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落九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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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悦的嘀咕,“哥哥也忒谨慎了些。这样拖着反让方谨方慎那两个小娘们小瞧了去。”
又等了一会儿,严篌显然有些不耐烦,捏住拳头不住搓揉。
这时,一对巡视的家丁从他们前方巡查过来。为勉打草惊蛇,严篌和众黑衣人噤声俯身紧紧趴在草丛里。
一个手执火把的家丁舞着火把照看着四周,四处皆是杂草并无人影,回过头对身后三个伙伴说道“这里没人,我们去别处看看。”“唉!不知道掌柜搞什么。只听那个叫萧正阳的公子一说有匪欲劫庄就闹得鸡犬不宁的,这都快子时了,别说人影了,就连鬼影也没一个,这不存心折腾人么。还请来了镖局的人,有这必要吗?”其中一个家丁不满的抱怨。“你也别埋怨了,大伙不都没有歇着么。”又一人说道。“谁让咱生来便是奴才命呢。你可别说人家萧爷可是好意啊,想想他以一人之力白手起家现在成了长济和古曜两国酒楼客栈的大老板,人家是有真本事。”“你丫的挺羡慕萧爷呀。”“那是当然,别的不说,但他刚刚病逝的小情人可是美得没话说。”“你”那人话未说完,一道白影闪过,眼中最后看到的影像竟是自己无头的身子,接着骨碌碌的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滚到一旁。
“有”另外三人还没来得及惊呼,具已立时毙命。四具无头尸体刚瘫倒在地就被几道黑影拖了下去。
一黑衣人附上前对严篌提醒道:“堂主,不到子时,教主还未下令,不能擅自行动啊。”严篌呲着牙恶狠狠的说:“少拿教主压我!那个臭婆娘老子早看她不顺眼,凭什么骑到老子头上。不就劫个钱庄么,就算他萧正阳有通天的本事安排得再好,不是也被抓住了吗?哼!就不信凭我剑越堂那么多好手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小钱庄!传令下去,剑越堂行动!”
黑衣人无奈只得下去传令。
第三卷 阳天之国 第十九章 依然沧海明珠暗,严阵以待【下】
更新时间:2010…7…10 10:16:16 本章字数:4551
君复骑马回府,密室内,萧正阳正与其父君无宪品茗谈笑。上前给二人行罢礼。
“复儿。如何?”君无宪对自己这个威武不凡的独子颇为骄傲。“萧爷神机妙算。羲茗果然是先去客栈劫持萧爷。我按照事先计划好的,率众在巷子截住她,她以为自己劫持的是萧爷就有恃无恐了,只是她没料到的劫的却是小儒。”
“小儒呢?”比起输赢,萧正阳更在乎自己手下安全。
“小儒安全得很。这小子可真是有一套!他早扮作羲茗手下混在人群中了,还伺机挑拨,最后还装成我俘虏。这时候羲茗如果知道自己损伤数十个部下,拼力劫持的人竟然只是自己的一个手下时,还不知道她会有什么表情呢。”
“复儿,为父教导你多次了,为人要谦虚。”君无宪摆出严父的架势,自己却难掩笑意,因为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羲茗那张俏脸气得铁青的样子。
萧正阳摇头浅笑,君复这才细细打量这个运筹帷幄的新主子,如果不是浮现在脸上的沧桑,低沉喑哑的嗓音,他应该是个绝世帅哥吧。
“君复大人!君复统领!”他在看什么?不会跟玄儿和小儒一样有龙阳之癖吧,看他长得孔武有力的样子,不像啊!何以如此花痴的盯住自己?
“复儿!复儿!”这孩子干嘛呢?
“啊!啊!哦!这个,嗯,萧爷,我拣了个宝贝。”君复恍神回来,从后腰带上解下一个事物,正是那把他诈伤骗来的羲茗的佩刀鸳鸯偃月刀,刀锋在烛光的下闪着寒光,他躬身递给萧正阳,颇为不解的说,“我不明白,萧爷为何要将羲茗放虎归山呢?还有您怎么跟她打上赌了呢?”
“复儿,不得多问?做好自己本分足以!”君无宪深明知道越多越危险这个道理,况且,对萧正阳的脾气他都还没有琢磨透彻呢,谁知道这位爷有什么忌讳呢?虽然他也很想弄明白,这个萧爷什么时候被沧明教给盯上的。所以口中训斥君复,眼睛却瞪的老大看着萧正阳。
萧正阳何曾不明白他们心中的疑问,放下手中鸳鸯偃月刀笑着反问君复,“你可还记得易田此人?”
“当然!虽说曲国亡国时,我年方12,但是易田将军威名岂有不知之理,易将军一把破龙剑斩杀敌军数千,当年若不是易将军正与蔺南国交战,而澍野凌那厮又用诡计偷袭皇宫,我曲国又怎会一夜之间兵败如山!想那易将军率部救古曜围宫之困时,数十万儿郎浴血奋战,虽然他阵亡在沙场上,总之但凡是曲国人民都不会忘记易大将军!”
萧正阳饮一杯茶,思绪飘向远处,回忆起当年那逍遥的时光,花平村的欢颜笑语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从不曾远去。记忆中深处的一缕柔情一丝温暖渐渐浮现,缠绕心田。
见到萧正阳陷入沉思,君氏父子都静静等待,唯恐打扰到他。
沉默了许久,萧正阳重重叹了一口气,徐徐道出事情始末。“君复,其实十二年前易田将军并未阵亡,
“太子妃没死!!”君复惊讶万分,打断萧正阳的话,不可思议的看向父亲,君无宪点头默认。
“曲国破城之日,易将军他率领死士从摘星楼的暗道里救出了当时怀有身孕的太子妃。”
“那他们现身在何处?”
“他救出太子妃后,便乔装成夫妇,隐居于邕国边陲小镇,过着渔民生活。”
“那我们赶紧找他们去!”君复激动的说着,起身就要出去,却被萧正阳拦住。“复兄弟,稍安勿躁。”
“复儿!你冷静些,听萧爷把话说完!”父亲发话下来,君复才不甘的坐下,既然知道他们下落,他们为什么不去接他们,难道
萧正阳顿了顿才说,“复兄弟,五年前易大哥和太子妃都已经他们连同一百多个村民在一夜之间被人屠村!”
“谁做的?!”君复陡然站起来,瞪大双眼看向萧正阳,他迫切想知道事情的一切。
“谁做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君复抓住萧正阳双肩,心情激动的难以自控“萧爷,你全告诉我,我君复誓死也要替易将军报仇!”易田在曲国人民心中已然就是战神的化身,而对君复来说,更是他从小到大心中极为崇拜的完美偶像,自从十七年国破后国王、太子、太子妃纷纷殉国,而易将军也战死,君氏一门苟且偷生,拼尽全力刺入敌国,为了就是报这国破家亡之仇,陡然间却得知有人还生,又被告知还是没有逃过被屠的命运,这一生又一死的打击,让君复心惊不已。
“十五年前,易田大哥在深海之中救了我,又将我收留,教我武艺,还和我结为生死兄弟。我比你更想为他报仇!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太子妃的遗孤——易月汐!”
“遗孤?”
“唉!复儿,当年易将军与太子妃还活着的消息,是易将军遣人通知我的,那时候曲国刚亡,谁也分不清楚身边的人谁不可靠谁有信得过,所以易将军也没说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只说若有事,但凭佩剑相认。当我在古曜站稳脚跟后,我便四处寻找易将军和太子妃的下落,却终无所获。可是五年前,我终于见到了携带着将军的佩剑的人。那时我怕事情有诈,便亲自前往,由此得见萧爷。从萧爷那里得知,太子妃曾诞下一女,名易月汐。屠村时,她就失踪了,也不知是被谁掳了去。我和萧爷一面暗中训练死士,一面多方打探消息。
后来,有线报说,沧明教的人曾在邕国出现,所以我和萧爷怀疑此事乃沧明教所为。”
“说来也巧,但是巧得让人当我在长济国遇上姚艾艾时,我只道她是一个普通从良,却,”萧正阳说着脑中顿时出现了姚艾艾死在自己怀中的一幕,心里痛楚骤然,“后来,我在遇见了羲茗,也差点死在她手里。可是最后却手下留情的放过我,还说让我跟她定了三个赌约,当时我想如果事情真是沧明教做的,那也只有从沧明教入手才有机会查探到易月汐的下落,所以便答应了她。”萧正阳说得倒是轻描淡写,可是谁都猜得到这其中的血雨腥风。
“赌约?怎么赌?那赌注是什么?”
“三个赌约,三局两胜。如果我赢了,羲茗于我让出教主之位。”
“输了呢?”
“呵呵,如果我输了,我便依约定做一次他们的杀手,为他们刺杀古曜国赫赫有名的凌王爷澍野凌。”
“什么!刺杀凌王爷?那是不可能的事!”君复跳了起来,“澍野凌身边明的就有三千亲卫队,个个都对他忠心耿耿,武艺高强,骁勇无比,除非发动大军攻击,否则没人可以接近他的身边。更何况他还眷养着无数死士暗中保护。这个赌约,羲茗摆明了是要让你去送死!”
“我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和她打什么赌?”
“不这样,我何来机会接近沧明教。”
“那也”
“只是我第一个回合——绝世佳人,我输了。所以赢的这第二个回合,全赖你们二位的帮助。”
“萧爷,您说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呢?”
“等!”
“等?”
“对!现在赌局已经是各胜一局,接下来就等他们出的第三个赌局的提示了!”
沐浴更衣后的萧正阳一身锦衣华服和玄儿、小儒骑着马来到方正钱庄大门前。
进了大门,岑银恭敬将三人带到一暗道门口,便退下,三人入了暗道,走了一分钟时间,来到一处地牢门口,说是地牢却更像是个里外双开间的地窖,外面一间就地捆着二十多个嘴里塞着布裹的黑衣人,他们拥挤的靠在一起,全是袭庄那日被铁夹子夹住双脚或被活捉还来不及咬毒囊自尽的人,萧正阳等四人不去理会众人愤怒、怨恨的眼神,成者王,败者寇,他们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进了里间地牢,空旷的屋子,一个男人被紧紧锁住贴着墙壁,衣衫褴褛、血迹斑斑,看来受了不少酷刑。一见到萧正阳,双目泛着泪光,哭求道:“萧爷,小的有眼无珠,往日多有得罪,求您放过小的吧!”
“哼哼,”萧正阳看着严篌平时作威作福,现在却是跪地求饶,忍不住冷冷讥笑道:“严堂主,这是作何啊?岂不折杀萧某。”
严篌抬头看着萧正阳,却从那双含笑的眼神看见了无限杀机,想到他那些折磨人的办法,害怕得直发抖,磕头如捣蒜。
萧正阳暗笑着隐去眼内凶光换上温柔的语气,“快请起来,来人给严堂主松绑!严堂主,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个误会而已,说开了也就没事了。”
小儒替严篌割断绳子,严篌无力的趴倒在了地上。
“有些事萧某不是很明白还需要严堂主明示。”说着,掏出怀中那把鸳鸯偃月刀扔到严篌面前。
严篌一见那刀,脸上骤变,扑过去双手捧着刀打量很久,惊讶的说不出话。
“这样东西,严堂主很熟悉?”
严篌眼中一丝窃喜一闪而过,低声喏道:“萧爷,茗教主还活着吗?”
“严篌,爷问你什么,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小儒不客气的喝道。
严篌明白自己的小命就握在他们手中,死有何惧,但是有人却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发明的那些酷刑手段,凄惨一笑,“萧爷想知道什么。”
萧正阳暗道,哼,依我所知的中华五千年积累流传下来的各种酷刑,岂是你能过承受的?随便几样就会让你这贪生怕死的小人乖乖招来。“先说说熔国吧。”
“啊!”严篌怔愣片刻,低下头喏言“是。”断断续续老老实实的道出一切。“我和哥哥都是熔国安插进沧明教的,目的只是为了监视羲茗。据我所知,方谨方慎两姐妹是杏国安插进来的,入教目的也是为了监视羲茗”
严篌说完了,战战兢兢的抬头看着萧正阳。
萧正阳心道,一个小小沧明教里面,五个堂主竟然有四个人是两个国家的间谍,羲茗她这个教主当得也真够郁闷。“都说完了?”
“小的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小儒,怎样?”萧正阳不看严篌一眼,却是举眸看向小儒。
小儒又细细打量了严篌很久,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一个如人头形状的木头,还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从各个角度对着严篌比划去比划来
严篌一见此物,豁然明了,指着小儒脱口道:“前些日子,我们一直跟的竟然是你!那个被羲茗劫持的萧正阳竟然是你假扮的!?啊!呜”
片刻之后,地牢里间的门开了。萧正阳、玄儿先后走了。
半夜,严篌满身伤痕的悄悄打开牢门,又替那群黑衣人面前替众人松绑,打晕几个看守,从地牢里逃了出去,刚到达安全处,严篌便昏死过去,众黑衣人七手八脚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