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勋贵世家+10番外 作者:云之风华(晋江vip2014.04.23正文完结)-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思伽感同身受,道:“你哥哥牺牲的确蛮大的。”和汉族的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不同,苗族是没有妾的,一般都是一夫一妻制。贵族可享受一夫多妻制,真的是多妻呀,和汉族的多妾不一样,所有女人都是娶的,不是纳的,可以上太太的称呼。沈家门里,方氏能叫奶奶,太太吗。应下这个条件,他哥至少不能明目张胆的睡别的女人了,小三是非法的。思伽好羡慕嘉茸小姐。
阿幼朵找到了知音,不过,大家关注的重点不同:“别人家要过继也是过继幼子,将来我们德贡家是长子出继。”过继,除了过继宗族的子弟外,把夫族的过继给妻族的也是受宗法认可的。
“那你们家牺牲那么多了,还是早点成亲把嘉茸小姐娶到手,也少了节外生枝。”思伽道,肉吃在嘴里才放心呐。
阿幼朵一挺胸,笑道:“年前就把喜事给办了,我哥已经请了半年的婚假,贵阳这边开始收拾行李了,早点回平越府去操办婚事。对了,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招了招手,阿幼朵边上的一个侍女就把挎着的一个小篮子递过来,阿幼朵接了,把篮子推给思伽道:“我的狗生了一窝小崽子,送你一只,人怎么能不养狗呢。”贵州人,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狗的,狗,是玩赏的宠物,是狩猎的助手,是看家的护院,是饲养的畜生,是餐桌的肉食。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下午才开始写的,想标题真的好难呀 昨天的评论真多呀 谢谢大家了
求收藏 今天评论接着给力呀
☆、专属
阿幼朵送的,是一只刚断奶的,小小的,园滚滚的,白绒绒的松狮幼犬。松狮本就是本土的原始品种,并不稀罕,但是如今纯白色的幼犬还是难得的。怕思伽不能领会这份礼物的价值,阿幼朵还普及了一下松狮的价值,好好驯养它,将来狩猎放牧,看家护院,拽托重物都是一把好手,还有,她特意点出,送的是母狗,以后繁殖开来,松狮的皮毛厚实,是做衣服的好材料,松狮的肉质鲜嫩,是狗肉的上品。
思伽早就被圆头圆脑的小家伙勾去了心神,在自己的概念里,松狮犬,虽然长大了体型比较大,也是宠物狗的范畴,怎么舍得把它当工作犬,还剥皮吃肉。
阿幼朵走后,思伽带着取了名字为吨吨的幼崽子去给祖母丁氏看看,养狗这个事情,还是要府里大家长同意的。丁氏听说是地方土司小姐送的,也不能驳了人家一番盛情,拨了一个j□j岁的小丫头给思伽,专门负责照管这条小狗。思伽腹诽,嘚,小小年纪,都使唤上抱狗丫头了。
爹爹出差了,思伽这个幺儿是很喜欢趁机和赵氏多亲近的,母女俩睡一个被窝的,同盖着一张被子,闲话加长是常事,现在思伽的身子就黏在赵氏身上,正叙述着和阿幼朵的对话,说到她哥哥也要遵循一夫一妻制度,言语间就流露出对嘉茸小姐的艳羡之色。
赵氏已经多次看出来了,思伽对于男女之事有着莫名的执着。比如,她来月事的时候,安排丰儿伺候丈夫几天,思伽第二天看着丈夫和丰儿就会不自在,虽然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的僵硬,对于观察细微的母亲,也是看在眼里。赵氏开始的时候思伽的这点小心思归结为瞎操心,后来长大,便是不通妻妾之道,以前年纪还小,尚不能开口教导,如今正是时机,便开头教育道:“德贡家只是答应了嘉茸家,阿幼朵的哥哥只迎娶嘉茸小姐一个妻子。土司名下的所有人口都是土司的奴隶,别说是未婚的,就是配了人的,将来阿幼朵的哥哥成为了新任的德贡土司,还不是想睡哪个女人就睡哪个女人,只要不闹出子嗣就成了,嘉茸土司的确精明,打算的长远,才不受旺波家的利诱,如此德贡家族和嘉茸家族的血脉融为一体,将来德贡,嘉茸那一片子的继承人,只能出之嘉茸小姐的肚子。你是想美了,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会在那件事情上委屈自己。”
思伽情绪有些低落,小声的道:“女人一辈子就只能专属于一个男人,男人就不能也这样对一个女人吗。我眼中只有你,你眼里只瞧的见我,这样不好吗?”
赵氏把小女人扣在怀里,语气并无多少责备道:“真不知你怎么生出这番古怪的心思出来。女人从一而终是天理,是伦常,从没有听说过男人对女人从一而终的道理,三皇五帝至今,你可找得出一个心甘情愿守着一个女人的男子。便是田里刨食的农夫,像田庄里农妇说的,田里多出几斗粮食,就想换个女人了。”
思伽想说,明朝有个皇帝只有一个皇后,没有纳妃,权臣严嵩也只有一个妻子,后转念一想,这两个名人都不存在的,好在前朝大周出现了王安石,便想举他的例子。可是再度搜索了一遍王安石的事迹,只知道,王安石是辞妾的,可没说他没纳通房。思伽的心里,通房也是活生生的女人呀,是容不下的。真不明白,宝哥哥和林妹妹之间是爱情吧,爱情不是该有独占之心的吗,林妹妹见着袭人不镉应的吗。好吧,思伽是异想天开了,来了这小三小四合法是世代,还幻想爱情;好吧,思伽承认还不能古化,理解不了妻妾通房的相处之道,就像不久前,方姨娘寻了小错被禁足半年,赵氏就想抬丰儿为姨娘,丰儿辞了,赵氏还是从家生子里提了个通房上来。
床头的烛光透过软罗烟色的床帐射进来,床榻上还存一片朦胧昏暗的亮光,赵氏依稀可见思伽的眼珠子不断的滚动,叹了口气,缓缓道:“西汉司马相如家贫,依仗卓文君娘家才过上富足的时候,卓文君才貌俱佳,胆识不输男儿,尚不能笼络住男人一辈子,《白头吟》一出,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司马相如便是弃了纳妾之心,还是卓文君原来的一心人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真的不可得吗?”思伽艰难的道。梦里前世纷扰,那个憧憬着美满未来的思思,还在留在记忆里。那些记忆里,牙刷和男人不与别人共享,这个要求很正常。
赵氏面色寥落,淡淡的道:“女子一生,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父死从子,无立世之根,一辈子便是依赖着男人,又谈何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思伽把脸埋在赵氏的胸口,手暗暗的拽紧身上的锦被,一股郁郁之气喷薄而出,又不得不压下,心里大声嘶喊:王八蛋,王八蛋!所有的男人都是女人肚子里出来的,还看不起女人,忘恩负义!
赵氏摸着思伽的头顶,慈爱的道:“伽儿,你已经十一岁了,过了十二岁,娘就要正经给你寻个夫家,择个两三年,总会在你及笄之前定下人家。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娘一定给你选个富贵双全的人家,那样的人家,总是少不了妾室通房的。你那些古怪的心思早日丢开了吧。妾室通房,一件玩物,男人的消遣罢了,很多时候,都还不如家里一件摆设。你一个做大妇的,自降身份,和那些之人计较什么。”
思伽觉得话题有点偏了,但还是倔强道:“可是,我若在孝顺长辈,抚育子女,操持家务的时候,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互诉衷肠,我算什么,我才是一件摆设了!”
赵氏一拍思伽的额头道:“那就要看你这个正妻的手段了,那些妾室通房,最好多从奴籍里选出来,契书妾室都在你的手里,还能让她们翻了天去,挑那种外头好看,里头破絮的,也就趁着青春颜色能笼络住几天男人的身子罢了,男人的心,还是要大半握在你的手里,至于怎么拿捏分寸,你自己一辈子琢磨吧。”
好吧,思伽知道楼歪着了,原来讨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生活的可能性,现在转移到一个男人和一堆女人如何和谐生活的话题来了。
赵氏也知道了似乎话题岔了,叹了一口气道:“伽儿,你说思仟心大,逾越嫡庶之别,你也是一样呀,藐视夫权。你将来若是不管不顾的一味盯着这个事情,只会伤了夫妻感情,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别太执着于这个事情了。族谱上,你的丈夫名下只写着你一个姓氏,百年之后,你们同一个椁,其他的人,都是过眼云烟。你可要早点想开了。”
思伽只能点点头,未来还出轨遍地开花呢,男人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不和他们一般计较。思伽自嘲的想。
未来之事不可期,自己还是弄狗为乐吧。虽然阿幼朵说了松狮犬的多种用途,如今落在自己手里,就乖乖的当一只宠物狗吧,睡了吃,吃了睡,陪我一起长大,陪我一起看似水流年便好。
思仟病了半个多月,出了屋子,人也消瘦了一圈,主动来了思伽的屋子,为她多年来的不当之言道歉。姐妹俩又没有实际的重大利益冲突,表面上自然言归于好。沈家原来便是家规严谨,几十年来都没有庶枝强过嫡枝的,如今更是势微,多年来暗中多有依仗妻族支持,是以,嫡出空前的强大,沈家内宅安稳,没有任何小星敢蹦跶,如此家族,对思仟是祸也是福。
沈葳把地方卫所巡视了一遍,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人也是黑瘦了。贵州的路的确难行,比预计的行程多出大半,在不影响公事的情况下,沈葳沈茁也是干了不少私活,寻访山寨村落,收集了各地物产七八车,第一次收货,也不知道外面反响怎么样,东西收的总类多,数量少,重新装成五辆大车,派了大管家来登回严州府,找何家邱家帮忙散货。第一趟走货,是不指望能赚钱的,别折本太多就好了。借着贵州连绵起伏的群山,想于别地互通有无,赚个差价,想法是很好的,起步是困难重重的。别的不说,药材吧,中药最讲究地道,药效,同一个方子,是能用贵州产的药材来配,还是只能原来的药材来配,都是要经过行医的大夫研究,开方试验,直到外来的能代替,并且疗效价格都优于之前,这味药才能换上去,这条买卖才算走通,这不是朝夕能完成的事,所以,沈家真的是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刚开始的时候是一直贴钱贴钱,银钱无以为继,为了维持家里的体面,思伽都隐约知道家里多次光顾了当铺。钱财呀,不比权势容易,一步步的苦苦经营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熬夜写的 大家给我鼓励一下 这算22号的
☆、反常
做寿,有男做虚,女做实的习惯,今年,贵州都指挥使任大人的父亲,京城的老长阳侯实则五十九,便办了六十大寿。任大人要职在身,不能擅离回京,为老父祝寿,也是孝心可嘉,于京城长阳侯府同一天,在贵阳大开筵席。沈葳是都指挥使司的下属,沈家的女眷便在邀请之列。
都指挥使,正二品的方面大员,所分配的官邸大了沈家宅子约十倍。任家富贵,又把官邸后的小山丘包括进来,充作后花园,因此前院雕廊画栋,后院小桥流水,格局雅致,着实气派。
这次任大人为老父祝寿,是大发请帖,光邀同僚及地方望族乡绅,男客三十桌,女客三十桌,应和了老侯爷的寿数,图个吉利。赵氏带着思仟思伽赴宴,车辆来往不息,马车停在侧门便只得下车步行了,进了二门,绕过一个寿仙公的石壁浮雕,才进入迎宾堂,老侯爷本人不在场,便少了给寿星公磕头请安的环节,直接一路穿堂过巷,引到一处独立的院子,几间屋子全部打通,用长长的镂空竹藤花鸟屏风隔开,不算正厅,左右两边已经能摆下三十桌席面。
赵氏一行人来的不早不晚,场面已经热闹开来,赵氏带着两个女孩子直入正厅,任夫人穿透力极强的笑声越过一片喧哗声传入耳朵。
“沈伯母安好,请去正堂坐一坐。”任二奶奶亲来接待,笑容可亲。任都指挥使和京城现任的长阳侯是嫡亲的兄弟,关系和睦,没有分家,排行都在一起,来了贵州赴任也没有改口。任二奶奶是这一房的嫡长媳,去年刚进的门,出身平江伯府。
赵氏原来是想等一等,随几个五六品的女眷一起去和主人家叙话,现在任二奶奶亲自来请了,哪有推托的道理,便只得随了。
“赵家妹妹来了。”任夫人端坐正位,并不起身,对着赵氏笑道,笑容过分夸张。任夫人虚长赵氏几岁,这声妹妹自然是叫得的,但是之前并没有如此亲切称呼过。
赵氏与任夫人来往多次了,真心只能是面子情,实则谁也看不上谁。一个是昔日的侯爵世子夫人,一个是现在的侯门贵妇,贵州官场上的第一夫人。赵氏觉得任夫人的教养礼仪缺缺,还有待提高,就说现在吧,想表示亲热之意,又要端高傲之态,可惜没这份功力,做出了两不像来,亏得是在贵州了,任指挥使品级最高,谁家都要买任家的面子。任夫人看着赵氏既刺眼又得意,刺眼者,赵氏自诩宗室出身,并不像下等小官之妻一样巴结自己,一言一举,比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