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掌洪荒三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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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师傅要你们二人竭尽全力教导他们三位孩童成就大才。”东华笑道。
“弟子还有一事不明,想问过师傅。”吴起说道。
“何事只管道来。”
“我何时又多了封寒师叔。”吴起问道。
东华回道:“就在你自封四千年之间,话即已问完,为师也不做停留,这就去寻那《六韬》《三略》去了。”东华说完便将怀中自己记下的《孙子兵法》、《孙膑兵法》交给吴起说道:“你即刻启程莫要耽误了。”
“这是正本”
“不只是你,为师也能过目不忘”那洒脱的笑声伴随着身影最终渐渐远去。
第九十七回
那地仙一界灵气充足,就连凡间也是一般,比之地球人间不知强过多少,就是常人寿元达到三百来岁都是寻常之事。正因如此,也无怪那横三世的未来佛东来佛祖弥勒尊王佛会在其龙华大会三次开坛讲经上提到他佛国之内女子五百岁才出嫁。这如果是在地球人间,听得这般言语,无异于天方夜谭,鬼神传说。可是放在地仙凡间之内,整日看着漫天来去的修真之士,便不会有那般惊疑了。
说到凡间,此时凡间正值季秋天气,但见那,数村木落芦花碎,几树枫杨红叶坠。路途烟雨故人稀,**丽,山骨细,水寒荷破人憔悴。白萍红蓼霜天雪,落霞孤鹜长空坠。依稀黯淡野云飞,玄鸟去,宾鸿至,嘹嘹呖呖声宵碎。
山里之中行人稀少,只有两人背负药娄,攀爬高处,四下查看。近眼一看,乃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一年方二八的娇美少女。切莫小瞧了这老者,红光满面不说,四肢健朗,步行如飞。反观那女孩才爬的半山坡便已是气喘吁吁,娇喘不已。那老者不禁笑道:“这才行的多少路程就把你给累成这样,此处离那山顶照你这般走法,估计要到后天方能到达,到那时,不仅还连累为师长途跋涉不说,还救不得单公子哩。”
“师傅啊,真的只有菩提心花才能镇压单公子体内邪气吗?”那女子苦声问道。
老者叹了一声无奈道:“哎,为师行医多年,如此怪症也只是在那医书之中见得,书中记载只有那菩提心花方能治得。”
“哎师傅啊,子莘真的走不动了。”女孩哀求道。
“呵呵,为师不急,为师也想休息片刻呢,只叫那单公子命苦呢。”老者笑着便寻了一大石坐了下来。
那子莘听得急忙起身一把拉起老者说道:“师傅,子莘不累,我们这就启程。”
“不,不,师傅累了,师傅走不动了。”老者揉了揉腰部,愁眉苦道。
“师傅啊单公子等不得啊。”子莘一直推拉着老者求道。
老者闻言佯装不满道:“自从单公子来了之后,你那心里哪里还有师傅。不救,就是不救。”
“哼,师傅不走,子莘走。”子莘说完转身就往山上走去。
老者抬头已不见得子莘身影,急忙起身追去。一边喊道:“哎,子莘你等等师傅。”
那子莘心中憋屈,也不等老者追来,自己攀岩附石,一路急行。那转头之间眼角突然见得一道光华散过,子莘心中一惊,急忙定睛看去,怎见那花朵长在那悬崖徒壁之上,如那莲花一般生就七瓣各有异彩,自放光彩。那子莘听得老者说过,当时惊为天花,一直想亲眼而见。如今见得,立刻便就反应过来。不由大呼道:“师傅,我找到菩提心花了,我找到菩提心花了。”
老者行走之间,听得子莘叫唤,心中也是欢喜,急忙闻声赶去。待到悬崖边见子莘身处险境,还兀自伸手去采那菩提心花。老者急道:“子莘小心”这话音还未落下,便见那子莘已采得菩提心花,却是脚下石头松动,连人带花一起掉下了悬崖之下。
“子莘”
这深山之中,有一民居,乃一草棚搭建,占地不大,却也不小。那屋前小路乃鹅卵石铺就,篱笆之内养有家禽,门前黄狗吠吠,叫得屋上鸟雀南飞。那篱笆之外,小路之边有一苍天古树,落叶娑娑,铺黄满地,虽说是季秋之时,但那阳光依旧毒烈,坐身树荫之下甚是凉快非常。此时便有一人身穿黑衣长袍,一根黑丝发带缚住青丝一缕,剩余便任其散落肩膀。乍看之上,那男子生的俊俏,却又一脸苦黄,正手托棋盘单人对弈,以遣寂寥。
那男子正尽兴之时,突见一老者失魂落魄地往这边而来,急忙起身上前问道:“老伯,你回来了。怎就不见了子莘妹子。”
那老者缓缓将头抬起带着泪眼满眶怒视着那男子开口喝道:“你,是你是害得子莘丢了性命。我真后悔当初要救你回来,你还我子莘命来,还我子莘命来。”说完用手去撕扯那男子。
那男子犹如大病初愈,脚下轻浮,被那老者一推便就倒身在地,不住得咳嗽着问道:“老伯,你说子莘妹子丢了性命,她好好得怎就丢了性命。”
那老者只是掩面泪流,也不言语。那男子急了,搀扶着古树艰难地起身,摇步到那老者身前紧抓着老者问道:“老伯,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或许我有办法救子莘。”
老者扯开了男子,见那男子又差点摔倒便自惨笑道:“可笑,哈哈,可笑。你看看你自己如今都成何模样,又如何救我那孙女。”老者哭道:“都是因为要救你那怪症,害的子莘为了你不顾自身危险攀附悬崖峭壁去采那菩提心花,而失足落山而亡,如今却是连那尸骨都无法找寻了啊。”
那男子闻言如遭雷劈,险些瘫坐在地。随即惨笑数声说道:“老伯你带我去那悬崖,我自有办法就子莘回来。”
“你。”那老者惊愕道:“就你还能救子莘,且不说你如今无法自救,那悬崖足有数十丈之深,但是凡人落下哪还寻得片块骨肉。”
“我说能便能,我有何能让子莘为我而亡,即便性命不存,我也当救得子莘。你莫要再拖延时间,一旦你耽误得片刻时间,便是那大罗金仙也救不得子莘了。”那男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对着老者大声喝道。
老者闻言一楞,见那男子神色坚定,也不知道为何,犹感男子所言不似那假话,明知不可能,却是一份希望让他搀扶着男子往那悬崖走去。
那庐舍本就在半山之中,离那悬崖也不甚很远。只是子莘体弱走得片刻便就腰酸背痛,所以才会让人觉得路途遥远罢了。那男子虽是带病在身,却也一路坚持,直到那悬崖边上,那老者才指向那悬崖之下说道:“子莘他就是从这失足落下的。”
男子看着悬崖下方雾障云腾,哪里看得分明,心中暗道:“子莘,你命因我而丢,叫我情何以堪。”
老者问道:“单公子,这下方深不见底,你又如何下去,救得子莘。”
那男子惨笑一声说道:“险峰峻岭无归路,阴曹地府自有门。”
“什么”
第九十八回
传说之中幽冥境界,乃地之阴司。天有神而地有鬼,阴阳转轮;禽有生而兽有死,反复雌雄。生生化化,孕女成男,此自然之数,不能易也。所行之地是为“幽冥地府”
那老者急忙说道:“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你怎生去得了,即便去了,那阎王爷如何肯放过子莘。”
男子说道:“老伯,你且离我远点,不然叫我如何救得子莘。”
老伯闻言急忙后退,那男子轻笑一声,便伸出颤抖的手去揭开右手衣袖。心中暗道:“都是为了镇压你,我方落得如此下场,可笑的是今日却要反过来相求于你。”那男子狠心将衣袖一卷,现出手臂三星刺青,顿时一股肃杀之气散开,引得天地变色,乌云盖顶,狂风呜咽,周遭气息如那修罗恶鬼屠尽生灵,饮血狂笑。青天白日显现三星,是为天杀,破军,贪狼,三星各显妖异,妖异之下那男子双眼通红无比,身边缠绕无数冤魂索命,他还兀自迎风展臂狂笑。
老者见得当场吓得晕厥过去。男子见得也不去管那老者,纵身往那悬崖下方跳去。“子莘,你等等我。”那男子闭上双眼,感受着自己穿梭云雾而下沉地快感。没约一刻光景便听得那男子闷哼一声,便化作了那一滩肉泥。那男子神魂离体,独自上了幽冥路,四处遥望道:“终于来到这幽冥界中,那子莘又往何处而去呢?”正迟疑之间那男子见远来的牛头马面走近身,不容分说,套上绳,就把男子的魂灵索了去,踉踉跄跄,直带到一座城边。少时忽抬头观看,那城上有一铁牌,牌上有三个大字,乃“幽冥界”。
男子惊问道:“你二人是谁,又为何绑我,要带我何处而去?。”
那牛头也不答话问道:“马面,怎么今日我二人值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此人阳寿尽了,却不曾拿得。”
那马面也是战战兢兢地回道:“还好他自己来了,不然被阎君知晓,我等又难逃责罚。”
“亏你想的出来,若是没人带领,怎能来得了幽冥路,这世上也不会多出那么多孤魂野鬼了。”牛头说道。
马面一愣便笑道:“肯定是那黑白无常平时收了我等不少好处,如今我等值守疏忽,他们二人来还罢恩情来的。”
那男子闻言道:“你们这是作甚,还不快将我放开。”
牛头马面齐笑道:“你这魂灵说话倒也可笑,你寿元已尽,不来这阴曹地府,投胎转世,你还想去哪。”说完便只管扯扯拉拉,定要拖他进去。
那男子说道:“但凡人死必经此路是吗?”
牛头马面听得心烦回道:“废话。”
那男子冷笑一声,握掌为拳,自手中冒出黑气一片往那跟前的牛头马面击去,只听得两人惨叫一声便就魂飞魄散。男子将牛头马面打死,自解其索。一路步入城中,但凡近身着无不被那男子打得魂飞魄散。唬得那其他牛头鬼东躲西藏,马面鬼南奔北跑,众鬼卒奔上森罗殿,报着:“大王!祸事!祸事!外面一个黑衣男子,打了过来了!”慌得那十代冥王急整衣来着。
那男子自持神功,一路往来。只见那边有一对青衣童子,执幢幡宝盖,高叫道:“来着何人,快快留步。”那男子二话不说欺身上去一人一拳皆都毙命。又行了片刻忽见一座城,城门上挂着一面大牌,上写着“幽冥地府鬼门关”七个大金字。男子冷笑一声负手步入城中,行不数里,见一座碧瓦楼台,真个壮丽,但见:
飘飘万迭彩霞堆,隐隐千条红雾现。
耿耿檐飞怪兽头,辉辉瓦迭鸳鸯片。
门钻几路赤金钉,槛设一横白玉段。
窗牖近光放晓烟,帘栊幌亮穿红电。
楼台高耸接青霄,廊庑平排连宝院。
兽鼎香云袭御衣,绛纱灯火明宫扇。
左边猛烈摆牛头,右下峥嵘罗马面。
接亡送鬼转金牌,引魄招魂垂素练。
唤作阴司总会门,下方阎老森罗殿。
男子立足观看,只见那壁厢环珮叮噹,仙香奇异,外有两对提烛,前方是黑白无常领路,判官崔珪执笔,后面却是十代阎王出了森罗宝殿,降阶而至。十代阎君见他双眼通红,相貌凶恶,即排下班次,应声高叫道:“汝是何人,胆敢闯我幽冥地府!”
那男子也不害怕,兀自瞪红了双眼喝道:“我修仙了道,与天齐寿,超升三界之外,跳出五行之中。尔等何故拘我魂灵,莫道是你等执掌幽冥地府,都是如此胡乱行事的。”
那黑白无常闻言怒声道:“你一小小魂灵竟敢在此逞凶,妄论阴阳人鬼之道。看打”说完两人各执勾魂锁,哭丧棒往那男子而来。
那男子双眼见得越发通红,双手聚气,大喝一声现一巨大狼头,呲牙咧嘴,兀自潺流着口水对上黑白无常。
那黑白无常还未得反应过来,便已是被那巨狼一阵撕咬各往轮回去了。十王大惊,叫上一众鬼卒招呼而上,由那崔珪掩护着他们径入森罗殿。
没约一会,便听得外头惨叫之声不绝于耳,那十王还未坐稳,便见那黑衣男子负手径登森罗殿上冷看十王道:“你等是何官位,今我前来尔等还想安坐不成。”
“不敢!不敢!”十王躬身道:“我等是阴间天子十代冥王。秦广王、初江王、宋帝王、忤官王、阎罗王、平等王、泰山王、都市王、卞城王、转轮王。”
男子道:“尔等既登王位,乃灵显感应之类,为何不知好歹,着人拘我?”
十王急道:“大仙名讳。”
“单成渊”
“快取生死簿子来我看!”十王闻言,即请上殿查看。十王即命崔珪取出文簿来查。那崔珪不敢怠慢,便到司房里,捧出五六簿文书并十类簿子,合作一本乃唤生死簿。十王亲自查看,人、飞禽、走兽、鳞毛。虫蛇之属,俱无他名。只查得冷汗直下,最后竟瘫坐龙椅。
“查到没有”单成渊大喝道。
只喝得十王心惊胆战,那崔珪早已忍气吞声如今见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