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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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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二奶奶却已经对金妃道:“妹妹,咱们和叶先生去玩纸牌,可好?”
  金妃笑道:“好啊。”不管这男人与摄政王妃是什么关系,可眼见摄政王妃不把自己当外人,多为难之事也不能拒绝。
  锦二奶奶向叶昭看去,见叶昭微微点头,心下暗喜,知道自己又做了件相公满意的事,想来相公定也想从金妃口里探知朝鲜政事。
  叶昭与凤妃金妃脱鞋进了东室,凤妃金缕小袜裹着她柔美小巧无比的玉足,金妃则是朝鲜宫装好似鞋套一般的雪白罗袜,各有一番说不出的风情。
  叶昭转过目光,心说饱暖思淫欲,自己倒是越来越有昏君的潜质。
  三人围坐在木桌前,小红小绿送上咖啡热茶和扑克牌,自然就是玩斗地主,锦二奶奶给金妃说着规则,金妃倒也聪颖,不一会儿就知道如何出牌,虽稍显生涩,但却也知道同锦二奶奶合作,围歼叶昭这个地主。
  “王妃娘娘对于泰西诸国怎么看?”玩着牌,叶昭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起金妃汉城的人物,丰壤赵氏、安东金氏等等氏族当家人物的才略。听着叶昭的问题,金妃越来越是心惊,也越发印证了原本心内的猜想。
  “妾身只是妇道人家,不懂西洋番邦情形。”
  听金妃自称妾身,叶昭就微微一笑,朝鲜王室好像正宫王妃历来就没有愚笨的。想来也是,朝鲜有外戚当家的传统,而王妃们不可避免的要涉及进权力斗争,就算本来懵懂少女,可在血雨腥风的斗争中,又怎会不开窍?
  叶昭就看向了金妃,正容道:“那王妃娘娘对平远军,对中国摄政王又如何看?对中国南北朝怎么看?”
  金妃呆了呆,随即就轻轻叹口气,“妾身只希望摄政王他老人家慈悲,能饶过金氏一族,妾身就算来世做牛做马,也定会报答王爷的高恩大义。”
  叶昭就笑了,道:“也没那么严重吧?南朝现今为中国正统,此来是与朝鲜邦交友好,可不是侵略者,也不会干预朝鲜政事。”
  金妃默然,自以为面前男人是托词。
  叶昭见状,笑道:“日久见人心,娘娘日后便知。”
  接下来又聊起朝鲜风土人情,而铺着木桌的黄幔下,叶昭就觉得脚心发痒,酥酥麻麻,却是锦二奶奶偷偷将柔滑小脚顶在他脚心上,脚趾轻搔,暧昧难言。
  再见锦二奶奶凤目流波的笑孜孜媚态,叶昭心中一荡,正要说话,忽听外面嘭嘭枪响。
  叶昭一怔,而凤妃也极快的缩回了她的娇嫩小脚。
  不一会儿,小绿拉门,在门前跪倒禀道:“主子,朝鲜暴徒攻打使馆。”
  “是吗?”叶昭笑了笑,起身,道:“出去看看。”
  金妃却是大骇,莫非,莫非父亲终于忍不住动手了?而他,是断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在中国人使馆的。
  “先生,姐姐,我,我去看看,喝住他们。”
  叶昭就笑:“只怕你喝不住的。”
  叶昭所说没错,当叶昭和凤妃金妃站在一座平房屋顶时,就见使馆前几条巷子,都是黑压压的朝鲜士兵,一个个面目狰狞,挥刀弄棒,野兽般大喊着向使馆正门冲来,几名平民模样的闪避不及,立时被士兵淹没,倒在血泊中,甚至一人胳膊被砍掉,惨叫着跑了几步,才被人乱棒打死。
  从千里镜见到这一幕,金妃惊叫一声,身子摇摇欲坠,她哪见过这等场面,这些乱军又哪是她能喝止的?只怕杀进来后,哪管你是什么身份?怕当头就是一刀下来,那还是好的,遇到美色,可不知道要怎么被凌辱。
  叶昭回头道:“金凤,你同王妃下去吧,血淋淋的,没什么好看。”
  锦二奶奶摇摇头,站在叶昭身边,虽然不看向那边,但却不愿意下房,心中倒也不怕,在他身边,又有什么可怕的?
  叶昭笑着捏捏她鼻子,道:“那蒙上眼睛捂上耳朵,免得做噩梦。”锦二奶奶听话的点点头,站在叶昭身后闭上凤目,雪白小手掩住耳朵,漂亮螓首抵在叶昭背上。
  金妃骇怕的玉腿发软,但毕竟关切,又举起千里镜看去,就在这时,就听一声清脆的喊声:“射!”
  “嘭嘭嘭”,墙头上枪声大作,立时那几条巷子汇聚到使馆前的暴徒就倒了一排,金妃看去,这才发现原来使馆院墙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砌了矮墙,那草绿军装的中国士兵站在矮墙上,从镂空花墙伸出步枪射击,嘭嘭声不绝。
  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朝鲜人,叶昭摇了摇头,想当初老佛爷突然发疯向万国宣战,随即义和拳与清军围攻京城洋人使馆,义和拳和清军比你现在这些暴徒英勇疯狂万倍,可又怎么着?各国公使躲进使馆区,靠着那点护卫使馆的力量,硬是等到援军到来,也就是八国联军进北京,在西方,称为远东解救行动。实则其后这些所谓的文明人就进行了最野蛮的报复,倒还不如义和拳,就算被俘获的有些西洋妇女后来自己写回忆录,也提到并没有受性侵犯,只是被强迫游街示众而已。当然,义和拳良莠不齐,有些过火的怕也是极为残暴,至于屠杀西洋学堂的中国学生,就更是令人扼腕,只能叹息一声愚昧,所谓爱国就能救国吗?
  话说回来,在当今世界,一百枝训练有素的步枪手护卫宅子对抗冷兵器部队,其防御力又岂是挑起事端的朝鲜氏族所知?
  使馆外,朝鲜暴徒纷纷中枪仆倒,而汉城各处,隐隐有浓烟飘起,显然,全世界各地都一样,城内起战事,必然有连锁反应,那些流氓暴徒趁机滋事,兵痞就更不要提了。
  金妃心渐渐安定了,随之却是极大的震惊,不再去看那血腥的杀戮,问叶昭:“王爷,他们,他们攻不进来,是吧?”惊惶之下,却也忘了掩饰。
  叶昭笑了笑道:“理论上是,而且援军很快就会到,放心吧,没事。”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知道我是谁了。”
  金妃俏脸一红,轻轻点头,说:“原来,原来您来了汉城,居中策应,贱妾眼拙,刚刚有眼不识金镶玉。”
  叶昭就笑:“你赏了我两块金锭,我还得谢谢你呢。”
  金妃见摄政王和蔼可亲,还与自己说笑,心下稍安,或许,金家真能逃过这一劫。
  就在这时,又听那清脆响亮的声音拉着长音高亢喊道:“上——刺刀!”金妃这时已经知道,却是那院门前一名穿着马靴绿呢军大衣的清秀女军官在指挥,心下更是诧异。
  唰!门前黑压压的数排中国士兵立时寒光闪动,刺刀如林。
  金妃一呆,结结巴巴问道:“王爷,这,这是干什么?”听说过步枪刺刀可以近战,但眼见固守使馆无恙,中国人难道还要舍长取短,冲出去与人冷刃相拼?
  叶昭笑道:“我不知道啊,七妹是指挥官,咱就是看热闹的。”
  就在这时,就见使馆铁门缓缓被拉开,本来渐渐气馁缓缓退后的朝鲜暴徒立时疯了般野兽般嘶叫,纷纷冲过来,金妃玉腿发抖,却又忍不住拿起千里镜观望,突见镜内出现一狰狞面孔,滴血牙齿排排森寒,好似要择人而噬,而那双野兽般的眼睛也正向她看来,金妃惊叫一声,千里镜落地,而身下一热,一股一股的热潮喷出,却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杀!”震天般喊杀声,寒光闪闪的刺刀阵猛地卷出,与蜂拥而来的朝鲜暴徒剧烈碰撞。
  “好!要的就是这精气神!”叶昭心神激荡,羸弱数百年的中国,终于出现了堂堂之师。
  枪声如雨,距离使馆大门较远的朝鲜暴徒纷纷栽倒,而冲到近前的极快的被刺刀阵淹没,惨叫着血淋淋倒地,这对朝鲜人精神上的打击是致命的,如果只是被步枪射击冲不过来,尚可退到射程外合计,可现在,亲眼见到闪亮刺刀在同伴身上戳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中国人残酷的屠杀令人颤栗。
  终于,东侧民巷的暴徒哄一声,四散奔逃,随即正面的朝鲜甲胄士兵也随之崩溃,甚至刚刚推过来的土炮都没来得及用,就被飞虎步枪队给俘获。
  在平房上,看着各个巷子里潮水般撒丫子逃跑乱做一团的朝鲜人,叶昭摇摇头,道:“金凤好了,咱下去。”
  见金妃脸如红霞,心下微微奇怪,多看了几眼,却不明就里,只觉得突然这小妇人媚态可掬,自不知道但凡漂亮女人吓得尿了裤子,自有难掩的风骚。
  1859年2月,汉城骚乱,也就是后世史书记载的己未之乱。
  就算后世也一直搞不清楚这场骚乱到底是丰壤赵氏还是安东金氏挑起,亦或两家一起挑起,从中国皇室解密的文件分析,也难有结果。
  总之这场暴乱结束时,最终的胜利者是赵秉夔,金左根和金汶根两位安东金氏的强力人物都在骚乱中被乱兵所杀,赵秉夔更率兵进入景德宫,保得大王李昪和中国使者张有存平安,看起来,好似无论是王室亦或中国人,都会感谢他在这场骚乱中的贡献,他也隐隐成了己未戡乱之臣。
  中国使馆。
  叶昭坐在木桌旁,默默的喝着咖啡,毫无疑问,张有存进宫觐见李昪之时朝鲜人进攻使馆,那是准备将使馆内的中国人杀光的,最后的胜利者就可以卫护中国使者的功臣面目出现,中国使者感激,朝鲜国王也会感激,尔后所谓诛杀乱军,自是排除异己的好机会,只是事与愿违,作乱者不会想到百名中国士兵的战力强横如此,不管这场动乱幕后黑手是谁,现在,好像赵秉夔都掌握了汉城军政大权。
  这个人,是个厉害人物啊,实则本来军权在金氏手里,但阴差阳错,金氏中人怕同样是策划暴动的黑手,可京畿禁军却偏偏被中国人击溃,给了赵秉夔乱中取胜之机,不知道怎么就趁机鼓动乱军杀了金家两位顶梁柱,虽然只是自己的猜测,但与事实相差不会太远。
  正琢磨着,糊着高丽纸的门被拉开,锦二奶奶和金妃两双穿着锦缎罗袜的柔美小脚踩着地板走了进来,金妃满脸惊惶掩饰不住,进了屋本来是按照朝鲜礼节跪坐,插着灿灿金步摇的乌黑美髻却突然伏地,磕头颤声道:“王爷,请救贱妾一命!“
  父亲伯父被杀,赵秉夔更掌控了汉城,金妃知道,怕她也命不久矣,赵秉夔定然不会放过她,就算不举着清君侧的口号马上将其诛杀,但早晚也会要了她的命。
  叶昭品着咖啡,道:“你知道的,我不会干预汉城政事。”
  金妃垂泪,哀求道:“王爷,贱妾只求王爷能和大王讲,罢黜贱妾王妃之位,贱妾愿意跟凤王妃一起去广州,再不回汉城。”
  锦二奶奶看着她,一脸怜惜,自从那天金妃红着脸偷偷告诉她自己尿了裤子,求凤妃给其干净裙裤更换后,两人的关系越发亲密起来,只是锦二奶奶自然不会开口为她求情,朝鲜人后宫干政是常例,在中国可是大忌。
  叶昭笑了笑,道:“去广州,对于你来说不是最好的选择。”
  锦二奶奶凤目一亮,就猜到了相公的心思。
  金妃惊惧之下,又哪听得出叶昭话里的意思,连连磕头道:“王爷垂怜,贱妾愿意做牛做马报答王爷!”
  叶昭就对锦二奶奶使了个眼色。
  锦二奶奶就笑道:“妹妹,你别急,王爷对你还不好啊?怕你害怕每日都要我陪着你,你不知道,他对你就像对妹妹一般,我看啊,干脆你和王爷结为兄妹,就由王爷代我家公公收你为义女,那在这汉城,谁还敢得罪你?”
  叶昭倒是一呆,虽还未想好留不留赵秉夔,但就算留下他,此人野心勃勃,却也要有人能抗衡他,何况现在扶持他那是锦上添花,却远不如雪中送炭,而安东金氏存亡之际,自己拉扯一把,可就成了金氏的恩人,与扶持赵秉夔的效果截然不同,何况金氏数百年门阀,只要躲过这一劫,自会慢慢恢复其影响力。
  而现今金妃,自然就成了金氏的关键人物,若想扶持金氏,就必须保住她的王妃之位。
  可没想到的是,金凤出了这么个主意,其实仔细想想,倒真是妙绝,一石数鸟。
  金妃听了锦二奶奶之言,呆了一下,偷偷抬眼看去,见摄政王微笑不语,心念一动,就连连磕头道:“贱妾不敢,贱妾蒲柳之身,如何敢称王爷兄长?王爷,贱妾求王爷收贱妾为义女,从此愿尽孝于王爷座前,终生侍奉王爷,再不做他想。”
  叶昭怔住,却不想这小美妇做的更绝,委实,这义女的名份比干妹亲近,姿态也更低,几乎可以连带她家夫君都成了儿王上,朝鲜不用称臣都称臣了。
  只是,自己虽然胡子拉碴的,可难道看起来很老吗?嗯,又一直戴着小圆墨镜,确实显老,大概在她想来,在中国如此强横霸道,自己也该四五十岁了吧?只是看起来“显得年轻”而已。
  如果她知道自己只比她年长一岁,亦或自己去了伪装,想来她这女儿一说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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