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洞真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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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虚空”,是丹法的最终阶段,由于前三个阶段,虽然能够强加寿元,但始终还是肉体凡胎,经不得千百万的劫难消磨,一个不小心,便要坠入六道轮回,前功尽弃。如果修炼到了破碎虚空的境界,则能够自身连接虚无,穿顶而出,直上玉京,那才是真逍遥、真快活。
修丹法,只能靠两个字,悟与勤。
丹法虽有文字经书记载,但是大多使用譬喻,不肯说明,一是道不轻传的关系,但另外一点,丹法的内容,用文字根本无法尽数表达出现,就算有明师指点,也只不过解释些皮毛而已,真正的修炼,还是要靠悟。
吕洞宾,就是个悟性极高的修道之人,因此只花了百多年时间,便修成正果,冲举飞升。
正文 第四十五章 衡山玉屋洞来的真仙
自古以来,道家不乏有高真道士冲举飞升,留下许多仙迹与修炼方法。
而钟离权、吕洞宾,却是在丹法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可以说,现今完整的丹法,基本上,就是这两个人传下来的,在当今的修道界,被尊为祖师级人物,非同凡响。
那八仙传说,其中就有钟离权与吕洞宾,排行老二老三。
虽然不知道八仙之中的另外六仙是否真有其人,不过钟离权与吕洞宾,的确是丹法祖师,毋庸置疑。
而且,吕洞宾在八仙传说中,还是东华帝君应劫转世,来头颇大,足见人们对吕洞宾的景仰与崇拜。
这么有名的人物,王军当然知道吕洞宾的一些传说故事,当听到这套剑法,乃是吕祖所传,登时心中一动,想道:“吕洞宾的剑法?想不到我竟然能够学得这套仙家剑法,是不是开始走好运啦”。
白发道人不理王军脸上突然露出的笑容,继续说道:“天遁剑法,顾名思意,是一种将遁术与剑术结合的剑法。”
“遁术,主要分为五行遁法,可是这天遁,并不在五行遁法之中。”,白发道士似乎对道家法术十分了解。
“五行遁法,皆是借助人体五脏的五行真气,与天地间的五行元力结合,所施展的法术。天遁却不同,乃是以自身感应天上日月精气,借助下来施展的遁法。”
“各种道家法术,均需要施法者,有一定的修为能力,才能发挥道法的威力,这天遁剑法,以你现在的功力,连一成都使不出来,不过,等到你将奇经八脉全部打通,达到练精化气的阶段,便能发挥出一些威力。现在,练到自保没有问题。”
白发道士说着,从背包中,取出一本薄薄的老式线装册子,递给了王军,说道:“我既然不收你为徒,当然也不会亲自教你,这便是天遁剑法的修炼方法与精要,都记在册子里了,你要好生收着,千万不能交给别人”。
“另外,你习的掌心雷法,不要练了,这掌心雷法,没有继承五雷诀法的精要,后人习得些毛皮,又自创了些方法,虽然还算是正宗功法,不会出偏差,但终究没有出路,练到最高境界,也抵不过人家正宗雷法的一击。”,白发道士缓缓说道。
“是的,师父,弟子以后便努力修习天遁剑法吧”,王军拿起册子,封面上写着“天遁剑法秘要”,样式古旧,纸页发黄,一看就知道是本古书。
白发道士又看了看王军,眼神似乎亮了亮,说道:“你现在修为甚低,最好不要在人前轻易显露这套剑法,待任督两脉打开后,再修一段时间元精化气,那时能够发挥出点剑法威力,才能没有这顾虑”。
“你若能勤于用功,将任、督打通,修到元精化气末期时,自觉天遁剑法练习纯熟,可到湖南衡山玉屋洞找我,那时,我便再传一些真功夫,不过,如果你练不到元精化气之收尾阶段,就不用再来了,我的道法,不会传这样无用的人”。
“是,师父!弟子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王军立刻回答道,同时心里在想:“玉屋洞?好像在哪听过”。
王军正想询问玉屋洞的所在,还没来得及开口,白发道士竟然一个转身,腾空而去。
一个草龙从空中掉下来,正好打在正想开口叫喊的王军脸上,王军一愣,那白发道士就已消失不见了,空中传来一句话:“凭此物,可来相认”。
王军拾起草龙,也不知是何草编织而成的,通体青绿色,小巧玲珑,栩栩如生,赶紧将草龙收好,回到庙中,见师兄师姐们都还在熟睡,王军微微一笑,坐在地上,捡了几段枯枝丢进火里,将那本“天遁剑法秘要”打开,借着微弱的火光,观看起来。
天遁剑法,共分为两个部分,前半部分,为剑法口诀,包括了运剑时的真气流动规则,并无剑招或套路,讲究的是真气运剑,真气足满时,可以隔空御剑,到了后期,飞花摘叶可以伤人,更可以气成剑,以一化万,当真是仙家绝学。
后半部分,是遁法口诀,天遁之术,与五行遁法相比,各有特点,能在短距离内进行移动,不受任何限制,修炼纯熟之后,便可造成分身假象,迷惑敌方,更可以隐遁于天空之中,攻敌出奇不意。
上下两部分,既可分开修习,也可同时修习,两法合并之后,便可互相补足,威力何止增加一倍。
只是天遁剑法,上下部分都与自身修为有关,以王军现在的修为,连入道的门都还没有进,因此修炼此剑法,威力并不大。
王军看到书中所写,各阶段所具的种种神通,心中奇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打通剩下的四条经脉,施展威力巨大的天遁剑法,可惜自己也知道只是妄想罢了。
看完一遍后,将书合上,闭目整理天遁剑法精要的思路,这时徐清忽然醒过来,抬头看了看,见王军手捧着本小册子,闭目存神,不知在想什么,于是便轻声说:“王军,睡不着吗?这么晚了起来看书?”。
其实,徐清只不过比王军大几个月,一个上高三,一个上高二,自从王军拜入南山真人门下后,徐清就特别照顾她这个师弟,可能是王军与她有着相同的经历,再加上原来在一个学校里读书,王军又是相貌堂堂,心里有几分好感。
在山上时,王军便经常感受到徐清的那份关心,王军是独生子,从没有姐姐,再加上徐清又是美女,自然心中欢喜,此时见徐清来问,又想起刚才狐妖幻化成徐清样子,自己做干的事情,不禁脸红起来,答道:“我没事,刚才醒过来,想看看书,随手翻了翻,这就睡了”。
说着,王军站起来,拍了拍况少华。况少华全身一颤,醒了过来,看清楚是王军,这才想起刚才站岗放哨时,竟然睡着了,赶紧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清清瞌睡,示意王军去睡,自己站岗。
随后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天刚刚亮,王军便被徐清叫醒,原来是准备出发了。
众人出了庙门,突然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只有王军知道,是那只死狐狸散发出来的,由于狐狸体型较大,怕吓着徐清,于是王军带头,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众人也跟着王军,都没有看到狐狸的尸体。
正文 第四十六章 陈天升的家
一行人又走了两天,终于翻过了这几座大山,淌过了两条小河,终于到了陈天升道长要来的地方。
这是一个小村子,所有人加起来,也就二百来户人家,两条清澈的小溪,绕过村子的周围,四周还有秀丽的山峰,人到了这里,忽然觉得神清气爽,原来是块风水宝地。
陈天升道长来到这里,居然驾轻就熟的在小巷之中穿来穿去,走了一会,来到了一所大房子前面,门上写着“陈府”二字,朱漆的大门,高高的围墙,都显示了这一家与别家的不同。
陈天升道长示意王军几人在旁边等着,自己走到大门前,“咚咚咚”的敲了几下,大门的木料以及设计很好,虽然木质很厚,但只轻轻敲动,声音便能传得很远。
一个脚步声由远而近,“吱”的一声,大门被打了开来,从门内走出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驼着背,睁起昏花的老眼,想瞧瞧是谁在敲门。
“常伯,是我,陈天升啊”,陈天升道长见老人抬眼打量自己,好象并没有认出来,赶紧说道。
“陈二公子?”,这位被陈天升道长称为常伯的老人,听到陈天升三个字时,神情激动,一把抓住陈天升的道袍,更加仔细的瞧了一会,颤声道:“二公子,你你终于回来了”,说着,好像控制不住激动,双脚打颤,就要跌倒,幸好陈天升反应快,及时将老人抱住。
老人并没有理会自己,满脸都是喜悦的神色,死死抓住陈天长的衣服,好像怕他跑了似的,对陈天升说:“二公子,你一走二十年,毫无音信,老爷夫人那时都急出病来,后来虽然把病养好,但是一直都身体虚弱,这次看到你回来,老爷夫人都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二公子,你怎么穿成这样,这是道士的衣服啊,嗯?那边的四个人,怎么跟你穿的一样呀?”,常伯激动了一会,渐渐平静回来,马上就发现了陈天升衣服的异样,连同又看到了王军四人。
“常伯,二十年前,我遇到一位师父,是道家的高人,传我丹法,我便拜了他做师父,这几位都是我的师弟,这次跟我出来办点事情”,陈天升三言两语,便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王军一回头,再好跟两位师兄,还有师姐对了几眼,各种眨了眨眼睛。
原来,陈天升入道之前,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啊。
常伯又与陈天升说了几句,便将他们一行五人,迎进了门内。
这座房子,还是很传统的结构,保留了长廊,天井等现代找不到的东西,里面,是一排三合的木制大房,建得很高很大气,全是朱红颜色,正厅的门前,还立着两根大柱,上有一副对联,“镇宅法师门里坐,邪魔远避鬼神惊”,大字刚劲有力,漆着金漆。
“老爷,夫人,二公子回来啦,老爷”,常伯边领着众人进来,边大声喊道。
王军心里十分纳闷,“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老爷夫人的,难道陈师兄的父母是土财主,斗地主的时候,成了漏网的鱼儿?”。
这时,从大厅里走出来一个老妇人,拄着根拐杖,看她的神情,似乎极力的想走快一点,可惜上了年纪,腿脚不灵便,好不容易走到正厅台阶前,双眼对着陈天升一看,大叫道:“升儿,升儿,真的是你吗?”,声音中似乎已经带着些哭腔,就要迈开笨重的双腿,从台阶上走下来。
“娘”,陈天升看着自己的母亲已经老弱得不成样子,台阶虽然只有几层,但是以她走路的样子,肯定容易出事,于是赶紧喊了一声,冲上前去,扶住自己的娘亲。
“娘,孩儿不孝,二十年来,没有给家里写过一封信,孩儿对不起您”,陈天升跪在娘亲面前,声泪俱下。
也是,要说十几二十年间,都没有见过面,也不知状况,自然忍忍就过去了,现在见到了母亲年老体弱,当然十分痛心。
娘儿俩正相互倾诉离别之苦时,厅中又走出来一位老人,倒是腰板硬朗,只是年纪太大,精神明显不太好。
这位老人走出来后,一言不发的看着陈天升,表情微变,但却没有常伯与陈天升的母亲那样激动。
看着这位老人,王军心想,这一定就是陈天升的父亲了。
看着这里人古化的装束,过时的言语称呼,王军本来以为,只有在电视里看到的东西,竟然就发生在这里,发生在这个时代,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这里虽然交通不便,但也不是很难走,看这些房子都是青石筑成,不应该会与外界没有交流,怎么还这么老久呢?”,王军心中想着。
其实他并不知道,中国的许多地方,都有这样的村落,民风淳朴,还保留着许多旧传统,这里便是真正意义的“民间”了,许多收藏家都喜欢到这样的村落,总能收到一两件藏品,还有许多能人隐藏其中,藏龙卧虎,不可小瞧了。
陈天升这时已经看到了老人,扶着母亲站起来,对老人喊了声:“爹”。
父子这间,就是这般。母子总有许多话说,那是他的娘总喜欢问寒问暖,唠叨不停。但是父子间,却没有那么多言语,一句话,一个眼神,往往胜过千言万语,那是两个男子汉之间的交流方式。
陈天升的老爹“唉”了一声,连王军都能听得出,那声音里所包涵的激动,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老爹顿了顿,便开始责备起陈天升的父亲来,“你真是的,儿子回来,傻傻的站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快进屋”,说着,还不停的挥动手势。
老夫老妻之间,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到了这个数岁,对方所说的话中,那真实的意思,不用想都听得懂,陈天升的父亲虽然是责备的口气,但那是见到儿子的高兴,以及男人特有的骄傲感,是想隐藏起来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