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霸业-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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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脚踩着湿滑泥泞的山路,大步向高地上攀去。由于没有骑马,所以跟在身后的众人都小心地围在左右。深恐张启在黑暗中有个闪失。
正自先上攀了不到数米,便听蒙恬的声音从夜色中传来:“传令各阵,立刻进攻!”
他话音刚落,高地上便燃起一盏耀眼的红皮灯笼,在漆黑的雨夜中显得分外刺眼。更带着一种杀气扑面而来。就在灯笼升起的同时,隆隆的战鼓声便从高地下方传来,五万多秦军士兵,身穿轻甲,手持长剑怒吼着向善无城那高耸的城墙扑去!
平静了一个半月的善无城终于被这惊心动魄的战鼓声惊醒,一些城墙上值夜地汉军由于这一个半月来秦军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猝然而战。当真有些反应不过来。迎战速度比平时慢了半拍。加上投石车不断地投掷出燃烧弹,在城内不断燃起熊熊大火。使得汉军更是仓促应战,只是在不到半个时辰内,便被秦军攻上了城墙。
好在韩信也早已做好了防范,接到急报立刻指挥早已准备好的援军冲上了城墙,经过一番短兵相接终于将秦军的攻势压力下去,弩兵才开始向黑暗一团的城下开始发射弩箭,这才总算将秦军的势头遏制了一些,只是放眼望去,城下黑压压地秦军还是如潮水一般猛攻上来,韩信焦急的指挥着樊哙等人阻止防御,无数弩箭被从库房搬上城墙,为了节省箭枝,韩信再次下令煮了滚水向城下的秦军泼去,总算在天亮时击退了秦军。
韩信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时,天色已经大亮,由于一夜激战,不少将领这时都是满面倦容,随着韩信来到帐中,樊哙便忍不住道:“将军,弟兄们太累了还是先休息一下,秦军间隔这么长时间才开始攻城,果然出人意料,我们损失不小,若是再不让大家休息一下,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韩信冷冷地看着樊哙,心中一阵厌恶,由于韩信出身不好,加上曾受过的胯下之辱,使得樊哙这些随着刘邦在沛县反秦的兄弟十分地不屑,只是碍于韩信这时的大将军的身份这才勉强克制。
这些情况韩信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时看大刘樊哙又来给自己捣乱,不禁微微怒道:“本将军同样一夜未眠,同样是血染征袍,既然你如此身骄肉贵,那就不用再来帐中,这裨将军一职我另选他人便是!”
樊哙本来是累的要命,一时气急这才脱口而出,并非故意,这时闻言心中大怒,只是因为韩信乃是国尉,身领大将军一职,这才勉强忍住怒气,冷笑一声,不再多言,心中却暗自盘算怎么样通过自己的妻子与吕后向刘邦进些谗言,拿下韩信这狂自大的市井小人。
这时刚刚回到帐中的卢绾见两人拌嘴,不禁抱拳道:“将军,大军这次伤亡两万余人,加上上次损失的一万多人,城内的兵力已经损失了三万余人,而假若再这样下去的话,守城的器械恐怕也要消耗一空,如此死守当真不是办法。
韩信闻言了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樊哙,冷冷地点头道:“卢大人所言不错,只是,我们上次已经说过,只要坚守到秋后,秦军便可能不攻自退,到时候,我们在退往大漠以东,积蓄力量,来日再与秦王一较高下。”
卢绾那是刘邦自幼的好友,两人同日而生,少时同学,“壮又相爱”。刘邦起兵时,卢绾也相随参加了反秦义军,这时接替死去的陈余担任刘邦的御史,而且刚刚被刘邦晋封为“长安侯”虽然战事紧张,他却是春风得意。
由于卢绾同刘邦关系亲密。樊哙也不敢太过放肆,这时只好闷闷地起身道:“樊哙身体不适,这便告辞了!”
卢绾进来时便看到韩信和樊哙争执,这两人一个是国尉兼大将军,一个是刘邦的外戚亲族,那个都是不好招惹之人,有心表现一番自己的能力,同时讨好双方,这才进来打破僵局。
这时看到樊哙含怒欲去,不觉上前笑道:“今日总算小胜,主公彻夜未眠,正在府内等候诸位将军,前去商讨大事,两位切莫意气用事,令主公忧心啊!”
听卢绾这么说,韩信和樊哙都不好再僵持下去,韩信抱拳道:“主公应当多多保重才是,城内战事韩信一力担当!”
卢绾笑笑,摇头道:“夜来激战,主公极是担心,两位将军还是前去一见,而主公亦有事要见两位。”
韩信闻言点了点头道:“可是主公担心秦军改变计划,不去被征匈奴,而是准备困死我们?”
卢绾闻言点头叹道:“将军果然早已料到,为何还没有良策应对?”
韩信望着樊哙心中冷笑,脸上却淡淡地道:“请大人转告主公,韩信必定有办法使主公脱离险境只请主公保重身体便是!”
卢绾看着神色倨傲的韩信心中虽然也颇为不服,却不敢顶撞,只好嘿嘿干笑道:“将军言重,主公自然信任将军,否便不会寄予重托了。”
韩信点了点头,这才勉强道:“难得主公信任,韩信本是落魄之人,能有今日全市主公信任所致,必定竭尽全力辅佐主公成就大业!”
这时,一名韩信的亲卫上前小心地禀奏道:“将军,早饭已经备好,请将军用过之后,召见各级将领!”
韩信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樊哙和卢绾,点头道:“请大人同韩信一同用膳吧。”
卢绾拱了拱手,正要张口,忽然听到外面又传来一阵低沉地战鼓声,帐内众人同时一惊,韩信一步冲到门外向城内望去,还没有看清楚状况,便见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骑士看到韩信,猛地勒住战马,满头大汗地抱拳道:“将军,秦军又开始攻城了!”
韩信这时心中大震,秦军这种丝毫没有喘息之机的轮番进攻的确令人胆寒,城内的守军经过一夜的激战这时不要说休息,连早饭还没有来得及用,便要再次展开厮杀,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想到这里,心中暗自惊讶于秦军这种一方常态的作战方法,正在苦思计策。只见一名刘邦的亲卫打扮的士兵,匆匆来到帐前,大声道:“韩将军。主公命你速去府中商议!”
韩信苦笑一声,嘱咐卢绾做好防御,这才翻身上马,向郡守府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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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再通匈奴
连续进攻半个月后,善无城内的汉军早已疲惫不堪,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勉强支撑,而每次秦军攻上城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汉军的抵挡渐渐疲软下来。
张启每天小心地计算着秦军占领城墙道被压制下来的时间,随着天气的渐渐转凉,隐藏在汉军心中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看不到秦军丝毫撤退的迹象,不但士兵中士气渐渐地落下来,便是将领中对能守住善无城的信心也慢慢动摇起来。
而秦军随着天气的转凉,气候不再炎热,加上张启每天从容自若的样子,士气却丝毫没有消减。由于改变了北征匈奴的计划,张启便不再急躁,而是若无其事地在军中一边通过快马传报地处理者咸阳的重要朝政,一边在军中观察着汉军的每一点变化。
出征已经整整两个多月,咸阳的朝政在三公的处置下倒也有条不紊,宫中左芫这时也捎来长信,奏请张启给即将百日的鲁元之子赐名,并向张启说明已经晋封鲁元为鲁妃,宫中琐事自己已经妥当处置,无须张启挂念。
看着左芫那笔体清秀的家书,张启当真有些想念远在咸阳的家人。来到这时代,不知不觉已经完全融入到秦二世这个角色中去,每日处理朝政,处置军情,关心民间需求,都成了张启每日繁忙的工作,随着三年来税赋减低,农民得到了极大的休养生息,而徭役的停止和法律征伐强渡的减低。更使民间的生活渐渐安稳,百姓的生活虽然还没有多大提高,但是却稳定了许多,从前对大秦心怀怨愤的六国遗民也渐渐安于现状,民间地矛盾开始平缓下去。
三公为首的朝廷更是有条不紊地处理者各地的政务。国家机器从民间贷款中得到了新鲜的血液,开始休整赵高乱政时荒芜的地方政务,而张启更是在秦二世四年的九月,下旨赦免因饥荒而沦为奴隶的人为庶民,使得十分之一的人口得到了解放,民间的拥戴更使张启的威望直追当日地秦始皇。
这个赦免因饥荒而沦为奴隶的普通百姓地旨意,还是张启从刘邦建立汉朝后的政策中拿来的,使得大秦朝着更健康的方向发展下去。
看着天气渐渐转凉,张启也开始慢慢紧张起来。毕竟,随着时间的退役。双方的决战也在一点点逼近军中地气氛也开始凝重起来。秦代使用《颛顼历》纪年,以十月为岁首。闰置于九月之后,以十一月为该年正月初一日刚好立春为节气的计算起点。
随着天气的转凉,新年的临近,军中渴望早日拿下善无城的呼声越来越强烈,这也是张启所希望看到的。
对于左芫为皇子赐名的请求,张启特意写了一封长信来安慰鲁元。并钦赐即将百日的幼子名为“启”这个自己真正的名字。这个名字中所包含的深刻意味,除了张启,再无人能够明白其中奥妙。
随着攻城死士地攀援训练日渐成熟,张启便知与刘邦的最后一战即将开始,虽然这时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鲁元那凄婉目光,心中虽然感叹,却还是控制这自己的情绪,使得一切一步步按照计划前进着。
这天,张启刚把批阅之后的奏章交给禁卫快马传往咸阳,韩焕看张启一天的工作完成。这才小心地端上煮好地热茶,小心地陪笑道:“陛下,今日时间尚早,总可以好好休息了。
张启暗自感叹,自己正当年轻。这点疲劳算得了什么呢,想到从前在二十一世纪时,上班一族哪个不是天天加班,加到天昏地暗呢?虽然自己是军人,不用去受这份罪,但是一个潜伏训练下来三天三夜不睡觉也是普通至极的事情。这点小小的睡眠不足实在不算什么。
正自感叹之际。只听蒙恬在帐外恭声道:“陛下,蒙恬求见!”
张启闻言。扬声笑道:“将军进来吧,朕正要去传将军呢?”
话音未落,只见蒙恬神采奕奕地大步而来,看到张启,抱拳一礼道:“陛下,一切准备就绪,死士们的训练已经完全达到了陛下的要求。何时展开最后的进攻,只待陛下下令了!”
张启闻言,大为惊喜,死士们地训练竟比自己的估计提前了十天,这场战争说不定可以在新年前结束,给自己的大秦献上一份重重地新春礼物。
看到张启眼中那惊喜的目光,蒙恬有些控制不住地抱拳道:“死士们以绳索攀上城墙的速度已经可以完全控制在五十数之内,若是按照陛下所言,已经完全可以胜任。”
张启对蒙恬所言深信不疑,不觉点头道:“如此说来,今晚便可发动进攻了?”
说到这里,不禁皱眉道:“善无城内的情况,将军掌握的如何,汉军的消耗究竟有多大?”
蒙恬闻言,从容点头道:“这个蒙恬已经命人将战死的汉军遗体弄来,剖开脏腑,发现其胃中并无多少精粮,所以判断城内所耗已经告竭,所以这才准备开始进攻。”
张启惊讶地望了一眼蒙恬,没想到蒙恬竟用这种方法来获取情报,果然已经有了职业军人的素质,心中不觉暗自钦服不已。
善无城内,郡守府中,刘邦正神色沉重地坐在主位上,他身前便是已经被封为丞相的张耳,国尉韩信、御史卢绾、大将军樊哙。虽然卢绾这时担任御史这样的文职,但是他乃是少有著名将领,这时亦随刘邦一起商讨解决眼下困境的办法。
刘邦不安地扫视了一眼再做的几人,苦笑道:“如今天气日渐转凉,秦军却没有丝毫撤退之迹,眼看粮草被毁于大火之后,军中已经难以维持,不知各位可有良策?”
此言一出,座中气氛愈加消沉。
好半晌,樊哙才冷冷地道:“若是秦王改变计划,决心困死我们不知将军和丞相该怎么办?我樊哙自可上阵一战,战死亦无不可,只是主公的这点家业就此葬送,实在令人叹息!”
张耳低咳一声,望着神色阴沉的刘邦,干笑道:“主公莫要着急,办法总是可以商议,以张耳来看,以主公和秦王微妙关系不妨诈降,若是如此加上张耳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秦王亦非难事。”
樊哙冷笑道:“主公已经屡次降于秦王,丞相觉得此举能得秦王多少信任呢?以樊哙之见,不妨趁着粮草未断,与秦军殊死一波,说不定还可挽回局面,毕竟我们还有二十万大军,比起四十万秦军相差并不悬殊,两者尚可一战!”
未等刘邦开口,韩信已经缓缓地道:“汉军如今只有二十余万,若是轻易与秦军正面为战,即便能够胜了也损失惨重,韩信已经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可以使大军避开秦军,可保主公安然退出善无城。”
樊哙这时冷冷地插言道:“你既有办法,为何还让大军被围三月之久?莫不是推脱之辞吧?”
韩信并不理会樊哙,而是望着刘邦,拱手道:“韩信已经利用围成的三月之期,秘密联系匈奴冒顿,希望他能派兵解围,由于需要极度保密,这才一直秘密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