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成婚-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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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韦驰,你说伪君子有什么好做的?与邹小涵这种女人混久了,自己也会变成心胸狭窄的伪娘们,整天就想着在黛蔺身上打主意,借以来报复他!
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本事,能文善武,聪明睿智,为什么要利用女人来完成你的计划!
他用冰冷眼光瞥一眼旁边邹书记的私人武装部下,冷冷一笑,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迈开长腿,继续缓缓往前走。
而旁边的武装部队果然不敢再动,因为几个小时之前被他们抱走的小婴孩,在刚刚接到邹书记立即灭口的命令后,并没有在毒针下立即化成一滩血水,而是莫名其妙出现在了一群不明身份的迷彩美国兵手里!
这支美国兵就那样肆无忌惮出现在医院里,戴了面罩,粗壮的胳膊上甚至还抗着大威力的冲锋枪,比他们的武器厉害多了!
“想要孩子?孩子在这里!”为首的高大伟岸男人说的却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冲锋枪对准他们的脚,似乎要开枪,厚实的大手把那小婴儿当小老鼠抓着,笑道:“原本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心想着既然是私人特警,应该差不到哪去,没想到我们大大方方走进了医院,与周围的漂亮护士小姐们说‘嗨’,你们还一无所觉,等着我们轻轻松松扭断你们的脖子!并且我要告诉你们,除了医院里这些好身手的兄弟们,外面还有我自己带过来的人,他们坐直升机来的,在天上,准备随时给你们扔一颗炸【和谐】弹!”
他狂傲一笑,为了跟直升机上的兄弟打招呼,将冲锋枪指向屋顶,眼睛不看上面,准确无误的打爆头顶上的一根日光灯,砰的一声,惊得这些武装部队拿出枪就开始干上了,也惊得邹书记从鉴定室里大步走了出来!
“孩子怎么还在?!”见到这个还未被除掉的孩子,邹书记顿时大吃一惊脸色立即变了,怎么也想不出这是从哪里杀出来的一支美国兵!并且,他不是早已经安排好,一旦鉴定结果对他们不利,马上杀掉孩子?!只要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把毒液注射进黑孩子的身体,然后扔进马桶,等待溶化,难道这也做不好?
“不是我们没有接到命令,而是他们来得太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就潜进了医院,我们外人的人也没有发现,并且他们还有直升机”
“呵,不是他们神不知鬼不觉,而是你们料定没有人会来救我!”滕睿哲转身折回邹书记面前,笑着欣赏眼前这张老脸上的一阵青一阵白,“在你眼里,我滕睿哲无权无势,你们要给邹小涵招女婿,我就必须得娶,你们要抱孙子,我也只能有顺从的份。但你邹家没有搞清楚,上次有本事设下计谋套住我的人,是我的父母,不是你邹家!你邹家说白了就是一个无赖,除了耍赖,就是玩阴招,明里不敢斗,备受人尊崇,暗里却在杀人灭口,陷害挡你升官发财的人!我说的对吗?”
“把他,以及他的这群同伙抓起来!他们这是制造动乱,必须镇压!”邹书记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回答对与不对,脚跟发软又往门里退,整张脸已经惨白了,“他们带有非法武器,立即给我抓起来,反抗者当场打死!还有孩子,孩子在他们手上,会被灭口”
滕睿哲见他还在狡辩,笑了笑:“一会后警署会派人来,把这里四面包围,到时候镇压的人可不止我,还有邹书记你。邹书记你怎么解释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私人特警?就算是为了驱赶记者,那也不应该对本少爷动手!还有孩子的事,第三道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百分百确定是邹小涵的孩子,你邹家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了?我这耐心在一点一点的被你们消磨,那就顺便看看你邹家这脸皮到底有多厚!到底要把事情闹到何种程度,才肯心甘情愿的在离婚书上签字!签字、交代清楚你们曾经对黛蔺做过的那些事、道歉、补偿,这些总好过你邹家今天被掀老底,生出了一个黑孩子!你邹书记放着好好的天堂路不走,偏要与我和黛蔺来抢这地狱门,活该啊!”
“不是我活该,而是你无耻!”邹书记慌慌张张闪进门里,想抢在记者群赶过来之前,把大门给关起来:“我邹家不会签这份协议书!这件事过后我们在法庭上见,我奉陪到底!同时我也告诉你,你与我邹家的恩怨,原本在几天前就可以划上句点,只要小涵打掉孩子就没事了,我还会帮你滕家追回被转走的股份!可你偏偏让小涵生下了这个孩子,成为了笑话,那我们之间的梁子就结大了!这一次我若死,你们也别想独活!”
“那可由不得你!”滕睿哲快速一脚,一脚将旁边的室内盆景踢过来,嗖的一下挡住那扇即将关上的大门,一双俊目里跳动起熊熊怒火:“这一切都你们自找的,也是你们应得的!现在在媒体面前,你邹家好好解释为什么这个孩子会是邹小涵所生?又为什么,邹小涵会怀上这个孩子!”
而门内,蓝氏静静看着惊慌失措的邹书记,哭也哭不出来,站也站不起来,就等着早一点离开这间医院,对当初提议做鉴定的事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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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记者们还是把邹大小姐生了一个黑黄混血的特大新闻给挖到了,也拍到了孩子的小黑脸,大大的吃了一惊,并对滕家表示同情,同情滕家娶到了这样一个**dang妇,明白了滕睿哲为什么要在外面睡的原因,一阵唏嘘。
邹书记对此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道:“我没有这个女儿,不要来问我!”,决绝的甩袖而去,打算先脱身!
因为那支突然出现的退伍美国兵和围在医院外面的部队,在解决掉他的人后,快速的离开了现场,既没有与滕睿哲说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与滕睿哲不认识,是过路的!
所以他这才知道,滕睿哲这小子原来并不好欺!既让他看不到他的实力,又让他抓不到把柄,实在是不好估测!如果他现在不快点脱身,那他将会步上苏锦丰的后路,被女儿牵扯出一连串的麻烦事,以身败名裂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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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睿哲去了直升机等他的地方,将常人无法企及的魁伟颀长体魄坐进嗡嗡直响的机身内,目光沉默但柔和,嘴唇边勾起一丝淡淡的笑,闭上眼睛小憩。
敖宸说黛蔺要生了,那他得把自己弄精神清爽一点,气色好一点,去见他多日不见的黛蔺,迎接宝宝的出世。
不知道小宝宝睁开眼看他第一眼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知道第一个抱它的人是爸爸?黛蔺过的好吗?牙牙学语的样子真像一个孩子,让他在电话里想一亲芳泽,亲亲那小脸和小嘴。
“你老婆的年纪确实小,我和如雪就像她的叔叔阿姨,显得我们老,宝宝们都自动喊她姐姐了,啸啸那小子还说长大了要娶这位小姐姐,现在提早订下了。”有人在旁边呵呵的笑。 “让你儿子趁早死了这份心!”睿哲把小憩的双眸睁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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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好大的一股酸醋味!”一旁的敖宸在大笑,大手利落的把头上的面罩取了,把高大的身躯舒舒服服的后躺,伸直长腿,欣赏飞机外面的美景,“小家伙是看黛蔺孤零零的一个人睡,而有宝宝的爸爸妈妈都是一起睡,便开始怜香惜玉了,觉得应该给黛蔺姐姐找一个丈夫天天陪在身边,搬花盆啊、做饭啊,什么活都干,不让女生累着不过你还真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啊?”
滕睿哲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没应声。他当然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他就是意思意思一下的瞪了一眼,眼神里还带着笑,非常轻松,表示在回应敖宸的问题;只不过他脸上不会表达,不太习惯与一个与他不相上下的冰冷男人开玩笑。
说实话,冰山遇上冰山,还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来,把字签了。”自从有了幸福的一家四口,敖宸明显变得开朗,俊脸上一直在笑,温雅迷人的笑,俊美的五官光彩照人,把幸福都写在脸上。他从旁边取出一份薄薄的文件,递到滕睿哲面前,“现在帮你把任务完成了,滕大少你该发一点抚恤金安慰这些为你办事的兄弟们,让他们得到应得的报酬。当然我就不要了,我是来凑热闹的,玩得开心就好,钱是身外之物,太多了反而不好。”
滕睿哲目光沉敛,拿起笔刷刷几下,爽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抬眸哑声道:“敖宸,如果这次没有你帮忙,我和黛蔺不可能这么早见面,与邹家的事也不会在这几天内直接做个了断!如果孩子的事以后还是被揭露出来了,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而你,只是跟我做金钱买卖,对我的事丝毫不知情!”
“那一天还早。”敖宸撇撇唇,正在欣赏滕睿哲那遒劲有力的签名,觉得字如其人,同样霸道,轻轻一笑,用指尖在那一大串零上一弹而过,笑道:“几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一下子从户头里调出这么大一笔,会不会让你太吃紧?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先垫着,把美国那边的酬金先付清。”
“不必了。”滕睿哲感激看着他,“你帮我从美国弄来的这些东西,都是美国政府禁止的,一旦事发,就会追究。所以我既然让你从中帮忙,就不能让你受到牵连,不能让你与我有一丝一毫的关联,这样可以保你妻儿不受到伤害。这几百万酬金我是拿得出来的,你帮我付给那些工作人员就好,其余的时间,你们一家人就是来这里度假,不要插手任何事。”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敖宸的神色变得沉重下来,疑虑且担忧看着滕睿哲,“你与邹家彻底翻脸了,那邹家肯定会在未来的日子里,想尽办法对付你!你和黛蔺打算怎么办?只要黛蔺带着孩子回锦城市,就会被邹家的人针对报复,随时处在危险之中,而你,不可能每分每秒都守在她身边!”
“我想过这个问题。”滕睿哲静静看向窗外,目光深刻幽邃,清俊眉心逐渐折成一个‘川’,“虽然目前邹小涵不敢再仗着孩子四处招摇,邹家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我们的身后还有一个滕韦驰。滕韦驰曾派舒敏敏来伪装黛蔺,又把黛蔺禁锢在一定的活动范围内,那就说明他对我们的事了如指掌,心怀鬼胎!我担心的是,他曾伤害过黛蔺。”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不安,“八个多月前黛蔺就落在了他们手里,我相信以他的为人,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但黛蔺现在没有事。”敖宸在一旁安慰他,拍拍他的肩,“说不定一切都是虚招,滕韦驰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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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被人跟踪,滕睿哲不能坐直升机飞海南,而是在中途悄悄下了,坐航班飞到了另一座城市,再从那一城市转机到海南。
于是等到海南的时候,手表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一点多钟,他坐在龙厉开来接他的私家车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着在见黛蔺之前,怎样把这刚冒出来的胡渣给刮干净了?这些胡渣既影响美观,又会扎到黛蔺娇嫩的脸蛋,一定不能留!
然后在小车开往海边,缓缓驶进别墅宅院的那刻,他已经不再想着怎样刮胡子,而是一颗心突然狂跳不已,兴奋得发抖到缺氧,再到欣喜若狂!他不等车停稳就疾奔下车,大步迈进这幢临海的房子,轻踩楼梯上楼!
此刻客厅里灯光大亮,torn和女管家都被他给惊起了,正要惊喜的喊一声‘滕总’,被他嘘的一声止住了,示意她们安静,他要给黛蔺和宝宝一个惊喜!
黛蔺房里的灯亮着,淡淡的粉橘色灯光透过虚掩的门缝透出来,照亮他风尘仆仆的俊脸。
他从门缝里看到,她侧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纤细的身子骨躺在薄被里,小小的一团,被几米宽的大床一映衬,更显得娇柔和孤独无助。她把房间布置得很简单整齐,很多繁琐的家具都搬出去了,只留下一张大床、一张书桌、一排沙发,以及阳台上的那些盆养水仙。
地板上铺着白色的羊毛地毯,淡雅素洁,卧室里显得很静谧干净。典雅的烟色纱帐被窗外的风轻轻吹拂,拂到她的小脸上,调皮的撩着她;床单被褥一尘不染,她虽睡下了,却不见床单上有褶皱,说明她一直这样侧躺蜷缩着睡觉,没有翻动过,看起来是那样孤零零;墙上挂着花鸟真幅,一树李花极繁茂,充满了生机。尤其是当他看到桌子上摊着笔墨纸砚,桌上一幅芭蕉树下一只毛茸茸的鸡雏觅食的水墨画墨迹未干时,他惊讶了一下。
他想不到他的黛蔺还会画画,画的这样美,用画画的方式修身养性,等他来接他们母子。
他轻步走进来,为她撩开小脸上的轻纱,俯下身,在那洁白柔滑的小脸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温柔的笑着。
变白了,巴掌大的小脸再也不见胖脸针的痕迹,在柔和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此刻她被他的胡渣轻轻刺了一下,小嘴里马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