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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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历抿嘴笑而不语,程盈秋被他盯得发窘,连打了他两下,才转身跑开,跑到了大石头后面。黄历将身上的背包放下,脱掉上衣、外裤,慢慢地走进没想到山里的溪水竟然这样清澈凉爽,他快乐地洗着被汗垢浸蚀的肌体,快活得直打哆嗦。
哗啦一声,程盈秋用水壶将水从头上浇下,水珠不断的从她的身上、头发上滚落。她的皮肤是白白的,两条结实修长的双腿让人血脉贲张,丰挺的**上粉红的豆豆让人目眩神mí。清爽、凉快,一身的酷热和疲惫都随着水带走了,程盈秋抚摩擦洗着自己的身体
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程盈秋此时有一种彻底解脱般的感觉,离开了压抑的北平城,不必再赤手空拳地面对鬼子的盘查,想打就打,想走就走,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而这种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的期待。潺潺的流水,欢快的波làng使她暂时忘记了战争,也忘记了炎阳的酷热,阳光仿佛也感到焦渴,透过夹溪的绿荫在波làng里闪耀嬉戏。看,游击队并不总是象外界传说的那样苦不堪言了?他们享受这种山林美景的时候肯定很多
程盈秋洗完身子,换上新内衣,又抓紧时间洗净被汗水浸透的衣裤和内衣,既然已经安全了,还有几个xiǎo时的休息时间,洗好的衣服放在岸边的灌木丛上晾干,什么事情也不耽误。
另一边,黄历三下五除二,已经洗涮完毕,坐在树荫下,享受着凉爽。并且从包里拿出了几本书,这都是曾澈送给他的,随便挑了一本《新式游击战术纲要》,他慢慢翻看起来。
应当指出的是,全面抗战爆发后,国民党是不重视游击战术的,军事上主要是依靠正面战场的“一线式”阵地防御战。游击战只是零星用之,而且限于平津、太原会战期间的北战场。在多山地丘陵的北战场,适宜机动游击,国民党军也有此前在江西山地与红军作战的经历。
但是随着平津、晋冀和江浙等大片国土的沦丧,国民党正规部队的迅速溃败,许多有识之士深感中国“以劣势的装备,光是同敌人在一点一线上争胜负,一定得不到很好的结果。于是‘全面战’与‘全体战’的论调,就成为当时最流行的术语。而游击区(沦陷区)的如何控制,游击战的如何开展,遂亦成为当时人们最感兴趣的问题”。国民政fǔ也意识到了这点。
为顺应新情势,国民政fǔ军委会策定新的计划,指出“**以确保武汉核心,持久抗战,争取最后胜利之目的,应以各战区为外廊,发动广大游击战”。同时,军委会也意识到日益扩增的沦陷区在抗战中的战略地位,因而对沦陷区作了如下全方位的战略指导:“在失陷地区除对敌政治经济文化始终不妥协外,同时展开广大游击战,使侵入敌军只能占点占线,不能利用其军事威力发生政治势力而占有其面积,且使敌军对其所占点线之周围在军事上发生严重顾虑,不能长驱直入,以摧毁其战略上之企图。”
国民政fǔ对敌后游击战的战略决策完成后,国民党内部研究游击战术的风气日炽一日,许多富有作战经验的高级将领纷纷著书立说,纵谈游击战的妙法,从而推动了敌后游击战的理论研究。其中新桂系编撰的《焦土丛刊》,蒋百里著有《新式游击战术纲要》,冯yù祥著有《抗日游击战术问答》,黄绍竑著有《游击战的理论与实际》,甚至文人政客也纷纷对游击战品头论足。
“游击队之战斗,主在敌军后方行之;以运用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攻,声东击西,避实就虚,乘敌不意,出奇制胜之妙诀,求达扰破坏、牵制、消耗敌人之实力为目的。故攻坚、硬战、死守等,皆须求避免”黄历虽然记忆缺失,但并不影响他的智力水平,他是个相当聪明的家伙,当看到这几句话后,他便放下书,陷入了沉思。
理论与实践是相辅相成的,但有了理论,却未必会在实践中得到好的结果。游击战术,说到底就是以弱敌强的取巧之计,不硬拼,不攻坚,不死守,以机动灵活对付鬼子的力大招沉。说得通俗一些,游击战,就象一只蚊子对付一头野猪,野猪虽然凶猛,但却对飘忽不定,不时来sāo扰它美梦,叮咬它的蚊子束手无策。
看透了事物的本质,便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黄历就是有这样的头脑,这样的本事,就如同在北平的重大行动,初看时,困难重重,但经过黄历的分解研究,往往能用若干个简单的行动叠加来达到目的。
只有东方人才能在东方人的土地上进行游击战,只有本国人才能在本国土地上进行游击战黄历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两句话,这是他的最新体会,也是他的至理名言。兵书谁都能看,理论谁都能学,但能成为名将的却寥寥无几,为什么,这就是领悟的深浅,以及在实践运用中的区别,只有具备了军事理论和战斗实践的两个翅膀,才可以在战场上任意翱翔
墨绿sè的树叶在黄历头上飒飒响着,他倚着大树,望着对面的山林,游击战,还是要在山地中进行,利用地形的复杂多变,将鬼子机械化的优势抵消。而且,鬼子的弱点还有一个,那就是兵力少,只能实行点和线的占领,也就给了游击队纵横驰骋,各个击破的机会
突然,黄历看见对面的山丘上闪过一点亮光,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是什么,不会是有人在用望远镜窥视着我们吧?
许老末收起了望远镜,贪婪地嘴唇,远处溪水里洗澡的nv人勾起了他的yù望,虽然看不清脸面,可光看那婀娜的体态,那柔软的动作,就让人xiǎo腹发热,控制不住。
“真是一只让人想入非非的翠鸟啊”许老末摸着又粗又硬的胡子盘算起来,“下面一共十几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硬家伙,虽然自己的人马因为与傅老2和赵老三火并而惨失很大,但现在还有三十多人,收拾下面这伙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这伙人背包扛箱的,想必有不少油水,即便没有油水,只要把那只漂亮的翠鸟抓到手,也值了。”
“当家的,咱们冲下去,劫了这伙人?”一个亲信凑上来建议道:“大包xiǎo裹的,好象很有油水。”
许老末想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离得太远了,还没冲到跟前,这帮家伙就兴许钻了林子,找起来可就麻烦了。”
“那您说怎么办?”这个亲信xiǎo心翼翼地问道。
“咱们去前面的山谷等着他们。”许老末地笑了起来,“等他们钻进去,咱们两头一堵,嘿嘿,他们就chā翅难逃了。”
“高见,当家的比诸葛亮还厉害,我这就去告诉弟兄们。”亲信先是跟上一记马屁,然后才向下面的人传令。
“嘿嘿翠鸟,你不是愿意洗澡嘛,以后爷要天天地看,还要和你来个鸳鸯同浴。”许老末yīn笑着向远处看了一眼,设想的美好的情景在眼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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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平津狼烟第一百一十六章应变
第二卷平津狼烟第一百一十六章应变
黄历发现了山丘上的一点亮光,他不动声sè地转到树后,从兜里掏出一支单筒蔡司瞄准镜,透过枝叶的缝隙,向对面山丘上搜寻着,观察着。wWW。他看到了一伙扛枪的家伙,也看到这些人在山林中时隐时现偷偷mōmō地向西走了,更看到那个拿着老旧的单筒望远镜的家伙边走边回头向这边瞅。他的瞄准镜的xìng能比许老末的望远镜要好很多,所以看得也比较清楚。
对于突然出现在附近的这一支武装,黄历心生警惕,当初在游击队时,与土匪jiāo过手,对他们的印象实在太差。虽然这支疑似土匪的武装似乎是开走了,但也不敢保证这些反复无常的家伙会不会半路伏击,或者再杀回来。
想到这里,黄历觉得有必要向吴向导打听清楚,土匪走的那条山路与他们将要去的地方有没有重合的地方,谨慎一些总是没有错的。可别还没到游击队,就让土匪给半路截了个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可真是太窝囊了。
“喂,你躲在那里干什么?”程盈秋从大石头后面转了出来,穿着一件白衬衫,kù子也挽到了膝盖,湿发随便地盘在头上,很奇怪地冲黄历说道。
黄历走了出来,上下看着程盈秋刚出浴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你刚才是脱光了洗的?”
“你偷看?”程盈秋嗔怪地白了黄历一眼,却没什么底气,早就是黄历的人了,浑身上下早都被看得通透,也确实没火可发。
“我去挖偷看人的眼珠子。”黄历恨恨地一跺脚,转身就走得程盈秋一头雾水,一愣之间,黄历已经走得远了。
吴向导听了黄历的讲述,很诧异,本来以为难关已过,以后就是轻松旅行,没想到竟会出这样的事情。他顺着黄历手指的山丘方向看了看,也皱起了眉头,说道:“我们计划是沿着溪水走,这样不用钻林爬山,比较轻松一些。你说的那伙人走的是山道,方向与咱们一样,很有可能在前面的xiǎo山谷里与咱们相遇。”
山谷夹着土匪要是在那里埋伏,咱们就处境危险,对吧?”黄历想象着双方走的道路,试探着问道。
“是这样的。”吴向导点了点头,又存着侥幸心理,说道:“也许他们只是路过,我们休息后再走,也许遭遇不上。”
黄历陷入沉思,不能把什么情况都想象得太乐观,也许,大概,这些拿不准的事情会害死人的。
“不如这样,我趟过上山跟着那伙土匪。”黄历思索着说道:“你们还按原计划休息后出发,咱们在xiǎo山谷会合。如果没事,那自然是好,如果有事,也有个应变,不致太被动。”
吴向导想了想,点头道:“你再带几个人,咱们兵分两路,这样更保险。”
“好吧,我去挑人。”黄历站起身说道:“然后咱们再商议一下,联络暗号,如何行进,都定下来,省得出差错。”
在山地行进,往往会被自己的眼睛所欺骗,往往望着前面的目标不远,却是要走很长的距离,因为山石、树木、荆棘会挡住你直线前进的道路,你只能不断绕过这些障碍,寻找合适人类行走的道路。
别人都还在溪边休息,黄历带着三个人,趟过溪水,拐来绕去,终于爬上了山丘,立足于刚才土匪们逗留的地方。
这里的痕迹很明显的脚印,碰折的树枝草棍,还有两个烟头。黄历对着两个原二十九军的军官说道:“土匪是往那边走的,我们就跟着他们,以匀速前进,如果他们是路过,那就各走各的,大家不会遇上。要是他们心怀不轨,在那个xiǎo山谷,我们可能还要大战一场。”
“土匪嘛,乌合之众。”长得孔武有力的冯生易曾经是个连长,眼神很威严,是个带兵的老手,而且脾气倔强,曾有顶撞长官的历史,他有些傲气地摆了摆手,说道:“要是有tǐng机枪,我全给他们突突喽”
“说那些没用的干啥?咱们还是上路吧,你们xiǎo两口儿在后面跟着。”王老蔫,是冯生易的副连长,说话也很随便,看似整天有些无jīng打采糊糊的样子,好象就算娶媳fù儿也是那副德但这家伙属于jīng明在内的类型道不少。
说什么不好,说上路,晦气。”冯生易骂了一句,从腰里拔出盒子炮,率先在前面开路。
黄历抿了抿嘴,没吱声,这两个家伙虽然听命于他,但眼神里总透着一丝轻视的意味,行事也有些喧宾夺主先不和你们说道,总有机会收拾收拾你们,让你们知道老子不是个生瓜蛋子。
四个人都是轻装,顺着土匪们走的山路向前跨涉,有的地方枝叶遮天,连点阳光都看不见,有的地方全是积年的枯叶,踩下去软绵绵的。
程盈秋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但她还咬着牙,努力跟上队伍的步伐。既然选择了游击队的生活,那就把这看成必不可少的锻炼吧,她是个倔强要强的nv人。
“别大喘气,深呼吸,慢慢来。”黄历伸手扶了她一把,低声教导着呼吸要领。
过了一会儿,程盈秋没那么喘了,回头冲着黄历感jī地一笑,眼睛亮晶晶忽闪忽闪的得黄历的心扑腾扑腾猛跳了几下。
在山林中行进,既是体力的考验,更是耐力的考验,走惯山林的土匪或许不觉得什么,但黄历等四人在连续行进了两个xiǎo时后,都显出了疲惫,程盈秋更是在黄历的不断扶持下,用最后的意志坚持着。
程盈秋忽然叫了一声,向后急退,原来从树上落下一条啪嗒”一声掉在地上,huā蛇昂起头,嗞嗞地吐着信子,黄历伸手拉住程盈秋,将她向后一拽,从后腰里chōu出了匕首,寒光一闪,匕首飞出,将蛇头钉在了地上