的胸和雪肌玉肤当真是豆腐做的,又嫩又滑,吹弹可破。还有那嘤嘤叫的小模样,脆脆的,嫩嫩的,可爱又性感如此小尤物,当真是便宜了那萧梓!
“不要碰我!”黛蔺削肩轻颤,身子一缩,再次被他摸得剧烈挣扎起来。
她没有再哭,一双美目闪烁起痛恨的光芒,恼怒盯着滕睿哲。
滕睿哲对这种目光不以为然,邪恶一勾唇,大掌陡然一把攫住她的细肩,将她快速翻过去,狠狠压在洗手台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洁水嫩的小屁股!
一只手,则从后面攫住她的乳,打算在这里要了她!
“呜啊,不要!”黛蔺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娇泣,镜中的脸色完全变了,牙齿突然把粉唇咬出血珠来,一双水灵灵的俏目逐渐呈现一种神智不清:“睿哲哥哥,不要这样对我!我的爸爸已经死了,我不敢再缠着你了,你放过我,放过我!我会坐牢,在牢里劳改”
她抖抖索索,雪白的贝齿直打颤,乌黑的瞳仁一片涣散,神智已经完全不清。
滕睿哲看着镜子里的她,一时之间,还以为回到了三年前,把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压在身下,扒光她的衣裳,按压着她,羞辱她,而前面就是历历可见的镜子!
他蓦地一惊,把小人儿缓缓放开,发现她已经承受不住过多的惊吓与刺激,软软晕死过去,一张小脸惨白如纸,红唇上沁着鲜红的血珠。他接住她纤柔的身子,抱在怀里,给她解去手腕上的枷锁,皱眉望着那道割腕自杀留下的疤痕。
片刻,给她摘去无名指上的婚戒,扔进马桶,抱她回大卧房。
——
滕家大厅。
萧母拖着病体等了整整一个晚上,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滕睿哲的手机关机,人始终没有回来。
最后,萧父打电话过来下最后通牒:“萧梓他要出去闯,你就让他去!这个不孝子若不碰得头破血流,就不知道父母的一番苦心!我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你也不要再屈尊降贵去求他俩回来,要订婚结婚随他,我们不管!这次苏黛蔺失踪,也与我萧家没有任何干系!我儿子都没有了,还哪来的萧家颜面,她苏家女儿算我萧家儿媳吗,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有这样的儿媳!要找人,让那臭小子自己去,丢的是他自己的人!”
萧母心里酸苦,病容憔悴了一大圈,微带哽咽道:“老萧,如果昨晚我们依了萧梓,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梓儿他性子拗,我们越是拦他,他的反弹越大。我们还是不要再缓了,黛蔺那孩子其实也苦,没爹没娘的,就试着去接纳他们吧。虽然名声不大好,但比起萧梓以后再做出一些有辱萧家门面的事,算是好的。”
“我们退让的还少吗?你这次若退让,日后就会被他们得寸进尺,毁掉我萧家!马上给我回来,不许再管他们的事!”萧父一顿厉吼,勃然大怒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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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囚禁她,温柔以对
萧母一声沉重叹息,眉眼间有化不开的浓愁,对滕父道:“昨晚虽与萧梓吵了,但转念想一想,还是舍不得失去这唯一的儿子。萧梓他是我萧家的命根子,他说要娶,便让他娶了,只要他不再抛下生养他的父母,在外面受苦。这一次,容弟妹说一句重话,睿哲贤侄他,确实不给我萧家面子,伤了弟妹的心。滕老,即使我萧家反对这门婚事,没有表态让黛蔺进门,但萧梓已经对外公开了黛蔺未婚妻的身份,确定了两人的关系,贤侄他就不该去抢人呀!这置我们萧梓于何地,置我们萧家于何地?!”
滕父浓眉一皱,缓声安慰:“弟妹宽心,今天是那小子的订婚日,定是会回来的。如若他不回,我滕家与他彻底断绝关系,不认这个儿子,邹家也不会放过他!弟妹身子不好,还是请先回去歇着。”
“等不到贤侄把人送回来,弟妹这心里就不敢松懈。”萧母捂捂胸口,不放心回去。
这时,邹家人来了,官大权重、威风凛凛的邹书记携妻带女,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登门询问滕睿哲的去处。见萧母也在,有丝诧异。
这萧家女主子刚刚做完手术,病体羸弱,怎的亲自登门拜访滕家了?
萧母客气一笑,稍带尊卑的与市委书记一家打招呼问好,说是找滕老有点事,等着喝滕邹两家的喜酒。
“昨晚一直联系不上睿哲哥哥呢!所以我爸不放心来问问。”邹小涵在一旁脆声道,一张白皙的面庞甜美微笑,嗓音清脆圆滑,像一个瓷娃娃:“滕伯伯,睿哲哥哥怎么了?昨天他还在公司加班呢,秘书说他出去办点事,把手机关了,一直到今天都联系不上。我爸妈眼见宴会的时间到了,便不放心来看看。”
滕父与萧母的脸色随之一黯,没把事情说破。
邹书记便对萧母徐徐笑道:“昨天是令郎的订婚宴,邹某得知消息的时候,订婚宴已经结束了,没来得及赶去。还请萧首长与夫人原谅邹某的迟钝,等下次结婚宴、令孙满月,一并补上。”
萧母听闻脸色又是一阵黯淡,晦涩的说了一句哪里哪里,却不得不展露笑颜撑场面。
书记夫人蓝氏柳眉一勾,笑了笑,恭贺道:“令公子一表人才,年轻有为,日后定是前途无量,比咱萧首长还要出色的。萧夫人,您放宽心,了却了儿女的一桩大事,以后就等着享儿孙福。”
客气的笑着,红唇浅抿,闪动的眸光里分明带着一丝讽刺与骄傲,扭头对引以为傲的女儿小涵笑道:“小涵哪,瞧你和睿哲的订婚宴与你萧伯伯家只差了一天,以后你们四人的结婚日期就定在同一天吧,与黛蔺同一天出嫁,咱邹家沾沾你萧伯伯家的光。”
“嗯,这样可好!”小涵素齿朱唇,双目澄澈,点点头抿嘴笑了,对萧母道:“萧梓哥哥是一个好哥哥,一直关照小涵,小涵都不知道怎么报答萧梓哥哥多年来的照顾;伯母您放宽心,结婚后,小涵悄悄告诉萧哥哥一些黛蔺的秘密,一定不让萧梓哥哥受到欺负。”
“你们客气了,是我们萧家沾书记家的喜气才对。”萧母牵强一笑,把目光转开了,眉眼间忧心忡忡。
书记夫人看着,便又是心知肚明一笑,从鼻子里发出一道无声的冷嗤,却韶颜雅容,笑容温婉,下巴骄傲的抬了起来。
锦城市萧家,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代代为官,鼎盛一时,走到哪说话都有分量。可如今啊,娶了苏家的纵火女儿,简直是自毁家族名声,招人笑柄。
苏家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小辈,众人心里有数,容颜、品行比不上他们家小涵一分。加上苏市长过世,苏家家毁人亡,谁娶谁倒霉。
当年那苏锦丰名声也不大好,听说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的,就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爬上市长的位子,在市政府一直以好官清官的面貌示人。然后官大之后,开始贪污受贿,滥用职权,涉及一些工程的**案,一被纪检,罪名就被抓出了一大把!
好在她家老邹没有参与,不然树大连根拔,毁的就是她邹家!让她的小涵嫁不成滕家!
现在呀,萧家为了儿子,屈尊降贵把苏黛蔺给承认了,不要脸面,也要儿子!也好,娶了那苏黛蔺,这个没有教养的小辈就不会再死皮赖脸缠着睿哲,萧首长也无需再动着让萧梓娶小涵,邹萧两家政治联姻的心思!
首先撇开她家小涵不喜欢萧梓不说,滕家与萧家哪个更有声威?当然是滕家!只有高高在上的滕家,才配得上她邹家,给她邹家带来声名显赫!萧家相形之下,地位名声次于她邹家,她还有些瞧不上眼,联姻以后只有萧家沾她邹家的光!
瞧瞧刚才萧氏那股自卑劲,她真是想大笑一番,笑萧氏活该,非要依着儿子,娶一个灾星进门!订婚还只是一个开始,更多倒霉事还在后头呢!看你们婆媳二人日后出席盛宴不被人笑死!看你那好儿媳的污点不被人天天搬上台面,当做笑料辱你萧家门面!
但讥讽归讥讽,她是书记夫人的身份,需要端庄大方,温雅含蓄,纵有再多闲言碎语也只能闷在肚子里,在心里笑。呵呵,官家的这种例子她见得多了,无一不以悲剧收场,最后闹得心力交瘁,声名尽毁;只是没想到萧家也这么想不开,娶一个坐过牢的没教养千金,给人笑话啊。
萧母早瞧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奚落,别开眼,看着地上。
市委书记邹书记则对太太们的攀比不感兴趣,看看时间,问滕父道:“睿哲大概还有多久回来?距离订婚宴,只有半个小时了!”
滕父面色肃冷,不苟言笑,等着管家把滕睿哲的电话打通。
但手机还是关机。
邹小涵拿出自己的手机也拨了一遍,失望的轻咬粉唇,转头望着自己的母亲。
书记夫人秀眉一皱,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不安。
——
睡得昏昏沉沉的黛蔺用手覆额,悠悠转醒,望着明晃晃的酒店房间。
惩罚结束了吗?镜子呢?这里好亮敞,好像不是深山野林的别墅房间
她顿了一会,陡然从床上快速坐起,用被单紧紧裹住自己,清醒过来!
这里不是三年前的深山别墅,是酒店!她是被掳来这里的!萧梓还在找她!
她裹着被单匆匆爬下床,寻找自己的衣物,低头,却发现自己穿戴完好,没有再袒胸露乳。但她手上的戒指不见了,订婚戒指不见了。
“戒指呢?”她急得泫然欲泣,蹲在地上到处找,摸来摸去。
怎么把萧梓送她的戒指弄丢了,掉在哪里了。
这枚戒指才刚刚戴在她手上,代表萧梓对她的承诺,珍贵而唯一。她若丢了,又毁了清白,还有什么颜面去见萧梓?
她从卧室找到卫生间,在她趴过的洗手台上摸了摸,找不到,抬起头,却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红肿的双眸和青青紫紫的脖子。
就是在这里,她的身子让滕睿哲看光了,他把她狠狠压在这儿,粗鲁撩起她的裙子
“不要!”她发出一声闷叫,转身就往外面跑,逃到房门边,竟是一拉就开,顺利的打开了门,跑到走廊上。
门外没有一个人拦她,静寂无声,仿佛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惊喜得落泪,犹如刚从黑牢里跑出来,犹如再次出狱,着急去找她的萧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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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睿哲踱步在女子监狱各个监室之间,尊霸傲气,目光如剑,冷冷看着一部分女囚在监室赶工做内衣被套,双手双脚陀螺似的转,一刻不敢停;一部分女囚在铁网院子里放风,随女教官做操、打手球,井然有序;另一部分女囚则在后山劳改,站在铁网旁,眼巴巴望着外面的世界。
她们一律穿着土黄色的囚服,指甲剪得短短的,手脚麻利利索,反应灵敏,在一个个狱警的监视下,小心翼翼的来来去去。
“滕先生,这个位子就是苏小姐曾经赶工的地方。”女狱警指着某一流水线的缝纫机器,恪尽职守的为滕少爷做解说,态度温和,“她主要负责踩机器和轧线,每天工作六个小时,早三晚三,中间有休息时间。”
滕睿哲冷锐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