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勋贵世家+10番外 作者:云之风华(晋江vip2014.04.23正文完结)-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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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靠女人,后一条靠实力靠男人,从实际爵位的分量和世俗的评价来说,后一条路得到的爵位尊贵得多。邱家要力保都指挥使的原因,就是怕在帝王的心里,邱家的功绩还没有够到立爵的分量,都二十年了,或许还差一点点,就一点点。邱家现在就在悬崖边上了,若是跳过去,邱家正式挤身勋贵之列,若是没有跳过去,邱家奋进之路被扭断,将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缘,这个气性,这个实力聚势一搏。
邱正庭向惟俊拱拱手道:“承表弟吉言,不过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就是要封藏我们邱家,家族上下,亦是无怨无悔。我家与定襄伯的过节,就在这处,洪家父女,我实是探问过的,怎么看都是实实在在跑江湖的卖艺人,和定襄伯府毫无瓜葛,再说了,洪老父之死,就是定襄伯府妄动权势之过,杀父之仇,洪默雪怎么会甘为他人所用,陷害于我。”
思伽整理着新接收的讯息,试着分析道:“是不是定襄伯府还是两说。那天,我强制性的把洪默雪隐藏在我的名下,留了人在柳子巷日夜监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洪默雪也实在不像个培养多年的人,几句话,就能炸出心思,若是个教导过的,再怎么给我压迫,也不会嚷嚷出**于你的蠢话,自取灭亡。”
邱正庭的脸色想踩了屎一样的难看,急着分辨道:“我与她实是清清白白的,连个手都没有拉过,纯是一片助人之心,结果差点养了中山狼。”说完,懊悔的重捶一下桌几发泄。
“我后来让人检查,她的确是破身了,再稍加逼问,就吐口了,她都不知道是谁破了她的身子,就在被源祥楼赶出来的那一天,栖身破庙的夜晚,蒙着眼睛被人奸污的,事隔多月,查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查。依我看,还是那个老巨富嫌疑最大。花了两千两银子,请出定襄伯府来撑腰,一个死人,也抵偿不了这个价,他好歹要如愿一次是不是,两千两,都够买上百个干干净净的女人了。”思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揣测道:“以我看,洪默雪自己生出了攀附邪心也不是不可能。不是我说二位哥哥呀,你们太不懂女人心。一个女人,暗中被人破了身子,失去老父,无依无靠,衣食无着,这个时候,表哥你出手相助,便是把她从地狱带回人间,感激流涕是常情,可是她在这样重重打击之后,以你们自身的条件,和随便一拨手就供给了她柳子巷那样的生活,是把她放在道德的边缘里煎熬,为了能多过一天那样的好日子,生出了妄念,是可以理解的事。”不说洪默雪有多大的妄念,什么进府,得宠,生下庶子庶女什么的,都另当别论,就是当个丫鬟,被睡过一次,到时候,以沈邱两家的忠厚,就不是几两银子可以打发的。思伽不由想到云坠,素笺两个通房,被豪门大户的公子破了身子又如何,不到双十的年华,就攒下了小千两的家私,还学得了通身气派,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放出去,婚嫁的行情是很不错的,一个嫁了小米店的老板,当了老板娘,一个给刚过三十,家中有几百亩田地,几个奴婢的富户续弦,也大小算个奶奶。洪默雪,现在出嫁的行情,就是拿着几两施舍的银子,找一个还没有攒够聘礼,娶不上老婆的老实男人,在看到了邱正庭,沈惟俊这样的贵公子后,看到了邱家,沈家的富贵后,不渡来一层金,能甘心?
“我反复逼问,只有一点最可疑,就是你们给源祥楼的掌柜留下名号后,有一个跑堂的小二,寻机就在洪家父女面前渲染沈府,邱府的富贵仁厚,及大户人家的婢女在积善之家过的如何的体面,还暗中隐晦的暗示两位哥哥对她的好感,再说那个老巨富,是多么猥琐好色,看一个,爱一个,他家每年玩腻弄死的女人都有,这样两项一对比,就在她的心里,埋下了贪念的种子。有了这个线索,我马上去查这个小二,源祥楼早没这个人了,泥牛入海,我查到现在,也是杳无音讯。”
作者有话要说:你能说,邱家能得爵吗
洪默雪之事是有人点了**之火也有人在隔岸观火
但是洪默雪不是别人精细培养的棋子
她完全是本色出演被人利用都算不上
因为她的确是怀揣着灰姑娘的梦想想来一段飞上指头当凤凰的奇遇
正因为她是完全的本色演出邱沈两个公子才会一时轻慢的
总之他们就是经验不足阅历不够人事不清或者多少有点男人的劣根性
他们活到吕氏份上就能处理好了吧
第112章 狠毒
思伽拽着自己的衣袖;想着后面煽风点火的人;倒是露出一分钦佩之色;“人心是最飘忽不定的东西;背后的人能筹算到此,功力可见一斑。表哥怜悯之心是真,因为那几个月较上石家;存了意气是真;对收容的女子,怀着坦荡之心;毫无染指之意是真。洪默雪身世凄惨,无处安身立命是真,她说苦怕了,想找个好一点的男人过点好日子是真。洪默雪半夜在破庙被人奸污,那个人抓不出来是真。茶楼小二在洪家父女面前说的,邱沈两家富贵仁厚是真,我们这样的大家族,在爷们儿跟前伺候的奴婢,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比小户人家过得日子好多了是真,哪一条都是真真的!”思伽站起来,走向两位兄长:“若硬是要从中找出半点假来,就是洪默雪在他人隐晦的误导下,在两位锦绣好儿郎的庇佑下,在柳子巷呼奴使婢,穿绸戴银,吃穿不愁,在哥哥们眼中,这只是最一般的生活,在她眼中,无异置于天堂的生活中,自我幻想,生出了感恩之外的男女之情。对她来说,这就是孤苦卑贱的十几年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亮,为了多一天拥有这份光亮,她会奋起一搏,用自私和无知,以及自以为是的感情,搅乱一个男儿的心智,到时候,这点假,亦是真的了……”
邱正庭听得羞愧,惟俊听着愤恨,听到思伽说到假亦真,急着表态,被思伽看穿心思,拍着肩膀安抚了:“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多少男人的雄心壮志都被美人的怀抱消磨,洪默雪,可是个成熟的大美人,还是个娇娇滴滴,柔柔弱弱,足够引起男人性致的美人,金风玉露一相逢,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表哥若是动心了,婚前置下外室,能瞒过嫂子嘛,便是表哥瞒的过去,自有那个店小二后面的人使手段透漏给表嫂。”思伽看着杜氏被自己的‘若是’,搅得心神不安,走到杜氏身边,执起她的手宽慰笑道:“好嫂子,你放心,表哥必是过了美人计的,一心一意的等着嫂子过门呢,不然,表哥回了杭州府后,她怎么会转了方向来勾引我二哥呢。不顾热孝在身,陪我哥哥吃肉喝酒,穿着新衣在哥哥面前唱些淫词艳曲,又故意生病拿乔,引着我哥哥年三十还去看望她”说着,思伽狠狠的瞪了惟俊一眼,十几年在外奔波劳累,都没病得要死,平安活下来了,怎么好吃好喝养着,还能得了风寒,病到起不了身的地步,疑心生暗鬼,那一次难保干净,不过,她也作得很好,她就是作过了头,周嫂子才会以为她是狐狸精,赶紧的来告诉自己了。
思伽接着道:“便是两位哥哥心毅志坚,坐怀不乱,看红颜如枯骨,止不住有人隔岸观火,看着你们**烧不起来,下了岸自己来点火,洪默雪可是一无所有之人,当一个人求而不得,有人出来给她撑腰的时候,难保她不会孤注一掷,走上歪魔邪道,抓住你们随便哪位,告一个通奸,甚至是奸污的罪名,哥哥们又当如何清则自清呢!呵呵,可惜呀,我看这角儿也不像是精心培养的,是半路出家的,从小培养的难有这等淳朴停在你们身边多月,可惜半吊子有半吊子的弊端,演漏了,在我面前露出了**于表哥的昏话,以为这样威胁的话能得到我的一时怜惜,以为我们这样的人家,凡是遇上这种事,都是一条被子盖过去遮羞了事。”
这话还是洪默雪自己说的,洪默雪的确经历悲惨,古代的女子,贞操观念是铭心刻骨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个时代,被人奸污的女子,事后自杀,跳井,悬梁,投湖,比比皆是,就算自己不想死,家里人为了所谓的名声,逼着她们自杀以证名节也不是没有。就是事后女子自吞苦果,谁都不知道,新婚与丈夫同房,没有落红,被丈夫愤恨掐死在婚床里,这样极端的例子亦不是没有。洪默雪日夜活在这种痛苦恐惧当中,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把两个哥哥当做精神寄托,每次陷入绝望的时候,拿出来意淫一番,才能逃避一二,才会有那一天脱口胡诌。这样的她,已经是一个不定时炸药,不知道哪天引爆出来,自己固然落下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被她拖下去的人,也是一身血,洗都洗不掉的。
若是表哥中招,这件风流冤案,最坏的结果,就是闹到衙门,宣扬的满京城皆知,表哥这样的身份,官府不会传他过去论罪打板子,顶多是劝他收下洪默雪,补办了手续就过了。可是,古代基本都是先结婚,后恋爱的婚姻模式,夫妻双方正在磨合期,不管涉案男女如何,都是家里家外,重重的打了杜氏新婚正妻的的脸面。从此,两厢生隙,一个大家族,承祀宗庙的嫡长夫妻不能同心同德,其危害不可估摸。
若是二哥中招,未婚男子,陷入风流韵事,闹的满城皆知,真正心疼女儿的好人家,能不却步。娘从自己嫁来京城的时候,就一心一意,在择二儿媳妇,不过长辈们的嘴,都闭得河蚌紧,暗中不说妥当是不会宣扬出来,这也能理解,若是事又不成,是你看不上我家,还是我看不上你家呀,男孩子女孩子的名声都不好毁伤,一个不好,结不成亲家结成仇家的家族有很多呀。这事闹出,或许二哥的婚姻就要打个拐角,换个媳妇了,换好换坏,不可琢磨。
邱正庭,惟俊也是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怒的青筋都浮起来了,惟俊狠狠的咂了一个杯盏,低吼了一句:“卑鄙无耻!”
关系到亲近之人,思伽亦是牙痒痒,道:“背后之人阴毒狠辣,要我们家宅不宁,谋算的不是一时的得失,是一世的利害,手段又非比寻常,稍一摆弄,就能遥控人心,引风吹火,不露痕迹,人证物证一样都抓不到。或许是定襄伯府,别家也说不定,毕竟,沈家重新崛起,邱家又是这档口,我们两家挡了多少人的道,自己都说不清楚。我想着,这件事情,还是要告诉父亲母亲,姑父姑母,当个警醒。”
杜氏连忙劝道:“好在妹妹醒觉,种种后患都消失无形,两家谁都没有沾上不是,何必再回禀,长辈们不自在不说,爷们儿也……”后面隐下一半,看向新婚的丈夫。公公婆婆知道了,必是一通责骂,或许还有一顿责打,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是随便说说的,平时没有过错,还要提出来敲打,何况犯错的时候,武将之家还好动手教训儿子,就算父母在千里之外,照样能请出家法来。杜氏刚知道洪默雪之事,是有不平之气,就是不疑心丈夫做了风花雪月之事,也恼他没有自己期盼的那样看重自己,不然,真正做到了洁身自好,谁能做局害他,真正全意妻子着想,洪默雪之事,绝对能找到无懈可击的安置办法。可是,回念一想,洪默雪这个人,从无到有,从有到无,完全可以把自己蒙在鼓里,却坦陈相告,是对妻子的另一份郑重。今日一到京城,就带着自己来沈府澄清,听了各种情由,自己心中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给丈夫求情,才是为妻的贤德。
邱正庭并不是畏尾之人,应承下来:“妹妹说得是,这件事,从头至尾,定要回禀父母,做个警惕。有什么责罚,我自领受,还有舅舅舅母那里,我也会去一封信,说明原委,表弟无过,都在我的身上。”
惟俊一听就直起腰板子道:“我也有错,不用表哥替我担着,我自会写一封信去贵阳,向父母请罪。”
整件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眼前的两个男人绝对脱不了干系,有心无心,有意无意,都是助推者,自己是妹妹,不能教训他们,就要请能教训的来教训,给他们上上发条才是。思伽满意的听着两位哥哥的表态,笑想杜氏道:“恭喜嫂子了,这能算因祸得福了吧,表哥遇到了这档子事,必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也不敢轻忽那些事了。嫂子心疼表哥,是嫂子贤惠,是嫂子大度,不和他鲁莽之人计较,但是,嫂子的气总是要出的,就让姑父姑妈好好给嫂子出出气。若是我相公在外面给我惹了这种麻烦,我一定让他睡地板,甭想上床睡觉,不纵得他将来!”
惟俊想到一个公主,一个郡主,不知道是否有公案呢,忍不住拆台道:“你也别把话说得这么满,二哥真招惹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